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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资料: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

2003-08-31 16:48:34   来自: Neveronline (戰國)
  YAMAGATA INTERNATIONAL DOCUMENTARY FILM FESTIVAL
  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
  
  背景介绍
  山形位于东京北部300公里处,是亚洲第一个举办国际纪录片电影节的城市。两年一届的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于1989年开始,在经过10余年不断对纪录片的展出和推助后,目前已经成为世界上不多的重要纪录片电影节之一。其中传统项目是"国际竞赛单元"和属于"亚洲纪录片人聚会"的"亚洲新浪潮"。日本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因为该电影节地处亚洲、同时更因为其创办人、已逝的著名日本纪录片导演小川绅介对亚洲年轻纪录片人的关注,电影节从创办开始就倾力于推助亚洲纪录片的发展。
  符合60分钟以上长度规定、并由电影16或35毫米制作完成的作品可以正式入选"竞赛"栏目。"竞赛"栏目设置的奖项有:以纪录片之父"弗拉哈迪奖"命名的大奖(奖金3百万日元);以"山形市长奖"命名的最优秀奖(奖金1百万日元);"优秀奖"两部作品(奖金各30万日元);"特别奖"(奖金30万日元)。
  从1993年开始设立的"亚洲新浪潮"栏目意图在宣扬和推广亚洲纪录片,展映性质超过竞赛性质,但为了鼓励、表彰更年轻的纪录片人的追求,要在其中评选出一部"最闪光的新人新作"、授予以日本著名纪录片人(也是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创办人)小川绅介名字命名的"小川绅介奖"(奖金50万日元,该奖设立三届以来,有两位中国纪录片人和一位韩国纪录片人获得此奖。)。此外,再评选出两部作品授予"优秀奖",这些都给正在发展的亚洲纪录片人和他们的作品以极大展示空间。中国年轻的纪录片也因此受到惠顾,从1991年起,每年都有多部作品被选择放映,也有不少作品获得奖项。
  每届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按组织者和策划人对纪录片历史、发展和现状的理解,所安排的内容单元涉及有关纪录片非常丰富和多元。除了惯例的国际竞赛和亚洲新浪潮两个单元,大师回顾、特别放映等专题呈现了纪录片的多种存在和历史延续。遗憾的是,因为纪录片的“小众”特点,山形这样的纪录片电影节无法像戛纳、柏林、威尼斯那样的电影节被国内的媒体更全面广泛关注。
  新一届的2003年度山形纪录片电影节将于10月10-16日举行,有98个国家的1454部作品报名。青年导演王兵的九小时巨作“铁西区”将参加有15部作品的国际竞赛单元,从来自83个国家的902部作品中脱颖而出。
  希望我们选映的部分影片能把这个地理位置并非遥远、但我们难以亲历的纪录片放映现场尽可能拉近到我们面前,去体验属于我们现实生活的活动影像。
  
  2001年度山形纪录片电影节
  山形纪录片电影节:录像的兴起和对大师的悼念
  文矢野和之
  (山形纪录片电影节负责人)
