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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吟歌手的吉它,象行吟咏诗人的竖琴

2004-4-19 9:10  来源:摇滚年 作者:佚名   感谢 fanhallfilm 的投递
“我是一个流浪的歌手,漂泊流浪的歌手,依在大树旁唱出忧郁的乡愁……”,现在人们没有乡愁了,乡愁,卡拉OK厅一首《九月九的酒》就全OK了。只有游子才需要吉它。

那玲珑的曲线如同姑娘柔软的腰肢,靠着你的腿,贴着你的胃,当琴弦颤动,性感的金属声颤动你的神经、共鸣着你的饥寒交迫的胃,你就和她融为一体了,你弹、你拨、你抡、你摔,你不过是个吉它的伴舞,吉它才是你的灵魂,你勃勃的情欲。还有换弦时的那一声呻吟,噢!耶……


九十年代初校园里有一阵乐队热,鼓少吉它多,两把吉它就可以组成一个乐队,校园里也充满流浪的歌手,来自五湖四海,无业无家,弹得一手或好或烂的吉它,他们身无分文,漫无目的的流浪,寻找着琴友或知音,他们从各种渠道来到你的身边,弹几首曲子,唱几支自己的歌谣,吃一餐饭,挤上一宿,拿你盒烟,又去另一个校园流浪。我的宿舍也接待几批流浪的歌手(我还接待过流浪诗人、流氓艺术家),我也曾长发披肩、乱弹吉它,终因自己指头太粗,只留下一个五音不全的故事。


在我要离开枫园的前几个晚上,枫四的阳台上忽然出现了只的两把吉它的乐队,用录音机当音箱,霎有其事的排练起来,一首崔健的《一块红布》,一首改编的《我爱北京安门》,弹唱均不成曲调,一时啤酒瓶乱飞,叫骂四起,可抵不住二人的精神可佳,不一会歌声四起,全都嘶哑的喉咙还夹杂着女声,摇滚还挺得人缘。接下来两天晚上准七点排练,开了两天的只有两首歌的露天摇滚Party。


接下来是学校每年的毕业会演,在新落成的逸夫楼礼堂(第一次启用),雕塑剧、诗朗颂等等校方许可的,一届一届传下来的保留节目,第一次看时觉得校艺术团水准还可以,第二次就腻了,不是因为逸夫楼不会来。让我感到不需此行的是节目尾声时,摇滚Party的二人乐队上台了,一开始挺紧张,半天没捣腾出音来,没腔没调的把红布唱完,台下一片哄笑,大概把二位笑急了,第二首歌《我爱北京天安门》在one\two\three起唱后,居然带起台下有节奏的掌声,唱完后台下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这次演出至少有几个第一次吧!


这是我看到的最狗屁的摇滚乐队最成功的演出,不过我至今纳闷的是这两个小子怎么混上台的?


胡吗个应当是这些当年浪迹于武汉各大高校中吉它浪人里的一个,从他的吉它,从他有意无意的湖北腔,都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摇滚?我宁可只听他弹弹吉它说说话,我在学校时没留意湖北有什么民间小调可以找出胡唱的这种腔调来自何方,六十分钟被他用这种阴死阳活的腔调演绎完了。楚地盛行筮风,他们的老老前辈屈原就用这种腔调演绎过《九歌》,我在当代的神婆筮汉演出时也听到过这种似呤非唱的声音,写作此文而第二遍听这盒带子时,电池的电不足了,这种调子更缥缈了,中国的灵歌?当年崔健一嗓子“一无所有”,什么曲子都不用,就那股劲儿就够摇滚的了,到了十多年后的今天,摇滚就只剩些狗屁拉洒的事儿了,我们还有什么可摇滚的?!应该说胡的吉它十分娴熟,娴熟的有些油滑,歌曲听一两首也可以,听完就有些腻,出单曲足了,出盒带早了。


现今的商业炒作挖地三尺,有一种竭涸而渔的劲头,中国的摇滚乐本来就很贫瘠,几年前中国火挖了一回,随后红星出版社又挖了一回,这次摩登天空又挖了一回,就已经挖空心思到了中学生,等挖出摇滚胎儿中国摇滚就挖绝根了,当初小平同志应把他那名言的前两个字空起,今天我们就可灵活运用成“摇滚应从娃娃抓起”,这样中国摇滚就有的救了。



相关链接: 胡吗个 崔健 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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