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嚣已尽 我看世界
影片的尴尬 导演的尴尬
尴尬这个词,对于这部影片来说实在是贴切的很。《
这种尴尬也同样延伸到影片外部。在中国现行的影片放映体系中,《
影片内外的这种境遇,最终还是来自于导演自己身份的尴尬 。这次贾樟柯游离于地上与地下,主流与非主流之间。我们所看见的也仅限于大陆公映的版本。这种“看得见的影像”与导演所要购置的“思想境界“是否吻合?我不得而知。影片在审查过程中,是否存在删减与修改?我不得而知。我是否还在重复“盲人摸象”这类的陈旧思路?我也不得而知。
不要相信任何男人 小桃的爱情
影片中的赵小桃,或许有生活中赵涛的影子。在电影中,她是矜持的,无论是对待情人还是其他的诱惑。她的矜持,来自对于异性的恐惧。她拒绝成太生的亲热请求,拒绝“王小帅”大款泡她。这些,对于一个普通的女人来说,都是应当的,甚至是求之不得的。起初,我并不明白小桃的行为是受到什么的支配。可当我看到她独自一人穿着雨衣在地下室过夜,和俄罗斯女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明白了。在那场床戏中,小桃拉开男人的内裤向里望了一眼。这场戏拍得多么“丑陋”,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就是如此,卑微的人,卑微的性爱。
北京打雷,乌兰巴托在下雨。
有人提到本片的编剧部分薄弱。他们希望贾导能给观众将一个完整的故事。其实,本片叙事结构的松散,情节的不连贯正是它本身的魅力所在。正如世界各地的名胜能够不合逻辑的并置在一起一样。《
我们不能要求所有的电影都能够讲一个好故事。电影作为第七艺术,具有文学性。但文学性并不是一部电影的全部。电影是“生活的渐近线”,是“物质世界的复原”。而《
本片中,完成导演阐释的角色始终在不断的更迭。赵小桃,成太生,“二姑娘”。故事的场景也在“世界各地”,北京,山西间不断转换。我看到的是他们带着卑微的身份为着卑微的目的奔波。这双重的卑微是周围的看客赋予的,对于他们自身,这种意识并不存在。生活在他们自己的生活圈子之内,是安稳和理所当然的。只有在偶然的机会下,从壁垒里探出头来才会发现自己的尴尬,发现自己的无力。我真想知道当“赵小桃”们看到自己的生活在银幕上呈现时是怎样一种心态?
在松散的结构背后,导演着力想表现我们天天所见而又被漠视的边缘人群的生活状态。这种状态体现在看似平常乏味的生活片断中,因此导演不会选择一个故事,逻辑严密的故事在这种状态面前反而会显得苍白无力。《
乌兰巴托的夜,FLASH在飞
细心者不难会发现,几段FLASH的运用对于叙事来说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或者说,即使将其抽掉也丝毫不会影响影片本身的完整性。那么,导演采取这种方式究竟要告诉观众,或在观众的脑海中产生一种怎样的意识?在我看来,它同影片开始“谁又创可贴?”和结尾处的祝酒词一样,表达了一种戏谑,同时也是无奈。粗粒的影像正暗合了它本身的定位。相比之下,近年来国产影片中大量电脑特技的应用,而忽略影片本身的艺术性。这样的舍本逐末,充斥着近几年的国内影坛。无论是主旋律还是张艺谋,特技的应用正成为某种宣传的口径,标榜着自己的身份。而粗糙简陋而不空洞的FLASH正是贾导的用心所在,对于时下中国电影的浮躁之风亦是讽刺。
法国啊 巴黎 美丽城
法国,在世界电影的殿堂上,无疑都是最为神圣的存在。欧洲的人文艺术传统和现代技术的发展相得益彰,电影艺术在法国诞生也就不足为奇。对于大多数中国电影人和大量的艺术影迷来说,他们大都是从大量观摩法国影片起步的。特吕弗,戈达尔等伟大的电影艺术工作者也深刻的影响着他们的艺术风格和影像观念。在《
自拾荒的老头入画,打出《
世界 口舌的阅兵场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