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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孽缘

2004-04-06 09:55:13   来自: icehua (北京)
  [这个贴子最后由icehua在 2004/04/06 06:09pm 第 1 次编辑]
  
  [watermark] 孽缘
  手机屏幕:未接电话(3)
  我吃了一惊,叹惜……我睁开自己的大脑时,
  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梦,仅作了一个梦而已。
  我想看时间,拿起手机。 
  手机屏幕:新信息,请读取。(为了不让自己
  的心失望,我订的天气短信为早上五点半发送
  )
  我看信息:
  04-04-04  4:18
  发自:1298
  北京
  4月4日,晴间多
  云,偏南风2-3
  级间4级,降
  水概率0% ,相对 
  湿度20%,最高
  温22摄氏度,最
  低温7摄氏度。
  “最低温7摄氏度”,太好了,可以穿轻便的衣
  服了。仅此一条信息,我失望的放下手机。闭
  上眼睛,思想继续斗争:起床?睡一会儿……
  起床时总感觉自己好困,应该多睡一会儿。我
  扭过头,用手摸索着打开床头灯,黄晕的灯光
  逐渐温暖了我的小窝,轻眯一会儿,不乐意的
  穿上睡衣……快速的洗漱完毕,头脑又开始迟
  钝的想今天要穿什么衣服呢,磨蹭了半天,一
  身黑装,终于走出了宿舍楼。
  早晨的风很清冷,但阳光极好。我挎着沉沉的
  包,拿着水杯和衣服,走进了这美好的一天。
  路上行人淅淅索索。两个学生装扮得人从远处
  走来。还有一位矮胖中年男人晨跑而来。我打
  量了一眼走过来的学生,心想应该是我们学校
  的吧。莫非晚上可以刷夜?那男生穿一件白色
  带深蓝色块的运动衣,拉索拉到了头儿,硬把
  脖子压在了里面。不急不缓地走了过去。第二
  位竟然是个女孩,心里纳闷:小师妹也刷夜了
  ?我慢慢打量:头发不算整齐,剪的是三个层
  次的发型,那张脸……? 阴郁的脸……我的心
  紧了起来。我仔细的搜索着记忆,有点害怕。
  看她看我,赶紧把头不屑的甩了回来 。她是贾
  男……啊~~~~~~~~~~~~~!完了!
  贾男的手机一直不充钱就是一只为了逃避她。
  她是……白……姐!
  未完待续[/watermark]
  

2004-04-06 19:41:50  言岩 (北京海淀)

  后边什么情况??/
  

2004-04-07 23:37:14  icehua (北京)

  后来?
  
  昨天我才知道, 白姐直闯男生宿舍找贾男。在白姐看见贾男之前,贾男竟然无意之中发现了白姐的到来。他迅速的躲到旁边宿舍中。(万幸) 然而,直到下午贾男不得不回去取东西,被白姐逮住。听说后来两人打了一架,白姐不知去向。当晚,贾男不敢回宿舍,在学校刷夜,第二天, 不得不到同学家睡觉。……现在不知实情进展如何?
  

2004-04-08 00:09:19  icehua (北京)

  [这个贴子最后由icehua在 2004/04/08 00:13am 第 1 次编辑]
  
