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9日,一个20年的情结在这里画了个休止符。陪伴我们一代人成长的达明一派,在红馆举行了有史以来最灿烂的演唱会,这个演唱会不只属于香港,而是属于整个在八十年代“青春残酷物语”氛围下长大的“达明一代”!广州、北京、上海、长春、旧金山、日本……不同的语言,却唱着音调和谐的主题曲。与其说这是一场演唱会,倒不如说是一场“向青春致敬”的怀旧派对,从20岁到40岁的歌迷,“排名不分先后左右忠奸”,都以感恩的心拥抱着这“普世欢腾乐满城”的盛宴。连那些专程从内地赶来的美少女,也和达明一样摆出挡...
昨晚,零点乐队开始在高雅的保利剧院演唱了,前两天,零点接受媒体采访并发话了,无非是怪罪这个怪罪那个,抱怨的声音很大,不明事理的人会把这种抱怨叫作———愤怒!
这次又自称是中国最好的乐队。看和谁比,在一群从卡拉OK模式出来的单打大腕中,“零点”是乐队形式,毫无疑问是最好的。至于说自己底气很足,实在有点可笑。至少有一件事一点都没有底气,而且冤了那俩人。当大毛、朝乐蒙“东窗事发”,“零点”走了一个下下策———主动划清界限。本来向歌迷道歉一下,然后彻彻底底地改正了就行了。
难道非要这...
张楚说,现在的他终于可以走出来了,摇滚乐对他而言不再是难念的文章,他已经开始往前走了。
张楚目前的新乐队叫作“超级猴子”,吉他手有两个,一个是冷血动物乐队的谢天笑(图右),还有二手玫瑰乐队的王钰棋,贝司手是美国来的刘文泰,鼓手是赵牧牛。
复出
摇滚乐不应该是难念的文章,我终于可以走出来了
新京报:听到你要复出的消息,很多人都感到吃惊,我们非常关心的一个问题是,张楚是否真的准备好了?
张楚:去年的确还没准备好。今年在排练之后,对音乐本身特别有信心。但和外界环境去做交流,还是...
孤独的背影烘托一部与孤独为伴的影片。 电影来自土耳其,被亚欧大陆分割的奇异之国。 主人公居住的地方,因为外来的干扰同样遭遇分割。 城市的喧嚣与乡村的荒废,两种不安与两重压抑,两样生活无法妥协而最终离散。 镜头缓缓的平推而去,文艺电影的特征,背景音乐与快镜切换极少。 华丽粉饰不在,但却更觉舒展,就像见惯脂粉的俗艳,饱受大红大绿的填鸭而出现审视上的疲惫,总会有那...
正在上映的柏林银熊影片《[[孔雀]]》有着微妙的象征意义,它以孔雀为名,表达着一个曾经年轻的心灵对青春的憧憬,以及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孔雀之所以开屏,是为了在求恋的季节里向心仪的配偶炫耀它的美,而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故事的重心以一家中兄妹姐弟三人的成长为线索,在他们的青涩年华里溯寻着一种颇为暧昧的欲望。虽说那种朦胧而带着很具个人色彩的性幻想最终都是稍纵即逝的,最终都以人的成长与生活的琐碎而破灭,但是它留下了一个哀而不怨、感而不伤的回忆,却始终能引人为之缅怀祭奠,为之惆怅。
影片的时代色彩并不浓重...
一提索德伯格首先就该想到当年执导《[[性,谎言,录相带]]》那个卓异不群的愤怒青年。 继续回忆这位导演的峥嵘岁月,举个稍近的时间,给华人争了最大脸反过来又被自己人异常鄙薄的《[[卧虎藏龙]]》出在他个人荣誉达到顶峰的年月,商标分别来自朱莉娅罗伯茨的下岗女工《[[阿莲正传]]》以及编织的异常严丝合缝的《[[贩毒网]]》。 不是因为与《[[卧虎藏龙]]》挤在一年就显得特别牛B,相反,那一年是我见过的罕见的奥斯卡低潮期,连《[[角斗士]]》这种半调子史诗都能夺下五座...
从独立电影制片人起家的陈果已经越来越得到国际认可。自从1997年拍摄《[[香港制造]]》之后,陈果的影片声誉日隆。《[[饺子]]》前的陈果以低成本、大胆使用业余演员和针砭香港社会和政治问题著称。而《[[饺子]]》则预示着陈果独立电影制作的一个转型——希望逐渐打入主流市场。由applause picture投资的这部电影,使得陈果较之以往,能够拥有更多的预算,并且起用一些大牌明星。“我总是希望在自己的电影里尝试一些不同的东西。当这部电影的制片人陈可辛刚和我接洽时,我就意识到这将是一个全新的开始。《[[饺子]]》是...
