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导演胡安访谈
爱情我觉得是短暂的，所以在于你怎么把握这件事情
姜 晖：我见到您的时候感觉得您就是个特幸福的女人。第一个问题就想问您很多人说成功的女人应该是很幸福，您觉得自己现在幸福吗？
胡安：当然，我认为我现在特幸福，我觉得我的幸福是能够保持激情在吧！没有激情的生活就不会幸福。
姜 晖：谁给你的激情？
胡安：比如做电影就会让我非常有激情，比如很多知识、智慧的运用。
姜 晖：那您的激情来自于多元化还是仅仅出于对电影的热爱？
胡安：我觉得让我感到幸福的是在做一件特别有意义的、有激情的事。
姜 晖：仅仅是这些方面吗？爱情呢？
胡安：我觉得爱情大家都说过人生有爱情比没爱情好。但是爱情我觉得是短暂的，所以在于你怎么把握这件事情。
姜 晖：说爱情是短暂的，现在可不可以说您生活中没有爱情了？
胡安：我生活中挺有爱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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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 晖：你现在在创作过程中，灵感来自于哪里？光有激情没有灵感也是不行的，包括这个电影的定位包括爱情，反应整个大社会？
胡安：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能打动你的东西，能打动你的东西它一定牵扯到一个“情”字，这个情不管是对友情的认同、对残缺爱情的补充、对完美爱情的追求、对心情的释放，我想这样的东西是值得您做的东西，但是这个东西光是它本身还不够，必须把它用一种哲学框架描写出来。
姜 晖：首先您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亲情、友情、爱情世间各种情都有。看您的履历是二外毕业，79年去美国，79年去美国那相当于您这三生大部分时间是在美国渡过的？骨子里您对情感的价值取向是更区域美国化还是更区域中国化？
胡安：我应该是都有。对待爱情可能美国专注的并不比中国人少，其实我觉得美国人可能对爱情的定义更直接，比如婚外恋的事情反而会比中国少很多。对于家庭，美国人很很重。他们做完事情以后会回家，因为社会本身是一个寂寞的，不像我们在社会上的亲情很多，大家在一起出去吃饭、对朋友这种情远远是中国人多。所以交情、友情这种氛围在国内很多，就是可以使你在家庭外面得到很多补充。而美国所有的“情”都是放在家里，但是两代人之间交流相对少很多，就是父母和孩子之间比较系统化，就是定义一个系统之后完了就遵守。对我来说对父母的孝敬、孝顺虽然有时候做不到但是心里是第一位的。所以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在中国的话因为小时候可能我父母对我一直太好了，就是说他给了你足够的爱使你不需要爱了，就是不是那种老盯着父母不断的希望得到他们的爱。但是到了美国之后才意识到这个是需要不断的需要爱的。
姜 晖：您在中国有20年的生活经验，美国也有25年的生活经验，说到这部电影，您觉得当中的情感可不可以说是两种文化交织的一种体现？既有美国人的情感、也有中国人的情感？
胡安：我觉得是一个组合体，“美国中式”。我把它定位为一个系统和框架下的方法处理的是一个中师的故事。
姜 晖：那您是做后期的时候运用一些美国做电影很多程式化的东西，还是在内容上概念上、角色上塑造上跟中国结合在一起？
胡安：首先是概念上、创意、形式上的结合。其次要达到一个什么样具体的措施，要有办法能执行这个方案，这个想法，这个创意。执行的过程中编剧比如说两个美国人一个中国人大家座在一起讨论不断改写这个剧本，比如在美术设计的时候大家在一起可以有新的方案。这个方案我相信是也带着很多外国人的风格。但是要体现电影的真实性和国际性。所以既要跳出万变不离其宗、又要让人觉得是有自己真实性的一些东西，这个真实性和国际是社会能够接受的。
我觉得炒作有点“寒碜”，有些寒碜的事就不能去做
姜 晖：那么最重要的关于票房，您觉得这部电影您的定位是定位在国际化的市场？还是仅仅是中国市场，您觉得这部电影在中国市场能取得多少票房？
胡安：中国市场现在变成了中国电影的一个主要市场，因为它是主流的文化嘛！现在的中国市场要比我过去在拍《
姜 晖：那时候《
