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一个疑问看的这篇文章,二十好几的一群人看的是那个版本的倚天屠龙记啊?被 居然狂热的爱着剧中的女主角是谁啊?
[原创]小祁
2004-11-24 02:08:08 michle555 (北京房山)
2004-11-24 18:31:00 michle555 (北京房山)
不要生气,生气会犯了撑戒的.....(引用)
那个问题一直迷惑我啊,让我无法再看下去这篇文章,你就告诉我嘛,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不可能说你不告诉我我就知道了,你告诉我了我会不知道,大家讲讲道理嘛
那个问题一直迷惑我啊,让我无法再看下去这篇文章,你就告诉我嘛,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不可能说你不告诉我我就知道了,你告诉我了我会不知道,大家讲讲道理嘛
[watermark] 喝凉水噎死
晚上宿舍的人都在看倚天屠龙记,二十好几的一群人,居然狂热的爱着剧中的女主角,每当她一出场,都激动不能自持几乎要趴到显示器上去吻她。我兜里还有五十几块钱,两天没有到网吧了,手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摸不到键盘,看不到光影的刺激,人就没打不起精神来。
在想通宵的时候要不要带小龙去。小龙是个可爱的孩子,四川人,矮矮的,但是他以为这是别人比不上他的地方,因为穿衣服不会耗费那么多布料,这对社会主义建设是个不可忽视的功劳。我们刚刚洗完澡回来,路上他还在问我今天晚上去不去地下,地下是我们常去的那家网吧,开在地下,我喜欢那里一进去就不知道白天还是黑夜,春天还是冬天的感觉,永远开着灯开着空调,放着王菲的老曲子。我说没钱啦,正准备去把自己给卖了,这孩子很认真的问我怎么卖?我说可以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卖自己的使用权,一个是卖自己的所有权,具体起来就是要么去卖身,要么去卖肾。他又问我哪个赚钱快一点,我想了想说大概卖肾快。他有那么一会没说话,忽然就说肾不会值钱,因为你有两个啊,卖了对你又没什么影响,怎么会值钱呢,假如你卖那些只有一样的东西,就会很值钱,比如心脏什么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他总是有这些希奇古怪的想法,而且非要和你辩论直到你同意他的观点。
我们躺在床上他把我头发抓来抓去的想编个麻花辫,就象小昭的那个样子,其实倚天屠龙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她,爱一个人从来没计较过什么,而且也是从张无忌身上捞到好处最少的一个。
最后到了10点的时候我的头发已经很乱了,而辫子还没一撇。于是我们决定去地下。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我睡着了,而小龙上了趟洗手间,于是我的手机就不见了。
关于过程的种种我都不愿意想了,从来没想过我的手机会丢,因为我是多么的喜欢她,每次带着都一万个小心。以前也丢过,都没怎么感觉心疼,这回我想哭。她的屏幕很大很亮,象琪琪的眼睛,而且总是反应有点迟钝,也象她,每次讲笑话,她都是上午听的时候不笑,下午就不停的笑着跟你说这个笑话太好笑啦。
对大四的即将毕业的学生,手机有多重要,就象我在外面而家里只要打我电话通着就知道我过的还好,要是欠费了就该给我寄点钱了,要是长时间电话不通,证明我的生活水平已经下降到乞丐的程度了;就象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单位,面视没被联系到而失去一次可能使下半辈子的责任都能顺利完成的重要机会。
早上我回到宿舍头晕晕的,脸也懒的洗,鼻子上顶着一座小火山--起豆豆了--就睡了下去。人都走了,宿舍里只有阳光的声音,灰尘在里面跳舞的声音。我想念我的手机。我想我应该哭的,可是没有眼泪,好象泪腺的功能已经退化了。
当时他们问我心疼不心疼我装的很逼,说没什么,只是好多重要人物的电话没了。
我睡不着,就开始想我电话本没了,联系不着我最着急的有谁呢?
姑姑,李洁,还有琪琪。
我根本不关心家里人打不通我的电话着不着急,只要我没钱和他们联系能给我寄钱就好了。
可能以前,我会把琪琪放在第一个。这次回家去办实习鉴定的事情,我想我不会在把她放在心里那个最最显眼的位置了。实习鉴定是在她单位盖的章,一个体育学院的学生跑到旅行社去实习能实习什么?他们经理还问。那天是她值班,当天中午我甩着手把那箱四十斤的苹果放在她办公桌前的时她正在给一个和她一样胖乎乎的男人扣着大衣的扣子:一会来接我,别冻着。
她看见我说吆,这么帅?
