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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的话上帝死了/海德格尔

2003-08-08 02:38:58   来自: liawst (blackcircus)
  00
  海德格式的训诂
  33
  教会是耶稣的一次坠落
  而且他也来不及反对了
  虚无主义与劫毁
  虚无主义与命运
  希腊早晚期的摇滚
  所以尼采是第一个东方人
  在西方
  但被海德格拉回来
  命运二重奏
  难道尼采要作耶稣事业
  继承旷野未完的密令与广告
  那为后来一系列哲人接棒着的
  若由此思入
  当可给西方人较高评价
  即由先知一系说明之
  先知可有命运豁免权
  尼采是有耶稣之心的啊
  如文王视民如伤
  望道而未之见
  但文王演易
  有理论遂成
  亦后继有周公制礼作乐之就
  为西方所无
  西方是完成了先知那一端点的
  而且继续在完成中
  一端之独大
  没有现世之完备理论
  尼采的价值与格物学
  他的看观与道家的看观
  价值说与境界说
  于是说音乐
  艺术
  生命
  强力意志
  天行健
  君子以自强不息
  但尼采就说的有火药味
  战争宣言
  这样
  尼采像是再一次发现了太阳
  只是他用了强力意志之名
  上帝有了新的名字
  而这
  仍然是先知一端的独大
  33
  先知是戏剧
  一只摇滚live是戏剧的
  仪式是戏剧的
  但一首摇滚不是
  先知的戏剧是相当任意的
  野台戏一般地
  自编自导自演
  而自然是庄严的
  一只摇滚live里
  那个现场的现场性的挑拨与激赏
  就卸下了命运之巨石的滚动
  因为仪式是一种境界
  鸡犬升天
  石头作成盘石
  世界站在上面
  你看向东方
  有一只太阳升起
  若然
  海明威的虚无主义尚在自身的黑夜里
  若然
  摇滚是一曲过短的预告
  因为自我设定的尺度使得自己是命运
  在尼采处
  命运被仪式
  即戏剧
  即先知之现场性
  充分地架空
  成了一只空旷
  临于空无
  临于东方
  尼采给出了命运一只歇息脱身之处所
  也许命运还给了旧上帝
  或回去占领不再被追认识取的旧位
  命运滚回了老巢
  随同旧世界旧上帝
  而我就是道
  我就是路
  耶稣并不为自己准备位子
  他坐着的就是位子
  就是现场
  就是仪式
  这样的命题在西方允许普遍为伦常么
  他们有能力实践这样的人世么
  此所以他们仍在摇滚
  仍逗留在老路上
  老巢里
  或占据着live
  占据着一只一只的充满现场性的现场
  或者占据就是自己
  那切割的每一时刻
  

2003-08-08 11:34:57  liawst (blackcircus)

  尼采是一把遗失在鸿蒙深处的大刀
  海德格尔是深水打捞作业员
  将之捞起
  处理好刀上满身的锈斑
  jimi所以亦不止为摇滚
  他化为一境
  说幻化亦可
  然亦如海德格尔在此高揭尼采之刀
  光影照人清爽
  而若有所失
  不是失落了
  只一惘惘
  但在西方文明
  那光影无收摄处
  尼采这把大刀是出鞘之刀
  从无始来
  复归于无始
  回到刀与刀鞘所来自的鸿蒙
  仍旧回到上帝的怀抱
  虽然尼采用了一只疯狂捉弄着
  他毕竟仍然知道
  这把刀仍被执守么
  仍挥动着么
  这与唐吉柯德的风车是一事
  有进于薛西佛
  摇滚者有进于摇滚
  摇滚是命运
  摇滚者是一境
  境界是象征
  摇滚者在现场里以现场性支撑这只境界
  以火
  以青春
  只火不能养人
  虚无是一长流
  尼采所为是抽刀断水
  如李白之万古愁
  尼采是无洒落
  他是处子
  若他照见汉子
  他要如何感动啊
  而水终只一流
  西方的是要汇至中国这水系来汰洗
  与我们一齐淘淘
  

2003-08-08 19:17:24  liawst (blackcircus)

