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唱片电又看到他们,落满灰尘,被削价处理。 我从灰尘中拿起他们,封套上的他们仍然那么年轻,可是那么多年的时光已经不在。 已经很久不曾想起他们,可是闭上眼睛仍然哼得出那些熟悉的调子,史卡堡集市,sound of silence ,sealed with a kiss,以及那年看过的“毕业生”。我还记得我一句一句地从字典里查他们的歌词,sage是鼠尾草,rosemary是迷迭香,那些美丽的名字在我记忆的灰尘中开始闪光。 老是想起阳光下的篮球场,广播里放着他们的歌,为了他们我就原谅学校里弱智的广播台。还是80年代的大学校园,有那么多人真诚地唱歌,还有那么多人真诚地想要流浪,大四毕业流泪的站台。终于还是没有去流浪,有人回家,有人去了别处,可是都一样那么远,远到不再看见埋在地平线的梦想。我怀疑我的记忆是出了问题,因为每次想起这些总是那么样光普照,可是现在每天也有很多孩子来到和离开青春,而现在也没有天天都是艳阳天。可是你看,我仍牢记着他们,所以我的那些阳光们是永远都不能抹杀的。 还有郑愁子的诗歌,那时候是真的有文学青年这种生物的,我知道我知道,那么土,可是,是真的纯。“我打江南走过,岁月里等待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遗忘的,就想我现在仍然记得“魂斗罗”一代调30条命的密码,我想终有一天,我一定会遗忘CS,一定会遗忘星际,也一定会遗忘大菠萝,而我仍然无法忘记那个密码:下下上上左右左右BABA。西蒙,他们就是开启关于我那些青葱如梧桐树的的岁月的密码。 现在的孩子们已经不知道他们了,也许许多年以后他们也会怀念H.O.T,可是,他们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怀旧心情。
我从灰尘中拿起他们,封套上的他们仍然那么年轻,可是那么多年的时光已经不在。
已经很久不曾想起他们,可是闭上眼睛仍然哼得出那些熟悉的调子,史卡堡集市,sound of silence ,sealed with a kiss,以及那年看过的“毕业生”。我还记得我一句一句地从字典里查他们的歌词,sage是鼠尾草,rosemary是迷迭香,那些美丽的名字在我记忆的灰尘中开始闪光。
老是想起阳光下的篮球场,广播里放着他们的歌,为了他们我就原谅学校里弱智的广播台。还是80年代的大学校园,有那么多人真诚地唱歌,还有那么多人真诚地想要流浪,大四毕业流泪的站台。终于还是没有去流浪,有人回家,有人去了别处,可是都一样那么远,远到不再看见埋在地平线的梦想。我怀疑我的记忆是出了问题,因为每次想起这些总是那么样光普照,可是现在每天也有很多孩子来到和离开青春,而现在也没有天天都是艳阳天。可是你看,我仍牢记着他们,所以我的那些阳光们是永远都不能抹杀的。
还有郑愁子的诗歌,那时候是真的有文学青年这种生物的,我知道我知道,那么土,可是,是真的纯。“我打江南走过,岁月里等待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遗忘的,就想我现在仍然记得“魂斗罗”一代调30条命的密码,我想终有一天,我一定会遗忘CS,一定会遗忘星际,也一定会遗忘大菠萝,而我仍然无法忘记那个密码:下下上上左右左右BABA。西蒙,他们就是开启关于我那些青葱如梧桐树的的岁月的密码。
现在的孩子们已经不知道他们了,也许许多年以后他们也会怀念H.O.T,可是,他们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怀旧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