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
一寧靜的中心
想必是離開了
狂飆的東方節奏
存在數度相傾
簡單易知的生活
反反覆覆地驗算
躁進的意義邊陲
偽裝成一只凝視
那天读到旧信
2003-01-04 18:50:29 liawst (blackcircus)
2003-01-05 09:01:59 燕石 (北京)
云南--向往的香格里拉之门
雪山脚下 美丽的风光
只有在高原之地才会有的感受
或许还应伴随着悠远的音乐
人的心灵也透明如清澈的湖水
也只有在神游未尽的夜晚
才会奇迹般出现记忆另一端的人
来至生 活的考验
像那首民歌《小河淌水》
....在残酷的清唱
“月亮出来亮汪汪....”
在告诉别人自以为是残酷真相之前
或许是在经过主动漫谈之后
人的心灵其时从来就不曾体味过坚强
左右你的 人之无耐
在这样美好的景置里
阳光心灵的轨迹尽管多是苍白的荒原
但也会经过潮湿的谷地
坚强的走过
或许还会在不意处出现
温暖过地方
没有过施舍
不然谁都不会走得下去
左右你的
有时 包容与感性真会没有原则
纳木措小屋
经过寒彻之夜的梦里
走过纳木措湖边的小屋
轻轻叩起屋门
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
书香的主人闻名父亲
宾宾有礼的接待
而我在辞谢之后
依旧沿着湖边雪地前寻
那是我的路
雪山脚下 美丽的风光
只有在高原之地才会有的感受
或许还应伴随着悠远的音乐
人的心灵也透明如清澈的湖水
也只有在神游未尽的夜晚
才会奇迹般出现记忆另一端的人
来至生 活的考验
像那首民歌《小河淌水》
....在残酷的清唱
“月亮出来亮汪汪....”
在告诉别人自以为是残酷真相之前
或许是在经过主动漫谈之后
人的心灵其时从来就不曾体味过坚强
左右你的 人之无耐
在这样美好的景置里
阳光心灵的轨迹尽管多是苍白的荒原
但也会经过潮湿的谷地
坚强的走过
或许还会在不意处出现
温暖过地方
没有过施舍
不然谁都不会走得下去
左右你的
有时 包容与感性真会没有原则
纳木措小屋
经过寒彻之夜的梦里
走过纳木措湖边的小屋
轻轻叩起屋门
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
书香的主人闻名父亲
宾宾有礼的接待
而我在辞谢之后
依旧沿着湖边雪地前寻
那是我的路
去年一月的大理,我们有高原强烈的日光,有洱海上迷蒙的水气,有夜里鸟吧的炭盆和朱古力+白兰地。
我们通常是四个人:GW,00,ZYS和BB,偶尔也多出一个LK。空气里总是有干草燃烧的气味,很温暖地把人包裹在中间;懒人书吧里人总是不多,各种文字的书籍散乱而有序地收在角落的几个书架和台几上;冬天的太阳总是晒不够就被夜风匆匆吹到云层后;鸟吧里的两只大狗总是在晚上溜达完后回到酒吧,被主人拴在最里面的桌边免得骚扰客人,而那张桌子的据说曾是棺材盖子的桌面正在昏黄灯光和炭盆的火星闪烁间反映出幽幽的暗色。中南海在这里是没有的,好在烟草专卖店里缴获的走私白万只卖8块,好在他们还有草。
人在大理,忘掉了一切。中午起床,下午喝茶晒太阳,晚上泡吧,离开客栈去到最近的洋人街只是为了买几包必须的烟。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简单地混完一天,再混一天,继续混着混下去。有好吃的米线,有暖和的太阳,有迷幻的音乐,有搞笑的同伴,CD的阴冷被统统抛到身后,连网络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那个晚上还是在鸟吧,点开信箱,我看着从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址发来的邮件。从来没有期望能看到哪个邮件来自这个地址,可这个地址我却反复地默念在心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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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们披头散发
冲到大街上
我们要做什么?
我们要去做什么
明天我们做什么?