  我又想起了前两天的事情: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过期……”我无奈的摇摇头……
  贾男终于来了。
  我迎上去,:“手机又欠费了?”
  “故意的,让白姐以为我换号了,以后她就不会再打了……” 
  我会意地笑了笑, 笑里包含了无奈的同情。
  天呀,太可怕了!现实又一次咄咄逼人的将软弱幼稚善良的贾男击败!
  十字路口。绿灯亮着,我加速想过马路绿灯却等不及我跨上步行道便眨呀眨的溜掉了。红灯趁机现身。我停下来,回头望了望,好,无人。路上车辆极少,我便飞快的捣鼓着两只小靴子带着胜利的微笑踏上了对面的步行道。再回头,白姐已然进宿舍楼了!看看时间,还早,6:40。太好了,白姐还须等很久,七点门卫才上班,她现在没办法找人。我想立刻告诉贾男,但手机没钱了,打不出电话。索性放弃。颇有兴致的走进了学校,穿梭着走向图书馆。在小篮球场的拐弯处,几个少女轻快的笑着让我迷失其中。其中两个女孩穿上了裙子,说
  这话,一会儿转回身:“快点……”我抬眼望
  去,几个男孩在不远处。有一位正将上衣拉索
  往上拖。他们欢快的声音回和着女生。
  “真好玩!年轻真不错!”我的内心感动着。
  想到了大一我们班一起去野三坡的情景。感叹
  现在自己老了很多,不可以放松了,必须去自
  习室享受这美好的一天。不禁想到了现象,想
  到了房囚,想到了那句话“ 再过几年,等你幼
  稚都没有的时候,你就知道,这种幼稚多么珍
  贵了 ”。如果我发个帖子感叹一下,大家又会
  怎么表示呢?自己是一下子就老了的(这是现
  在刚刚意识到的)
  我不再回头,径自进了图书馆自习室。看到管
  理员,怔了一下,畏缩的进了大自习室。已经
  有几个同学了,我思索着走向老地方。按着嘱
  托占了三个位子(自习室总是爆满)
  

2004-04-08 12:25:12  icehua (北京)

  我拿出IC卡,准备再一次打电话给贾男。
  我焦虑的拨着号码,“……号码已过期……”
  温柔的女音无情的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迅速
  的搜索其他同学的号码……决定打给松涛。可
  是重拨两次无人接听……只得作罢。大清早吵
  醒他们很不明智……发了一封短信给贾男,但
  愿它能收到。
  我回到自习室……。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阳
  光真好。思绪再次飘到去年的十一前夕……
  “女孩背转身子躺在床上……”
  “你怎么不让他到我屋里睡啊?我开始只是随
  口说说,不是真的不让她睡我的床的。” 
  “我不知道啊,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
  她不会去你那的。嗬!昨晚冻死我了。”
  “你怎么睡的?通宵玩电脑啦?”“凌晨五点
  我打地铺,幸亏有条单子,盖着衣服……”
  “哎,真可怜!”我从心里同情他。
  女孩不怎么讲话,来了一天,我都没机会打招
  呼,心理及其不舒服。
  晚上做饭,她竟然出来帮忙了,并且还笑了。
  忘记都做什么菜了。只记得有白萝卜,我对贾
  男说自己不会做。白姐自告奋勇地说:“我会
  做,我来做吧。”
  我过意不去:“那怎么行,你是客人。贾男你
  来做吧。”
  白姐抢着说:“我来我来,你去屋里等着吧。
  ”口气甚是温柔。
  我心里暗想:这小女孩挺好的吗?不像他们所
  描述的样子……。
  房门大开,屋子里空洞洞的只有回音,贾男心
  里有点害怕……这是贾男后来对我说的。
  “我回来啦!”
  贾男正在煮饺子,“正好饺子也熟了,快过来
  吃吧。”
  “好,她呢?她吃了吗?”
  “不用管她,她不吃……”贾男毫无表情地说
  。
  “那怎么行……你给她端过去吧……”
  贾男说:“她不吃,在屋里躺着呢……”
  我端着饺子去敲门,“饺子煮好了,你快点吃
  吧! ” 
  白姐:“什么破馅,我不吃!”门里闷气的话
  让我吃了一个闭门羹。
  我知趣地走开。
  “不吃吧。告诉你不用给她……”
  “生气了!”我说。
  “嫌回来晚了。”……
  “走!……”我睡意朦胧的大脑被惊醒了。
  “不!”女孩歇里斯底。
  看看时间,快一点了……心里怪贾男无情至极
  。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索性咚咚咚的大弄声响
  。争吵声嘎然而止……
  我满意的又睡下了……
  “滚!”硬邦邦的一个字,我睁开眼,心里难
  受极了。“五点半……”
  “没车……”女孩哭腔……
  “好,六点……待到六点就走”
  “不,就不……”
  “不走也得走……我今天也走……”光光的声
  响行李包丢到了小厅……
  “不走……”女孩哭的声音……
  窗外一片漆黑,空气里充满了深蓝色。我一动
  不动,一声不响的躺在床上。
  沉默……空气终于再一次沉默下来……
  思绪仍在追溯:
  洗衣机欢快的转动着,地上的脸盆里的衣服溢
  了出来。 
  “她的衣服也洗洗吧,你拿过来一块得了……
  。”
  “不用。”
  我简单的和贾男开起了玩笑。
  贾男竟很难得的回应了几句。记不地说了些什
  么 ……
  “咣……”我被吓了一跳……贾男说:“我看
  看怎么回事。 ”过了好一会儿,出来了。
  “怎么啦?”
  “没事。”贾男脸色平淡得要死。
  继续洗衣服,说话,但我意识里不敢大声了…
  …
  “咣……”又一声……
  贾男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回屋去……有
  出来了……
  “妈的……” 
  “衣柜倒了……”
  “她弄得?”
  “她说不是……妈的……气死我了……我刚整
  好的衣服,还好电脑没砸了…… ”
  “她吃醋了!收拾去吧……” 
  “呆会吧……要不然又得倒……”
  

