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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挑个小头,谈谈今年你觉得好的、难忘的、重要的电影吧/或者认为很糟糕的电影等

2006-12-27 16:49:14   来自: 老猪 (暫住中國)
  我们知道,在我们这个社会,并不是越好的东西就是越多人知道的。但是,年终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谈到电影,往往就是那几部。一方面,各种管制限制了许多好影片的传播,另外,人们的惰性也使许多人没有去关注其他的作品,只等着一些垃圾媒体的文章和新闻来灌脑。
  从我的认识角度来讲,我们的体系还没有严密到你无法去了解更多电影的信息的程度。网络这么发达,人们交往这么广泛。我经常打一个比方,一个影片,即使进入很好的电影节,在其他国家,一般只会在一个电影节放映一两场,但是在国内目前来看,至少都还会很在很多场合放映,何况我们的信息传播总会比在别人的国家容易吧?
  当然,不只是电影如此,其他方面也是如此。
  

2006-12-28 14:12:16  沙丁鱼2

  就我今年看到的中国电影来说:
  1.最让我念念不忘的电影:《淹没》和《长江上的人》
  2.挺想看的电影:大电影之数百亿
  3.绝对不看的电影:夜宴、黄金甲
  

2006-12-28 15:06:38  雨不亭 (北京海淀)

  内地的,按时间拍序:
  最纯粹的电影《我们俩》
  做震撼人心的纪录片《好死不如赖活着》
  最好看的中国电影《疯狂的石头》
  最好的纪录片《淹没》
  最青春的电影《赖小子》
  最艺术的电影《三峡好人》
  最烂的看完就扔到垃圾筒里的电影《新街口》
  

2006-12-28 18:49:41  帮主

  [这个贴子最后由帮主在 2006/12/29 07:19pm 第 3 次编辑]
  
  最创新、最勇敢的尝试电影:《外面》。
  最简约剪辑《排骨》。
  最佳访谈《和凤鸣》。
  最想看的电影《好多大米》。至今没有看到。
  幕后电影最想的事情:
  1。让蒋志当导演。
  2。让老栗当威尼斯电影节主席。
  3。让老朱在酒桌上开口评论电影。
  

2006-12-28 22:43:28  雨不亭 (北京海淀)

  最想看的电影
  <颐和园>
  <十三棵泡桐树>
  <槟榔>
  <另一半>
  

2006-12-29 00:43:23  老猪 (暫住中國)

  [这个贴子最后由老猪在 2006/12/29 00:45am 第 1 次编辑]
  
  在2006年我看到的所有中国电影里,个人感受如下:
  最好的剧情片:《颐和园》 娄烨
  最好的纪录片:《和凤鸣》 王兵(如果非要在今年的影片里面选一个我认为最好或者最喜欢的电影的话,也只能选这个了)
  最惊喜的导演新人:杨恒(《槟榔》)
  最好的DVD:《好死不如赖活着》(好象自我吹嘘似的...)
  最适合大众市场的电影:《绿帽子》
  最让我感动的电影:所有我认为称的上“独立思考”两个字的纪录片。不少,不点名...
  最让我呕吐的电影:SB大片
  最让人震动的电影:《太石村》
  最搞笑的DVD:《解放军在巴黎》(法国片...)
  作秀的电影,作秀的人,都很多,那不是我们所能喜欢上的...
  国外的影片里面,法国的布努诺-杜蒙的Flanders是我今年比较喜欢的外国片。另外看了阿皮差朋的早先对于片子Blissfully Yours,影调非常喜欢,但是因为看的是法文字幕,所以还是有不少雾水,不过是非常特别的一个作品。
  

2006-12-29 00:54:14  老猪 (暫住中國)

  我其实很不愿意谈电影。真的。真的。真的。。。拍并不宽广胸脯!
  有影片让我看就很满意了。
  但是现在SB所谓评论这么多,咱们总的也表明下自己的观点啊。不管对还是不对,我们就都说出来吧。
  刚在另外一个论坛上看到说DISCOVERY的导演计划选出的是“中国最优秀的纪录片人”,一个号称著名的纪录片导演宣称“独立制片人开始由地下走出,并得到官方最大限度的宽容”,所以我想,除了说说外,明年我打算做一个歌颂和谐社会的电影。
  