胡安：但是那时候市场应该说相对比较低一点。现在的市场应该说一般相对合理的电影一般是一千万到几千万票房的范围。所以是涨了10倍左右的量。这种情况下美国票房也是世界票房的50％，所以拿下美国应该是一个很主要的一件事，这个事情我公司那边有专门的人做的，不用我特别做了，国内的事情他们做不了所以我现在要自己来做。
姜 晖：现在一个明星出唱片会有各种“八卦新闻”天天报，电影也一样。那您觉得需不需要宣传电影会不会去炒作？
胡安：我觉得宣传是必要的，但是什么东西都也一个职业化的问题，比如说电影拍摄过程中也碰到很多困惑的时候，越是这种时候就要找一个专业化的定位，做这个事情应该是正常情况下专业是怎么做的？你应该职业的对待这个事情才可以处理得更好。
姜 晖：您说了职业化，最近有报道说邓建国在香港成立了一个炒作协会，现在看来炒作也是专业化了，那您会不会爆什么料，因为它可能确实对票房有很大的影响？
胡安：我觉得是这样，因为我小时候在在一个学术环境中长大的，所以跟父母在一起的人就是天天教你要知道什么叫“寒碜”，可能就是觉得有些寒碜的事就不能去做。
姜 晖：可是问题是您从美国回来，思想应该更西方、更开放，对这些事情是不是无所谓？
胡安：不管多开放都要有一个原则，尤其是做人的原则。这个也不光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出去卖的，所以我觉得绝对不会为了票房而任何都是都可以出售。所以有些人炒作，我觉得可能是每一个人的素质和大家看得见的他电影的一个象征吧。那么我觉得那就更要爱惜了。
姜 晖：您刚才也说了一个底线，那我想问您就是说您拍这个电影到底是为谁拍的？您的目的是什么？
胡安：我觉得从我的角度拍一个电影的话，最主要的是作为一个表达自己的方式，然后我有话可说出来，这个前提下必须尊重自己艺术原则的前提下，你可以把所有的过程尽量商业化，这是无可厚非的因为你要对它负责你希望很多人看你的影片，有一个很好的票房这都没有错。但是前提不能出卖自己的原则，这个前提下要尽量商业化，这是有一个先后的问题。
姜 晖：所以每部电影宣传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部分，您可能也常做？
胡安：宣传肯定是要做的。但是宣传实际上应该有一个度，这个度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掌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度，不同的角度来讲很多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越过这条线的，在这条线之内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去做。
《
姜 晖：您觉得《
胡安：我觉得作为一个有特性的新题材，它可能有自己的独特的地方。那么它除了比较细微的进入一个女人世界之外，还希望能把女人世界提升到一个更宏观一些的这样的层次上。我觉得除此之外它应该是“外行人看热闹，内行看行道”从表面上看它应该是养眼、很惹火、很花哨、很开放的电影，但是这是从表面的繁华之后，后面有很多东西值得你去思考，所以这个题材本身看了以后会让你对行内的一些事情可能会沉静在一个思索中。我觉得看完了以后，尤其很多人会喜欢上它之后，他会觉得看了这个电影可以让我记很久或者很多年，我觉得这样的电影就是值得去拍的，我希望能够给人产生这样的状态。再一个它的风格是一个前卫古典的，或者说时尚古典的。实际上是把以前传统的美和时尚结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双重性的东西用一个新的视角处理一些传统的题材然后把它合在一起。
姜 晖：总的来说就是用旧时代的外壳包装现代人的审美观、现代人的思维方式？
胡安：起码是这样，从思想方面创意上来说是很新很超前的方法处理一个很传统的情。怀旧、感情等等。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像手段上、风格上的虽然是中国的题材，但是你可能发现某一个亮点或者某几个亮点，不是那么单纯。所以看上去虽然道理上可能有点怪异，但是跟他们在一起特别自由，而且产生了一种新的互动。
出国给予我一个完全崭新的可能性。这个可能性我觉得对我一生受益匪浅
我是一个有表达欲望的人，我是一个有无数话要说的人
姜 晖：那您说的电影里面这种新的观念，新鲜的元素。如果给这个电影定位的话应该怎么定位是一个“美国式的商业片”还是“中国式传统的所谓文艺片”？