2004-08-10 22:47:33  icehua (北京)

  [这个贴子最后由icehua在 2004/08/13 01:33pm 第 1 次编辑]
  
  我们没有再说话,只有洗衣机在不停的运转!……
  叮铃铃……旁边同学的手机响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贾男,接电话,吵死了!”
  白姐真够痴情,电话每天必来,不止一次,贾男不接永不停止。贾男接了,两人就是对骂,我不忍提起那些话语,我从没听贾男说过的词语。有时我和亚子不忍心,也会劝白姐几句。然而,亚子和我最终逃脱不了白姐的嘴巴,白姐眼中我们夺走了她的老公。可怜亚子一片同情心,最终被骂的狗血喷头,电话里大吵过后,又发起慈悲竭力安慰白姐,开导她。我有幸没有亲耳听到过白姐的恶语,到记得她倾诉,记得孤独一人在家的时候跟她聊天,问候她。也记得她的无奈,她曾经说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无奈阿无奈,怎会有如此可悲的单相思……!
  白姐真的心疾至极了,真是……谁都没有办法,父母家人束手无策,贾男视其为恨,她自己有时也会口出狂言杀掉我们这些与贾男同伙的罪人。
  记得唯一一次贾男跟我聊着件事情:“以前觉得好歹也是同学一场,来了就来了,不可以赶她走的。可是,她也太过分了。去年的时候,她找到我家去了。我爸妈还以为我把她怎样了呢,好吃好喝的款待,弄得我有口难辩。她每天必打电话不说,谁都聊。我们那一层楼的男生都跟他聊过。”
  我瞠目结舌……
  “去年来了,半夜两点钟跑到外面要回去。”
  “我听亚子说这件事了。亚子说‘她那晚在亚子那睡的。鸭子刚睡时怕她热,给她电扇。他不要还盖了被子。亚子觉得很神,大夏天的盖被子。睡到半夜两点,开门就跑出去了。亚子当时还不知道,说是魏劲先发现的,然后你们把她追回来了。问她为什么走,她说太热了。赫赫,是吗?’”
  贾男:“嗯,神经病。那次她也房门大开就走了。MD,这是第二次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回来房门打开,我喊了几声,空洞洞的回音把我吓坏了。TMD,屋里两台电脑,这么多东西……”
  我吃了一惊,“贾男是个好人,忍耐的太多了。怪不得深夜里对白姐大骂‘滚!”。是呀,这个女人让他害怕,让他恐惧!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爱。可怜的一厢情愿!”
  听说,贾男没能躲得了白姐眼睛。两人大干一场,贾男躲到同学家多日不见,白姐自此没了消息。
  这并不是结局。
  我知道白姐的人生不好过,然而贾男呢?同样可怜,由于白姐的骚扰,势必产生偏见心理。我作为目击人,也产生一种对人的感情的抵触心理。
  结局 句号
  现在已然到了暑假,竟然又有了写下去这篇文字的欲望。因为今天我找到了答案,找到了曙子现在状态的答案……
  我在702的站牌下等车,拨下了他的电话。
  “喂,您好。”
  “嗯!嗯嗯……”
  “我是十沐,汤导给我钱了!我也跟她说不做了。”
  “啊?为什么?”
  “不想做了。”
  “怎么给了你钱,你又不给人家做了呢?你跟她说了吗?”(这些话让我感到好委屈……)
  “说了啊!她也同意了!……”
  ……
  回石家庄刚两天,学校那边又急催搬家。汤导又打电话要给小朱再发一份我扒的台词。郁闷,父亲的药半个疗程都没有吃完呢!哎,我深深地体会到无力尽一份女儿的孝心啊!心痛!手机留下了,我回到北京用起了小灵通!学校急催搬家,找房子在北京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们几个人急得焦头烂额。第二天,我给曙子打电话告诉他我换小灵通了。顺便说回京了。没想到,曙子催问他的工作室的钥匙。我立刻感到浑身冷了下来!
  “汤找了一个XX的小女孩来做,住在我那。”
  “哎呀,那怎么办,我这两天忙死了,过不去。”
