老头
片名: | 老头 |
---|---|
其它片名: | |
导演: | 杨荔娜 |
片长: | 分钟 |
年份: | 年 |
类型: | |
国别: | |
语言: | |
格式: | dv |
影片概述 . . . . . .
他们是一群退了休的老头,人们都叫他们大爷。大爷们每天早上从家里出来,聚集在路边的大墙底下晒着太阳,聊着天。中午回家吃饭,午后接着出来,到五点钟左右回家吃饭、睡觉。夏天的时候他们会转移到另外一个有树荫的地方去坐着。
年复一年,他们准时出门,准点回家像是上班的人。二年后,当创作者拍摄完这个作品时,再经过大墙的时候,很多大爷她不认识,当年那些吸引着她、让她驻足观望的大爷们有的生病、出不了门,有的离开小区到子女家去生活了,还有几位大爷他们常说自己老了,没用了,是该走的时候了。作者眼看着他们离去,深信他们将前往天堂。
本片1999年10月获日本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亚洲新浪潮"优秀奖;2000年3月获巴黎"真实电影节"评委会奖。
年复一年,他们准时出门,准点回家像是上班的人。二年后,当创作者拍摄完这个作品时,再经过大墙的时候,很多大爷她不认识,当年那些吸引着她、让她驻足观望的大爷们有的生病、出不了门,有的离开小区到子女家去生活了,还有几位大爷他们常说自己老了,没用了,是该走的时候了。作者眼看着他们离去,深信他们将前往天堂。
本片1999年10月获日本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亚洲新浪潮"优秀奖;2000年3月获巴黎"真实电影节"评委会奖。
导演阐述 . . . . . .
杨天乙谈《老头》
1996年,我搬进北京清塔小区,有一天,我路过看见一群人,觉得他们好看,就用摄象机记录了他们。
他们是一群退了休的老头,我叫他们大爷,大爷每天早上从家里出来聚集在路边的大墙底下晒着太阳,聊着天,中午回家吃饭,午后接着出来,到五点钟左右回家吃饭,睡觉。夏天的时候,他们会转移到一个有树荫的地方去坐着。
年复一年,他们准时出门,准点回家,像是上班的人,两年多的时间,我做完我的记录,再经过大墙时,很多大爷我不认识,当年那些吸引我,让我停步观望的大爷有的生病出不了门,有的离开小区到子女家去生活,还有几位他们常说自己老了,没用了,是该走的时候了,我眼看他们离去,深信他们前往天堂。
1996年,我搬进北京清塔小区,有一天,我路过看见一群人,觉得他们好看,就用摄象机记录了他们。
他们是一群退了休的老头,我叫他们大爷,大爷每天早上从家里出来聚集在路边的大墙底下晒着太阳,聊着天,中午回家吃饭,午后接着出来,到五点钟左右回家吃饭,睡觉。夏天的时候,他们会转移到一个有树荫的地方去坐着。
年复一年,他们准时出门,准点回家,像是上班的人,两年多的时间,我做完我的记录,再经过大墙时,很多大爷我不认识,当年那些吸引我,让我停步观望的大爷有的生病出不了门,有的离开小区到子女家去生活,还有几位他们常说自己老了,没用了,是该走的时候了,我眼看他们离去,深信他们前往天堂。
获得奖项 . . . . . .