我象个处女似的谦虚的说哪儿帅了。
然后她跟那男人介绍说,这是我同学。我笑了笑点点头,因为那男人长的和她一样胖乎乎,我以为是她哥的。
那哥看我提的箱子,吆,怎么搬了一箱二锅头?
在家包装的时候老爸闲标准箱装的少,特意找了个二锅头的箱子装的,看上去很老土,我们家的人永远这个样子,看上去很老土,满心的好意往往不被人看到,借钱给穷亲戚却从来不指望他们会还,送水果给富贵亲戚,也从来不指望哪天求他们办点事。
这个男人让我不舒服。
琪琪说什么二锅头啊,你想喝死我啊你,这是人家给我带的苹果,行了赶紧走吧。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个人,鉴定书都办妥了,她坐在桌子里面玩蜘蛛纸牌,我坐在桌子外面看旅行社的线路的一些宣传资料,期间来两份传真四个电话。
她问我你在那边研究什么呢?也不说话。
我说我看有什么好线路没,带我同学去玩。
她说哪有什么好线路啊。
我问刚那人是你哥吧?
她嚣张的说什么我哥,我对象。
然后我们都没说话,她继续玩,我继续看。
她又问为什么说是我哥?
我说他跟你挺象,都胖乎乎的。
她说别人也这么说,这叫夫妻相。
我说我走啦,你不送我出去?
她就把我送到楼门口,我看了看她的脸和她的身材,就象生过孩子似的,就象生过孩子似的!?哪里听过这句话,阳光灿烂的日子,马小军说的,是不是所有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好了都是这感觉啊?
你去哪?
哦,我出去逛逛,随便走走,拍点小镇风情什么的。
她用一种我妈的眼神看着我,象看着一个走路会丢的小孩子。
我转身就走了,没回头,可能她一直看着我走远的,也可能她也就这么转身就进去了,我已经没心情研究了。
六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我没有爱过别的女人,甚至没有过多的接触的别的女人,我很错误把这种行为理解为对自己爱的人的忠贞,在爱上她以前我还是个多情的小孩子,而爱上她之后,我只是把别的漂亮女人当成性幻想的对象。
我恨我自己,跟她在一起那么久,只抱着她的胳膊睡过一次觉,什么便宜都没捞到。那次是我感冒接近昏迷的状态,她把我安顿好,给我掖好被角端着杯子用勺子喂完我吃药,然后我抱着她的胳膊睡着了,她就那么坐了一夜,据说那一晚上她都在研究我的样子,眉毛上有到细细的疤,鼻子里灌满了鼻涕,用嘴呼吸的,呼噜象口哨,嘴不停的张啊张的,象从水里拿出来的大头鱼。她给我抹了一晚上的鼻涕,还说觉的我感冒的时候睡觉的样子是最可爱的。
那段时间流行感冒,大家见面打招呼都是:感冒了没有?
我也守过她。她的小脸烧的红红的,不过很奇怪她就不流鼻涕,我当时想她永远都是那么干净的,连感冒都不流鼻涕。
她躺在那里轻轻的喊着我头好疼小祁,她抓着我的手去抚摩她的头,她的头发凉凉的,有种好闻的味道,但不是洗发水的味道,至今也忘不了她的头发。
我在大街上悠闲的踱着步子,心想在也没什么要牵挂的了,自在啊。可是我喊着自在啊眼眶子就红了,仍旧没有眼泪,眼睛就有点疼,唉,我的眼泪到哪里去了?
