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lways am a rebel. I also want be loved and accepted by society and not be this loud mouth lunatic pop musician, but I cannot be what I am not..
当我写下以上一串英文后,怎么也想不出该写一句如何如何出彩的中文作为此文的题记,莫不是要写“摇滚的孩子不会死掉,他们只是慢慢地远去了”罢,如我般肤浅游弋于音乐边缘的伪文艺青年,是没有万分之一的权力对摇滚乐支吾言语的。在上个星期或再上个星期,我打电话给我所有在南京的朋友,问他们有没有任何可以看的VCD,有人说SB了吧!现在还有谁买VCD?!后来我从扎扎塞给我的一袋杂物里,扒出了用牛皮纸包装的两张刻录碟,手舞足蹈,心情兴奋地放进VCD机子中,可,亲爱的扎扎知道:I know nothing about rock . I am just a shallow guy. 所以我不谈摇滚乐,我只是谈一部电影,一部由黑白或拙劣的彩色的影音资料剪辑成的纪录片,所涉及内容仅在电影的112分钟之内,35mm胶片之上,如此。 在这部记录片里,这个叫“Lennon”的男人被无数次地拍摄。他们把拍下来的镜头一一剪辑,并让Lennon自己做了大部份的旁白。此间,Lennon闪动的影像让我无数次地联想到了那个只存在于胶片中的阿甘,真实的生命怎可被胶片记录?被臆造出来的人才可以完整地奔跑于九十分钟的胶片中,生命并不像大多数电影里演得那样,清晰透澈,了然于心。事实上生命里有太多模糊,潮湿,暧昧,纠缠不清的东西了,一如Lennon所说,Beatles的故事要在他们的每一张唱片,每一首歌,每一部电影里寻找。纵是如此,所见也只是故事罢,命运真实的线只是深埋于那四人各自的手心中,外人无法窥见。 当我作为纯粹的观众为这部疯狂时,全部原因仅仅是我无法经历那个大麻,摇滚乐,嬉皮士,性解放及女权运动的西方六十年代,以及更加摇滚,更加嬉皮,更加失控,更加反战的美国七十年代。现世的情况是每日可享受TWINS甜美可爱的笑容,以及维生素C泡腾片,随手拈来哼哼哈嘿快使用周杰伦,选择哈日哈韩Hip-Pop小资粪青以及摇头丸,假的眼泪以及被蚀空的眼眶。
Oh, don’t let me down! 也许Lennon在唱Don't let me down,Hey, don't let me down时完全不是我现在这样沮丧,他说他唱歌时会想他自己,想Yoko,想早晨起床时have a good shit。当他在1970年初,在EMI公司主楼的天台上唱Don't let me down,Hey, don't let me down时,那种无助感刹那由麦克风跌落至天台以下三百英尺英伦冰冷的沥青大街上。某些东西摔得粉碎。 我一直觉得这部电影的中文名翻译的并不恰当,Imagine应该是“描绘”或者直接翻成“想象”,Imagine丝毫没有理想的意思,这部电影里也看不见任何一点理想世界的痕迹。我只是看见一个男孩辗转奔跑于残酷世界,当他认为自己长大了,别人却再也无法认同他了,他们要离弃他,甚至要杀死他。
Paul McCartney 1959 早在The Beatles成形之前,Lennon为自己选择的搭档并不是George Harrison也不是Ringo Starr,他第一眼看到的是Paul McCartney。在此之后的十年里,他们成了The Beatles的作曲组合Lennon—Paul,他们是 Beatles音乐的灵魂。 从到,从到,在一张接一张的唱片中,两个男孩都已长大,不再是面目干净架着吉他跑到美国巡回演出的Paul与Lennon。他们有各自的思想与信仰,或蓄发或蓄胡,在六十年代极具颠覆性的思想与时尚潮流中辗转跌宕。 事实上是到1969年,Paul和Lennon的关系已发展到了极致。Yoko在录音室里出现,她坐在那里,不说话,只是看着。Paul感觉到了她的影响力,他也许觉得这很可怕。因为一切都可能要就此结束。 