“My Own BestEnemy”(和自己赛跑的人)是理查
曾经的他,以为只要带着青春的长剑和赤子的良心,就可以说服自己不出卖理想的灵魂。1994年,许巍携带着歌和吉他离开西安远走北京。时光跨过了十个年头,昨天许巍带着全新专辑《[[每一刻都是崭新的]]》回到西安。白色的衬衣,浅浅的微笑,把全国第一场签售放在了故乡。他说回家的感觉真好。
面对频频的闪光灯,他说还是有些紧张。新闻发布会结束后,记者与他有了一次随意而深入的谈话,说说音乐,以及过去的十年。两地情:西安出发 北京开始
记者(以下简称“记”):一直在北京发展,回家感觉怎么样?
许巍(以下简称...
奇怪的是,我又一次陷入了感动。
在一遍又一遍的听着废墟首张专辑《[[向叶子一样飞]]》又一遍又一遍睡着的时候,那个羡慕我眼镜比她便宜的编辑打来了今天白天的第四个电话,她的声音让我浮想联翩,以至于我梦见了能拿到一个字5000的稿费。在短暂的梦里,我梦见了题目,《[[废墟不是废墟,只是渗入你身体]]》,数了数,13个字,一共65000,足够以一块钱一口痰的价格买60000口痰,把那个上赶着骂我的人淹死,顺便再用剩下的5000当作小费,把他的嘴唇也摘除掉。
我并不是说废墟的音乐太闷,容易让人在不经意之间睡去,只是觉得...
《[[性的对立面]]》(The Opposite of Sex)精彩瞬间: 在迪迪生孩子的段落里,所有人因为两条生命而欣喜、哀伤,因为生命的降生和危机,本已凝固的“爱”重新得以激发,流淌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和脸上。迪迪把自己的身后事和孩子交待给哥哥,又把从哥哥那里偷来的汤姆的骨灰还给哥哥和露西亚,接着每一个人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爱”改变了一切。 路易斯安那州16岁的漂亮女孩迪迪,在继父下葬的那天,唾弃了继父的坟墓,和母亲吵翻了。当晚,迪迪带着手枪离开了母亲,好友兰迪开车带他离开,去找...
存于记忆中的碎片,有些丢失得飞快,在脑海里翻箱倒柜也无从找寻。 而有些碎片虽已尘封已久,却依然能在瞬间记起每一分每一秒的细节。 短暂的邂逅爱情,不知道会有多长的保质期。 可不可以在九年之后依然新鲜如初。 这不是浪漫的童话,九年时光中他已娶妻,她有男友。 九年后的重逢是否能够重拾旧情,再续前缘? 谁也不愿说,谁也不敢说。 生活的故事原不是如《[[缘分天注定]]》那样会为浪漫而完美。 不停地行走,不停地说话,塞纳河边,伊人眼波流动,是一切在变还是恍若旧梦呢? 他不断...
从我们上初中学古诗的时候,“不得志”这三个字就像从未停止转动过的地球一样,总是通过那些被称作园丁的人的嘴巴在耳根子旁边转来转去。所以刚刚失去独生子女费的我从那时起就立下了一个小小的志愿:当乐评也不能当诗人。而今,不仅诗人依然还得用那三个字形容,就是满脸无辜玩电子的主也得逃不出“不得志”的时运。
龙宽九段中的田鹏就属于这样的人,90年代初,因为技术问题而被那个称作中国死亡金属之先河的“冥界”开除之后,没看过NBA并且不知道钱有多重要的田老师就拿起了电子琴和卖不出去的那些打口盘,听着那里面的声音...
我时常地在想,看一部好电影,真的不会比看一部好书的收获要少。 王童的《[[稻草人]]》,这部闻名已久的新电影代表作,在反映悲哀无奈的人生上,足可与鲁迅的《[[故乡]]》等经典媲美,同样的叫人茫然无助,哭笑不得。 从前听闽南语的《[[爱拼才会赢]]》,其中有“眯日醉茫茫,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总是不得其解,看完《[[稻草人]]》方才明白,电影里以阿发和阔嘴两兄弟为代表的日据时期的台湾农民,就像空有躯壳的稻草人,麻雀来了无力躯赶,而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吞噬自己的田园。阿发他们,也是老实巴交的任人鱼肉宰割的对象,无能为...
在中国人心目中,一提到新年音乐节,就会想起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之类的音乐厅。音乐厅是为古典乐建造的。可惜,高雅的古典乐早就不能安抚现代人高压的心。于是,新年必须用去寻找另一种性能的聚会。去年,中国现代化前沿地位的广州举办了第一届新年摇滚音乐节,今年已换成了第二届新年国际音乐节。
从摇滚到国际,音乐节似乎越来越张狂了,而于某个角度看,一个音乐节的音量,也就代表着一个国家的肺活量。欧美摇滚乐圣经里经常晃动的画面,终于开始在中国尝试性地排练了。今年第二届音乐节已引进了一批外国种子选手:Howie B、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