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迟迟,萨斯咫尺
昨天晚上我忽然怕死了。师姐严严实实戴上口罩,说:“你要小心,电话联系。”就回去了。屋里只剩我一个人。
我去公共盥洗室洗衣服,听到本科小妹妹们叽叽喳喳讨论,又有点想笑,又有点茫然。
回到屋里不太做得下事情,给家里打电话,我们家那个小县城都有三例了,严厉地命令老爸不许出门,他说新买了个电脑,我说你赶快学上网。做个70岁的老网虫吧,这样我们就没有代沟啦:))。
然后一个厦门的朋友打电话来。原意大概是要宽慰我的,但因为一直说“我反正无所谓这些事”,非常超然,倒象是劝我也要生死置之度外不怕死。---:)我总不能做出很胆小怕死的样子吧,只好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啦,可是,…可是,还是有点不安的吧。”:))
再然后一个福州的朋友打电话来,这家伙比我贪生怕死多了。听我说了一下形势,几乎打算马上去隐居起来。唉,我多么热爱这样热爱生命的人啊。他跟我去师大听袜子讲怎样鉴别非典与感冒了,我说:“怎么鉴别的啊?”“就是一个会流鼻涕,一个不会。小白感冒流鼻涕了。”:)))我说:“还好还好,真是正大光明的鼻涕!”
在歌颂了一下友情,并表白了一下“困难时期让我们的友情支持我们共度难关吧”后挂了电话。这两个钟头的瞎掰让我心情大为好转。睡得很好。
因为要“多洗手、少出门,多睡觉、少运动”,这些天只好闷在屋里看碟、灌水、写东西,创作量大增。
看了《
想着出门去逃难,没想好去哪里,机票应当打很低的折吧。正在听萨斯。
dizzy gillespie是什么意思?萨斯风的感伤,总有几分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