  “那你看吧,什么时候过来!”
  “三四天吧!”我思量着,心里冷寂了。
  “好吧!……”
  “……”
  第二天下午,房子似乎又着落了。我立刻打电话告诉曙子明天给他送钥匙去。可谁想那百分之一的不幸又成了我们的伴侣。房子还要往后拖,怎么办?我……郁闷不已!然而一切都过去了,今天,终于可以去了却钥匙的事情了!
  同样是在957上睡了一程。昨天搬家到现在还浑身无力!走进熟悉的桥洞,踏入熟悉的小区,迈上熟悉的台阶……。而这一次,我没有直接用钥匙开门,而是——按响了门铃!
  一位南方的小女子开的门。
  “你好!我是十沐,来给甘导送钥匙的。”
  “……”
  “我是十沐,来给甘导送钥匙的。”
  “送钥匙……”她伸出了手,我没拿出钥匙。
  “甘导在吗?”
  “欧,十沐。”她似乎恍然,“甘导不在,他该来了,往常这时候已经来了。你进来吧!”
  我低头本想换鞋,却见自己的拖鞋赫然在她的脚上,就径自走了进去!
  “正在修抽油烟机,”她指指厨房!
  “欧”,我似乎不知道该站在哪里。我放下了包,抱歉的笑了笑,“我没有换拖鞋”。
  她什么感觉都没有,“还是换一下吧,我刚扫过地。”
  我心里不舒服:“嗯,我先去一下洗手间。”我打开洗手间的灯,一切都那么熟悉,除了多了一些日用品。我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准备带走。
  她很吃惊:“这些都是你的呀?”
  “嗯。”
  我顺便告诉她,“不好意思,你穿着我的拖鞋。”
  “哦,拖鞋也是你的。”
  “嗯。”
  我们换了鞋子后闲聊了几句。她姓李,比我大,她笑说我该叫她姐。她家在重庆,她提到自己的家很自豪,她跟老公的关系很好,两人150平米的房子甚是舒服。
  我边听她讲边收拾书籍物品,没想到东西很多。行李箱装得满满的,书籍装了一箱子还加一个手提袋。哇哉!我有点发怵,昨天搬宿舍的余悸还在。嗯,收拾完这些,我边坐在沙发上休息。
  “叮……”门铃响了,小李去开门。“你来啦,怎么今天来这么晚?”
  “嗯,那边有些事情。”
  “我煮着饺子呢,给你也煮了。”
  不知怎地听了小李的话,心里酸酸的,曙子还是那样,这吃一口那吃一口的。想着便走到客厅,笑着说:“你过来啦。”
  他看起来挺高兴的,“嗯,你们认识了吧,这是十沐,这是……”
  我没等他说完,“嗯,李姐。”
  他接着说:“小李是汤导的助手,MBA都读完啦。你得想人家学习呀。”
  我笑了笑,虽然没路什么吃惊的神色,但心里对小李的印象改变了很多,她是一个有实力,谦虚的女子。
  迟了一会,小李说:“吃饺子去吧,煮好了。”
  “你们吃吧,我要去接阮馨。”
  “啊,阮姐来北京啦!真是太好啦!”
  “你怎么听说阮馨来了那么高兴啊?”曙子不解,笑着问我。
  “我喜欢她啊!”
  曙子呵呵的摇头,走了。
  “阮馨是谁啊?你见过她很多次吗?”
  “嗯,阮姐,是很温柔的人呢!”
  “她跟甘导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是甘导的……朋友!我很喜欢她。”
  “哼,这么好的一个人,他都不珍惜!”
  我没想到小李会这么说!
  我们都不说话了。我开始整理我的电脑.
  小李断断续续的讲着什么,我听不清她的话了。只是在想,想汤导、小李他们两个人只不过是利用曙子,而曙子也明白这一点……。
  机箱很快装箱了,而显示器是个难题。我这时感觉自己很笨,多少次都是朋友帮我装箱整理。可我连底座都没弄下来,我急着走也没用。小李劝我等甘导到回来,我也只能如此。
  阮馨来了,我很兴奋.她见了我也很高兴.
  甘导:“小李,来,我来介绍少一下。这是小李,这是阮馨。我的内人。”
  我心里一怔。
  甘导又补充道:“内人知道吧?我的爱人。”
  我的心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他终于承认了阮馨。我替阮馨高兴,一时说不出什么,走进了工作室。
