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影视行业是个圈子,那它已经形成了一个怪圈。在这里,“诚信”已经丧失多年,每个人考虑的个人生存已远大于心愿,口不对心,是这个行业的从业者的标签。前几天,有一个刚学习完表演的女孩儿,问我:娱乐圈怎么这样黑呀,安排几场戏就憋着要和你上床。我说:很正常,不黑怎么叫娱乐圈呀。最近我还遇见一件事,搞的我特郁闷。今年想整一部电视剧,选题也做了,立项也做了,招商、赞助各种意向书和合同全做了,只是剧本实在没有时间做了,每天的事物性工作和不知道从那打听来的消息者,陌生电话和请吃饭的,天天都有...
戛纳电影节与奥斯卡的奖项设置有很大区别,除一些固定奖项之外,还有不少非常设奖项,如《[[青红]]》在本届戛纳电影节上斩获的“评委会奖”,即是一个随机性很大的奖项。下面,对戛纳影展的奖项及相关历史进行简单介绍:
金棕榈奖: 戛纳电影节最高奖,相当于奥斯卡最佳影片奖,因其奖杯为黄金的棕榈枝(代表了遍植棕榈树的法国南部滨海城市戛纳),故称“金棕榈奖”。此外,还有一座“最佳短片”的金棕榈奖杯,即最佳短片奖,但一般意义上的“金棕榈奖”,仅指“最佳长片”的这一尊。
历史上两次获...
游艇整饬一新,红地毯铺开,第58届戛纳电影节热闹进行着,同样热闹的是对它的许多疑问。
好莱坞越发不喜欢戛纳?
这个问题很自然地出现,因为开幕式上几乎没有好莱坞当红大牌明星,是好莱坞不看重戛纳吗?
非也、非也。
本次戛纳宣称回归电影本身,因此它只“重点”请来了明星导演乔治
——电影《[[哭泣的女人]]》主人公王桂香的自述我抱着别人扔下的孩子,不得不扭着细细的柳腰从北京返还到贵州_我的家乡。在北京,我带着从同乡那儿租来的孩子去卖CD、VCD,连毛片也是避不可少的,还必须忍受那些猥亵的男人。为啥?得赚钱吧?得养活我自己和我那天天就知道玩儿牌、不干活的爷们儿吧?不管有多无奈,我不回来是不行的。
回到贵州小镇,我是那帮满天传闲话的女人眼中最格格不入的女人,在外深受的劳苦让我没办法不接受一切,无论有什么在眼前出现,我都得接受并学着习惯,也许那就是人们所说的现实吧。我怎么也扭不过命运的...
作为华语电影的代表人物之一,杨德昌导演担任本届戛纳电影节短片竞赛单元主席一职,记者在昨天对他进行了专访。
新京报:能谈谈这几天看片的感受吗?
杨德昌:这几天特别忙,赶着看片子。其实做评委真是很难的,能够来到戛纳的二三十部短片是从1500多部报名影片中挑选出来的,最后只有一个奖,也就是几十分之一的机会,得奖的概率太低了。所以我想提醒那些参加竞赛的年轻导演,即便最后那个特别优秀的名额没有给你,也不证明你失败了。可能只是这天几个评审喝着茶聊天的时候,突然多数人对一部影片产生了共同的好感,就把大...
鲨鱼,会让你想到什么?凶残,血腥,臭名昭著,还是美味的鱼翅。
也许你不会知道,每年,鲨鱼攻击人与人屠杀鲨鱼的比例是1:1,000,000(一百万)。在人类的捕杀下,已有25种鲨鱼面临绝境。
鲨鱼真的像我们想像中那样可怕吗?一对父子出发了,他们将进入噩梦般的水下王国,向我们展示即将消失的鲨鱼世界,他们要向世人证明,鲨鱼也需要尊...
《[[青红]]》对王小帅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这不但是他完成“地下”到“地上”转变的作品,还是他获得主流电影节认可的一部作品。15日,携《[[青红]]》来戛纳的王小帅信步走在戛纳街头,接受采访时他说,还是会坚持他的品质和风格,不会因为戛纳的肯定而变得“主流”。 据悉,《[[青红]]》将于今日在戛纳首映。
满足“我就是来卖版权”
作为本届戛纳电影节中国内地惟一一部入围竞赛单元的作品,王小帅说无论《[[青红]]》最终是否获奖,这都已经是成功。“对某些观众来说,一部电影在戛纳电影节得个奖杯,才是...