胡安：它应该叫“商业文艺片吧，或者叫文艺商业片”因为实际上美国人看片子是非常没有耐心的，他们要求情节化每一分钟要有新的内容出现，那么美国好莱坞是商业文化。欧洲拍片子是非常艺术的，艺术片就不要谈商业，而纽约是在一个艺术的前提下尽量商业化这样的路子。所以它的艺术片必须放进去所有的商业上的元素，它不可能让你慢下来，会让你每一个情节、每一个逻辑、每一个节奏都要不断的把人往前推。所以这是它制作的一个很主要的特点。
姜 晖：现在《
胡安：绝对是这样，就是从这一点必须满足这个标准，否则在美国卖不出去。
姜 晖：电影说完了咱们聊聊过去。我看您的履历是二外毕业，然后去了美国，这个很符合逻辑，到美国读商学院，然后92年读电影系，这样一个跳跃反差太大了，为什么会这样？
胡安：因为我想我们跟西方接轨是20年前才开始的事情，之前是文化革命。然后出国头十年谁都得想着不能挨饿的事，所以得做点能赚钱的事，所以那时候能有机会去赚钱对一个人来说本身也是富有激情的事，那时候根本没接触过，不知道是一个商业的社会，所以去了以后觉得特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姜 晖：这时候中国人到了美国接受了一种全新的文化和价值观，您现在觉得当时对您来说是不是冲击很大？
胡安：是很重要的事，它给予了我一个完全崭新的可能性。这个可能性我觉得对我一生受益匪浅，因为美国是一个全世界唯一一个对移民最好的移民国家，尤其纽约等于就是全是移民就像是一个移民村，你不觉得自己进了别人的家，别人的国度。您觉得你就应该在那儿不觉得你去外国了。所以你觉得在那儿它给了你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只要你看到很多很多别人的长处，也看到胸怀绝技竞技的人在各个领域粉沫登场。所以你的标准可能就是放得可能跟他们接近才行否则不可能有什么作为。所以我觉得这一点对我来说可能更专业了。
姜 晖：您看在美国您也体验了经商、学习、赚钱和拍电影，当时拍电影是不是唯一觉得让您能够这一生快乐的事情？
胡安：到我后来开始做的时候才知道，最初并不知道拍电影这件事情，只是做了生意之后发现大老远的跑到美国来千辛万苦的，我在美国当一个商人，我觉得我好像不是为了当商人来的，然后觉得这种需求对你来说就不产生激情了，想什么能让你有激情呢？实际上花很长时间找觉得没意思。办公室很有意思但是并不能让你天天“激情燃烧。”我是一个有表达欲望的人，我是一个有无数话要说的人。
姜 晖：最终发现电影适合您？
胡安：因为我试过比如画画、拍照、是过各种各样的音乐、美学、哲学等等这种精神会餐，但是最终这种东西不踏实。直到找到电影，我觉得做了电影以后我觉得找到了最适合我的。
姜 晖：您觉得您现在的状态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胡安：应该可以这么说，因为我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而且还有一个很长的路人你觉得你可以去走。因为需求满足之后不再产生诱惑的话就又没意思了。
姜 晖：那想过另外一个代价吗？就是说现在您获得快乐了，但是您付出的代价可能更大，而且不管您赚多少钱，做电影可能比画画更累，因为那么多人什么事都得管，觉得后悔吗？累吗？
胡安：累是肯定很累得，有时候会放弃很多东西。但是最主要的是你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为了这件事你多累都觉得有兴趣去做。如果对这件事没有兴趣的话你可能觉得多不累也不想去做，这就是“好知和乐知”吧。
姜 晖：放弃很多东西，那有没有放弃对丈夫和家庭重视和关心？
胡安：我觉得放弃了很多。
姜 晖：他有抱怨吗？
胡安：他倒是没有。
我真希望自己这辈子就是男人
姜 晖：您的《
胡安：因为主要是在一个男性社会中生活了那么多年。对女性关注和关爱不太多，所以等于偶尔给女性一次机会(笑)。
姜 晖：您只是说偶尔？以后的电影呢？
胡安：以后的电影我想不会了。
姜 晖：您以后的电影还是要回到基本社会中男女关系当中，就是男人稍强势女人稍弱势一点？整体来看？
胡安：我不会特意去描写女性的特点，它的会是人性的特点，不会是写女性的特点。即使是这一次，我也想把第一小片段，就是你进去的时候是这样的，视角是这样的特点，但是最终的是要拉回到自然人性的特点上面去。
姜 晖：因为您是女人，《