  尼采有万古之愁
  但大刀做不了酒杯
  他的大火用来打造黄金树
  黄金树往上生长
  然他并无悠闲到树下作一晌的清凉之憩
  他是没有人生的
  他有人生所有内容物
  但他作不了人生
  他看得极清楚那即将来到的日子
  但他不在其中
  他跑过头了
  于是他站在自己的高峰上
  他制造人生之视野
  大境
  他制造无何有之乡
  他制造得了无何有之乡么
  那是一整个文明的风景所造
  是道之所造
  尼采乃勉力做一株大树耳
  在西方的残阳里
  一株黄金树
  在中国的青天白日下
  这株生命之树才得其逍遥
  那把大火才有了一只好去处
  去到陶土的蛇窑里去烧制万民的日用之器
  于是万古愁可销可解
  可徜徉
  大刀做成虚舟之脊梁
  而海德格尔可以泅泳于此逝水所过的波纹
  

2003-08-08 23:10:55  liawst (blackcircus)

  命运是压舱石
  重量所在
  凡解缚之生命
  若无一虚空以为中心
  那生命便要随著因快速转动而来的狂飙而抛出掷出
  尼采便是这样摔坏的罢
  西方真真是没有收集风暴之容器
  尼采的那庞大的旋风到底亦只巅踬了这方舟若干程度
  并未本质地翻转之
  尼采是舍了这形式
  以他的旋风做了一只大酒杯
  饮他的万古之愁
  这是格物未至
  亦致知未备
  他这样的大
  即逊於耶稣
  乃耶稣是处子
  耶稣真有空无
  33
  生命一步步
  顺著理知之绳外抛
  但那理知之绳的著处并不能形构世界
  那往外抛的一只一只的绳索遂集结成一只风暴
  从最外围的世俗包抄进来
  直到意志的核心
  那里有一尊尼采在焉
  他只能给付
  他遂给出了自己
  他亦只能给出
  尼采亦并不意构一旋风
  旋风是一步步铸成的
  旋风是尼采的精神建筑
  虚无的建筑
  天空之城
  不
  更在城外
  外於城外之外
  而耶稣是撒种
  农业的
  尼采不是农业
  亦不是游牧
  他自建高山
  自住伟殿
  他是一只无可名之的旋风中的苦行僧
  先知的理型
  

2003-08-09 00:10:59  liawst (blackcircus)

  先知是不归路
  生命那一端是放开的
  这一端似庄严而实严肃
  尼采是高度的道德主义者
  密实
  以致於无空闲反观
  他只看向他所之所是的世界
  一切为此
  一切只此
  先知之命感太强
  握著的时间太短
  远远地不够
  所以先知当是一首哀歌
  警醒世人
  先知不好作了创制者
  那是王者之事
  先知是艺术的
  先知即是一作品
  供在案上的
  供在心上
  供在一首一首的夜歌
  夜歌者何
  思之所在
  思即卸了重量了的
  卸了命感了的
  浮上来的
  整个在是一只看
  当那只看是在的时候
  他就成了一只拥抱
  风张开双臂
  旋风化为拥抱
  但先知走不到这里
  这是长者型态
  这是大人之学
  仍旧有重量
  虚空之重量
  仍旧有温度
  怀抱即温度
  这才是思
  这才有放下
  才在
  先知那放开的一端并不向此放开
  先知的那放开是不及
  先知不任重道远
  故亦只曾子方能传孔子事业
  先知只是一度之照明
  未磨就之镜
  

2003-08-20 00:29:15  JXO (北京宣武)

  察拉图斯特拉 如是说:jim morrison 顺着尼采的足迹,踏着兰波的尸骨,进入弗洛伊德的梦境
  

2003-08-21 10:45:10  liawst (blackcircus)

