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真实的生活,就是身边普通的生活!个人认为乡村的气息再浓重些!乡村青年的生活状态,光着膀子去打台球、骑着摩托去舞厅、穿着拖鞋去泡妞……一种城乡的感觉,不土不洋,一种生活的混沌。梦想着有朝一日挣了大钱,脱离这个乡,成为“城里的人”。小人物,小人物的方式。都是值得我们去揣测和研究的。
老炮,先发一个剧本梗概,接着陆续在这里发
2004-07-17 01:17:41 蓓北 (北京)
2004-07-17 11:27:15 qsxcz (安徽蚌埠)
谢谢大家的意见,特别谢谢百威!说实话,我这个人的优点是生活经历丰富,对小人物身上那些不易察觉的幽默的细节特别敏感。以至于小时候上学时,不好好学习,天天在课堂上乱搞,说相声,表演小品。这样就蹉跎了学业,社会上多了一个低能儿。
这个本子写很早了,现在看,遗憾的是,在里面的追求不够明朗,含混不清。也没必要非要那么多中远景,长镜头。后面的剧本故事性强些,明天休息时发。欢迎大家多提意见!
这个本子写很早了,现在看,遗憾的是,在里面的追求不够明朗,含混不清。也没必要非要那么多中远景,长镜头。后面的剧本故事性强些,明天休息时发。欢迎大家多提意见!
2004-07-18 16:35:39 安德顿 (辽宁)
首先我想说,我一直很喜欢候孝贤的《童年往事》,所以在这个本子里我设计了大量的静止长镜头,而且都是是中远景,让人物在画面深处似是非是的活动着,追求一种怎么说呢,含蓄的回忆的非常生活的流水般的感觉的镜头感觉,正儿八经的台词很少,只有十几句,这样,一,机位简单,二,演员好控制。
受不了!
受不了!
2004-07-18 20:11:21 qsxcz (安徽蚌埠)
谢谢!我想可能是我上面这些话让你感觉酸了,受不了。但是我不是搞语言的,所以下笔不斟词酌字。对不起。我们讨论电影,讨论画面。另外,我还是,我首先想说,我非常恶心现在的文风。那些流畅的象得了痢疾一样的看似非常成熟的圆滑的又很吊的很酷的大方的很痞的很讲究的很拽的很幽麦的同是又很简练的象刀子一样准确的锋利的又很讲究所谓的个性的我形容不出来的语言 味道
我这样说话不违反文字法吧? 下半身写作你懂吗?可不是别人误解的写黄色小说哦!你懂吗?当今的文子需要狠狠的骂需要革命,我需要看到一种完全不伦不类的东西。汪曾祺老人家晚期小说,每篇都象三年级小学生的作文。我很敬佩他。
现在的电影的镜头语言,问题一模一样。一个冷酷的流畅的熟练的准确的让人无话可说!
咳!我这是怎么了放了一屁
我这样说话不违反文字法吧? 下半身写作你懂吗?可不是别人误解的写黄色小说哦!你懂吗?当今的文子需要狠狠的骂需要革命,我需要看到一种完全不伦不类的东西。汪曾祺老人家晚期小说,每篇都象三年级小学生的作文。我很敬佩他。
现在的电影的镜头语言,问题一模一样。一个冷酷的流畅的熟练的准确的让人无话可说!
