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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概念演出:《我梦见大禹》之键盘手老兔同志采访

2007-01-24 20:15:33   来自: 子麦
  

  :em10: [font=黑体]《我梦见大禹》键盘手采访
  [/font]
  本次现场我找了一只兔子弹键盘。在演出之后的当天晚上,我曾经采访过这只兔子,采访的情况我可以在这里透露给大家:
  ?
  :em21: 麦子——M; :em20: 兔子——T
  M:喂,老兔,今晚的演出感觉怎么样?
  T:还行,但我声音小了。对了,我需要问问你,你为什么找我弹键盘?
  M:因为我深知你是一个音乐怪才。
  T:为什么?
  M:你知不知道你的耳朵为什么长得那么大吗?
  T:知不道。
  M:嗨,傻逼啊,那正是你作为一个音乐怪才的资本。你从此可以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然后再将它转化为音乐。我一般是不会看错的。
  T:难道你没发现我笨手笨脚的吗?
  M:难道你没发现这是你的灵性之所在吗?这不正是你创作自然音乐所必不可少的基本动作要领吗?
  T:好像你挺了解我的? :em25:
  M:那可不,只有你才能达到“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的境界,这就是所谓的天兔合一,自本自根,无为无形,众妙之门的道理,你说呢。但这里必须补充一点,因为有许多女孩也叫“兔子”,但她们长得没你好看,我不了解她们也懒的去了解。
  T:为什么你把这次演出定名为“我梦见大禹”?一种什么性质的演出,参加演出的其他人你怎么忘了给我介绍?但我告诉你我知道谁是大禹。
  M:那很好,我想以此为名做一个系列演出坚持下去,演出将始终是一种概念性、视觉性和现在性的,并有现场观念艺术的成分。每次力求不同形式不同主题,并力求整场演出的完整性和参与性。今晚只是以后众多系列中的第一场。既然你知道大禹是谁,那么大禹则暗示着中华民族的一种大气的精神实质和古老的神秘睿智。
  T:你说得不清楚。
  M:噢,譬如说到完整性,我指的是整场演出(不超过50分钟)将只是一件作品,不同于别的乐队是以一首首歌的形式出现。现在性我是指现场即兴。参与性是指我可以请我所喜欢的音乐人与我合作。不排除请一支交响乐队与我合作,也不排除请街头盲艺人与我合作,不排除请你老兔,也不排除请只小猫,更不排除请在场的观众进行参与。这次我请了除你之外的四位音乐人。再除吉他我完成外,小提琴高手阎贻琦,暗夜公爵乐队的鼓手罗可,贝司是原苍蝇乐队的佐滕,以及我患难的兄弟,萨克斯手阿牛。除以上音乐人之外,我最后还邀请了前面提到的我的朋友乐雨悲黑根——这位探险诗人——他曾经在义务献完血的情况下,单人徒步顽强地穿越了包括塔克拉马干沙漠和罗布泊荒原在内的死亡禁区,一位伟大的行者啊!并且应该说还是一位影像艺术家,他的不少摄影作品我都非常喜欢——他用他的嚎吼之诗参与了我们这场演出。
  T:嗯,那么,我还不明白,做这样的音乐你有什么想法吗?
  M:我认为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语音以及歌唱。因为他们恰恰是在“现在”而有话要说从而构成了音乐的性质——即声音的原始性和表达性。尤其是在“现在”社会,包括噪音也早已纳入音乐的范畴,譬如,工业噪音、环境噪音、农业噪音,自然噪音,人为噪音等等。而无论是生命体或非生命体,他们的存在即证明了他们有话要说。无论是一本《圣经》还是飞速旋转的车轮;或者是发酵在酱油瓶里的一只麻辣怀表;或者是老头栽倒在莴笋地里时不由自主所发出的一阵喘哮;或者深夜的瓮中之鳖那龟壳上的寂静;当然了,甚至是你小子矫健的四只兔蹄子弹奏的MIDI之音啊;或者是火的燃烧,只要它燃烧它就在歌唱;或者是一块岩石;甚至空气,只要它“现在”着,它就被你所感知,它就在歌唱,因为“存在”即歌唱,“现在”即是它的歌声——无论它是纯洁的还是邪恶的,无论它是有裂痕的还是一个凹面体。在这里没法谈论道德,这是另一个话题。死亡歌唱了一切,存在是注定的事实。
  T:噢……噢……(黑兔将脑袋向四下转了转)麦子,我能不能打断你一下?