曾获1999年日本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亚洲新浪潮”优秀奖
2000年巴黎“真实电影节”评委会大奖
2000年巴黎“真实电影节”评委会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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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 . . . . . (上传花絮) (展开所有)
《老头》是这样一部片子:一群我们不熟悉的人,用我们不熟悉的语言,说着我们不熟悉的话题。老人,是一个几乎永远无法被充分理解的群体。似乎一个人的整个人生,到了暮年时,就跑过了头,不被理解成为一种常态。但是,我们明明看到老爷爷们每天亲昵地坐在一起嘻骂打趣——他们彼此是理解的,我们则永远无法理解。
导演杨荔娜当时还叫杨天乙,是爷爷们都很喜爱的“小杨”。爷爷们对镜头毫不陌生,坐下便聊,还常跟镜头笑着打招呼。在镜头前,爷爷们彼此打着哈哈,开着玩笑;在镜头前,爷爷们操着底气十足的脏话,用力抒发着胸腔中的老气。套着粉色大棉袄的小朋友走着企鹅步慢慢晃过,穿着白大褂的剃头匠抢走爷爷坐的破沙发被臭骂。一起拔荒草烧出一片空地,作为晒太阳的根据地;一起去照相馆拍一寸照片,还互相比照得好不好看。老人们有着共同的美好世界,尽管这个小世界时不时受到疾病、伤残和死亡的威胁。
杨荔娜说,老人们其实最怕的是死亡。每天推车出门的宋师傅说,自己要是能活到200岁多好,这是句真格的心里话。在大风雨中摔倒受伤、治愈出院以后,宋师傅跟老头们说五天的住院费高达12000元;有老头说“老宋说话没个准”,果然,宋师傅下次来时改口说四天的住院费24000元。没改的是说“一个大夫没见着,都是护士,一个过30(岁)的没有。”片子的最后,老头们知道宋师傅死了。他们说,“老宋回老家了”。这个家,谁也不愿意回。
跟这种“回家”有关的事儿,当然谁也不愿意沾。老头中的“核心”曹师傅在片子前段,眼泪汪汪地挽留可能被子女送走的老伙伴。对老人们来说,孤独是最可怕的事,孤独使他们感觉自己就要“回家”了。过年之后,曹师傅在墙根底下一个人哭。老伙伴来问,他说“儿子不让我出门,我在家闷”。影片结束时有观众朋友问杨荔娜“您觉得对老人好要用什么方式?”答曰“你爱他”。要知道这一个简单的“爱”字,难倒多少老少儿女!千千万万儿女对这一个“爱”字的不妥当解释,为最害怕孤独的老人带来了多少痛苦!没办法,这个提问也恐怕只有这样回答。儿女要悟的东西太多,老人却早已没有能力逼他们悟到正确的东西了。如此这般,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老头们,怎能不觉得自己是家里的累赘呢。
曹师傅病愈,能下楼了,但是还走不远,不能去“老地方”跟大家坐在一块。老头们看见了曹师傅,兴奋地一齐颤巍巍跑过来拥抱。老头们简直是为彼此而存在。他们都熟悉了隔三差五“忽然少个人”的状况,除了叹息,还能做什么呢。一户老两口是杨荔娜当时的舍友,老头老太太吵嘴不停,起初是说工厂待老头不公,后来是上医院看病的事儿说不拢。没停了吵,没停了骂,骂到离婚,又吵回到“我还要你呢”。这一辈子,怕是如此这般无数次了吧。老太太病得下不来床时,坐在被窝里大哭。老头照顾老伴很细心,终于到了来年夏天,俩人能一起下楼晒太阳了。骂归骂,老头可不能没有老伴,对方的存在就是自己好好撑下去的最大理由。
我问杨荔娜,为什么片子里没有一点年轻人和老头们之间的镜头?她说,从老头们的对话中,已经知道年轻人在哪里了。没错,年轻人在哪里,我们都知道,老头们都知道,只有年轻人们自己不知道自己该在那里。脱下观众的身份,让我们想一想吧,我们中有几个人懂得应该让自己站在老人生活中的什么位置呢?我们以为我们在不断地揣摩他们的老性子,想着千奇百怪的花哨的“孝敬”的办法,其实老人们需要的就是站到他们的角度去想。老头们为什么对伙伴们都这么亲呢?因为他们都理解对方心里头关于生死和过日子的方式。老人们需要空间,让自己多发一些牢骚,多发一些脾气,因为他们正常生活的空间已经岁月被挤压得太狭窄了。如果我们再去挤压他们,他们就真的想赶快“回家”了。