  今年山形纪录片电影节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第一次在国际竞赛单元放映录像作品。近几年,由于经济原因的逼迫,亚洲和其它地区的纪录片制作者逐渐开始使用磁带来拍片,近几年人们使用胶片以外的其它载体来摄制纪录片成为一种趋势,其中人们探索了一些录像磁带特殊的品质。本届影节包括6大单元,除了常规的国际竞赛、亚洲新浪潮两个单元外,还设有特别放映、日本万象、美国纪录片导演罗伯特•克莱默特辑和日本纪录片导演龟井文夫特辑等四个单元。
  今年我们注视的焦点人物,罗伯特•克莱默,也敢于使用磁带来制作他拍片生涯最后几年的作品。今年提交的作品中有70%都是用磁带拍的,导致的后果就是影节上放映的作品40%是用磁带拍的。过去的胶片作品如今转而用录像拍摄迅速成为普遍现象。本届影节竞赛部分的亚洲作品数量增加了,今年的作品在技术运用上也更加丰富多元。
  “亚洲新浪潮”单元呈现出各种各样的生活形态,又一次吸引来了亚洲年轻电影人在主题上和技术上实验性的创作。特别是韩国女性电影制作者、中国数码摄像制作者和台湾先锋电影工作者的作品,我们在影节上进行了展映。来自印度和其他南亚国家的电影制作者的作品提出了在那个地区的作品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电影命题,曾参加过1999年的山形国际电影节的巴勒斯坦和土耳其电影制作者这次也带来了更加有吸引力的作品。
  龟井文夫特辑展示的完全是一个纪录片制作者的观点,他无论是在战前还是战后都是日本纪录电影的领头人,而且对今天的纪录片制作还产生着深远的影响。这次选择了他的一些纪录片代表作展映,包括其它展示他呈现多元事实才华的作品。他在去世之前制作的最后一批作品,《鸟儿的摇篮曲》与《昆虫和鱼》对悲剧主题进行了自由和狂放的表现。
  罗伯特•克莱默导演,在1997年第二次参加了山形电影节,两年后突然辞世,他的影片《平原的城市》(Cities of the Plain)还没有完成。作为我们今天还存有困惑,特别想深入挖掘研究其作品的导演之一,失去他真是一大遗憾。为了更好地展望未来而不是简单地重新收集,我们将举办一个“记录世界:山形专辑”活动,这是一个纪录电影研讨会,将葡萄牙举行。
  今年还有敕使河原宏(Teshigahara Hiroshi)和约翰•万德克肯( John van der Keuken)两位纪录片导演去世。同时,一部小川绅介(Ogawa Shinsuke)未完成的影片后来由一位中国导演彭晓莲制作完毕。曾两次参加山形电影节的美国导演芭芭拉•汉默在她的纪录片里主要通过采访留在小川制作队伍的成员,探索了这个制作群体的真实性格。上述两部作品显示,电影节上对纪录片传统的多元化继承和重新思考活动是多么活跃。
  
  亚洲纪录片现状
  文藤罔朝子
  (“亚洲新浪潮”单元选片人)
  这个单元名字直译的话就是“千波万波”,指的是在亚洲各国那些掀起波浪的作品,但每个国家的作品在同一片蓝色海洋里又显得各不相同,每股潮流互相并不融合。1999年出现的最具独创性的作品来自台湾。由于得到台北新国际纪录电影节和台南国立艺术研究生院纪录片项目的支持,涌现了很多有才华的年轻纪录片制作者,他们的作品应邀参加1999年的山形电影节,其中,《高速公路上游泳》获得了小川绅介奖。
  今年最强的阵容来自韩国。作品主题广而深,从国际和历史的角度,作者大多数是女性。如果没有韩国电影委员会在财力上的支持,这样大量的非商业影片不可能完成,而韩国一些国际电影节的基金会流失。
  在中国,吴文光支持扶掖年轻的数码纪录电影制作者,定期放映他们的作品,并在文化刊物上为提升普及纪录电影这一类型的意义做了一些工作,因此年轻的艺术家得以轻松自由地制作更个性化的作品。
  在曼谷,由于泰国娱乐电影在海外的成功,像泰国电影基金会和踢机器Kick the Machine 这样的组织正在支持实验性短片的发展,就像他们支持修复保守的老电影一样。