  小李和阮馨寒暄。
  小李:“甘导,十沐等着你帮忙呢,她急着走。”
  甘导过来鼓捣电脑底座,帮我装箱。“看,还是需要我来帮忙。还得要男人吧。”
  小李:“你力气大,就你能搬的动呀。”
  甘导:“还是得要男人呀!”甘导边说边望着我。
  我看了一眼他,心里明白是对我说的。我自己曾经说过要独身,我的心苦笑了。
  我把显示器装好箱,用胶条封好。一切都收拾完了,我环顾着这个工作室,两个月了,朝朝暮暮……但我怎么也不愿说留恋它,仅仅算得上习惯这间屋子了吧。
  曙子开始忙忙碌碌整理他的书籍,我在一旁看着。
  好多的书籍呀,我是一个爱书的人。
  甘导:“小李喜欢看书,我就把我的书搬过来了。”
  我曾经对曙子说过,我是一个特别喜欢书的人,然而我呆了两个月……现在我走的时候看到了一堆书,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许诺的兑现。
  ……
  我来到小区门口,看到了出租车,拿出手机拨曙子的电话。
  “喂,我是十沐。你们还没走吧。”
  “没呢,马上走。”
  “请你们等一下,帮我把东西搬下来好吗?”
  “你什么意思?你打车了?”
  “嗯。我准备打车过去。”
  “你干吗非今天搬呢,改天我给你送过去不行吗!”
  “我们搬家了,你不知道在哪里。”
  “好好好!就这样吧!”话筒不耐烦的声音,随之“砰”的挂掉了。
  ……
  东西都搬到了出租车上,阮馨说:“来,拥抱一下吧!”说着她把我搂在了怀里,我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赶紧上车,害怕自己会流出眼泪。
  司机好久没有说话,我的泪水也无声无息的淌了又淌。
  我打开包,拿出那本摘抄本,这是我昨天下午特意为感到抄写的。今天却没有机会给他。我翻开第一页:
  《爱的艺术》[美] 埃·弗洛姆 著 康革尔 译
  至曙子:
  希望我的所做对你有帮助,祝你幸福!
  内容着这样的:
  在沙利文的思想中,爱和亲密的意思是什么呢?“亲密,是包括允许自身品质的各种成分合法化、两个人的那种状态。自身品质的合法化,需要一种关系,我把它叫做合作;我所指的合作,是在不断地追求认同或者共性中——那就是愈来愈相同的双方满足中,以及在长期保持共同的安全行动中,一个人的行为的明确表现,要适应与另一个人所表示的需要”。如果我们撇开沙利文在陈述中的某种复杂的语言,那么,就可以看到,爱的实质就在于双方合作。两个人在合作的过程中感到:“我们按照游戏的规则进行游戏,以保持我们的威望、优越感和荣誉”。
  正如弗洛伊德有关爱的思想是根据19世纪资本主义对男子主义的一种经验描述,沙利文的叙述,同二十一世纪疏远或异化的市场买卖人格的经验,是有密切关系的。它是对“两个人中的一种自我主义”的描述,是对具有共同兴趣的、并且并肩反对一个充满敌意的和异化或疏远的世界的两个人的描述。其实,沙利文对亲密所下的定义,在原则上,是符合人和共同合作者的情感的。在这种合作中,每一个人“为了追求共同的目标,是自己的行为适应于对方所表示的需要。”(很明显,一个人对爱所谈到的最低需要,就是它含有对两个人之间没有表示的需要的一种反应。这时,沙利文便在这里讲到表示的需要。)
  作为双方性欲满足的爱,作为“协作活动”以及作为寂寞和孤独的避难所的爱,是现代西方社会爱得不完满性或爱的堕落的两种“正常”形式,是社会上特定形成的爱的病态。有很多爱的病态的个体化的形式,其结果,是意识上的痛苦。精神病学家,以及愈来愈多的非精神病学家认为,这种爱的病态的个体化的形式,是精神病的表现。有一些较长产生的形式,将简单的在下面几个例子中略加描述。
  精神病患者的爱的根本情况,就在于“情人”的一方或双方还依恋一位父亲或母亲的形象,把过去对父亲或母亲的有过的情感和恐惧迁移到成年生活中所爱的人的身上;与此有关的人,从来没有自婴儿时期亲密感的模式中摆脱出来。在成年的生活情感要求上,还是一个两岁、五岁获十二岁的孩子,而在智力或者社会上却达到了实际年龄水平。在更为严重的情况下,这种人,在感情上不成熟,他会在社会影响中造成麻烦;在不很严重的情况下,他只是在个人的私生活关系方面发生冲突。