胡安：别说来生，这一生我都希望自己是个男人。我觉得如果有来生我觉得最适合我的就是做男人。(大笑)
姜 晖：您觉得是男人有控制欲？
胡安：我觉得就性别而言男性的第一属性实际上是一个“力”字，他就是权威、一种势力、他是权力、他是以成就、证明自己都是关于“力”方面的的男人是以这个为第一属性。女人的第一属性我觉得是“色”如果是女人她应该是“色”。但是这个色本身它是同属于另一个对象而言的，因为没有对象这个色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这点上我从小到现在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干一件被动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女性的第一属性就是被动。
姜 晖：我现在可以推测一下您和丈夫的恋爱，当初是他追求您，他引导您比如找您一起吃吃饭，喝咖啡，您不好了跟他主动去要求什么事情，是不是这样？
胡安：这好像不是这么简单吧。
姜 晖：您说想做男人，但是男人很有压力，您这个阶段来说已经很成功了，如果你不成功的话，别人就可以说“女人吗，无所谓”，如果男人不成功就不能说很难得到同情，那您觉得男人的压力在哪里？
胡安：我觉得不成功的可能是没有的，所以在这个“力”的领域中我觉得如果我是男人的话我可以有很多先天带来的优势现在我没有。
姜 晖：那您觉得对丈夫，您现在这么成功，有没有觉得带给他压力？
胡安：我觉得他的心态比我成功的多。就是说他的追求，他的精神境界，他是给自己有一个很好的定位。也许我们的追求还是属于第一层面。我把这个分成三个层面。第一层面的人比如生命上的什么事情之类的成功；第二层面的是写诗、画画就是艺术方面的成功；第三层面的人到最后做的是实际上属于“佛门了”，就是进入了一种精神领域了我觉得可能是心态的一种高雅、淡定。
姜 晖：我跟您聊完了回去以后可以好好想想。我觉得站在男人的立场您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您自己怎么看您自己？我坦白说您很有魅力，您刚才说到女人的“色”现在又渴望有男人的“力”，包括您现在的工作也是有男人很强势的感觉，您觉得您希望别人，把您看成一个很成功比较有自主、比较坚强的女导演还是希望把您看成一个纯粹的女人、柔情的女人。
胡安：我想是这样的，这个问题问得挺有意思的，我想有的时候我也会想。但是有时候就是这种魅力，就是女人的魅力可能在男人面前相对你来说男人认为你是女人。但是很多时候绝大多数是男人的时候，你可能就感觉你只是他们当中的一个“人”而已。
姜 晖：是不是说您年轻时候的心态跟现在变化特别大，年轻的时候您会刻意打扮想让异性觉得我很漂亮？
胡安：我想有这个可能，因为人总是摇摆不定的。但是总体来讲年轻的时候也许可能关注男性更多一些？或许是这样吧。
姜 晖：那您觉不觉得现在就是和丈夫之间还有初恋那种激情还浪漫吗？(笑)
胡安：我觉得这个事情，如果是说像初恋那么浪漫是不大可能的事，因为卢燕(音)老师他自己在关于爱情和家庭的问题上总是讲，他说“爱情和家庭是两回事。”可能最初的爱情过去以后变成实质性的，按他的话讲就是维持性的一种关系。我觉得其实比较理想的婚姻状态它是由四个部分组成的。第一个部分，当初所说的浪漫的这一部分；
第二部分是伙伴的部分就是我们俩搭伴做事在一些事情上我们俩可以说得通，就是具体做事的部分；
第三就是朋友式的，就是说可以沟通，我说的话你听得懂，朋友可能不能形式下的一朋友，而是在精神领域可以说得通，可以明白这样的一个可以常年交流的朋友；
第四个层面就是作伴儿，就是说两人在一起不能说让人有接受不了的习惯什么的，比如说别天天酗酒什么的，然后有很坏的一些生活习惯，因为大家呆着的时候让对方感觉是一个好伴儿童。这四个层面后三个层面如果按100岁来看每一个层面25岁后面三个加在一起是75年，前面是25年，所以前面25年没有的话还有后面其他3个。但是前面的25可能你对他的需求是随着年龄在变的。我想可能在20、30岁的时候人对这方面的需求可能会超过25岁，就是后面的那些可能不要，就是可能把60、70岁变成25，把这25拿到70。但是人生是分段的，40岁以后需求又不一样了，头25岁可能又缩小了，可能变成2.5或者变成12.5什么的。所以他对你的印象并不是像一些想象的那么直辨，可能不是像大家想的那个样子。
姜 晖：(笑)您讲的比较深刻也比较多，我回去以后要好好想想。您心态还像当初少女那个时候吗？