  毫无疑问,亚洲独立的纪录电影运动正在整个地区风起云涌。甚至在孟加拉、新加坡和巴勒斯坦,一小部分精力旺盛的导演们正在工作着。自从山形电影节在1991年设立了亚洲项目,亚洲涌现出了有才华的人和有思想的人。最终,我们看到无论是政府还是私人都在创造更有利于纪录电影工作者和观众生存和发展的环境。
  山形电影节为纪录电影人提供了一个见面和互相观摩作品的机会,随着在亚洲观摩世界纪录电影的机会不断增加,当地的纪录电影制作者受到了鼓舞,纪录片观众正在被培育起来,支持纪录电影的非正式组织也增强了力量。如果这样的话,还看不到伟大的作品,那就很遗憾了。
  
  山形日记
  文杜海滨
  (《铁路沿线》导演,参加2001年山形纪录片电影节,获"亚洲新浪潮"栏目"优秀提名奖")
  10月2日
  整整奔波了一天。很累。又一次验证了那句话——好出门不如赖在家。
  到达目的城市山形已经是晚上7点多,新干线火车还没停稳,我们就看到早已熟悉的电影节海报被人双手高举晃动着,这让我倍感亲切,有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
  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气。
  负责接站的男生不懂英语,但满脸的笑容让我觉得跟他走没错。一路走去,不时能看到贴在各商店门口、橱窗、广告牌上电影节活波可爱的大大小小的海报,脖子上带着电影节工作牌的人儿更是随处可见,这里不仅仅弥漫潮气。
  在电影节的主会场,我看到众多为电影节正忙碌着的人们。大家的工作看起来紧张而有序,这让我想起前几天在北京草草结束的“首届独立映像节”,那里工作不尽如人意,可能是还没有充分掌握跟上级领导、媒体机构、投资单位等大小阎王交道的本领。希望他们在实践中快速成长。也希望山形电影节顺利成功。
  10月3日
  也许每一个初到山形的国人都会不同程度的惊叹于那里的干净,清晨当我推开窗的时候,又一次验证了这一点,在我生命的记忆里如此洁净的建筑物和街道的确少有。
  午饭后,在山形市中央公民馆放映了此次电影节评委勒使河原宏{Teshigahara Hiroshi}的《东京1958》、《白色的早晨》等四部作品。印象最深的是《东京1958》,这是一部不怎么需要提示和字幕的记录片,影片以战后日本经济社会重建为背景,讲述上一代日本人走过的一段艰辛的历程,黑白的影像使片中的劳动者更显得凝重和在历史中的不可替代感,从而也加深了我对日本这个岛国的认识。中国目前正处在这样一个历史时期,人们大兴土木,经济快速增长,大量农村剩余和非剩余劳动力拥进城市,建设着一个所谓现代化国家,不幸的是谁也说不清楚究竟何时他们能稀里糊涂地在由他们稀里糊涂建造起来的现代化城市里面生活,我突然想起了来时飞机上遇到的那些到中国旅游回国的日本老人们,他们大声讲话,在非抽烟区抽烟,象酗酒一样喝酒、脱掉鞋子,一度引起我的反感,但很有可能就是使我产生崇敬的那些人们,我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还能否在飞机上碰到如此这般的中国老年游客,倘若有那天,也算他们好运。
  《白色的早晨》是一部默片,讲述了几个60年代的青年面包工青春期躁动的故事,影片节奏感很强,剪辑流畅,面包机制作面包的机械画面被导演符号化并抽象利用,寓意丰富,耐人寻味。剩下两部片的确没什么印象,我想可能跟语言不通有关。来之前有朋友告诉我,在国外参加电影节很痛苦,很多不错的片子你没法看懂,没办法,谁让我们国家不举办这样的电影节呢,凑和看吧,能看到画面已经不易了。
  晚上6点电影节开幕式,我和仲华、王芬5点50的时候在开幕式会场对面的一家寿司店里要了三份便当,眼看着时间到了饭还没有上来,我们决定由王芬满脸堆笑且手舞足蹈地告诉站在柜台里的大师傅,我们先去看电影,电影结束再来吃,还好,老板没有为难我们,这让我当即决定开幕式结束后无论如何也要来这里吃一顿,尽管我们已经发现那里的饭不便宜。