  下面是我们谨以案常常发现的这类精神病患者在爱的关系方面产生冲突的例子,并且这种现象涉及到前面我们对以母亲或父亲为中心的人格的讨论。这些例子,详述了在情感发展中仍然执著于婴儿时期对母亲的依恋的那些男人。那些人,可以说就从来没有断过母亲的奶,他们仍然感到像孩子一样;他们需要母亲的保护、慈爱、温暖、关心和爱慕;他们需要母亲无条件的爱、一种不给别人而只满足自己的爱、一种是母亲的孩子的爱、一种幼小无能的爱。这样的男人,如果想引起女人的爱,他们往往温情而富有魅力;即使是他们成功了,仍然是这样。但是,他们同女人的关系(事实上,同其他所有人的关系)是极其肤浅而不负责任的;他们的目的,是要被别人爱,而不是爱别人。这种类型的男人,总是有极为强烈的虚荣心,以及或多或少地有不明显的不诚实或浮华的思想。如果他们发现了合适的女人,他们就会感到心安理得,感到高于世界之上,并尽量表露自己的温情和妩媚,说话柔声细气。然后,不久以后,如果女方不能继续满足他那虚幻般的期望,他就开始产生抵触和愤懑。如果女方不老羡慕他,如果她要求有自己独立的生活,如果她本身要求被人爱、被人保护,在极端的情况下,如果她不乐意饶恕他同其他女人调情(或者,甚至不饶恕他对其他女人表示一种显色的好感),那么这种男人,会感到悲怆万分、灰心丧志,常常把那种感觉与这种看法——女人“不爱他、自私自利、飞扬跋扈”——合理的调和在一起。他把任何没有慈母对爱子的态度的事情,作为缺少爱的证据。这些人,往往把他们的情感行为和中意的希望,同真正的爱混淆在一起。因此,就得出一个这样一个结论:他们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他们把自己想象成了了不起的情人,而老抱怨自己的配偶忘恩负义。
  在极其罕见的情况下,那种以母亲为中心的人,只要没有任何严重的心理紊乱,还是能履行一定的职责的。如果她的母亲实际上已一种过分的态度“爱国”他(也许控制或支配他,但不具有伤害性),如果她找到一位同样的母亲性的妻子,如果她那独特的天赋和才能允许他利用自己的魅力以及被人艾木(成功的政治家,有时是这种情况),那么,在某种意义上,他“善于适应”,尽管他还没有达到更高的成熟水平。然而,在不很顺利的情况下,——很自然的,这是一些司空见惯的事情——他的爱恋生活,即便不是他的社会生活,也会成为一种极其严重的挫折;如果让这类人格继续发展下去,那么,就往往产生强烈的焦虑感、冲突以及压抑。
  在一种更为严重的病态形式中,对母亲的执著和依恋,就更为糟糕,更加不符合理性。在这样一种水平上,象征性的说,所希望的,不是回到母亲带保护性的手臂中去,也不是回到她哺育过他的乳房中去,而是要回到完全代接受性的(all-receiving)——以及完全带有损害性的(all-destroying)_子宫里去。如果说,健全的自然人,是在子宫内形成、从子宫内出生,因而来到世界上,那么,患有严重心理疾病的自然人,被子宫所诱惑,又掉进了子宫——那就是说,自然人,丧失了生命。这种执著的产生,同母亲以一种独占与损害的方式,把自己同孩子结合在一起的情况,是密切相关的。他们又是以爱的名义,有时以职责的名义,把孩子置于自己的庇护之下,尽管他从儿童发展到青少年,最后发展到了成年人。他只有通过母亲,才能呼吸;除了停留在浮华而肤浅的性爱水平上——即糟塌其他女人,她是不能爱人的。他不能有自由和独立,永远只是一个废物和罪犯。
  母亲这方面的因素,是带有损害性和贪婪性的因素;它是母亲形象的消极方面的因素。母亲能给与孩子的生命,同时,也能剥夺孩子的生命。她是一个使事物恢复新生的人,也是一个使事物毁灭的人;她能创造爱的奇迹——同时,也没睡比她更能伤害人。在宗教想象中(例如,印度的加黎女神the Hindu goddess Kali)以及在们的象征性中,常常可以看到母亲又对立的两个方面因素。
  神经病态的另一种不同形式,可以在那些依恋父亲的情形中找得到。
