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玛利亚女孩:援交的价值和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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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刚刚适应和接受金基德《
其实不难发现,本片继承了《
金基德作为一个杰出的艺术工作者,他的作品总是带有很强的个人风格和共性。无论影片的结构、叙事风格抑或画面审美,都仿佛被烙上了金式品牌般的显著和出类拔萃。其实这多由他坚持独立创作所赐,他多方面的才能使他每次都同时跻身于编剧、导演和美术数职。而能始终做到这一点并出色的导演在世界影坛屈指可数,大概也只有日本的塚本晋也能与之媲美。有趣的是这两人都很钟情于“压抑”的风格。
综观金基德作品,宏观上可归为两类。一类如《
大概我们还记得金基德在《
金基德向来就拥有把女主角变成娼妓的本事,有如《
本片的情节其实很简单,讲中学生倚隽和洁蓉相继卖淫,继而倚隽的父亲发现后间接阻挠并走向毁灭的故事。
也许你会对未成年人援助交际的故事不以为然,也许你早已对此见怪不怪。尽管九零年代以后此种现象在亚洲特别是日本已是家常便饭,但我依然保证此片会带给你撕骨揪心的痛。
关于援助交际题材也许你会想到原田真人的《
这也不是个残酷青春的故事。影片伊始,形影不离的倚隽和洁蓉韶光灿烂,姐妹俩伴着轻盈的钢琴声在公园踏青,似乎让人误以为是岩井俊二《
洁蓉开始援助交际,但与常理不同,她们卖淫并非出于对其物欲生活的追求,筹钱仅是她们实现去欧洲梦想的一个步骤。更有趣的是,金基德巧妙地设置出倚隽和洁蓉畸形的依赖关系。倚隽为洁蓉打理一切卖淫事宜:为她化妆、为她清洗身上的污垢、为她保管赚来的钱财、甚至是以自己的名字为洁蓉联络嫖客。而倚隽对每个光临的嫖客竟产生了强烈的憎恨和厌倦,就如同接客的是她自己。但实际上真正出卖身体的洁蓉却乐享其中,甚至还爱上了她的嫖客。
途中倚隽也加入雏妓的行列,是以洁蓉的死亡作为导火索。她抱着对好友的“愧疚”和怀念之感,固执的拿自己身体入数偿还给好友曾遭受过的蹂躏。她这种并不合常理的自虐性行为动机,和《
其实洁蓉的故事很是蹊跷,她的坠楼没有太合适的理由,垂死也很不合逻辑,甚至她还没有家庭没有任何背景。大概金基德有意把这个人物朦胧虚化的设置,实为倚隽的卖淫行径作铺垫。或者说洁蓉这个人物并不真实存在,只是倚隽脑中的幻想,就象后来倚隽反复对她的嫖客强调:“这回才是真的倚隽”。
可以说韩国电影对情色场面的营造意识很大胆,尺度向来放得很开,但本片绝对是同类片中的异数。尽管床戏占了情节的大部分篇幅,但却回避了任何一个过激和裸露的镜头,这在金基德以往的作品中也绝对是史无前例的。而事实上他此次的难能可贵是完全明智的。
金基德向来就不歧视妓女,本片再度把他所崇尚的“圣妓”拯救世人的理论发扬光大。“婆须蜜多”“撒玛利亚”和“索娜塔”这三位佛教、基督教的圣妓不仅作为影片的三个章节标题,也为倚隽和洁蓉的援助交际树立了榜样提供了理论基础。事实上倚隽和洁蓉着实行使着救赎的使命,这在影片对嫖客的详细描写中有很明晰的交代。嫖客中有一个中年人被焕发了青春,甚至还有人感激地对倚隽说:“我会一辈子为你祈祷,直到我死。”
然而这些事实并不是世俗所允许的,影片的第二部分就重点表现这种对道德风尚的捍卫。
倚隽的父亲,这个家庭同样并不健全的男人扮演着社会清道夫的角色,他用拳头暴力的制止世态的荒谬。对于女儿卖淫,他并没有给予责备和当面劝阻,而是暗中向她的嫖客疯狂的报复。因为女儿“理由充沛”的堕落行为在道义上“事出有因”,父亲本身并没有合适的理由将其说服,只能选择间接地对嫖客进行阻挠,甚至不惜自己走上不归路。
在这个单亲家庭中,女儿是父亲的唯一希望,而嫖客对其女儿肉体上的亵渎,打破了父亲精神上的纯洁幻想,也必然导致他自我毁灭式的复仇。
影片的第三部分,倚隽终于完成了她偿还给洁蓉的全部卖淫计划,而此时父亲已把她的一个嫖客毒打致死。此刻倚隽不用再继续堕落下去了,父亲也看到了倚隽的那本全部“卖淫记录”的笔记。
接下来的故事已经不言而喻。父女二人踏上了乡间之旅,在母亲的墓前作最后的离别仪式。父亲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而顿悟后的倚隽也将从此独立生活。有趣的是此处有向《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