下雨了
早晨和夜晚总有这样多的雾
而没有舞者
我曾经回到山岭去
寻找妖精
但是一无所获
在夜里想念青海湖
这样的夜晚没有星星
只有雾
ULAYA说,去涂墙吧
去涂墙吧
然而没有主题
我很难过
我很难过
我们要做什么?
我们要做什么?
HEY,下来吧,这样高
虽然这样高
可是我们不会死亡
因为我们是稻草人
我们都是空空的稻草人
可以划一个漂亮的弧线
可以展示一下漂亮的身段
就这样轻轻落下
象两截断开的翅膀
因为我们都是稻草人
我们都是空空的稻草人
HEY,下来吧,这样高
虽然这样高
摇晃啊,水的光
摇啊,摇
何时+ARPHILIA将被淹没
我想继续写我的诗歌,很艰难。当银杏叶子打着旋从高处落下时,我的心正落在水光之中。
不再需要看得见的太阳,只寻找光。我要做什么?他给了我眼睛,看见这里的破碎以及
尘世的悲惨。而你将说我不过是一个说谎者。我看不懂你的巫术,只看见情绪。
早晨我们披头散发
冲到大街上
我还只能抄袭一些句子,可是它说出了我的内心。只能到另一个地方去找出我的语言。
创新。唉,这样难。音乐也是这样少。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我想我该走了。去水边,或者去山上。
夜里不能睡着从3楼的阳台翻下来。谁还在唱歌?
我们不做艰难的事
我们堕落
就这样等待死亡
他又象往日一样
象一只雁
轻轻落下
翅膀靠在最小的枝头休息
头埋在胸前
没有歌声
四周一片寂静
毫无分量的箭
怎么会把你刺伤
昨天有一个画画的朋友对我说,我记得生活很美好,怎么会变成这样?
今天我们去涂墙,可是我难过。没有主题。
去了双年展。很丢人。没有什么好画作。
(诗里大多是别人的句子,你看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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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我想我该走了。去水边,或者去山上。”
曾经有一次我们经过殡仪馆,我说我也会被放进去,但愿不是太久;D说,他会死在山上,被狼吃了。看着那句话,我想,如果他走了,也许就真的再也见不着了。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拿得起放得下了,却在那个时候动摇起来。答应了00要用一个月时间两人一起各地乱跑,现在却想回去CD,回去看看他,看看他雾一样永远阴翳的眼睛。那天晚上,太阳下山时,我被洱海上的凉风吹感冒了;那天晚上看到许多星星,我穿过他迷蒙的双眼也曾看见过极多细微的星光,它们都一模一样;那天晚上我们在洋人街的尽头吃烧烤,美味令我忘记了抬头去最后流连一番大理的星空。
第二天起来,大理下雨了。00和BB的第一次冷战开场。隔阂在下午懒人的炭盆边消释。最后的疯狂采购。雨,还是雨。
SIDE B
9月突然再见到D的时候,他自己曾说过的一句话似乎已经在他身上应验了:“我已经变成一个乞丐,跟你打招呼,微笑……”晒得黝黑,到处是擦伤,混身上下脏兮兮的,只一个刚买的大背包和一条牛仔裤。可是还说话,还微笑。
说不清自己什么感觉了。好象有些累。还爱么?——似乎这个字早已不恰当,我已有男朋友了。那么还牵挂么?——不知道啊,可那揪心的感觉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每次D出现时00都会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我,让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助,因为无法帮助他而显得无助。当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他选择了来CD找我,可我在感到无力的时候又可以去依靠谁呢?我一点也不坚强,绝大部分时候都选择逃避,一个人躲起来慢慢堆砌自己那看起来很坚硬的壳。曾经一度以为能够承受他的爱,承受他的生活,承受他的永远的流浪和幻觉——直到疲惫为止。
终于还是疲惫了。害怕他的电话,害怕他的声音,害怕见到他。躲,可每次的借口都比秋天的落叶还轻飘还无力。终于听到某人说,他离开CD,去了CQ。是的,我已学会了残忍。没有他的任何消息的时候,我生活得很安心,偶尔开心,偶尔非常开心。只要没有他的消息,我宁愿他死掉,甚至残忍地想这样对他也是好的……