近十年来,纪录片在台湾逐渐成为显学。有兴趣学习拍摄纪录片的大有人在,公共电视与探索频道(Discovery Channel)播出的纪录片常吸引许多知识阶层观众,而在台北举行的国际纪录片影展的影片放映,更常见一票难求的盛况。虽然纪录片已在台湾建立起它的地位,但其实大家对於什么是纪录片,心中并没有什么定见,尤其是当许多观众看到一些平常不曾见过的纪录片形式时,脑子里更是疑惑连连。这是因为全球的纪录片制作,近一二十年来出现一股实验表现形式的风潮。 2000年台湾纪录片双年展就出现许多混合真实纪录、虚构、重...
有人曾对纪录片下过这样的定义:纪录片就是不加主观介入地,用摄像机对人物和客观进行原生态的纪录。于是我们就能在部分电视纪实作品中看到,人物行踪和一些现实事件被原汁原味地复制下来了。有一个典型的例子:片子要反映(纪录)理工大学杜教授一心钻研科学研究的事。片子开头只用了4个画面:摄制组走进理工大学,镜头一路跟拍到杜教授家楼下,又从一层跟拍到五层。然后编导敲503房间的门问道“杜教授在家吗”?老伴开门回答“老杜在教研室呢”;第二天,画面重复跟拍到杜教授家门前,编导敲门问道“杜教授在家吗”...
最近很多朋友关心这部电影的发行问题。我在此说明一下。选择这种艰难的独立发行之路,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这是权衡利弊的结果。1、作为一部低成本电影,它在拍摄最初就几乎完全摒弃了成规模商业放映的可能——意即:它对它的“理想观众”的定位不是具有平均数特质的“人群”,而是单独的个人。这单独的个人,我假定是仅仅代表他自己的。他应该具有独立的判断能力,而不受所谓“宣传”、“人群”、“舆论”的影响。他应该能够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我是说,“自己的”,而不是他的同学的、他爹妈的、他同事的、上司的、男朋友的、女朋友的...
最早在电影院播放的“新闻纪录片”是中国纪录片的前身。电视普及以后,专题片曾风行一时,《[[话说长江]]》《[[话说运河]]》等专题片成为当时知识分子的谈资,配音演员陈铎的声音也成为人们模仿的对象。但90年代初纪录片《[[望长城]]》的出现,终结了充满散文意味的专题片时代,中国的纪录片人开始反省,过去专题片模式似乎远离了纪录片的核心精神。 《[[望长城]]》成为中国纪录片史的转折点,片中同期声、长镜头等等纪实手法的运用,被认为是真正的纪录片的标志,当摄影机跟随主持人在狂风...
“审丑”也是生产力——超级女声现象系列评论
超级女声似乎已经成为一个全国的少女运动,在我坐火车回家的路上,都可以碰到参赛选手,10—22岁的女孩子没有人不知道这个节目———不要小看她们,她们才是唱片的最有效购买人群,郭敬明能有今天的销量,也完全是因为有这个人群。
主办方极力回避“出丑”这个话题,可回避不了的是,大部分看海选的观众,也包括我,正是抱着“审丑”的心理。“看她们,长得还不如我,唱得也不如我”正是观看者的心中所想,由此而产生的优越感更是抑制不住地升腾。
郑州赛区是这种审丑海选的集中爆...
“当你像我一样拍电影时,你把你所有的一切都投入进去了。然后,你就像一个疯子般地工作。”说这话的人是两届戛纳电影节的获奖者———库斯图里卡。他用他炮火熏过的喉咙歌唱,饱含深情,歌唱多灾多难的前南斯拉夫的甜蜜梦想,歌唱那个歇斯底里的时代生命里的奇迹。
记者:在你的电影里,从出品到商业运营,你卷入了多少?
库斯图里卡:这个问题可能就是我到今天还活着的原因吧。回想过去,为什么我的电影会获奖,会在世界各地上映?我想这就是因为我从来不去想出品这档子事,考虑这些就意味着拍电影的时候会遇到这样那样...
由于影片《[[重生]]》,最显眼的情节,在于小孩肖恩的出现,所以一下子将我们的思路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在看片的过程中,自然而然的会设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最有戏剧性的冲突,但结果无疑是让很多人气馁的,妮可在编导乔纳森格雷泽的安排下,选择回到未婚夫的身边,带着几分惆怅,结束了影片。对于中国观众来说,可能就如《[[几度夕阳红]]》中的李梦竹回到杨明远身边一般。
但如果再细细体会的话,乔纳森如此设计,妮可这般演绎,总应有其独到的考虑,总不会是莫明其妙的“保守主义”的回潮吧。那我觉得问题还是出在剧名BIRTH上,...
奥斯卡上的铩羽而归让马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