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贴子最后由hooxi在 2005/01/18 10:28pm 第 2 次编辑]
这是一部装模作样的电影。
葵花,这是一种天堂植物(拽呗),是从有人类以来就以色拉油的母亲的身份堕落世间的灵魂(这话实在)。它曾经点缀我们贫苦的灵魂(给我们闲暇的时间带来“咔咔”的伴奏)。那时我们并不孤单(因为有小人书),精神极度富有(物质极度匮乏,邻居家的三长两短够我们咀嚼一整天的)。如今,它流落到话语时尚的边缘(或者确切地说,中心,自从有个装模作样的小屁孩宣称在1890年发现了它的足迹,它就再次被劫持到话语的牢笼里)。我们以为它消失了(关我们屁事)。可是你发现,这幺多年来,它们一直在向着太阳生长,不因时间而改变(要不咋叫向日葵呢?贱人)。
这是一部幸灾乐祸的电影。
整个电影与葵花有关(屁话!)。大片的葵花地(还有小香瓜地)、葵花般的女人(我可以作证,是秋后的葵花)、发生在葵花地里的盲目的少年冲动(就是强奸呗)、小镇的炒货铺(原来是照相馆)、夹在信封内的葵花花瓣(美工从地里现摘的)、被砍掉脑袋的葵花地(趁月黑风高之夜,没被当地农民发现)、一株幼小而孤单的小葵花(换了不知道多少只了,总是不理想) …… 整个影片,有着复杂细腻的故事结构(让人昏昏欲睡),使人们联想到“葵花”和它的“果实”之间微妙的互动关系(其实就是看能有多少收成)。
这是一部性变态的电影。
青春期的骚动(就是不说强奸)、孤独和犯罪(因果关系)、监狱里的时光造就的沉默的孩子(或许原来就是哑巴,不小心酷了一把)、小镇上倏忽而过、玩大铁环的无忧无虑的孩子(那大铁环拍完电影哪去了)、洁白的床单(借的)、冰冷的灶台(造的)、远离村庄的窝棚(盖的) …… 许多年后,主人公马小刚经过心灵的彻底洗涤(用雕牌洗衣粉),回到小镇。而一切早已变化(其实没什么变化),成熟得令人伤心欲绝(你太幼稚了)。
这是一部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小镇电影。
小镇象个迷宫(四个相隔几十里的小镇拼凑的)。多年后归来的人,再次遇见刻骨铭心的女人(刻苦学习堕落的女人)。孤独的小邮局(废弃的)、废弃的小学校(孤独的)、街面上的炒货铺(位于街面上)、下午的阳光下(上午也有),一个远远走来的女人的脚步声(王长锐和董旭的拟音做的好啊)…… 整个小镇象是无人居住(被制片拦在黄线之外了),那样安静(喊的我嗓子都哑了),那样梦幻(晒晕了都)。最后,一切都在葵花地边上的几句对话中得到破解(三句话,恕不透露,请参看电影)。而小镇,再也不能安静如初(我们终于拍完了)。
这是一部极端风格化、又极端质朴、线条单纯、充满悬念的电影(或者说,一部风格质朴的单一悬念电影——我编不好故事)。
两个主要人物(第三个也是主要人物)、一座静悄悄的小镇(四座)、6年前和6年后的故事线索交织(很多人看不明白这个,我急啊!)、大片的葵花地(也有小片的)……共同营造出复杂而微妙的人物情感纠葛(强奸和被强奸/挑逗和被挑逗)。剧本结构精巧,故事凝练,场景和时间单纯而富于内在的变化(引用某行家的评语,我挺同意他的)。摄影风格以大光比、大反差为主,局部曝光过度(就是这样的,反正不太正常),勾勒出葵花朵朵的尖锐质感(有着尖锐的葵花质感);摄影格调在稳定和动荡之中追求一种平衡(看摄影师的身体状况),充满意识流味道(看不明白)。台词精炼(非职业演员背不下来,只好砍),场景富于幻想气质(哪个场景?)。
这是一部具有民谣风格的音乐电影(别跟我提《那时花开》!)。
单纯而粗粝、伤感而执着的音乐出自著名民间音乐人杨一之手(他嗓子就那样)。 他在北京美术馆门口驻唱(被警察抓走几次,赖着不走,前段时间法国印象派画展,丫又去蹲了),以及行吟四方(走哪吃哪,前段时间又跑青岛一书店里去了)的传奇经历早已为世人津津乐道。 其音乐充盈着质朴(就一把吉他跟一把口琴)、纯净(就一把吉他跟一把口琴)、抗争(跟这个世界)、宽容(跟这个世界),以及浓郁的人文关怀(还有浓郁的底层关怀和浓郁的西北关怀)、怀旧气息(美国60年代的旧,中国80年代的旧) ,与 影片主旨及风格不谋而合(还是谋了的)。 他担任本片全部配乐(不包括八音盒的音乐),作曲、演唱《葵花镇往事》《出现》《说出你的爱情》等歌曲,并且客串出演流浪歌手一角(演了一半就去欧洲逛去了,搞的我好被动!)。
这是一部有着催情魔力的电影。
在这个年轻人的剧组(我和开车的徐师傅除外),其成员百分之七十来自北京广播学院师生(数据不准确,可能会出现2.5个人),平均年龄24岁(最大70,当地修理铺的刘大爷;最小的不到6岁,刘大爷的外孙女。当然,去掉这两个最高分和最低分)。爱情的电影,催生爱情(小偷的电影催生小偷),如今,我们剧组已经成了四对(据不完全统计,后来又散了三对,再后来,就没人向我汇报了)。因此,它非常适合谈恋爱的人看(当然也适合失恋的人看,以及强奸者、被强奸者、老师、警察、混混、高利贷者、乡镇企业家、领导干部……的子女)。它是如此体贴这些恋爱中的孩子们(银幕上安安静静,并不打扰座位上的观看者)。歌声优美、音响动听、没有过多的台词(一共900句),甚至,男主人公根本就不说话(一口北京话让我怎么用?),虽然他不是哑巴(那是韩国电影的招数)。单纯、稚嫩的风格(象极了儿童电影),象一篇学生作业(象极了学生作业)。而它居然出自一位饱经风霜的老男人之手!不可思议(……)……
正面:
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