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冬
片名: | 二冬 |
---|---|
其它片名: | /Er Dong |
导演: | 杨瑾 |
制片人: | 崔子恩, 朱日坤, 张君 |
摄影: | 司徒知夏 |
美术: | 许晓力 |
声音: | 冯喆 |
剪辑: | 马赛 |
主演: | 白李军, 杨明娟 |
片长: | 150分钟 |
年份: | 2008年 |
类型: | 剧情 |
国别: | 中国 |
语言: | 普通话 |
格式: | |
制作机构: | 手工电影作坊 |
影片概述 . . . . . .
在一个偏远的山区,传说中有一个叫“卖儿石”的大石头。一些因家中贫困或其它原因生了孩子却想把孩子卖掉的人常聚在这块石头旁等待买家。
在一个冬季,二月了还下着雪。杨四郎从外地打工回来路径卖儿石时捡回一个男婴,取名叫作“二冬”。杨四郎不久便离开人世,儿子由妻子杨氏抚养成人。长大的二冬生性顽劣,在母亲的娇纵之下更是难以教养。二冬开始不断地给母亲闯祸,玩猎枪、打架、骑摩托车。二冬的母亲杨氏把他送到外地的教会学校,二冬从那里逃了出来,带着一个叫杨嫦娥的女孩子私奔。二冬开始体验生活的不易,在杨嫦娥怀孕之后他不得不回到家乡完成婚事。他开始承担生活,开始寻找生活,但生活在乡镇工业经济的迅速发展中变得难以琢磨。
Deep in the mountains of China there is a large rock known as the Baby Selling Stone. People forced to sell their children for reasons such as poverty often wait by the stone for buyers. One winter, it was still snowing in February. After passing the Baby Selling Stone on his way home from working outside the village, Yang Silang returned with a baby boy. He called him “Er Dong.” Soon after, Yang Silang died. His widow raised Er Dong on her own. Er Dong grew up obstinate. The more his mother doted on him, the more unruly he became. He was a big headache for her—messing about with a shotgun, getting into fights, and riding around on a motorbike. She sent him away to board at a Christian missionary school. He ran away from the school, eloping with a girl called Yang Chang’e. Then Er Dong began to discover just how hard life can be. When Chang’e got pregnant, he was forced to return home and get married. Shouldering his responsibilities, he began to wonder what life was all about. However, industrialization has been developing rapidly in the countryside, and Er Dong discovers it is harder than ever to make something out of his life.
在一个冬季,二月了还下着雪。杨四郎从外地打工回来路径卖儿石时捡回一个男婴,取名叫作“二冬”。杨四郎不久便离开人世,儿子由妻子杨氏抚养成人。长大的二冬生性顽劣,在母亲的娇纵之下更是难以教养。二冬开始不断地给母亲闯祸,玩猎枪、打架、骑摩托车。二冬的母亲杨氏把他送到外地的教会学校,二冬从那里逃了出来,带着一个叫杨嫦娥的女孩子私奔。二冬开始体验生活的不易,在杨嫦娥怀孕之后他不得不回到家乡完成婚事。他开始承担生活,开始寻找生活,但生活在乡镇工业经济的迅速发展中变得难以琢磨。
Deep in the mountains of China there is a large rock known as the Baby Selling Stone. People forced to sell their children for reasons such as poverty often wait by the stone for buyers. One winter, it was still snowing in February. After passing the Baby Selling Stone on his way home from working outside the village, Yang Silang returned with a baby boy. He called him “Er Dong.” Soon after, Yang Silang died. His widow raised Er Dong on her own. Er Dong grew up obstinate. The more his mother doted on him, the more unruly he became. He was a big headache for her—messing about with a shotgun, getting into fights, and riding around on a motorbike. She sent him away to board at a Christian missionary school. He ran away from the school, eloping with a girl called Yang Chang’e. Then Er Dong began to discover just how hard life can be. When Chang’e got pregnant, he was forced to return home and get married. Shouldering his responsibilities, he began to wonder what life was all about. However, industrialization has been developing rapidly in the countryside, and Er Dong discovers it is harder than ever to make something out of his life.
导演阐述 . . . . . .