回到旅馆在下面的餐厅胡乱要了些东西,要了两瓶当地产的雪塔啤酒,喝起来象马尿,倒不是我真的喝过马尿,是有朋友说一种啤酒的时候就说象马尿,而雪塔喝起来就象他说的那一种。
吃着吃着我就研究起我点的菜了,烧茄子,土豆片辣子,水煮鱼,全是我们以前一吃饭必点的几道菜,而每次我都会吃着吃着就不经意的在盯着琪琪的嘴看,一直觉的琪琪最好看的地方就是她的嘴,薄薄的两片,微微的翘起来,吃东西动作小而精巧,活象一只松鼠在啃松果时候的样子,嚼的好快。我一发呆她就会用筷子敲我的头,撅一下嘴说不好好吃饭,看什么看。
我快要哭了,还是哭不出来,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后悔来着,当初我们一分手就证明不可能在在一起了,而且她也不只一次的跟我说过,她不会吃回头草的,而我心了想的是她不是马,她是人,她是会吃回头草的。就这么过了六年,我曾经也跟她说既然你不能也不想爱我了,那我就怀揣着你的样子,到处去找你的影子好了。
这六年里基本上都是在网吧度过的,在网吧我只做六件事情:游戏,看电影,聊天,喝水,抽烟,上厕所。
游戏和聊天让我认识了姑姑和李洁。
姑姑叫我过儿,我叫她姑姑。我们都喜欢神雕,并且对金庸的其他作品全不感冒,就喜欢神雕。
假如能把虚拟世界完全搬到现实里来,我会坚定不移的娶姑姑做老婆,并和她相濡以沫,相敬如宾,白头到老。当时我跟她发这个誓,她问相濡以沫是什么意思?我说就是两条鱼被冲上沙滩一个小孩子做的城堡里,太阳当头照,他们要等涨潮才能回到水里去,于是他们就互相用吐着唾沫让彼此不干死,后来他们就活了下来,并结为夫妇,然后就相敬如宾,白头到老了。姑姑对这个誓言很感动,加上我们四年来从来没吵过架没红过脸,所以到现在我们老在预谋见一次面,也可能会解决了我们俩老处男和老处女的落后身份。
姑姑也是在旅行社工作的,不过她是会计,解决的是经济问题,很现实的,琪琪是策划,解决的是到哪里去玩的问题,精神层次一些。这两个人连工作都符合她们在我的爱情里的地位和身份,老天爷的安排简直是无懈可击。
李洁是我在打CS时候认识的,她就是人们俗称的CS美女,南开大学毕业的,比我大一岁,现在已经是白领有一辆红色宝时捷了,通常我为了区分女朋友和女性朋友会认女性朋友
为姐姐,这样我才能不假思索的和她开任何玩笑,做任何形式的接触而不会觉的心中有愧见了女朋友就心跳。李洁就是我认的姐姐,她允诺了很多事情而至今也没有兑现,不是她不肯而是我不想通过任何形式占女人的便宜,觉的那是小白脸的行为而非一个真正男人所为。她曾经答应带我坐飞机去西双版纳,因为那里有一种长的歪歪扭扭的树不被人砍伐而存在了几万年;答应请我在最普通的饭馆吃饭,因为我觉的白领在普通饭馆吃饭才是可爱的;答应带我去飙车因为我老想在车祸里无痛苦的死去。
我曾经假装发错短信喊她老婆,她回短信说永远是我最好的姐姐永远疼我,我就回短信说发错啦,嘿嘿。找个成功女士做老婆可以少奋斗十年是我上铺的兄弟的名言和行动准则。
还是回到我的餐桌上吧。我吃不了那么多菜了,那本来应该是我和琪琪两个人吃的,我没有化悲痛为饭量的习惯和能力,就结了帐,静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听隔壁两个高中生表演爱的初体验去了。
我躺在床上头有些疼,告诉自己尽量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东西吧,然后想来想去才想起来白天在家的时候妈告诉我小马死了,上个月12号死的。小马是我高中同学,女的,实习的时候响应党中央号召去西部支教,在新疆一个偏僻的小地方单身宿舍里生的是洋炉子,不善自理的她煤气中毒死了。她家里人带着市里公安局的法医和侦察员去的,也没什么结果,只好带着她的骨灰和十八万的抚恤金回来了。
我又想起此刻远在西藏的老黑,因为我强烈要求他看可可西里,看完了他好几天没说话,而后把学费买了个DV就坐飞机非到西藏去了,只是好象可可西里在青海。
我给他发短信,他说这里的女人很好,准备在那边安家落户了。
刚刚回到天津,喉结给我发短信,约我出来聊聊。
喉结是我大儿开始确认的一个铁哥们,上大学认识的人很多,可是铁哥们很少,而且需要时间来确认,他是湖南人,典型的冲动性格,在一些时候被认做是敢做敢为。
见到他的时候他浑身打着哆嗦,象患了疟疾。第一句话是小祁,我想哭。
怎么啦?其实他不说我也能猜到一点儿,他爱着一个比他大的女人,但是详细情况他一直跟我说以后再告诉我。
小祁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我老是搞不清楚她怎么想的。
今天我跟她说分手她说不同意。
我不是吹我多厉害,你知道吗?她曾经跪下来跟我说她爱我。
可是现在每次给她打电话她都说她忙,她是忙,可是你想想要是你特别的爱一个人,打电话会连三句话都说不到啊?