咳!我这是怎么了放了一屁
首先我想说,我一直很喜欢候孝贤的《童年往事》,所以在这个本子里我设计了大量的静止长镜头,而且都是是中远景,让人物在画面深处似是非是的活动着,追求一种怎么说呢,含蓄的回忆的非常生活的流水般的感觉的镜头感觉,正儿八经的台词很少,只有十几句,这样,一,机位简单,二,演员好控制。故事的主人公是几个游走于城市和乡村之间的农村混混,我的生活中出现了太多的这样的人物,他们的身上有很多幽默的细节,也很屌,很酷,小事不想干,大事做不了,在村里呆着无聊贫穷,跑到外面打工,无一技之长,吃了很多苦,赚不到钱,只好又跑回来,呆了一段时间又无聊,又跑了出去,然后又跑回来,反反复复,长年就这样跑来跑去,一晃眼,脸上的皱纹就越来越多,眼神很沧桑。
长片《乡村青年》剧本梗概
春天,阳光明媚,和煦的风抚过田野,远处青山葱郁,连绵向远方
乡村青年小王、小毛、小田、小罗、小刘几人拿着镰刀走在村外的田野里,他们大部分是刚从城市打工归来,所以穿着怪怪的,染着遮起眼睛苍黄的长发,吊着项链,穿着丝质透明紧身T恤,几人是去帮孤儿小刘割稻子,抽着烟边聊边走,扮相潇洒的小王还从外地带回来一个女朋友:小田,操着一口谁也听不懂的鸟语,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山,很兴奋,不停的指指点点,
几个不象干活的人在地里干活,这时小刘的好友,在镇上邮电所上班的小朱骑着摩托带着小浩,从旁边的山上一头冲下来,栽在几人正在收割的稻田里
几人边闹着边干活
坐在田埂上休息,小朱光着膀子骑着摩托车带着小浩去买易拉罐抱回来喝
晚上大家坐在小刘家的正堂屋里喝酒聊天
深夜别人都开始洗澡睡觉了,小刘却在屋中央拉起了大锯,锻炼他心仪已久的木匠活,他决心以后在山村里当一个走门串户的木匠师傅
小朱被邮电所紧急召回,在暴雨中驾驶摩托在山岭间狂奔。
县局派来的领导坐在所长家里,边敲击麻将牌,边教育小朱,说,有人要上法院告他。
小朱说,你们可以上北京做 dna 检测,看是不是我。
小朱揣着匕首去学校找告发他的李老师。一个飞刀扔在墙壁上,把挂在那的老王老师的鸭嘴帽插住了。
烈日炎炎,小刘和“挺会打扮的”黑皮,背着包仓皇的走在山间,黑皮浑身严丝合缝,西装革履,卡着墨镜,头发上象是抹了一坨猪油。小刘很潦倒,拖鞋,裤衩汗衫。两人突然跑起来,因为两人"在老家搞了一点事情出来”[黑皮语]。俩人跑到镇上问小刘借了五十块钱,就坐上大巴去了北京。
在北京狼狈的流浪了几天。小刘找到在舞厅当保安的工作,黑皮找到推销打火机的工作。保安的工作有些滑稽,整天穿着黑西服,板着脸象黑社会一样在舞厅里来回的度步。推销的工作很辛苦,大热天,还要打着领带,挨家挨户恭敬的推销产品。
小刘在舞厅里交了一个很丑的坐台女做女朋友。
黑皮和老申去舞厅看望小刘,小刘正和保安们围殴一名被怀疑偷老板手机的同事。
小刘去医院检查,知道自己得了骨癌。
分别时,小刘,女朋友,黑皮,老申四人,逛了一趟公园,留了几张影。
小刘和黑皮回了老家。小朱在镇上偶然邂逅小刘,这时哥们已经换上了嘎吱嘎吱响的假肢。
很快小刘死了。一群哥们都去坟头看他。
最后,乏味的法庭里,镇中学在陈述诉状,告镇邮电所邮递员小朱,一日在该校投递过程中,去厕所拉屎,由于没带纸,就用他们的信擦了屁股。
称这种行为给学校精神,心理上造成了巨大的阴影。索赔精神损失费,八十多万
一个慌里慌张的男学生当庭作证:“当时,他蹲在那边拉,我在这边拉,过了有一会,他就问我,小孩你有没有带纸?我说,没有,我还要问你借呢。后来,我就看见他把夹在胳肢窝的邮包打开,拿出俩封信,揉揉,就揩屁股了~~~`````。”
小朱走出法庭,去马路对面吃了一碗面,看着大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