二冬所在的乡镇,是我儿时生长的地方,那里有我许多的回忆。但是现在已经面目全非。政府决定在那个边远的山区发展工矿业,在短短的几年之内:铝厂、电厂多了起来;煤矿、煤矿、铝石坑随处可见;原来种地的人们搞起了运输;四川的矿工,东北的妹子挤进镇子。一派繁荣的景象下面是一个混乱的现实。这给一直生活在封闭状态下的二冬们一个巨大的压力。
Er Dong’s country town is my hometown, and I have many memories of growing up there. However, it has already changed completely. The government decided to develop the mining industry in that isolated mountain district. Within a few short years, aluminum factories and power plants have sprung up, and there are coal mines and aluminum ore mines everywhere. Former farmers are running transportation businesses now. The town is overflowing with miners from Sichuan and girls from the Northeast. The reality beneath the apparent prosperity is one of confusion. Having always lived in this isolated area, this put a lot of pressure on Er Dong.
关于母亲
每个人都曾为了自己的出生而哭泣。但是我却完全记忆不起母亲生我时的样子,也完全记忆不起我是怎样出生。为此,我在儿时常为此偷偷的哭泣。
儿时,父母工作不在同一地。我和母亲还有刚出生的妹妹生活在乡镇。母亲在供销社卖收音机和五金电器,和我们家要好的一家有个小女儿,她是我儿时的玩伴。母亲有事没事就和那家人坐在院子里说闲话,而且不止一次的说到生孩子,说到我不是母亲所生,是从黄河里用网捞鱼一样捞上来的。当看我和我的玩伴(我叫她萍萍姐),我明明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但是我却很在乎他们这么说,于是我还和他们争论,其结果是我输了。
我明知道萍萍姐现在的妈不是她亲妈。她的亲妈是我的表姑(村里的辈份比较大病并不是很老),我表姑生下她一看是女孩,要是养着会罚钱,而且表姑夫也在公社当差,会影响到他的仕途,就打算扔掉。是我的父亲不让他们扔,送给萍萍姐现在的妈,我们两家的关系也就更好了。父亲说过他那天夜里走了十几里山路也没有害怕,还亲眼让我看过他平时用的一个黑色的上面写着“上海”的旧式皮革包,说他当时就是用这个包装着萍萍姐走了十几里山路没有害怕。我明明知道萍萍姐现在的妈不是他的亲妈,但是我不能说,我怕伤了我们的友谊。
当然,在场的小孩还有我的不会说话的妹妹。为了证明我是亲生的,好像只有证明妹妹不是亲生的了。但是我明明记得母亲生妹妹时我是在场的。那是一个夜里,母亲躺在里间的床上,我进去看了又看,也等不到孩子的出生。后来,老姨把我安排到外屋睡觉,我睡不着,趴在床边看里屋有什么动静。后来可能是夜深了,我睡着了,梦里很吵。第二天醒来就跑去里间看孩子生下来没有,一眼就看见一个小婴儿躺在母亲的怀里。我脱了鞋要上床和孩子玩,母亲不让,说我身上有风,对孩子不好。只让我站在床下看,还让我猜是小妹妹还是小弟弟。我隐约地感到母亲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我疼爱我的妹妹,即使她经常躺在母亲的怀里。我不能说妹妹不是亲生的,于是我只能一口咬定我是亲生的。但这样的论点支持不了多长时间,大人们就能说服我,他们把打捞我的时间,地点以及每一个细节都讲的清清楚楚。我想他们只是等到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噙满了眼泪才又扯到别的话题上的。我从没在他们面前流过一滴眼泪,但是我认输了,我经常在夜晚的被子里偷偷地哭泣。有一次被萍萍姐发现了,她安慰我:你就是亲生的。但是她拿不出任何证据。
在我的成长中,我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亲生的。加上母亲更加偏爱妹妹,我曾一度怀疑我的母亲到底爱不爱我。萍萍姐早已大学毕业成为一名人民教师,她的身世也不再是什么秘密。她还和自己的亲妈有了来往,只是她说她更爱自己一直以来的母亲和父亲。要是我不是亲生的,早就有人来认了。就算没人来认,母亲见我长大成人也会告诉我实情。一直以来,母亲什么都没有告诉我,这说明我就是她亲生的。
关于农村青年二冬
如果我的父亲不是在城里工作,而是在农村当一名农民的话。那么注定地,我也会是农村的一名青年。每当我面对村里的堂弟表妹,我总会这么想。
他们总是想通过我了解更多的城里的故事,而且还要显出其实农村最好的表情。就像他们并不了解我的世界一样,我对他们的生活也只能靠他们的讲述,加上我有限的想象。他们一个个辍学,在村子里游荡,对将来的生活一无所知,或许注定又将像叔辈们一样在田地里劳作;然而他们却又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他们开心、无忧无虑、更质朴,这是我所不及的。于是我经常回家乡,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有时羡慕他们,就像他们有时羡慕我一样。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一个个外出打工,唯一的几个,也都结婚生子。我也更少地回去,偶尔回去,也只是了解很少一部分他们地生活。但仅靠那点了解,我知道他们生活的很苦,他们要用更年轻的肩膀扛起生活的担子。他们的言语中多少已经有了点沧桑,多少已带有对生活的无奈。但是他们依然继续着他们的生活,他们在生活中不断成长。
就像海子那句诗:大婶拉过两位小堂弟/站在我面前/目光其实很强/万物生长的鞭子和血! 他们有更多更强的生命力。
在电影中我们需要那样的目光。
关于变化中的城乡
二冬所在的乡镇,是我儿时生长的地方,那里有我许多的回忆。但是现在已经面目全非。政府决定在那个边远的山区发展工矿业,在短短的几年之内:铝厂、电厂多了起来;煤矿、煤矿、铝石坑随处可见;原来种地的人们搞起了运输;四川的矿工,东北的妹子挤进镇子。一派繁荣的景象下面是一个混乱的现实。这给一直生活在封闭状态下的二冬们一个巨大的压力。
老人们只能叹息地说:这个社会太乱了!