给她发短信她又不会,我问她她就说没看到,看到时候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我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他只是想说说,其实该怎么做他是知道的,而且我也不想在感情方面给别人建议,不管是好是坏,都不免落下不好。
最后她说其实她也挺想见见你的,我一直跟她说我有一个多好多好的哥们,她不信,现在哪有这么好的人了,可是每次我一说把你约出来见面她就又退缩了。
我问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他说反正你一见她就都知道了。
他已经平静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他问起我回家办鉴定的事情办的怎么样,我说都搞定了。
我没和他说琪琪的事,那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尽管我很喉结是很好的朋友,但仅限于大学的圈子了,人总是在不同的圈子有不同的好朋友,可能会有交叉,也可能有永远都不会接触的第三方。
这几天我还是过着昼伏夜出的生活,兜儿里的钱不多了,加上鼻子上的豆豆,A6的聚会也去不成了,可不想灰头土脸的出现在达人的面前。
手机丢了以后我给姑姑和李洁留言告诉他们接到我的电话或者骚扰短信不要理睬,因为谁也不知道拿着我手机的是什么人。曾经看过一个骗子骗了人家手机还拿手机给主人的朋友打电话要钱。
姑姑没回信,她现在真的是老忙的,被她的上海老板剥削的只有周日可以休息,加班也不给加班费什么的,可能周末她会看见我的留言了。上次碰见她在网上,她告诉我她去了一次邻居安排的相亲,并且表示以后再也不去做这种无聊SB的事情了。
我问她那人怎么样?
别提了,特别呆,遛了一天什么也没干。
我说你想跟人家干什么?
她说你说呢?
后来我们俩反而开始调起情来。
李洁很快对我表示慰问,我不能自抑的想去找她说我的倒霉事,我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
我们约好了在体北的一个清净的小茶馆喝茶,喝功夫茶。
我到了,看见李洁的车停在门口,她从玻璃窗后面的竹帘子里往外瞅。
进门以后我看见了喉结,三个人来来回回的看着,而后齐声说你们认识?
难道李洁就是喉结说的那个跪下说爱他的女人,我瞬间对这两个人感到厌恶,我和李洁是纯洁的姐弟关系,感觉她就应该永远只是我的姐姐,而和其他男人永远也扯不上一点的关系,要找男人就该找我,要不就只是我的姐姐,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天哪。再说喉结,一直最不喜欢的就是他对女人象对其他事情一样征服了就了事的作风,或者干脆概括为始乱终弃,其他女人和我无关,而李洁在我的生活里是多么特殊的一个人啊,她就是我心里一个天使的形象。她,他,我有点控制不了。
我手里捏着茶杯,把力量全集中在那里,企图缓解悲愤的情绪,恶狠狠的喝了两口,我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李洁说她是通过朋友认识的喉结,而那个朋友就是喉结说的那个她。
我换了口气,对喉结说,你最好离她远点儿。
喉结问离谁远点儿?
我坚定的说离李洁,我姐!
李洁有点尴尬,怎么啦,小祁?
你别管!我就是不让他靠近你,姐,你不许理他!
李洁居然说你说什么啊,莫名其妙,我理不理谁用你管?
喉结,我看见他在那里暗笑,去你妈的!我把茶泼在他脸上,我们到此为止!
我出了茶馆,在李洁的车上踹了一脚就走了。
11月的晚上有点冷,在街上吃烧烤冻的我哆嗦,又喝到了马尿味的啤酒,是天津的清爽,FUCK!
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来了一群头发染成黄绿蓝小毛孩,领着两个发育不全的妞儿,看着别扭。啃了一个串儿扔过去,他们就围了过来抓我的领子,老板过来把他们推开了,陪着笑把我拉进了屋。
我又出来,拿了两瓶啤酒挥着,小毛孩们慌乱的闪着。
我大笑,踩着马路牙子往北走去,操,也不知道是不是北,天津这个歪歪斜斜的城市。
我咬着瓶盖子硬是把牙给掰掉了一块儿,喝了一瓶就吐了,另一瓶摔在电线秆子上。
操,怎么什么倒霉事都找我啊!
我操!
[/waterm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