  恰当的例子是一个人的母亲冷漠无情,而他的父亲(部分得出与母亲冷漠的缘故)把自己的全部的爱和兴趣都倾注在儿子的身上。他是一位“好父亲,”但同时又是一个独裁专断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儿子的行为举止使他满意,就赞赏他,给他奖品,非常你爱她。另一方面,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儿子使他不满意,她要么就迁就儿子,要么就呵斥儿子。父亲对儿子的爱,是儿子唯一的爱。儿子以一种屈从或怒型的方式依恋父亲。他生活中的主要目的,是让父亲得到快乐——如果成功了,他就感到幸福,感到安全,感到满意。但是,他一旦出了差错或失败了,或者不能成功地让父亲得到快乐,他就觉得自己半文不值,自己不可爱,自己受到冷落。这种人,在以后的生活中,会以同样的方式竭力寻找它所依恋的父亲形象。他整个一生,成为一连串的盛衰生活的记载,这完全取决于它是否能成功地博得父亲的赞赏。这样的男人在他们的社会生活中,往往是非常成功的。他们十分自觉,可靠而守信用,办事也很热心——只要他们所选择的是父亲似的人物或形象,懂得如何对待他们;可是在女人的关系上,他们总是冷漠而疏远的。女人对他们来说,没有多大重要的意义;他们常常是对女人嗤之以鼻,常常把自己装扮成一位关心小女孩似的父亲。他们给女人最初的印象是,具有男性的品质。但是,同他们结婚的女人发现自己必然会处于次要地位,而在任何时候父亲的形象在丈夫的生活中居于首要地位,他们就越来越叫女人感到失望。那就是说,除非妻子恰巧也是一个依恋父亲的人——因此,妻子同一个对待它如同对待一个任性孩子似的丈夫在一起,就会感到幸福。
  现在,我又在首页加了一句:请珍惜阮馨。
  回校后,我边把手抄本寄给了甘导。
  后来,通过一次打电话,但是彼此都没提到摘抄本!摘抄本是一把钥匙,一把生锈的钥匙,认识曙子不仅需要这把钥匙,更需要曙子自己的勇气。我找到了钥匙,送还了曙子,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始终要还的!还了又怎样呢,我只不过心里经历了一个历程,留下了车的轨迹,曙子呢?我不可知!
  历程 探索 
  故事结束了,感情却不能一下子结束。我是一个没有泪水的女孩子,想哭总是哭不出来。然而,这样,我借助了一部部影片,积聚了深厚的感情,终于在看《天上的恋人》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了,我呜呜的大哭,室友吓坏了,我对她们摆摆手,一句话都不不出来。最后,宿舍空空只剩下我一人,我忍耐的眼泪再度肆意流淌的……泪眼模糊一直到电影的结束,哭得头晕眼肿,便开始躺在床上,静静的回忆:
  那是在甲申年 猴 的春节刚过,一位老师热心的帮我联系一份工作——帮一位导演打字。路程很远,导演住在望京西园。导演是在去年的暑假见过,而且还是老乡。虽然有些顾虑,但还是去了。工作没什么难度,也算不上辛苦。导演跟别人不一样,属于夜间工作型。一般到晚上两点钟睡觉。幸亏我是属于那种工作狂,有工作做就会很精神。导演毕竟是导演,那人毕竟是男人,中年毕竟是经历过了很多!中年男人懂得了温柔,懂得了呵护,懂得了爱怜得去看待柔弱,因为这是猎取猎物的最佳手段。而我是一个敏感的人,一切都警惕的很,我从来没谈过恋爱,从来都以冷面孔对待周围的男生或者是以哥们的身份跟男生接触。开始只是机械的工作,话也很少说。我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可爱的傻学生,这个孤独寂寞的男人很容易把空我的心理。那些日子,天气很冷,北京的风沙很大,我记得我们出去吃饭,要过一段长长的十字路口,那时他尝试性的搂住了我的肩膀,我没说什么,天气很冷,车辆也很多,就这样他开始接近我。我虽然很勉强,但是自己不会拒绝别人,一切都在忍耐,却不知道忍最终导向了软弱的滋生。
  