  赶到会场,我们被安排在前排就座,此时一场日本民族歌舞已经开始,从人数上看规模不大,乐手四人一排共两排,分别操两种笛笙类乐器,一人在一旁擂鼓,二女持大榆树类树枝缓缓起舞,象是在船上划浆,我猜这没准是日本的历史,也许正是那秦王差五百童男玉女东渡寻找长生不老丸临行的场面吧。这就叫经验决定认识,无知者无畏。
  借着舞台的灯光,我回头望去,高鼻梁的人们看得津津有味,这是否也正是纪录片存在于各民族各种族各地域人们之间的意义。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全世界爱好纪录片的人们现在聚在这里了。
  开幕式招待作品是已故的日本纪录片大师和现在的中国籍纪录片导演彭小莲先后合作完成的纪录片《满山红柿》,这部作品先由小川大师于17年前开始拍摄,看是旨在记录山形县附近的人们如何手工制作柿饼的过程(片子近乎罗嗦地记录了从收获柿子到去皮、到晾干、到捆扎、到包装的一系列琐碎过程),由彭小廉拍摄的17年后部分使大师的真正用意得以显现,它使我们看到,在浩浩的时间当中人们对命运的无奈及对现实的妥协,也看到纪录片工作者通过诚实朴素的镜头表现出对如此人们的敬意和关注。于无声处听声音这是大师的做法。
  10月9日
  眨眼7天过去了,看片每天都看到头晕。有时晚上很晚还出去喝酒,一根接一根抽烟,在国内也没这么大烟瘾,好在这里空气干净,第二天早起感觉会好一些,电影节发了8张早餐卷只用了4张,看来还有4天是一早爬起来直奔电影院去了(来不及吃早餐)。我是个苦命人,因为我想喝酒看片两不耽误,还好电影节只有几天时间。几天下来,我看了40多部片,我想除了选片人之外我看片数量应算是多的,甭管听得懂听不懂,先看了再说,典型的笨鸟。
  晚上电影节颁奖,之前一位非常友好的中国籍翻译李通江开车带我和王芬出去购物,我清楚记得有一年回家我给老爸买了一件像样的衬衣,曾一度引起老妈的嫉妒,这次终于有了弥补的机会不容错过,我努力从众多衣服里面挑选着没有“中國制”字样的衣服,这让我耽误了很多时间并最终未遂。回到颁奖现场时又是迟到,我和王芬悄悄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我们看到日本籍翻译秋山在找我们,我有一种预感——会得奖,接下来就应了预感:我被先叫到领奖席上,接着王芬也被叫上来,她很高兴,向全场施了一个飞吻,坐到我旁边,二人各拿一卷成筒状的奖状,王芬打开自己的状子,见日语中的汉字“鼓勵賞”。我则努力保持着一种矜持,维护着一种大哥哥的姿态。主持人继续用英语和日语颁奖,这好像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也的确没有关系。王芬要看我的奖状,我递给她,其实我也挺想看,说老实话刚才着急上台领奖根本没注意听自己得的是什么奖,奖状打开上书日语中汉字“特別賞”,王芬的表情中掠过一丝小女人的羡慕和善意的嫉妒,我内心的某种东西也在瞬间得到满足,事后我们才知道,这是一个没有奖金的奖项,哈哈,小男人。后来我也为仲华没有得奖找了一个理由,就是那天下午他没有跟我们一起去购物。
  
  山形纪录片电影节办事处
  1.YIDFF 组委会 (山形办公室)
  2-3-25 Hatago-machi
  Yamagata-shi
  Yamagata-ken 990-8540
  JAPAN
  phone: 81-23-624-8368
  fax: 81-23-624-9618
  e-mail: yidff.info@city.yamagata.yamagata.jp
  2.YIDFF 东京办公室
  ID Kawadacho Bldg. 3fl.
