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改变:中国城市民谣十年(1994-2004)
2004-8-13 8:52 来源:金羊网--新快报 作者:邹志渭 感谢
fanhallfilm 的投递
我决不会去那里把无为的眼泪流淌
——波德莱尔
1994年,中国音乐界的某一部分忽然集体进入青春期。它们集中体现在两个方面:一种指代愤怒,一种意指伤感。许多年后,作为众多普通人而言,他们依然将摇滚只定义为崔健、黑豹与魔岩三杰,将校园民谣定义为高晓松与老狼。他们伴随了他们漫长的成长。
一个宏观的概念或许都需要一个宏观的叙事来解释。直到2004年,我们得以清算这段坚硬而辉煌的时光。历史的镜头整整后移10年,1994年便迅速特殊起来。那一年所发生的事情,很多年后成为一代人对自我身份认定的一种标志。我们纠结于这些过去的事情,似乎在徒劳拉长我们的青春期。当我们下意识地往回寻找的时候,我相信这既是我们对明日的未知,也是对当下的毫无把握。
十年
每一次回首都在让人相信,这些往事已经开始变得渐渐陈旧。1994至2004,时间的迁徙似乎不动声色,少年们长大成人,许多梦想胎死腹中,有些人迅速老去,如一片松脆的树叶。1994年是他们生命充满怅惘的一年,在一张米黄色的扉页上,张楚写道:“94年的春天,空气里有一种富裕的气氛,每个人似乎都站在一场洪流之中,等待着来自欲望的冲击。”这样的描述带有一种无所事事的意味,事实上,这一年身处其中的人并未察觉时间停留的这个端点会有如何不同,春鸟秋虫,毫无惊喜。1994年,有这些音乐专辑出现:指南针《选择坚强 》,张楚《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窦唯《黑梦 》,何勇《垃圾场 》,郑钧《赤裸裸 》,崔健《红旗下的蛋 》、《摇滚北京Ⅱ 》、《摇滚先锋(1) 》、《摇滚94 》、《摇滚冲击波(2) 》、《94中国之火 》、《中国原创摇滚
——波德莱尔
1994年,中国音乐界的某一部分忽然集体进入青春期。它们集中体现在两个方面:一种指代愤怒,一种意指伤感。许多年后,作为众多普通人而言,他们依然将摇滚只定义为崔健、黑豹与魔岩三杰,将校园民谣定义为高晓松与老狼。他们伴随了他们漫长的成长。
一个宏观的概念或许都需要一个宏观的叙事来解释。直到2004年,我们得以清算这段坚硬而辉煌的时光。历史的镜头整整后移10年,1994年便迅速特殊起来。那一年所发生的事情,很多年后成为一代人对自我身份认定的一种标志。我们纠结于这些过去的事情,似乎在徒劳拉长我们的青春期。当我们下意识地往回寻找的时候,我相信这既是我们对明日的未知,也是对当下的毫无把握。
十年
每一次回首都在让人相信,这些往事已经开始变得渐渐陈旧。1994至2004,时间的迁徙似乎不动声色,少年们长大成人,许多梦想胎死腹中,有些人迅速老去,如一片松脆的树叶。1994年是他们生命充满怅惘的一年,在一张米黄色的扉页上,张楚写道:“94年的春天,空气里有一种富裕的气氛,每个人似乎都站在一场洪流之中,等待着来自欲望的冲击。”这样的描述带有一种无所事事的意味,事实上,这一年身处其中的人并未察觉时间停留的这个端点会有如何不同,春鸟秋虫,毫无惊喜。1994年,有这些音乐专辑出现:指南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