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格
——选自《主人与墓地》
这才是鸟换了枪
光击打扑腾向生活的翅膀
精液换算为成本
你抽出的指头沾满了血的旗帜
是从空中的理想回到床上
你个疲倦的龟儿子
后娘养大的
抬头见不得人
也不只是你一个
大的有官帽，小的还没长逑毛
但只是你一个，坦白得
流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