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没有遐想的那么饱
民谣既然已经在中国大地上生根,它就不该枯萎,也不会是白日梦,即使今天它还无法怒放,但总有一天它会迎来自己的春天。
在刚刚过去的12月里,国内独立音乐的新血“十三月厂牌”终于化解了2006年的最后一个悬念。它出品的两张作品集,万晓利的《
“这一切没有想象得那么糟”,这也许是其中的一个事实。而另一个事实却是,“这一切”之恶化的情况虽然没有达到“那么糟”的程度,但已经非常接近我们“想象”中的那组数据。此刻,万晓利的态度是乐观的,但他一个人乐观的态度并不能全权代表一个行业乐观的进度。当胡德夫《
从上世纪80年代初的流行乐到90年代初的摇滚乐,我们内地的音乐业一直在有条不紊地走着一条从翻唱到模仿的道路。到了90年代末,民谣终于冲破摇滚的层层围困,杀出了一条生路。但与蓬勃壮观的摇滚乐相比,属于民谣这条道上的行者实在是寥寥无几。让我们把这辆还没有坐热的民谣马车掉转车头,数一数我们在这八年里出版过的民谣专辑总数吧,最后的结果有没有八张呢?
从1999年4月湖北西部土家族音乐人胡吗个令人哗然的“外地口音”民谣,到2002年12月小河与万晓利的超现实民谣双响炮,再到2004年9月周云蓬忠于现实原著精神的写实民谣,北京众多音乐厂牌中的“摩登天空”在20世纪与21世纪的交界处坚决地立下了一块名为“中国民谣”的方向牌。我们无法做到每一年民谣唱片板块的更新,所以我们选择了隔年的跳跃式。在这种忽走忽停的节奏里,中国民谣既没有达到一个新高潮,也无法自信地说我们已经揭开了一页新篇章。我们只能这样肯定:我们的民谣正艰难地朝一个新的轨道靠近。
在2005年以前,中国的民谣音乐人们始终只能在酒吧里自弹自唱。河酒吧和无名高地是其中两扇重要窗口。2005年3月,上海举行的“中国都市民谣节”再次加重了对民谣在中国大地生根一种肯定的语气。同年5月,当周云蓬与罗大佑、黎小田、黄耀明、陈姗妮站在某音乐大赏的同一个舞台上接受中国音乐业的检阅时,中国民谣也就意味着开始进入了一条正轨。
在2006的一年里,中国民谣继续扩大着几年来积累的战果。在没有民谣新歌的日子里,民谣代表们的演出接力赛便显得更加醒目了。
在这些热闹起来的群体亮相中,一些新鲜的面孔不知会带来多少转机。
到去年秋天,佛山电台的“城市民谣夜”节目就已开播十周年了,这个“十”是让人敬畏的,因为它没有对比的数据。这档关注本土音乐创作的节目甚至还发表了两张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