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在你的沿岸下落不明
李红旗的第一部DV电影名叫《
这年头,流行诗人、小说家、音乐人和画家拍电影。他们胆大敢为,用反技术、反学院派的面目出现,镜头语言自然很生疏,甚至很业余,但他们往往有学院派没有的品质。对现实荒谬感的理解,对各种边缘状态的体验。如果说游走在绝望的风景里,是他们顶呱呱的午餐;那么颠覆文本只是区区一顿早餐而已。有朋友对我说:“外国同行很容易原谅中国导演的技术弱点。”的确是这样,哪怕级别大到贾樟柯,也有明显的技术瑕疵。
老外自然关心镜头背后的那对眼睛,他们不需要技术派,他们需要思维上具有“强暴性”的人群。朱文的镜头语言真的是不入流的,但他的电影是吸引人的。
没人说,“暴露”贫穷是一种仪式。但这种仪式早在《
李红旗的第一部低成本电影就显示了他的沉着,他不想交代什么传统的故事。这个故事本身的意义,也几乎是不存在的。有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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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读出他周围环境的东西,以及看似相同却不同的一群人。有霸道的“地下工作者”,永远说出最准确的预言;有机智眼睛闪烁的知识分子,但永远也解决不了生命问题……人生就是这样,最后连苦痛都没有感觉了,有的只是这个人的存在,和那个人的存在。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便是最后的标志物。
然而,关系也不是永恒不变的。毛老师的身影在夜幕里走远的时候,惟一能计算的是左小祖咒“莫非”的唱词的长度:“美好的一天开始,美好的一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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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明一下,拿了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