关于剧情片和纪录片
我喜欢纪录片大于剧情片,但纪录片却太过于残酷。对于被拍摄者,对于观众,对于自己都太过残酷。我曾用纪录的方式拍过他们的生活,但那只能是一种表象。到达不了真实,到达不了内心。我希望到达一种真实,或许那只是一种想象;我希望达到一种内心的交流,或许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于是我又爱剧情片大于纪录片。我要写剧本,让他们自己演自己的故事。(自己扮演自己、自己演绎自己的生活、自己讲自己的故事)我要告诉大家一个故事,还要让大家知道这个故事是我编着玩的,它只是一个故事。但我要自己告诉自己,这是一个现实。
无法抹去的现实。
Er Dong’s country town is my hometown, and I have many memories of growing up there. However, it has already changed completely. The government decided to develop the mining industry in that isolated mountain district. Within a few short years, aluminum factories and power plants have sprung up, and there are coal mines and aluminum ore mines everywhere. Former farmers are running transportation businesses now. The town is overflowing with miners from Sichuan and girls from the Northeast. The reality beneath the apparent prosperity is one of confusion. Having always lived in this isolated area, this put a lot of pressure on Er Dong.
关于母亲
每个人都曾为了自己的出生而哭泣。但是我却完全记忆不起母亲生我时的样子,也完全记忆不起我是怎样出生。为此,我在儿时常为此偷偷的哭泣。
儿时,父母工作不在同一地。我和母亲还有刚出生的妹妹生活在乡镇。母亲在供销社卖收音机和五金电器,和我们家要好的一家有个小女儿,她是我儿时的玩伴。母亲有事没事就和那家人坐在院子里说闲话,而且不止一次的说到生孩子,说到我不是母亲所生,是从黄河里用网捞鱼一样捞上来的。当看我和我的玩伴(我叫她萍萍姐),我明明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但是我却很在乎他们这么说,于是我还和他们争论,其结果是我输了。
我明知道萍萍姐现在的妈不是她亲妈。她的亲妈是我的表姑(村里的辈份比较大病并不是很老),我表姑生下她一看是女孩,要是养着会罚钱,而且表姑夫也在公社当差,会影响到他的仕途,就打算扔掉。是我的父亲不让他们扔,送给萍萍姐现在的妈,我们两家的关系也就更好了。父亲说过他那天夜里走了十几里山路也没有害怕,还亲眼让我看过他平时用的一个黑色的上面写着“上海”的旧式皮革包,说他当时就是用这个包装着萍萍姐走了十几里山路没有害怕。我明明知道萍萍姐现在的妈不是他的亲妈,但是我不能说,我怕伤了我们的友谊。
当然,在场的小孩还有我的不会说话的妹妹。为了证明我是亲生的,好像只有证明妹妹不是亲生的了。但是我明明记得母亲生妹妹时我是在场的。那是一个夜里,母亲躺在里间的床上,我进去看了又看,也等不到孩子的出生。后来,老姨把我安排到外屋睡觉,我睡不着,趴在床边看里屋有什么动静。后来可能是夜深了,我睡着了,梦里很吵。第二天醒来就跑去里间看孩子生下来没有,一眼就看见一个小婴儿躺在母亲的怀里。我脱了鞋要上床和孩子玩,母亲不让,说我身上有风,对孩子不好。只让我站在床下看,还让我猜是小妹妹还是小弟弟。我隐约地感到母亲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我疼爱我的妹妹,即使她经常躺在母亲的怀里。我不能说妹妹不是亲生的,于是我只能一口咬定我是亲生的。但这样的论点支持不了多长时间,大人们就能说服我,他们把打捞我的时间,地点以及每一个细节都讲的清清楚楚。我想他们只是等到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噙满了眼泪才又扯到别的话题上的。我从没在他们面前流过一滴眼泪,但是我认输了,我经常在夜晚的被子里偷偷地哭泣。有一次被萍萍姐发现了,她安慰我:你就是亲生的。但是她拿不出任何证据。