胡安：我觉得实际上痛心跟纯真可能越来越多，过去可能很在意的事情，比较尖锐的事情现在可以忽略不计了。
姜 晖：如果您20岁、18岁的时候对人生、社会、异性有那么多想象觉得那么多的美好激情的事，现在工作上有那么多的激情，那这方面现在有没有那么多的激情？少女的激情？
胡安：这个就不太靠谱了，因为说人心不老是指的童心，女性的少女情怀只属于少女的。
姜 晖：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您的话又让我的思维打开了一扇窗。
胡安：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到了那个时候才知道(笑)。
姜 晖：那您对《
胡安：打分我不知道，但是跟他们合作是成功的。
姜 晖：您觉得周迅和王志文，他们都把您当时给予这两个角色的想象都给彻底的贯彻出来了？
胡安：我觉得在我原来的想象上他们产生了一种互动，互动出来的效果跟原来的设计有相同的地方有变化的地方，它是一个新的东西、新的能量。这个东西有自己的生命力，我觉得对这个东西不用去排斥或者是褒贬因为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他自己的。就像你生一个小孩这个小孩大一点或者小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时候这个小孩是你自己的他很真实。
男人有一种胸怀有一定的力度这我非常喜欢。我就是要往这方面努力
姜 晖：说到同行国内几个很有代表性的像张艺谋、冯小刚、陈凯歌您对他们是怎么评价的？比如张艺谋，最近也有开一个专家会专门研究他、“炮轰”他，那您怎么看张艺谋的电影宣传，包括像《
胡安：我觉得张艺谋和凯歌他们的片子不管是艺术片也好还是商业片也好，实际上都是很在国际的档次上来讲是有一个档的。都是属于国际商业片的水准中、上档的片子。所以我觉得没有什么研究的必要了，因为有的片子本身就是为了商业去创作的。我觉得做成那样应该是杂质为他，第一步要苛求，第二实际上我们中国电影并不是这样多了，而且这样比较少，应该可以有这样更多的因素更好。我觉得是一种主流片，美国这种片子很多的。这样片子也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太少，所以我觉得大家还是更好的去培吧。
姜 晖：那这三位导演、张艺谋、陈凯歌、包括陆川的《
胡安：说片子吧，我挺喜欢的片子一个是《
姜 晖：我觉得从您的回答中充分体现了文化和思想的平衡。最后一个问题好像惯有的大家脑海里想的觉得导演男人居多，有一种说法女导演对于大众心态的把握很难超过男导演？您对这个怎么看？您有没有信心说对大众心态的把握可以像张艺谋或者冯小刚这些成熟的商业导演？
胡安：我觉得不算是对大众心态的把握吧，我觉得就是深刻性。男人有一种胸怀他还有一定的力度这是我所非常喜欢的。我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也算是奢望了，就是往这方面努力。比如说女性作家像张爱铃她们算是相当成功了，她们的题材虽然是很有深度，但是毕竟还是有女性的局限性，所以我为什么只拍一个女性题材的电影，继续拍女性题材的时候我也特别的可以的放在一个框框里面去说这个事情。我觉得不管能不能达到那个力度，我想有意识去做的话以后会更强，我也有自己的特点，我相信如果我自己的特点做到位的话应该是独特的。所以我觉得这样就够了。
姜 晖：最后给TOM的这些网友包括观众问候一下。
胡安：我们家院里有一棵柿子树，现在叶子都掉光了大概有几十只西红柿在蓝天的衬托下非常漂亮，我觉得初冬实际上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就是它让你可以联想到这个柿子就是说它很有一种很帝室(音)的这样一种状态，但是是很圆润、很鲜亮、很甜但是也点凉很清爽的。所以我希望网友在初冬这段时间里，可以有轻快的、闲闲凉凉的心情但是是饱满的，然后可以是亲和的、是智慧的。
姜 晖：关于《
胡安：我想如果大家处在一个情感的困惑当中不管是初恋也好、还是失恋也好、还是三角恋也好都可以在这个电影中找到自己的答案。我想“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样的人们去看看热闹也应该是觉得可以有一种新的特体验！
姜 晖：好，谢谢胡安!
胡安：谢谢，谢谢TOM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