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镜头看历史:斯皮尔伯格的二战情结
“我每日都想着你最后说出的话语,也因此而努力好好活着。希望,在你眼中,我值得你为我付出一切,”年老的瑞恩在儿孙的陪伴下,来到抢滩战时自己的救命恩人墓前,眼噙泪花,哽咽相问老伴,“我是个好人吗?我活着有意义吗?”故事的取材及模型已无从考证,但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留存下来的老兵或多或少会有类似的故事要讲。而记录下这段历史的,或者说是用电影手法艺术再现那段历史的,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享用着“金牌导演”称号的一名历史重温高手。
场景与情感
1993年,电影巨作《
《
血腥和人性
斯皮尔伯格本人如是评价自己战争作品中的残酷场面:“我无意展示武力和血腥……影片中的暴力镜头没有一处是无缘无故之笔。”
事实也是如此,如果单以战争场景去衡量斯皮尔伯格战争题材影片的好坏绝对有失偏颇,再逼真的效果充其量只停留在优秀军事科教片的范畴,并不能实现理性的飞跃和喻世的目的。强大而富感染力的道德论题、仁义与爱、人性亮点与生存价值等才是战争题材影片的精华所在。
由影片引发出来的主题争议、观念对撞、道义救赎等,原本不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对于历史,保留一份真实,回味一种情感,拉近时光的距离……已经是万幸的事情了。以战争为载体的血腥,本身淡漠了一种人性;而又可以唤醒一种人性。
从小就与电影结缘
对于1947年出生的斯皮尔伯格来说,诺曼底一战已是他出生前三年的事情了。谈不上亲历,但亦不遥远。因此,他的“战争情结”与他儿时的经历密不可分。
小斯皮尔伯格的父亲是一名电子工程师,母亲是一名钢琴师。4岁时,父亲给家里买回了一部8毫米家用型电影摄影机。小家伙立刻对这台机器有了兴趣。不久,阿诺德领着年幼的儿子头一次去看电影,那是西席-B-第密尔1952年的大场面华丽影片《
战后的阴影逐渐散去,美国步入繁荣的年代。12岁那年,斯皮尔伯格购置了自己的电影摄影机,往后就再也难以与它形影分离。
二战情结的萌生
对于斯皮尔伯格来说,成长是烦恼的。除了家庭的消极面,他还领略过另外一种恐怖,那就是来自他的血统———二战中遭残酷压迫的犹太族。
高中时,当他经过走廊时,同学们总是轻蔑地挤出一句:“嗨!犹太佬!”放学后,学校的一些运动员经常把他痛打一顿。
斯皮尔伯格曾经憎恶过自己的血统,也因此而萌生了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厌弃。但回过头去,斯皮尔伯格也曾经理解到一份感情。尤其是他自幼听父亲讲述了许多二战期间父亲在缅甸与日军战斗时的神勇故事,这使得他对那场战争产生了不可磨灭的感觉。同时,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对20世纪40年代留下了深刻印象。这种印象,在他后来的许多电影中得到体现———用一个不如意的现实人生对比一个遥不可及的理想年代。
家庭因素造就《
尽管斯皮尔伯格在电影中经常运用一些非常规手法,但他从不把自己归类于艺术电影的导演,很显然,他对于严肃命题的挚爱,已经深藏内心。早在上世纪80年代,他就买下了小说《
令斯皮尔伯格下定决心拍摄《
当《
再登诺曼底,重塑“兄弟连”
《
2003年,10集电视连续剧《
从1981年描写美国与纳粹德国针锋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