2006-12-29 11:12:29  沙丁鱼2

  说到和谐社会的电影,看12月21日南方周末袁蕾对电影局副局长张宏森咄咄逼人的问题,太过瘾了,回答也简直非常“可爱”。
  

2006-12-29 18:08:24  ly884

  [专题]电影效益取决于想象力
  
  
  专访电影局副局长张宏森
   200部以下的时代彻底结束了
   记者:这是一个大片时代吗?
   张宏森:这是一个大片时代,但不是一个大片弥漫和大片充斥的时代。国产大片一年的数量是有限的,加上美国大片,国内一年顶多上10部,再大的片子在主流院线最多占三周四周,不可能占一年吧?中小成本还是有很多空间的。中国电影去年产量是260部,今年将达到330部。
   记者:主流院线能上映多少部呢?
   张宏森:去年媒体发布了一个不准确的消息,说国产电影上映了30多部次,其实我们的统计是96部次。还有很多包场、团体场、二级院线都没有统计在内,我相信今年国产电影上主流院线的将会超过100部。
   记者:但我们在主流院线上实际看不到这么多东西。
   张宏森:任何人的目测距离都是有限的,任何人的经验范围也都是有限的。机会是有,但有些影片可能就上了三天。比如《青红》,它上主流院线了,但票房很惨,大概100多万元票房就收了。100多万票房在主流院线中上了几天?三四天左右。它占据中国电影多少个厅?就几百块银幕。但你不能说它没有上主流院线。如果这个行业是整体性亏损,怎么会有这种增长?全国有30多条主流院线和1300多家影院,他们在以各种方式放当年的国产影片。
   记者:国产电影真有那么旺盛吗?
   张宏森:北京大概有100多家公司在从事电影的创作和生产,其中拍了两部以上的已经占到了近2/5,这个数量还在不断增加。现在全国有超过250家以上的机构在投资电影,有很多是再循环拍摄。如果他们在市场上全部遭遇了灭顶之灾,怎么可能持续再发展?中国电影肯定有亏损,但不是想象和猜测的那么悲观,否则哪有中国电影连续3年的产量增长?我们有了稳定性投资主体,中国电影年产量低于200部的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
   记者:我们每年有200多部电影,却只有不到30部在主流目测范围里,这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
   张宏森:电影是长线产品,今年上不了院线,明年或者以后可以上,等待也很正常。再说一部电影不是只有上了主流院线才能获得回报,二级市场和农村、社区数字放映也是一个可观的数字;还有海外销售,像《夜宴》,国内是1.3亿元票房,日本买断的版权就是500万美金,还有欧美、港台等等,海外回收和国内的票房可能就要打平手。加上巨大的电视版权、音像版权……假如有一天网络上建立了非常严密的、有诚信的商业规则,收益还会更多。
   向古代行走是一条相对安全的道路
   记者:你说很多人批评大片是非理性的,为什么?
   张宏森:批评大片,说明大家热爱中国电影。大片是中国电影也是世界电影的一个转型,这次转型可能没有满足大家的期待,甚至有些失望。但是我看到有些批评,把对演艺界、娱乐圈乃至整个文化生态、文化市场的不满都发泄到一部影片身上,超出了作品本身。过多的情绪化遮蔽了对影片的文本分析和总体评价,把大片在特殊阶段的一些特殊作用和特殊贡献都遮蔽掉了。
   记者:怎么理解特殊阶段的特殊作用和特殊贡献?
   张宏森:现在是多媒体竞争的时代,电影必须迅速建立自己的优势,大片模式就是利用最新的科技成果来完成视觉奇观,通过视觉奇观和经典电影艺术的结合来寻求电影突破。中国的大片制片商和导演处在这样一个特殊的阶段,需要撕开突破口,急速建立优势,毕竟中国不可能没有大片,不能孤立于世界电影潮流之外。
   毕竟从《英雄》到《满城尽带黄金甲》才4年多时间。但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大片,并且获得了中国电影市场的热效应,这就是张艺谋、陈凯歌、冯小刚在特殊阶段所做的特殊贡献。
   记者:这些大片的实践,看上去非常相似。
   张宏森:大家在向古代行走的过程中的确撞车了,这可能也是准备仓促的一个证明。我们仅仅把大片驱赶到一个方向和一条道路上,都走向古代,就免不了宫廷、权力、复仇、情欲这些内容。说得深一点,也可能是大家对现实生活进行着有意的躲避,描述历史比描述当代可能更自由一些、更容易一些。大家不敢用这么大的资本去赌自己对当代生活的表述。向古代行走是一条相对安全的道路,是一种保全资本、保全自我的方式。
   记者:“躲避”的很大成分来自电影审查吧?
   张宏森:好像不能这样责怪审查。面对当代生活失语,或者把握当代生活失控,首先应该追究创作者的思想能力和艺术功力。缺席当代生活,逃离生活现场,还可以追究到我们的艺术勇气。因为对当代生活的描述如果不恰切,更容易引起人们的围攻,所谓恐惧也可能在于此。另外,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现代科技所产生的奇迹,被我们误认为是大片艺术的奇迹,把艺术的工具当成了艺术目的。现代科技可以画神画鬼,我们便一度忘记用这种科技去做人的文章,去画人。这可能是当前缠绕大片的一个错结。但我们也非常高兴地看到大家都在试图改变,都在寻找不同的路径,比如说《黄金甲》开始寻找《雷雨》的戏剧结构,冯小刚正在拍摄《集结号》,陈凯歌在筹备《梅兰芳》。
   记者:“画人难”是因为画人“不安全”吧?
   张宏森:我知道你还是在说审查。电影创作中这种责任的外推,是不中肯、不公允的。你能举出近年来,有什么电影的合理想象力、合理创造力、合理表达、合理诉求,因为审查制度的存在而遭遇了重创?
