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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童

FANHALL ID: im10307
姓名: 王童
性别:
生日: 不详

影人概述: . . . . . .

王童无疑是台湾电影史上一位不该被忽视和遗忘的导演,1987年他导演的《稻草人》带来一个荒诞的历史图景,一个战争背后的奇特故事。《稻草人》举重若轻地把严肃的战争时代用非常荒诞的笔法呈现出来,虽然没有运用沉重或深刻的方式,但在戏谑里面却无不彰显着惨烈和悲伤。此后,王童在《无言的山丘》、《香蕉天堂》、《红柿子》等片中尝试

着不同的历史表达。本报记者采访到王童导演,谈及对历史的看法及其电影之路,王童表示对过去事应有“温情的理解”。

  





  《稻草人》是一出展现太平洋战争时期台湾农民的荒诞悲剧,在幽默中流露出心酸。

  





  《香蕉天堂》勾勒国民党初到台湾白色恐怖时期士兵的悲惨命运。

  





  《无言的山丘》描写日本占领台湾初期矿工的悲惨生活。

  ■人物

  





  本报记者徐万涛摄

  王童中国台湾电影导演、美工师。原名王中和。祖籍苏州,生于安徽。8岁随父母移居台湾。1964年毕业于台湾艺术专科学校美术系。1963年进入中央电影公司当美工。1984年为《策马入林》做美工,获第二十二届台湾金马奖最佳美术设计奖。主要美工作品还有:《养鸭人家》(1966)、《龙门客栈》(1967)、《路》(1968)、《侠女》(1972)等100多部影片。1981年执导影片《假如我是真的》,1987年执导《稻草人》获第二十四届台湾金马奖最佳剧情片最佳导演奖。1989年执导《香蕉天堂》,1992年执导《无言的山丘》,这三部作品以《无言的山丘》描写台湾原始开发淘金矿工遭遇与日本统治的介入,《稻草人》描写太平洋战争时期日本占领下台湾农村的痛苦生活,《香蕉天堂》描写中国大陆解放后流落到台湾的士兵们的遭遇,构成了台湾近代史三部曲。

  导演作品年表

  1981《假如我是真的》

  1983《看海的日子》

  1985《阳春老爸》

  1987《稻草人》

  1989《香蕉天堂》

  1992《无言的山丘》

  1996《红柿子》

  《一江春水向东流》在心中埋下种子

  为什么叫王童?原来我叫王中和的嘛,我们家是画画的,因为清朝有四个大画家都姓王,而且都是单名,妈妈看我这个小孩子这么喜欢画画,就叫王童吧。我为了纪念我妈妈,在艺专的时候画画就用“王童”了,用习惯了,本名都忘了。

  我祖籍苏州,小时候在苏州长到8岁同父母移居台湾,记得5岁的时候外婆带着我看一部电影,印象中应该是我看的第一部电影,就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当时外婆和我都哭得一塌糊涂,那个情节和情绪一直藏在我心里面,这个种子慢慢在我心里长大,现在想起来同我后来拍电影有非常大的关系,包括我对于社会和历史的看法,通常是历史背面所遮蔽的更真实的“情感”,不仅仅指个人的情绪,而是对历史,对过去事情的一种感情。我后来第一次当导演,拍的片子里面就回放了大量《一江春水向东流》中的画面,都是小时候留下深刻印象的影像。

  一开始拍电影就做农夫

  开始做电影是讨生活,美术系毕业以后大家都当老师了,而我碰上一个机会是香港邵氏公司到台湾拍戏需要一个美工,叫我画背景,我画得很好,而且发现做美工所拿的酬劳要比做老师多,1963年正式进入电影公司当美工师。台湾在上世纪80年代初跟内地几乎同步拍“伤痕电影”,我也因为很偶然的机会开始执导影片,在电影厂这么长时间,也跟过这么多戏,所以还好第一次导戏没有怯常

  在电影厂待了30年,我做美术的电影就有100多部,胡金铨、李行的很多片子我都做过,基本功非常熟练了,已经不露痕迹。在《无言的山丘》里我开始种花,一大片的黄花,结果五个月没开花,我们花几十万台币做假花。还有《稻草人》里的稻田也是我们种的,所以我说自己一开始拍电影就做农夫。从美术改行的导演很容易有意无意地凸显你的美术功底,使得“叶子”抢了“枝干”,这是我时时提醒自己的事情。

  风格是渐进出来的结果

  我经常在讲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导演不要讲“我要风格”,风格不是这样讲的,我们看很多画家,他一辈子画很多很多画,经过累积成为一种样式,然后别人给他一个风格的评价。这是齐白石,这是张大千,这是马蒂斯,这是毕加索,画画的人在投入创作的时候哪里知道自己是什么风格?这就可见风格一定是渐进出来的结果,而不是我在第一部电影出来就喊“风格”,那个是做出来的“风格”,不塌实,一定是自然状态下一部一部的累积,也就是最开始要练好基本功,才能够随心所欲,我们看抽象画绝对不是乱画的,而是基本功好到极点而变成写意的方式。

  我什么都喜欢吃,因为我的胃很好,消化出来的就是你王童的。我喜欢意大利新写实主义,德国表现主义,还迷南斯拉夫、希腊和巴西的电影。

  二十年似乎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很多人觉得我的影片中乡土的、淳朴的情怀很深,非常有台湾本土感,也有人认为这是我在创作中有意识营造的,其实并非如此。在拍完《苦恋》(1982)之后,1984年我拍《策马入林》,英文名为“RunAway”有“转”的寓意,更为深层和抽象了,其实是一种仪式,暗藏渴望和毁灭的感受。这个片子看似是个一般的武侠片,也在讲村姑爱上一个盗匪的故事,反复在说这个事情,其实我心里是想把恶人都变好,影片中的恶人也不是那种大恶,还是有一些“人道”在里面。编剧是小野和蔡明亮,摄影中的一位内地应该比较熟悉的是李屏宾,演员是马如风和张盈真,现在好像比较难感受到当时所渲染的情绪了。

  另一个有意思的“转”就是《自由门神》我在拍的时候就想这应该是“现代版”的《策马入林》,假托一个门神,都会丛林中的一个孩子和另外一个孩子喜欢养鸽子,鸽子在笼子里飞,然后在笼子里被打死,同样是被困住的一群人。

  我没有改变,同20年前一样思考同样的问题,只是长袍换了西装,40岁变成了60岁。我还想拍一个武侠片,与以往我们看到的武侠片完全不同的东西,这是20年前我在拍《策马入林》的时候同时想到的,通通长在我脑子里,一有机会我就希望能够把它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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