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纪录片2006回顾
经历了2005年那纪录片一连串的院线风潮之后,我心中暗自窃喜,观众终于有平易的管道去认识纪录片,去了解这块土地上人们散发出的光和热,以及这个社会里需要被正视关心的事情。
但我心里同时也矛盾着,2006年的纪录片是否也会这么风起云涌,这么引人注目呢?院线的风潮究竟是种「非常态」,还是它往后将是纪录片很重要的曝光管道呢?
1.《
带着些许的遗憾,我看见《
某次深夜,偶然在大爱电视台看见了钟孟宏导演与片中的被摄者温医生夫妇接受专访。主持人毫不留情的直问「有想对Felix(已过世的儿子)说什么吗?」,摄影师特写着温医生的脸庞,试图捕捉眼泪的落下。而当温医生只是表情漠然的回答时,主持人又像针刺的咄咄逼问丧子痛楚,似乎一定要见泪才甘心。我很惊讶这样的访问方式,内心觉得好不堪,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恶质的媒体喜欢捕捉奇观、血腥、尸体,那么这些标榜「善、爱」的媒体就一定要捕捉眼泪、制造感动吗?
曾经听闻过一种说法,纪录片的导演在谈论被摄者时说到:「他们也想要被看见,他们想藉此帮助跟他们有过同样经历的人」。这是否太一厢情愿我不得而知,但我仍无法接受像大爱电视台这样扒开伤口的作法。总觉得他们像是60年代的美国保守家庭,不准青少年听摇滚乐,以为如此一来就能杜绝人们对性的探索。
我以为《
2.《
这两部纪录影像风格各有特色,但内容怎么会如此相像呢?同时包括了竞赛、梦想、青春。(这是投其所好,还是这样一个社会需要这些元素。)
我觉得此两部纪录片开创了国内纪录片的某些先例。《
我认为这带着某种危险性,特别是《
对我而言,这才是《
我记得《
而这种「策略式」的摄制方式,在讲求速成的电视上大量的被运用,撷取了需要的素材后,然后作成节目。可是当要上映院线的纪录片也这么讲求「策略」时,我不禁有点担心,究竟是什么价值主导着这一切呢?
※年度最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