突然D又出现了。我明白我必须面对他,只有自己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告诉他不爱他,告诉已无法承受,告诉他每个人都会改变。鼓起十二分的勇气,用那些血淋淋的真相武装自己,到末还是只说,赶紧回家吧,好好呆着别乱跑了。然后匆匆逃掉。
终于D说,借钱给我,我要走。欣慰,还是庆幸,我不清楚,只觉得心里渐渐安稳,似乎摆脱了一件长久的羁绊终于获得一口喘息的机会。可是仍然害怕这最后的一次面对,仍然怕说不出需要让他明白的事实,仍然怕听他低沉的自言自语和莫名其妙的笑声;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表情看他的眼睛,用我不再单纯的眼睛与他对视还是继续逃避。于是叫上00,一个人还是缺乏勇气;把他带到老头家,安顿下来,给钱,抽上两根烟,说还有事赶紧跑掉……再后来的确没有再见到他了,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只知道他那天晚上后来打给我和00的电话我们都没有接并干脆关机。希望他回家了。希望。但愿。
SIDE C
我跟00在线上小心翼翼地讨论着D,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否已经通过时间的打磨。
00:你在总结,证明你重新开始出发了。至少你心里面想的向前走,出发,虽然不知道会去什么地方。
BB:我觉得我可以梳理清楚写下来就好了.但是我写的时候发现还是很乱。根本没有逻辑.完全是乱的.想起来一句凑一句....
00:这他妈的需要什么逻辑??????
以前是我凶这个女人,现在是这个女人凶我。活得越来越没尊严了。
那么我就是在总结,总结这一次无力无望的感情;而早在最初,我就不曾抱过期望。我只想把我对他说不出口的话,写下来。肯定会很乱,但是我只能一句句的凑,等到有一天我终于不怕了,再梳理逻辑。或者,感情本来就不需要逻辑,正如我不需要逻辑也不需要感情。
1 生活是物质的;沉溺在精神的自我里只有疯子才能做好。
2 一个人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在说“我能做什么?”的时候其实就是放弃自己。
3 永远走不出自设的幻觉,终被自我吞没。
4 如果你死在某条路边或是某个角落,我不会惊奇。
5 也许有人羡慕你;他们都是傻B。
6 你的哲学、音乐、文字,其实没有一点用处;一个连基本生活都无法保障的人,还算什么?
我不得不相信,死对于你绝对是相对而言较好的结果。尽管一直以来你都好象是在梦游似的活着,以前的你却也说话,也笑,也交流。去年入冬的初雨,我们四个人在凌晨3点钻进望江公园瞎逛,TZG一直担心着会被人抓住,我们一直试图让他相信他后面跟着个女鬼。你穿着双拖鞋在假山丛爬上爬下,一片漆黑里我总害怕你会摔下来,可你是那么灵活,你做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喜欢听你弹吉他,吹口琴,也喜欢看你打篮球;你讲那些哲学的时候虽然我听不懂,可我愿意安静地听;陪你守着你的旧书摊,因为你总是看书看得入了定而忘记自己是卖书的;喜欢下了班就去找你带你吃饭,然后随便走走,或者找个地方坐坐。
这一切只属于那个冬天吧。现在你只剩了幻觉,什么都不做,到处游荡,能去哪就去哪;我问这些日子都干什么了,你轻轻地说我也不知道。只听人讲,在兰州还是西安,你曾在某个煤窑做事。而事实是你不愿意跟我讲我也不想再听这些。我害怕了。偶尔你说话,我知道你是在对我说,可是声音那么轻,只有你自己才听得见罢……然后你一个人开始笑,没有原因的笑……接着又自言自语。我觉得我对着的人已经是个疯子。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能力使你改变,现在更是无力可施,只能这样看着你慢慢越陷越深,进入自我的幻像里脱离了现实世界。我看着你一步一步越走越远,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你需要钱的时候拿钱给你。但钱有什么用?钱救不了你这样的人,永远都救不了。因为是你自己,不愿意走出来,永远关上了你身后的门;我只能看你穿过那扇门,看你关上它,到最后一刻,也不敢看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