   我们的电影缺乏反思精神,一遇到问题,责任都推向审查,从来不反思创作主体发生了什么问题。好像一拍电影就占据了绝对的道德优势,我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写都是对的,你都不应该来约束我、规范我。一味指斥社会、猜测他人、诋毁生命、诅咒人生,展览或者偷窥人性中最黑暗的成分,乃至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拆散这个世界的社会秩序和人伦关系,以最坏的恶意去预测和展现世界毁灭的图景,这样的表达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会受到约束。
   我们主张创作的个性和自由,但是没有不受约束、不受规范的表达,自由不意味着挥霍,绝对的自由也会成为一种自身限制。如果电影怀抱深刻的反思精神,他会丢掉这种道德优势,会非常平等地把自己放在一个社会公共层面上来思考自己,你在指责社会黑暗的时候,你其实也是社会的一分子。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中国的电影审查制度不是去破坏想象力、创造力和一切富有情感的、富有责任的表达。我不能说中国的电影审查制度已经近于完美,电影制度也有一个与时俱进,不断改进的过程,但不要让电影审查成为你的假想敌。
   《盲井》正常申报就是一部正常的国产片
   记者:好像电影审查过滤后的电影,坏人必须愚笨,好人必须神勇……
   张宏森:谁说的?任何一个具备起码的艺术常识的人都不会提这么愚蠢的要求。我们的电影里,即使市委书记蜕化变质都可以写,最近还在专门做警察督察的题材。当然你不能说中国的警察全都是坏蛋,不能去歌颂黑社会吧?外国电影永恒的主题不也是正义战胜邪恶吗?有些作品之所以遭到质疑,是因为假借正义贩卖糟粕,混淆正义与非正义的界限。
   《天下无贼》写的不也是盗亦有道吗?可是它是有艺术理性、有向善的方向,就顺利通过了审查,但中国再也没有第二个《天下无贼》来找我们。最近我还在建议《四大名捕》的写作可以模仿《盗火线》。只要是在艺术理性之内,去真实分析人性、解剖人性,行政怎么可能去干预呢?
   记者:所以“鬼片不能吓人”也是谣传?
   张宏森:鬼片我们是有尺度的,因为中国还没有实行电影分级制,如果银幕弥漫着鬼魅,并且是以正剧的形式出现,我们要考虑到科学和迷信的界限。中国电影也可以出现《人鬼情未了》,但是必须建立在合理的逻辑关系、情感关系和心理依据上。像《聊斋》我们就通过了,因为它进行了彻头彻尾的拟人化,从《聂小倩》到《画皮》,借助一种虚幻的形式来完成人间难以实现的诉求。蒲老先生是“借鬼借妖,刺贪刺虐”,动机和目的非常清晰。而有些电影是凭空生鬼、为鬼而鬼,把鬼魅混迹于日常生活中,故弄玄虚、混淆视听,这就会遭到限制。我们不能让孩子看了片子后觉得这个世界是有鬼的,不然谁为这样的结论和后果负责呢?
   记者:你会不会觉得,在中国,电影承载的社会意义过重了?
   张宏森:这个问题怎么说都有理,你第二天还可以来问我,美国影片里为什么都处处炫耀美国精神,高举国家利益的旗帜呢?这个问题其实也可以换一种说法:电影作为一个艺术产品,有娱乐的一面,还有艺术良知的一面,艺术良知包括人的审美、社会的责任等等,没有纯粹意义上的娱乐电影。
   记者:说到社会责任,《夜宴》里有20多秒的杖刑,很残酷,如果它不是出现在大片里,而是出现在小片里,会保留下来吗?
   张宏森:准确地说是30秒,大概是原画面的三分之一。不少人反应尺度还是有点过了,这成了我们的案例。审委会是由人构成的,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错漏,我们会在实践中不断听取意见不断改进。
   当时我们考虑了上下场的衔接关系,镜头的衔接关系,《夜宴》把杖刑仪式化了,是在揭露封建暴君的虚伪和奸诈、狠毒,是在揭露封建制度对人的摧残。出现在小片中,我们要看出现的背景和用意。如果变成当代生活中的黑吃黑,两个人打成这样,要说明什么呢?除了暴露和展览人性中的黑暗,造成观众当中非理性的人有效仿的可能之外,我觉得没有什么价值和意义。
   记者:“黄金甲”里人像麦子一样被砍倒,尸体如山,它的社会意义在哪里呢?这是对古代题材的宽松,还是对大片导演的宽松?
   张宏森:只是客观背景的不同,没有大小导演之分。张艺谋的《十面埋伏》章子怡最后被扎冒血,我们觉得时间太长了,也剪了,修改那个镜头据说花了很多钱,那是大导演。“黄金甲”我们没有让它出现屠杀的过程,你说连一堆一堆的尸体也不让他展示,我觉得不尽合理,我们看到成千上万的战争片不都是一堆一堆的尸体吗?无论是发生在古代、近代还是当代,只要在战争的背景下不都是这样吗?我们限制了“黄金甲”杀戮的过程,我觉得这个分寸把握得当。
   记者:《盲井》担负了很多社会意义,但为什么不能公映呢?
   张宏森:我跟李扬(《盲井》的导演)做过一次深入沟通。当时李扬从海外归来,不懂中国电影规则,拍了一部电影就出去参展,于是就成了地下电影。我可以说,如果《盲井》用正常的程序申报,它就是一部非常正常的国产电影。李扬现在拍摄的片子叫《回家之路》,也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这部影片就是正常申报、正常立项的。
   记者:抛开程序规则,《盲井》如果要成为地上电影,内容上需要做什么修改?
   张宏森:这要审片委员会集体裁定,我没有这么大的权力。话只能说到这样了,审委会和创作者怀抱着同样的责任与良知,电影审查机构也好,电影管理部门也好,同样也是知识阶层构成的一个群体,不是知识阶层的对立面。在21世纪文化背景和教育素养同等的前提下,大家有着共同的文化智力和文化权力,从不同的侧面为中国电影的发展做努力,导演的侧面是创作,我们的侧面是政策和管理。
  记者袁蕾
  