  00
  耶稣事业未就
  先知没完成的问题
  先知与感偕往
  他的看在脚下
  先知的高度天生而成
  青春是天赋
  天生而成
  先知是青春的
  永远的青春
  尼采不断地向作为先知的自身返回
  这其实是个参差
  在那返回的所到实并无一新位
  先知这一族类是失群之神裔
  回不了家的神祇
  注定在流亡的路上
  他们时时站到时代的高点
  他们就是时代的高点
  时代向他们眺望
  耶稣之後的先知只能孤寂地开谢
  那样的芬芳飘到东方
  唤得一句轻喟
  对照著中国
  尼采的虚无主义才清楚地揭示开来
  在西方
  并无一清楚的立场道说虚无
  他们只能任随此一大水滚滚滔滔
  隐入语言的雨林
  虚无主义是一自知之明
  是先知们的良知良能萌动的花蕾
  到中国方灿烂地开遍的
  只那时名之为天地之弃才
  无所著落之逸气
  韵
  而这背境即是耶稣已达未就的天下了
  那个先知的可望不可即的高度即化为天外游龙
  草泽群雄
  兴风作浪
  而皆有一世之风光响亮
  亦不就成了存在主义的
  山有山路
  水有水道
  存在主义在此亦可得其长养
  成家立业
  如此
  虚无主义敞开为边界上的一境
  存在主义流入士民的日常之思
  活活泼泼地
  荡荡莫能名地
  11
  速度不以速度而认识自己
  速度以加速度而认识自己
  知道自己
  加速度加在速度之上
  即成为狂飙
  狂飙者是命定的暴起暴灭
  他们的路途决定了飙之起落
  没有一个可以无限上扬的速度
  它终必崩裂在自身的命运里
  还是有命运的
  先知是命运的加速部分
  青春是速度
  永恒是加速度
  诺言呢
  诺言终结了青春
  在尼采这边
  艺术是诺言
  艺术终结了尼采的先知身分
  留下永远
  有一个承诺
  有一句话
  多久无所谓了
  它已经在那里
  22
  基本的歧义出现了
  先知预备主的道路
  耶稣以人子之身完成救赎
  终止命运
  只是耶稣后的西方并无一套理论创建新世
  打开文明
  耶稣之后的大小精灵都争相竞走于先知之途
  传布好消息
  耶稣是王者
  西方文明的最高点
  他这是像伏羲从虚空中凿出天地来
  可他并无擘画
  是西方罪业太多太大
  他不能置之不理
  遂大力地清除了
  完成救赎
  底下的一段他来不及做了
  之后的演变亦是他始料未及的罢
  文明返回先知蜂聚之局
  或低一些矮一些
  成为一艺一匠
  诵记着最初最亮的光
  永恒的一天
  此后
  他们实只能由光衰变为色
  依序递减
  先知的呼告也愈见薄弱了
  而救赎脱胎转生
  愈来愈见药效
  西方历史的进程
  就是这样的讪笑着自身的么
  唐吉柯德道出的戏出
  问一个问题
  若西方知此
  他们可有翻转之机么
  答案是
  有第二个耶稣么
  西方历史进程是先知
  主
  先知
  其实从来没有实践之学
  先知是呼告者
  呼应着那最高的
  最亮的
  但呼告是要有行动
  先知是神龛
  但神已远走
  他们的每一首摇滚也都在复制着这个命题
  每一艺术品都响澈着这个命题
  现在这个命题成为他们的方舟
  他们的永远
  神龛作成方舟
  他们住进去了
  住进一只诺言里
  不问实现
  只享受那彩虹里的
  光的七个方位的返照
  33
  救赎是命运的一次微分
  命运是立体的
  救赎是从立体坠毁为扁平
  顶抗命运的是悲剧
  所以高
  再上去还有天空浮云
  但救赎需以命运为其前题
  救赎不能自我实现
  一待救赎者需买下命运
  然后一次一次地以救赎偿还
  那项交易就是虚无主义
  直秉命运
  不坠毁为平面之救赎的
  是先知一系
  悲剧一系
  原本受洗之意即代表人从平面中存在地冒出
  涌现存在
  可存在无声无息
  着了色看见了
  那是命运
  命运是看得见的生命的立体
  救赎是看不见的
  踩平了的
  亦是一境
  扁平之境
  所以境界亦不定为高
  境只一平面耳
  然被救赎之人总需一个拉拔
  救赎是放弃成为立体的那个命运之绳的扯断
  你躺下来了
  望着遥远的天际
  望着之外的什么
  在救赎之顷
  任一高点都是天空
  天空可以轻易地打开