2004-08-11 10:05:27  房囚 (北京海淀)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像鸳鸯蝴蝶派当初搞的那些,就是张恨水之流
  

2004-08-11 20:14:56  icehua (北京)

  a? 没想到……呵呵
  第一次写……
  还没有写完
  :::::::::::::::::::::
  

2004-08-11 20:18:56  icehua (北京)

  欧~~~~~`孽缘是第一部分的名字 
  整部小说的名字叫《寻爱》
  

2004-10-27 21:11:57  icehua (北京)

  主人公白姐的回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情,走自己的路这是无法改变的,是自己也控制不了的,所以让别人说去吧,我只是在走自己的路,别人也顶多只看到表面,写出来的东西也只是现象,事实怎样,作者是否隐瞒自己的内心这谁会知道,总之我是不会错的,我内心是很高尚的,某些人是看似单纯,其实我心里只是苦,三言两语便只立意如何了,对这件事你们都只是旁观者无权在这说三到四的,贾某到底怎样我心里明白。不过文笔还不错,我想写我们的故事都不知如何下手呢,因为太长了,太难写了,而且故事的结局还不知道,毕竟我只是个心理年龄很小的人,很多事情拎不清的,我会成熟起来吗,我也想舒服的生活呀!心理放松的生活可是我总是放不开总好象贾就是我生命的空气,没有他我会窒息的。我错过了很多时间学习,只是因为伤害我一直在人生的最压抑的状态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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