2007-01-02 04:10:16  老猪 (暫住中國)

  [这个贴子最后由老猪在 2007/01/04 01:58am 第 1 次编辑]
  
  那个什么大百亿还是百万的电影好象就是那个什么<时差7小时>的导演的大作吧?
  

2007-01-04 01:34:17  雪中放烟花 (北京)

  其实,我觉得大家没必要去鄙视大片,有大片整个电影市场才规范,前段时间我一个影视公司的老板去电影看《黄金甲》和《伤城》的时候,看到那么多人去电影院看电影,他说一句“我靠,我现在可以大胆的投资了”,现在我们最想要得是有一条正规的艺术院线,而不是摒弃大片。
  而且《黄金甲》作为一部商业电影,虽然有问题担已经很厉害了,喜欢周杰伦的刻意去看周杰伦,不喜欢他的可以去看巩俐,不喜欢的巩俐的可以去看周润发,都不喜欢的还有大波可以看,而且改变之《雷雨》,剧情也不算太差。
  

2007-01-04 16:09:22  老猪 (暫住中國)

  [这个贴子最后由老猪在 2007/01/04 04:14pm 第 1 次编辑]
  
  可千万别欺骗人家老板啊。如果你认识的老板真是这么认为,如果他的钱不是多到没有办法用的话,就小心破产了。。
  除非你像张那样把政府拿出来资源来获取票房,或者你能给Disney压力去让米拉麦克斯来发行你的影片,同时把你香港的一块国土批给别人建设乐园。
  等有这么的权力的时候再乐观,可能就比较现实了。
  

2007-01-09 02:18:31  范坡坡 (北京东城)

  张宏森的回答真的挺好玩。
  要说2006年,我看得最恶心的电影是《夜宴》。在《黄金甲》之后看的。(前者前几天学校放的,后者是移动免费送票)我宁愿认为《黄金甲》是一部稍稍好看一些的大片。
  我们小时候记忆中那些娱乐精神都跑哪儿去了?《新龙门客栈》多好看呀!拍武侠片不能别拿什么“欲望”啊、“爱情”啊、“人生”啊……来糁人吗?
  我2006年看到喜欢的电影是《cat people》和《hard candy》,其实也不是品位特高——就是看完之后一直想着。
  

2007-01-14 00:13:41  帮主

  刚看到去年最想看的电影:《好多大米》。正如王我叙述,我也真的认为不错。比第六代状态好多了,不装逼。我喜欢墙上没有多余的文字符号,作家嘛,谁还“查字典”啊。
  

2007-01-14 13:58:54  帮主

  我鼓励创造,反对跟潮、时髦。
  

2007-01-23 20:53:02  丫丫 (新疆喀什)

  大片me就当风景片看,喜欢美美的风景,就像跟着电影去旅行~
  

2007-01-24 13:19:52  沙丁鱼2

  我现在疯狂的想看台湾纪录片《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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