  7-6 Kawadacho
  Shinjuku-ku
  Tokyo 162-0054,
  JAPAN
  phone: 81-3-5362-0672
  fax: 81-3-5362-0670
  e-mail: mail@tokyo.yidff.jp
  
  媒体访谈摘录
  《新潮》杂志
  (因停刊未出版材料)
  2001年日本山形纪录片电影节评委们的纪录片观点
  国际竞赛单元
  哈特姆特•比托姆斯基(Hartmut Bitomsky)
  1942年出生于德国北部。曾在柏林自由大学和影视学院学习,然后当自由编剧和制片人。1970年,导演了他的第一部电影《每天的分离》,是与汉伦•法罗基合导的。他的作品反映了广阔背景下的社会和历史问题,代表作有《德国画卷》(German Pictures),制作于1983年、《银幕和死亡》(Cinema and Death),制作于1988、《银幕和风和摄影》(Cinema and Wind and Photography),制作于1991年。他曾在一家电影杂志做过编辑,在欧洲和美国很多学校讲学,目前是加利弗尼亚艺术学院电影/录像学校校长。
  [观点]
  纪录电影工作者不是在创造世界,而是客观呈现世界。对已经存在的东西,人和物、事实和状况,它们的故事并不是随我们开始拍摄才开始的,也不会随我们关上摄像机而停止。我们眼睛看到的永远比我们拍下来的多。
  伯那德•艾森施兹(Bernard Eisenschitz )
  艾森施兹是电影翻译家和历史学家,出版过研究弗瑞兹朗和尼古拉斯的书(英语和日语版本)和研究德国和苏联的电影的书。最新作品是罗伯特•克莱默的访谈,他还是一本电影杂志的主编。
  [观点]
  最近的电影问题是如何将卢米埃尔和梅里爱两种不同的电影观念兼容并蓄。
  许鞍华
  1947年出生于中国鞍山,小时侯搬到澳门生活,随后迁去香港。最初以副导演入行,拍过一些电视片和电视剧,1979年执导了电影《疯劫》开创了香港电影新浪潮运动,1982年的《投奔怒海》获得了次年香港电影金像奖的最佳导演和最佳影片奖,并在法国戛纳电影节获得好评,她的作品还有《客途秋恨》(1990)、《女人四十》(1995),她还拍过纪录片《去日苦多》(1997)主要是她个人对香港的记忆描述,本片还是1997年山形电影节的特邀作品。
  [观点]
  在一部纪录片中我所追求的并不是效果良好的影像声音和信息,而是通过摄影机去感受人物的呼吸和脉搏,我用所有的电影手段去表现真实。
  黑木和雄
  黑木和雄1930年出生在日本三重县松坂市。1954年加入岩波制片公司做助理导演,很快转为导演,因为从1957年开始导演了一系列的纪录片,包括《北海道,我的爱》(Hokkaido, My Love)。1962年开始他的独立制片生涯,1965年制作了他的第一部故事片《沉默没有翅膀》(Silence Has No Wings),此片被看作是70年代艺术戏剧领域最顶尖的电影制作者,代表作包括《Ryoma暗杀》(The Assassination of Ryoma)、 (1974)、《节日的热身准备》(Warming up for the Festival)、(1975),得到评论界的好评。1990年的《浪人街》(Roningai)以后,黑木和雄沉寂了一段时间,然后以他2000年的新作《掏口袋》(Pickpocket)又重新得到评论界的肯定。现在他正在制作他的下一部影片《Kirishima 1945》。
  [黑木和雄回忆从前纪录片年代: “一个地方,一个时代”]
  半个世纪以来,我们这些旧日岩波映画社的电影制作者都喜欢聚集在东京西浅草雷门附近的一家叫Narcisse酒馆里,一边喝酒,一边探讨电影艺术问题。最早,这家酒馆是作为野间宏、井上光晴等一批文学家的聚会地点在社会上出名的。后来,小川绅介、龟井文夫、东阳一和我本人等一帮电影制作者也一个介绍另一个到这里聚会。有时候,我们会包下整个酒馆,整晚一直到天亮在这里讨论开会,比如《沉默没有翅膀》、《受压迫的学生》(The Oppressed Students)等一些影片的创意都是在这里产生的。50到60年代的日本纪录电影可以用这个酒馆作为标志。不知道现在的年轻电影人在哪里讨论他们的雄心壮志。反正我们是在Narcisse,可惜的是我们的老朋友小川绅介和藤江孝已经离开了人世,Narcisse的女老板也以88岁的高龄安详地离去了。
  伊瓦斯•西莱克斯(Ivars Seleckis)