  M:什么事?
  T:我有点儿饿了,麻烦你给我从树上折点树叶儿好吗?
  M:等一会儿
  ……
  M:吃,够不够?
  T:这么多,够了,谢谢你 :em02: ,要不你也来点儿。
  M:谢谢。我不吃这个。
  T:噢,对不起,我忘了你是人了,那么你接着说吧。
  M:说什么?
  T:噢,要不说说你以后的想法,譬如什么时候做第二场。
  M:第二场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但只要我想做就会去做。万事开头难,今晚这个头开得不错,有这么多中外的朋友为我捧场,我很有信心。
  T:刚才你是让火来做主唱,然后你告诉了听众火所唱的歌词,说说你的思路吧。
  M:今晚我其实是将一个由16根蜡烛以及一小捆红薯粉条所组成的合唱队请上了我们的演出现场。他们歌唱的形式就是燃烧,这我刚才基本上告诉你了。你难道没有感到它比尼罗河还要夺目吗?——让火做主唱。
  T:但是演出开场的时候你将吉他用链锁锁住,并问谁有钥匙,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M:这只是我设想的一个小小装置。今天我是将这个链锁打开后从吉他上取下来才开始演出的,下一次我会同样做这样的装置而不再从琴颈上取下链锁,也将不会影响我要做的音乐。没有什么可以阻止音乐,他既使锁住了你的嘴也锁不住你的歌声。
  T:那么你今天在演出时要求关掉灯,并向观众借打火机时怎么就跟唱歌似的?
  M:是的,你说对了,这影射了我另一个关于音乐的概念。对我们人类而言,生活的音乐性是最“现在”进入你欲望大脑的要素。你心脏的鼓手在时刻敲打着节奏,使你起床,然后吃喝拉撒,构成你的简单生活,也就构成了你的生命这习以为常的歌唱性。在这次演出之中我只是对着麦克而特别强调了这样的歌唱性。只是在日常的生活中,你并没有对着麦克向你的朋友借用打火机。两者的区别只在我只将日常生活的一个细节搬上了演出现场而已,观众于是看到了——歌唱。在以后的系列演出中我将考虑加大观众对我这种音乐概念的印象。我有可能录下一段心跳的声音,然后在演出现场将录音通过调音台放大到所有人能听到。这样他们在一种心跳的节奏下自由活动:有吹笛子的、有玩键盘的、有躺在沙发上看片子的、有三三两两聊天的、打架的、也有穿行于人群中朗诵诗歌的、独自舞蹈的、狂笑的、洗衣服的、哼哼唱的……总之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联系,每一个人的“歌唱”是完全“现在”的状态——就如同这个世界的现在性一样:山在那边、水在这边、树长的高、草长的矮、各长各的,但只有心跳抓了他们,就如同幽灵一般。我甚至想对整个城市或者在太平洋上向整个世界播放心跳。
  T:你梦见了大禹,你什么时候梦见了大禹?
  (说着黑兔将一槐树枝咬得嘎嘣一声脆响)
  M:对——
  我梦见大禹/梦见在五千年以前/黄河流域/因为河水泛滥淹没了家园/使我准备逃荒/带上咸菜和蒸馍/眼望北斗星撒腿向前/我决定/去另一个地方流浪几天/只是为了/接近未来
  :em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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