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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那个带着铃铛的小桃

2007-02-03 05:24:47   来自: 泥巴
  贾樟柯俨然已经是一位成熟的本色导演,越来越唯美的画面构图,越来越纯熟的中景镜头,就那么不紧不慢的摇。
  看贾樟柯电影,对学习画面的构图比例很有帮助,由于他总是喜欢把摄影机固定位置,2、3分钟的长镜头比比皆是;就算是运动镜头也慢丝条理,甚至让你感觉不到画面的移动。
  我一直以为贾樟柯并非是以演员为主要表达手段的,早先那些破旧县城已被他刻画的仿如影片的另一个主角,而本片到了随处是景的世界公园,这对他来说似乎奢侈到了极点,信手拈来一处场景就变成唯美的画面。特别是有一处在纱窗后的小桃的脸,那分明就是一张油画的肖像。
  有个地方我特纳闷儿:在建筑工地小桃跟“二姑娘”的对话,固定的机位,当二人对白结束,一架飞机掠过画面。这怎么完成的啊?如何调度的了一架客机?难道天天在那个位置掐算飞机飞过的时间?
  小桃作为城市底层人群的相对上层,比她周围的人有更多的机会按自己的意愿行事:那个总是挂在左臂上的铃铛就是象征——没有实际功能,只是为了招摇。然而这样的人生就跟她工作的地方一样:“不出北京,游遍世界”,说来说去都是假的,是人造的,是赝品。她同样也是没有机会展现自己真实的部分,生活也是假的。可能这是漂泊在外的人常有的通病,本片的意义也在此。
  看到“二姑娘”的遗书那段时,我下意识的想到:这是抄袭。但再仔细往下一想,这抄袭的并不是别人的故事啊,而是新闻事实啊,是死难矿工写在安全帽上的遗言那件事。如今有良知的导演不多咯。
  本片的结局似乎很无奈的在向商业化低头,贾樟柯的故事一直以来都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故事,他更着力表现的是一段生活状态和一个人生的片断,从来也不去结束它——《小武》中的小武在街头人们的围观中终于低下了始终高昂的头;《任逍遥》中的少年在雨中失魂落魄的狂奔........每一个开放式的结局都能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而这次的《世界》,片尾男女主角莫明其妙的死了,无端且生硬的划了一个句号,是否是在迎合更多人的思维模式?
  

2007-02-03 18:22:50  帮主

  靠! 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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