杨荔娜坦言9年前的这部片子剪接显得非常稚嫩,但她更羡慕自己当时具有的纯真的创作状态。在话剧团工作时甚至屡屡被领导和同事视为“不务正业”,她依然坚持着把镜头对准老人。能坐到老头身边,和他们一起数岁月的年轮,对普通人来说,实属不易。而杨荔娜对老人生活状态的展示,给我们更多人提供了思考的机会。她并不是在用镜头教育我们,而是希望我们在看罢片子之后,能主动去老头们身边接受教育。
——2009-06-12 15:28:40,4444上传
导演杨荔娜当时还叫杨天乙,是爷爷们都很喜爱的“小杨”。爷爷们对镜头毫不陌生,坐下便聊,还常跟镜头笑着打招呼。在镜头前,爷爷们彼此打着哈哈,开着玩笑;在镜头前,爷爷们操着底气十足的脏话,用力抒发着胸腔中的老气。套着粉色大棉袄的小朋友走着企鹅步慢慢晃过,穿着白大褂的剃头匠抢走爷爷坐的破沙发被臭骂。一起拔荒草烧出一片空地,作为晒太阳的根据地;一起去照相馆拍一寸照片,还互相比照得好不好看。老人们有着共同的美好世界,尽管这个小世界时不时受到疾病、伤残和死亡的威胁。
杨荔娜说,老人们其实最怕的是死亡。每天推车出门的宋师傅说,自己要是能活到200岁多好,这是句真格的心里话。在大风雨中摔倒受伤、治愈出院以后,宋师傅跟老头们说五天的住院费高达12000元;有老头说“老宋说话没个准”,果然,宋师傅下次来时改口说四天的住院费24000元。没改的是说“一个大夫没见着,都是护士,一个过30(岁)的没有。”片子的最后,老头们知道宋师傅死了。他们说,“老宋回老家了”。这个家,谁也不愿意回。
跟这种“回家”有关的事儿,当然谁也不愿意沾。老头中的“核心”曹师傅在片子前段,眼泪汪汪地挽留可能被子女送走的老伙伴。对老人们来说,孤独是最可怕的事,孤独使他们感觉自己就要“回家”了。过年之后,曹师傅在墙根底下一个人哭。老伙伴来问,他说“儿子不让我出门,我在家闷”。影片结束时有观众朋友问杨荔娜“您觉得对老人好要用什么方式?”答曰“你爱他”。要知道这一个简单的“爱”字,难倒多少老少儿女!千千万万儿女对这一个“爱”字的不妥当解释,为最害怕孤独的老人带来了多少痛苦!没办法,这个提问也恐怕只有这样回答。儿女要悟的东西太多,老人却早已没有能力逼他们悟到正确的东西了。如此这般,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老头们,怎能不觉得自己是家里的累赘呢。
曹师傅病愈,能下楼了,但是还走不远,不能去“老地方”跟大家坐在一块。老头们看见了曹师傅,兴奋地一齐颤巍巍跑过来拥抱。老头们简直是为彼此而存在。他们都熟悉了隔三差五“忽然少个人”的状况,除了叹息,还能做什么呢。一户老两口是杨荔娜当时的舍友,老头老太太吵嘴不停,起初是说工厂待老头不公,后来是上医院看病的事儿说不拢。没停了吵,没停了骂,骂到离婚,又吵回到“我还要你呢”。这一辈子,怕是如此这般无数次了吧。老太太病得下不来床时,坐在被窝里大哭。老头照顾老伴很细心,终于到了来年夏天,俩人能一起下楼晒太阳了。骂归骂,老头可不能没有老伴,对方的存在就是自己好好撑下去的最大理由。
我问杨荔娜,为什么片子里没有一点年轻人和老头们之间的镜头?她说,从老头们的对话中,已经知道年轻人在哪里了。没错,年轻人在哪里,我们都知道,老头们都知道,只有年轻人们自己不知道自己该在那里。脱下观众的身份,让我们想一想吧,我们中有几个人懂得应该让自己站在老人生活中的什么位置呢?我们以为我们在不断地揣摩他们的老性子,想着千奇百怪的花哨的“孝敬”的办法,其实老人们需要的就是站到他们的角度去想。老头们为什么对伙伴们都这么亲呢?因为他们都理解对方心里头关于生死和过日子的方式。老人们需要空间,让自己多发一些牢骚,多发一些脾气,因为他们正常生活的空间已经岁月被挤压得太狭窄了。如果我们再去挤压他们,他们就真的想赶快“回家”了。
杨荔娜坦言9年前的这部片子剪接显得非常稚嫩,但她更羡慕自己当时具有的纯真的创作状态。在话剧团工作时甚至屡屡被领导和同事视为“不务正业”,她依然坚持着把镜头对准老人。能坐到老头身边,和他们一起数岁月的年轮,对普通人来说,实属不易。而杨荔娜对老人生活状态的展示,给我们更多人提供了思考的机会。她并不是在用镜头教育我们,而是希望我们在看罢片子之后,能主动去老头们身边接受教育。
——2009-06-12 15:28:40,4444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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