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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生活的幌子《绿帽子》

2006-12-12 21:57  来源:梦纸飞机 作者:wangy   感谢 fanhallfilm 的投递


片名: Green Hat / 绿帽子


导演: 刘奋斗
主演: 廖凡 / 郭涛 / 喜子


上映年度: 2004


    刘奋斗依靠编剧水准的稳定性,而渐渐靠近了自己的电影梦想。一部《绿帽子》确实做出了许多超越。就像一个准备以久的运动员在发力之前,总要经过远比最后一击长久得多的准备一样。我们能够感受到他的那股激情。他的激情被附着在廖凡举枪的绝望愤怒的表情里面,显得有些辛酸。但还是浪漫派的那种在一瞬间世界变换陈旧面目的令人颤栗和激动形式。


    绿帽子》在一开始就是面向着海外市场而开始运作的,所以他比其他的中国电影显得更加自由。内容不是中国的现实或者当代性之类的变动和心灵旅行,而更多的是个人化的小试点的创造。那里面当然是有诗意的,劫匪们在影片的开端就昭示出一种宿命论的立场。一个邋遢的男人站在海边(“北京的海”?!),挂着京B的车牌的轻卡出现在一片大海面前,包括人物们一口纯正的京腔,这些都在开始阶段就决定了影片的基调。人物被包裹在庞大的环境之下,环境又利用一种背反而达到了诗化。巨大的隐喻被小心但是又明显的设置在环境的矛盾里面。一个内陆中心城市和大海这本身已经表明,作者是在用“自我”建立一个梦的世界。梦里面的世界不是都是模糊不清的,那些梦的情节往往躲在现实的规则之下。一些逻辑的“错误”,当被放在这样一个梦的世界,一个意像化的图景中的时候,才会比任何现实主义还显得真实可爱。《绿帽子》的前面部分正是这样的。是成功而让人眼前一亮的开场。这样的开场同时让我们觉得兴奋的是:一股咄咄逼人的坦荡,是我们的电影中很少看到的坦荡。抛开原问题所牵扯出的时代性意涵,这样的开场使得我们离个人主义的自由自在并不遥远了。


绕开那些环境对人物控制的电影时代,今天的这部影片至少表明人可以和环境分离开来,成为独立平等的一极。在平等之下,环境和人展开了推心置腹的交流。即使毫无意义可言,但是总归还是把决定权没有留在意识形态的魔掌里面,而是逃逸到了命运的一种宿命。廖凡手里一次成像相机说明了这种宿命的出处。用自己的手按动快门纪录自己的面像,这个行为的背后对生的依恋和对命运的恐惧和无奈以及献身意识产生了一种矛盾的并置。我们离自由已经太遥远了,遥远到以上所看到的这种“并置”已经很难在我们的电影里面发生。


 


爱情不是这部影片所最终探索的主题,诸如“爱情是什莫?”这样的问题其实是要牵扯出更为重要的命题。不是时代在对人本身实施阉割,至少在这个文本里面没有表明。而是:人本身就是生命的桎梏,性能力的消逝不是生理的病变,却实实在在的是一种命运的游戏。规则本身也缺乏逻辑,而是随机出现。人需要的不是性能力的旺盛,性爱只不过是生命的麻醉剂。人需要的是找寻到一种将孤独渺小的自己融入到别人之中的切实感受。爱情正是这样要求着双方,但是宿命叫爱人分离。无论是隔海而望,还是同室操戈。爱人们不断地经历着绝望的过程。“爱都不怕,死怕什莫?”这一语道破自杀的结局的完美。爱情和死亡本无分别。艺术家是新时代的受难者,就像那些古老时代的基督教的圣徒。那个廖凡扮演的匪徒由旺盛的生命力而使自己成为艺术性的角色。死亡无可避免,爱情可以成为幌子。而那个四十岁的刑警所面对的正是僵固的身份所带给自己的枷锁。最后愤怒只能转换为对他者的暴力和威胁。无尽的羞辱使得一个威猛的男人龟缩在一阙小格里掩面而泣。面对孩子他谎称自己是在变魔术,一个用虚幻满足别人和自己的魔术师。面对现实,无所选择。既无法死亡而获得解脱也无法用暴力解决理智的现实,最终命运和生活联合上演“大变活人”的魔术。一个儿子和自我的魔术师,最终还是得在别人的魔术里面成为礼帽里面的小白兔,或者头戴兔耳朵的大活人。


 


后半部分的简陋是可以理解的,因为逻辑和古怪不应该是评判作品的标准。那片在北京旁边的大海早已经为后半部分的疲态,提前补装。整体上逻辑的问题不是关键,因为逻辑在这个影片里面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个体罢了。梦境带着淡淡的蓝色,相机快门在“手起刀落”间风起云涌。激情 死亡、爱情、背叛、绝望,唯独没有快乐。对生的依恋只不过是责任和恐怖所致。谁给我们带上了“绿帽子”?至少不仅仅单纯的只是女人。


相关链接: 郭涛 郭涛 刘奋斗 223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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