  西莱克斯1934年出生于拉脱维亚的里加,1957年毕业于叶加瓦的农业大学食品技术系,然后于1966年在国立电影学院完成了学业。1958年开始在里加电影制片厂工作,先后做过助理摄影师、新闻片摄影师和摄影指导,到1968年开始担任导演。现在是欧洲纪录电影公司的一名导演。无论在拉托维亚,还是在国际上,他的作品以细致真实表现社会发展进程见长。《邂逅在盖恩斯》(Encounters in Guines)、(1968)、《世界的扩大》(The Widening of the World)、(1980)、《下来,苍白的月亮!》(Come down, the Pale Moon)、(1994)。其中,《十字街头》(Crossroad Street)、(1988)在山形电影节国际竞赛单元获得了大奖。
  [观点]
  对于纪录片来说,准确捕捉“小人物”在日常生活中挣扎求生存的思想和行为才是最重要的。我认为参加山形电影节是非常好的一个机会,因为在这里能看到各国各种各样的纪录片,各国同行们回答了许多新问题,可能提供了未来世界发展的新动向。我希望各国同行能利用这个机会通过纪录片的方式成功地参与到与社会的对话中去。
  亚洲新浪潮单元
  佐藤真
  1957年出生在日本青森县弘前市,在东京长大。学生时代,他参观Minamata接触到纪录电影,曾在香取直孝导演的《无辜的海》(The Innocent Sea)剧组工作。随影片在全日本巡回放映的活动,他接触到居住在新泻的阿贺野川河畔的人们,决定以他们为拍摄对象制作一部电影。他与7位摄制组成员在那里生活了3年,终于在1992年完成了一部叫《居住在阿贺野川河》(Living on River Agano )的纪录片,获得了很多的奖励,包括1993年山形电影节的“最优秀奖”。 1998年,纪录片作品有《仙境中的艺术家》(Artists in Wonderland),近期作品有《名叫每天的镜子》(Mirror Called Everyday)和著作《纪录电影的视野》(Horizons of Documentary Film)。
  [观点]
  纪录电影是带着批判反映现实的一面镜子,它们不是社会变革的工具也不是政治宣言的武器,而是“通过视觉表达的批评”,就是用并不热情的眼睛做固定凝视的动作。
  莎蒂达•瓦布姆郎吉特(Chalida Uabumrungjit)
  1970出生在中国,5岁时移民到泰国。从1989年开始,在Thammasat大学学习,从1992年开始给杂志和报纸写稿。1995年,成为泰国电影基金会项目导演。她的作品《五月的雨》(Rain in May)在第六届Hiroshima国际动画电影节上放映。1997年,她发起了泰国短片录像电影节。从1998到2000年,在英国诺维其(Norwich)的东盎格鲁大学(the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学习电影。现在是泰国短片录像电影节的负责人、《泰国电影季刊》(Thai Film Quarterly)的编辑和泰国国家电影档案馆(the National Film Archive of Thailand)的工作人员。
  [观点]
  长期以来,纪录电影成为我喜欢的一个电影类型。它并不是很多人认为的那样枯燥无味,我越来越认识到纪录电影并不只是一个事件的记录,它可以有戏剧性的、实验性的或者更多样式。看纪录片就相当于通过不同导演的眼睛来看这个世界,我觉得很有趣。纪录片反映出了制作者们看世界的观点。
  
  山形纪录片电影节展映片单 (上届2001年节目)
  1.《飘泊灵魂之地The Land of Wandering Souls》(法国)
  导演:瑞西•潘 (Rithy Panh)
  2001年山形电影节大奖(弗拉哈迪奖The Robert and Frances Flaherty Prize)
  2.《我的朋友苏My Friend Su》(/印度)
  导演:内拉•巴辛(Naaraj Bhasin)
  2001年山形电影节国际影评人联盟FIPRESCI大奖
  3.《我的移民心My Migrant Soul》(孟加拉) 
  导演:亚斯民•卡比尔(Yasmine Kabir)
  2001年山形电影节亚洲电影NETPAC大奖
  4.《索辛:在你们的梦中Soshin: in Your Dreams》(澳大利亚)
  导演:梅丽莎• 李 (Melissa Kyu-jung Lee)
  2001年山形电影节"亚洲新浪潮小川绅介Ogawa Shinsuke奖"
  5.《一个真实的爱情故事A True Story about Love》(澳大利亚)
  导演:梅丽莎• 李 (Melissa Kyu-jung Lee)
  (特别鸣谢:吴文光和吴菁大力支持,提供了关于山形电影节的大量珍贵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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