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发到文字那版吗 这个和这版有关系米
[LETROU]
2004-04-28 16:30:17 linsey (Paris)
2004-04-29 17:07:36 一点想法
可能我只喜欢这样写吧,我意在写有关片子的事儿,但我总觉的叫我看那片子,看完后写那片子的种种行为,思想,都无不跟我的生活有关,固,添其琐碎,加以完善。总觉的读起来会被片子抓住,而这就是要写片子前后的原因。
如果大家要看日记的话,请别人名下单击,那里日记颇多,欣赏性,感知性如出墙红杏格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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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QUES BECKER
侧面公寓某家平台上挂的风铃“铛铛”响了一夜,那声音很好听,是很特殊的那种。而,昨夜因风大,把它吹得东倒西歪没了规律。尽管它秩扭着,可风的强大是无法抗衡的。“风,我操你妈”
早,10:23被一伙朋友吵醒,其中一男孩儿闲逼难耐的对着屋子里的一角高唱美声,我从一场关于“它”的梦中惊醒(最后一次听到这种声音是在哪?哦,对了,在[任消遥],[站台]?忘了,贾章柯也发出过同样的“呐喊”)我抬了下头,表示对这种视它人于不顾的鄙视。他关上门,出去接着唱:“BALABALABALA”紧接着一女孩儿又进来把沾满了水的手在我脑袋上晃来晃去,我没理会,装睡,无聊!
谁知一睡便到了中午,起来,不知外面谁家在放“穷街”听的我美了好一会儿,一动不敢动,生怕他给停掉。
我还以为今天会下雨,可睁眼,见天仍很蓝,很舒服。风还是那么大,太阳被几朵云拽来推去的,很是可怜。之后去喝了咖啡,看了沈从文。
十二点,夜里,回家。先前,延着铁路走了好久,想到了命运。火车总是延着被铺好了的铁轨前行的,我们呢?刚刚跟两个朋友喝了点酒,其中有三个过路人伸手要了烟,第一个人付了五毛,第二人付了两毛五,第三人我没给。这样的人街上很多,难于应付,本身我就不是会很好为人处事的人。
她们两个都是今天刚刚结束了考试的,所以都比较轻松。过饭,三个人延一已被废除的铁轨走了好一段,之后我买了烟。
民主,台湾,我们聊了很多,都是因为盗版这一话题所引,甚是基烈,突感无议,但只必需,我爱。
早些回家,早上吵醒我的人们还没过来闹,我便看了[LETROU] 法国,以跃为主线的片子,叫我想起[肖生克的救赎]就如当初我看[十七岁单车]想起[偷自行车的人]一样,不能不说我被其感动,但,电影的主题,电影的套路,这种无形在你心中忧然而生的东西,叫你感觉它的乏味与空洞。
我一根根的抽烟,试图回忆[LETROU]里打动我的地方。
有一种人,你会感觉到他的位大,你会感觉到他的难以置信,你会叫他“爸爸”这种是什么样的人呢?监狱长(至少本片的)就是这样一种人。他懂得,如何出卖,这种人,美丽的牙,总会露在外面。而看到他美丽牙齿外露的人也只是对社会抱有幻想,充景的“思考者”。
四个男人已经被留监狱若干年,他们都有个自的原因,但都有共同的目的,一起跃狱。大家辛苦策划,工作,最后找到了出路。可就当大家都快“解脱”之时,狱警们确都把他们抓住。
看似一部毫无真实感的片子,到结尾确给了我一嘴巴,很美的片子。我不得不说,那种几饿男人一点点砸墙发出来的声响似乎在敲我的心,真是一种被镇着了又莫名其妙的感觉。
那个“思考者”(最后被关近来的年轻人),到最后,被欲望诱引还是出卖了大家伙儿。
导演对每个人的性格刻划都十分突出,他们的“技术”都那么高超(在里面呆久的人),那种刚强的意志,处处都很感染你。
片尾,那个教堂的钟声又一次想起,但这一次,似乎只是告诉大家,那个声音只是外面的风景,一切已经完结。几人被又一次的扒光检查,而“思考者”被转到另一狱舍。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的快,又是那么的顺利,可一切又在一顺间,被欲望,被一切你能想像的,抓住你的,驱使你的,诱惑你的,搞的化为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