在我的成长中,我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亲生的。加上母亲更加偏爱妹妹,我曾一度怀疑我的母亲到底爱不爱我。萍萍姐早已大学毕业成为一名人民教师,她的身世也不再是什么秘密。她还和自己的亲妈有了来往,只是她说她更爱自己一直以来的母亲和父亲。要是我不是亲生的,早就有人来认了。就算没人来认,母亲见我长大成人也会告诉我实情。一直以来,母亲什么都没有告诉我,这说明我就是她亲生的。
关于农村青年二冬
如果我的父亲不是在城里工作,而是在农村当一名农民的话。那么注定地,我也会是农村的一名青年。每当我面对村里的堂弟表妹,我总会这么想。
他们总是想通过我了解更多的城里的故事,而且还要显出其实农村最好的表情。就像他们并不了解我的世界一样,我对他们的生活也只能靠他们的讲述,加上我有限的想象。他们一个个辍学,在村子里游荡,对将来的生活一无所知,或许注定又将像叔辈们一样在田地里劳作;然而他们却又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他们开心、无忧无虑、更质朴,这是我所不及的。于是我经常回家乡,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有时羡慕他们,就像他们有时羡慕我一样。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一个个外出打工,唯一的几个,也都结婚生子。我也更少地回去,偶尔回去,也只是了解很少一部分他们地生活。但仅靠那点了解,我知道他们生活的很苦,他们要用更年轻的肩膀扛起生活的担子。他们的言语中多少已经有了点沧桑,多少已带有对生活的无奈。但是他们依然继续着他们的生活,他们在生活中不断成长。
就像海子那句诗:大婶拉过两位小堂弟/站在我面前/目光其实很强/万物生长的鞭子和血! 他们有更多更强的生命力。
在电影中我们需要那样的目光。
关于变化中的城乡
二冬所在的乡镇,是我儿时生长的地方,那里有我许多的回忆。但是现在已经面目全非。政府决定在那个边远的山区发展工矿业,在短短的几年之内:铝厂、电厂多了起来;煤矿、煤矿、铝石坑随处可见;原来种地的人们搞起了运输;四川的矿工,东北的妹子挤进镇子。一派繁荣的景象下面是一个混乱的现实。这给一直生活在封闭状态下的二冬们一个巨大的压力。
老人们只能叹息地说:这个社会太乱了!
关于剧情片和纪录片
我喜欢纪录片大于剧情片,但纪录片却太过于残酷。对于被拍摄者,对于观众,对于自己都太过残酷。我曾用纪录的方式拍过他们的生活,但那只能是一种表象。到达不了真实,到达不了内心。我希望到达一种真实,或许那只是一种想象;我希望达到一种内心的交流,或许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于是我又爱剧情片大于纪录片。我要写剧本,让他们自己演自己的故事。(自己扮演自己、自己演绎自己的生活、自己讲自己的故事)我要告诉大家一个故事,还要让大家知道这个故事是我编着玩的,它只是一个故事。但我要自己告诉自己,这是一个现实。
无法抹去的现实。
获得奖项 . . . . . .
评论列表(6) . . . . . . ( 发表新评论 ) ( 更多评论 )
- to 导演 [展开/收起]
- Jlum1007 2009-04-28 00:40:11 0回应
- 我最近在纽约林肯中心看了这部电影。看完后让我了解更多关于中国北方的一些贫穷,劳工,青年人失去人生方向等等的问题。结局让我心里很感到很酸。。(...
- 《二冬》!一个寻找答案的人 [展开/收起]
- 网管 2008-11-24 01:45:12 2回应
- 11月23日晚19:00,第三届北京独立电影论坛在北京现象工作室放映了青年导演杨瑾的剧情长片《二冬》。 开幕当天晚上,在简单的开幕欢迎宴会之...
- 导演的话,我看了想哭 [展开/收起]
- 网管 2008-11-21 15:24:38 4回应
- 导演这回说: 关于母亲 每个人都曾为了自己的出生而哭泣。但是我却完全记忆不起母亲生我时的样子,也完全记忆不起我是怎样出生。为此,我在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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