  凡境都有此一种轻易
  恍兮忽兮的自由
  只看高低
  与命运齐高的一境
  那就是认命
  当然亦看命运强度如何
  像这样
  44
  我们攀登的道路不同
  对存在的领会别有依靠
  方舟好说是折纸术
  也是西方人有他们的力道
  方舟是平面造成立体
  行的道行的路是老规格
  遵循主的道路
  那一定是的
  同一厂牌也
  时间在那里
  时间是立体里的氤氲聚散
  所谓四维自是好思
  然亦止一途耳
  永恒寄居于境界
  境界是到
  止
  有所到
  有所止
  境有高低
  相应地
  感亦有高低
  感亦有其自身之层级
  是感亦行于创造
  不只固守自身的囚牢
  以待天外浮云者
  感得未知者即是创造
  所以才性方有自性
  以创造为自性
  所以艺术才贵为一种动态之保证
  虽亦只是一暂时的
  一起起落落之氤氲
  非氤氲之制造机也
  仍旧要说到无
  但排除空
  笼括了空
  空当然可以独立出去
  像佛言佛语
  但空到达自身
  无怀抱一只一只空
  空无怀抱
  怀抱是悲愿
  在佛
  那只存在断为两片
  在中国他们是乾坤和合的
  故谓之玄
  玄之又玄
  众妙之门
  空是无中之一有
  无中生出一名之为空之有
  这门看亦多有陋见鄙吝处
  当门封闭氤氲不起
  但那是创造失序失调
  保证在实践的创造
  古人叫艺的
  现在叫造形
  如书
  棋
  花
  诗
  好时代要有鸟语花香
  鸟语已起
  花开遍野
  观念造形为生生的宇宙论
  渗透到时代的脊梁里
  那在古人叫做风行草偃的
  55
  尼采将西方历史的进程以形上学的追问凑泊到了耶稣的心情
  摆落了先知学派的失系
  击沉方舟
  超人取代了旧世纪的方舟
  超人是陆上的勇士
  希腊仍旧有海洋的余温
  在尼采手上
  希腊是一把失传的长矛重舞
  超人是在大地之上立起的
  大地是农业文明的据点
  先知以旷野
  以历史之长夜为据点
  耶稣是据点
  在尼采
  随着方舟的远逝
  大海成了边际上远眺的云烟
  海上的旅程
  那伴随着永恒流浪与承诺的追寻
  被准确地以虚无主义之废黜而解咒了
  大雾退去
  超人在岸上看着
  于是转入新石器的农业文明
  转入耶稣的心脏
  耶稣之心成为新的神龛
  新的神话
  新的方舟
  从海德格尔这边看来
  那又是一场方舟的启航
  如此地来来回回
  尼采知解的旧航程之结束
  尼采就在那里重新站起来
  世界重新站起来
  所以海德格尔宣称那是遗忘
  再一次伟大的先知背离耶稣
  不是以救赎的行径消费之
  而是以整个新的追寻丢失了奥藏
  叛离了神意
  尼采以超人之势撑起的新世
  原来是遗忘的复辟
  只是这次更庞然了
  从救赎承诺到一文明的启航
  尼采的大是他敞开在上帝之死的废墟之上
  耶稣供攻下的山头成了他的视野
  他拥有什么呢
  前程无边无际
  要做的事那么多
  他需要熬过这一长夜
  他需要提撕
  那即是强力意志
  强人的哲学
  艺术是一剂春药
  强人手上的格斗学
  这样
  以强度起的
  即使他耐受得世界
  他亦耐受不得自身的衰老
  先知扛得起一世
  扛不起生生世世
  海德格尔指出一道门
  他说我们向此行
  门后是奥藏
  神意
  奇迹所在
  你这样听
  你成了旷野
  递补回声
  而何时思想开始思想呢
  先知海德格尔这样吁告着
  在西方先知没有知会耶稣的喜气高兴
  他们的遗忘这样真切
  是原先耶稣周遭的使徒即已忘记他了
  耶稣给出西方的
  先知们纪录详实
  耶稣达至的普世的部分
  他们以奥义珍藏
  思及这奥义的一个个成了先知
  一个个先知是一只只祷告
  奥藏没有遍撒开来
  种子没有落地
  没有一个无敞开在耶稣之后的遂行
  只有遍地方舟
  搁浅在一只同等衰老着的废墟之上
  

2009-03-13 13:45:28  玉清

  天才,加我的qq好吗 86778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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