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不穿袜子代表了一种态度
今年不过29岁的张震已经是各大电影节的常客,因为他是不多的几个大牌导演最为青睐的男演员之一。他很小的时候参演的一个舞台剧就是名导蔡明亮导演的。从14年前开始,凡有张震参与的电影,都能够在国际性影展中拿到大奖。
1991 年亚太影展及金马影展,《
他长了一张过于清秀的脸,完全可以在台湾八点档电视剧里稳稳当当扮偶像王子,不知为何他偏偏拍了那么多大众看来隐涩沉闷的艺术电影,是否“浪费”了一张俊脸?从杨德昌、王家卫、李安、侯孝贤到田壮壮,张震的演技步入了新的阶段,然而他依旧是那个会在戛纳电影节上戴着黑框近视眼镜、留着胡茬、在《
更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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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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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我在看剧本的时候,是比较喜欢1960年代那场戏,因为是表现比较单纯的爱,就像我生命中的一段回忆一样,演起来也就很自然流露那种感情,就我看起来这是 “最好的时光”。其实演现代的那段比较困难,因为我就生活在当下,会害怕自己和角色相混淆。而1960年代或者清末民初的戏份给我更多的想象空间,更多靠自己的假设和感觉。其实拍侯导的戏,很重要的就是感觉对了就好了。他总是拍年轻人的生活,但都不是大众生活,而是边缘化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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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侯导最大的特点就是他不希望演员来“演”,而是客观记录下演员所有的状态,有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摄影机在哪里。这样出来的影像很即兴,同时又暗含很多细节。每一场戏基本上会演很多次,必须令演员进入最好的状态,每一场拍一天,如果不行,过两天再重新拍这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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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像侯导在台湾都有一票很支持他的观众,我也是会进电影院看一些艺术片。其实大家对“艺术片”这三个字可能太执着了,这种电影本来就是提供给观众多一种选择。如果放下沉重的称号,静下心来看说不定就会被感动,会和电影里情节互动起来,多一种选择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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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我认为华语电影去戛纳是为了让世界知道中国的电影还是很好的,很丰富的。华语电影的思考空间和文化背景是很多国家的电影所不具备的,比如中国人对文字是很敏感的,电影可以被解读为娱乐,也可以解读作一种文学或者艺术,从后者的角度说,华语电影有它自身的结构或者语言体系来支撑,华语电影是很有机会的,尽管对国外的观众来说,可能看华语电影,更多是源自对这个国家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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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近期会在台湾拍摄一部类型片,有些惊悚、悬疑和动作的成分,这是我第一次拍这种类型的电影,我平时还蛮喜欢看惊悚片的,我也想再尝试一下喜剧作品。现在我就像《
“小张”的爱情说不定有一点变态
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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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其实我在《
我现在的年纪是比较尴尬的,马上就要29岁了,这个阶段在角色挑选上有一定的限制,就是我可以演稍微成熟一点的角色,但是演年纪小的,有时会有点“回不去了”的感觉,所以这次演25-35岁的年龄跨度,我就要从声音和造型上做一些改变,特别是演年轻时的一段,我觉得这是对我演技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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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其实还好,只是要拍情欲场面我会有些尴尬,好在那场戏本身就是要一种尴尬的感觉在,所以还很符合角色当时的心情。主要是拍摄技术上有一些困难,因为要表现小张的反应,就在裤子里塞袜子。拍到巩俐用手那段,不能用胶布否则会穿帮,所以我就把衬衫拉下来遮一下,对于演戏来说怎么做都是成立的,我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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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我觉得执着是我和剧中人物气质最接近的。最后一个表情细细体味下来是很好玩的,这是一种很没有答案的表情,导演拍之前就这样要求我,说要没有特定的感情在表情里,可以理解为小张是很难过的心情,也可以表示华小姐对他来说已经是过去的事情,这个结尾是开放性的,留一些空间给观众自己去想象。
用几乎不“演”的方式
张震出演田壮壮执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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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我和壮壮是在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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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整部戏拍了有两个半月到三个月的时间,杀青的时候,我觉得有点舍不得离开剧组了,当时我都有点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这种留恋,我想更多是对角色本身的依恋。这是我很融入的一个角色,开始的时候,我看了吴老师的自传很多次,根据文字自己设计了一些动作和表情,后来壮壮觉得我的表现还是太多设计了,他希望很自然的表达。特别是戏里有很多要和日本演员一起合作的部分,日本文化要求表演比较夸张的,我就要用几乎不“演”的方式体现这种文化落差,这也正好符合吴老师当时身处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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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壮壮说我和吴老师有点神似,吴老师到我们剧组来过三四次,但我们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吴老师下棋的时候就像神一样,他今年已经91岁高龄了,可是脑子非常清楚,他平时基本不出门只是在家看看书和报纸,然后就是每天研究棋谱,生活很简单但有意境,但是他会突然和你谈到飞碟啊什么的,好像外面发生的事他都会知道,是个很神奇的人。我为了拍戏学过一阵子围棋,但水平很不好,只是摆棋子的样子要学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