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大米》观后感
吃过晚饭
我和女朋友
玩的捉迷藏游戏
李红旗
我让老郭先呆在厕所
然后在剩余的四间房子里
寻找藏身的地方
三分钟以后
我把自己藏好了
五分钟以后
老郭把我找出来了
我们都觉得很高兴
老郭又让我躲进了厕所
然后自己在剩余的四间房子里
寻找藏身的地方
三分钟以后
老郭把自己藏好了
五分钟以后
我把老郭找出来了
我们仍然觉得很高兴
老郭说再来一遍
说完就进了厕所
老郭隔着厕所的门
又嘱咐了一句
“藏得高明一点”
我来到房门口悄悄
把房门打开
来到了街上
啊天色已经不早了
我把手插到口袋里
一直往前走
再也没有回去
前天下午在虹口区一个相关“学术研究”的房子里看了李红旗的《
前面放的这首诗的英文版本被放在电影的最前面,善良并骄傲地希望帮助观众去了解这部电影的主题。诗的最后一节有些像过滤嘴,但诗人李红旗明白:假设这个世界上抽过滤嘴香烟的人并不比抽没有过滤嘴的香烟的人多的话,有机会和耐心看完这个电影的人里面,抽过滤嘴香烟的人一定比抽没有过滤嘴的香烟的人多。
电影结尾时,主角之一把脸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观众,意思是我们都在抽过滤嘴香烟,最后强调一下:一堂课结束了。在否定一切意义之后去建立另一种意义,或者说将否认一切意义认定为惟一意义,是一种像小时候,老子拍拍儿子的头,那种饱含鄙视的慈祥与腻歪——似乎真的把这个世界像拉屎一样拉给你了。
狗不能每一分钟都有事情做,蝗虫和人也是一样。却一旦做起来,都像太阳升起来落下去一般浑身是劲。意义这个玩意,本来每一根香都有,结果随着制香的工序越来越简便,成本随之越来越便宜,上香的人从上一根到上三根再到上一捆,香本身也从牙签粗细到筷子粗细再到胳膊粗细,这就是他妈的文明,令神仙的鼻孔像痱子一样长得浑身都是。
知识是废物,文明也是,这并不代表说这话的人找到了不是废物的宝贝。崇拜树的人做不得树,每天被风吹着,不但有虫子往上爬,还没有书看;隐士本是徐家汇的垃圾桶,有一天被搬到了大理。
大理不是乡下,大理的乡下也是世界。敖博不是朋克,红旗并非来自土星。个人就是个人与这个世界的关系,相信马克思的人总会去见马克思。
我要不喝酒的话,或许更没机会活着离开这个世界。
这整个的,该没有的都没有的世界。
(《
出处:http://blog.sina.com.cn/u/485ba20001000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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