Lennon后来说,以前我们所坚信的那些,突然我们不再相信了。。。。。。我们已到了无法再创造魅力的阶段。 1970年,谁也没意识到在EMI公司主楼天台上的那次演出,是这支乐队的最后一次演出。Paul退出了乐队,Beatles就此解散。 两人的彼此谩骂纠缠持续了好几年。他们已经不用语言说话,Lennon只是唱着,The only thing you did was yesterday, And since your gone you're just another day, How do you sleep? Ah how do you sleep at night? Lennon曾试着解释,那不是攻击Paul的,那是攻击我自己的。但一切难以自圆其说,等到1980年12月的某一天清晨,Paul再回首时,彼此已天涯两端。
当我写下以上一串英文后,怎么也想不出该写一句如何如何出彩的中文作为此文的题记,莫不是要写“摇滚的孩子不会死掉,他们只是慢慢地远去了”罢,如我般肤浅游弋于音乐边缘的伪文艺青年,是没有万分之一的权力对摇滚乐支吾言语的。在上个星期或再上个星期,我打电话给我所有在南京的朋友,问他们有没有任何可以看的VCD,有人说SB了吧!现在还有谁买VCD?!后来我从扎扎塞给我的一袋杂物里,扒出了用牛皮纸包装的两张刻录碟,手舞足蹈,心情兴奋地放进VCD机子中,可,亲爱的扎扎知道:I know nothing about rock . I am just a shallow guy.
所以我不谈摇滚乐,我只是谈一部电影,一部由黑白或拙劣的彩色的影音资料剪辑成的纪录片,所涉及内容仅在电影的112分钟之内,35mm胶片之上,如此。
在这部记录片里,这个叫“Lennon”的男人被无数次地拍摄。他们把拍下来的镜头一一剪辑,并让Lennon自己做了大部份的旁白。此间,Lennon闪动的影像让我无数次地联想到了那个只存在于胶片中的阿甘,真实的生命怎可被胶片记录?被臆造出来的人才可以完整地奔跑于九十分钟的胶片中,生命并不像大多数电影里演得那样,清晰透澈,了然于心。事实上生命里有太多模糊,潮湿,暧昧,纠缠不清的东西了,一如Lennon所说,Beatles的故事要在他们的每一张唱片,每一首歌,每一部电影里寻找。纵是如此,所见也只是故事罢,命运真实的线只是深埋于那四人各自的手心中,外人无法窥见。
当我作为纯粹的观众为这部疯狂时,全部原因仅仅是我无法经历那个大麻,摇滚乐,嬉皮士,性解放及女权运动的西方六十年代,以及更加摇滚,更加嬉皮,更加失控,更加反战的美国七十年代。现世的情况是每日可享受TWINS甜美可爱的笑容,以及维生素C泡腾片,随手拈来哼哼哈嘿快使用周杰伦,选择哈日哈韩Hip-Pop小资粪青以及摇头丸,假的眼泪以及被蚀空的眼眶。
Oh, don’t let me down!
也许Lennon在唱Don't let me down,Hey, don't let me down时完全不是我现在这样沮丧,他说他唱歌时会想他自己,想Yoko,想早晨起床时have a good shit。当他在1970年初,在EMI公司主楼的天台上唱Don't let me down,Hey, don't let me down时,那种无助感刹那由麦克风跌落至天台以下三百英尺英伦冰冷的沥青大街上。某些东西摔得粉碎。
我一直觉得这部电影的中文名翻译的并不恰当,Imagine应该是“描绘”或者直接翻成“想象”,Imagine丝毫没有理想的意思,这部电影里也看不见任何一点理想世界的痕迹。我只是看见一个男孩辗转奔跑于残酷世界,当他认为自己长大了,别人却再也无法认同他了,他们要离弃他,甚至要杀死他。
Paul McCartney 1959
早在The Beatles成形之前,Lennon为自己选择的搭档并不是George Harrison也不是Ringo Starr,他第一眼看到的是Paul McCartney。在此之后的十年里,他们成了The Beatles的作曲组合Lennon—Paul,他们是 Beatles音乐的灵魂。
从到,从到,在一张接一张的唱片中,两个男孩都已长大,不再是面目干净架着吉他跑到美国巡回演出的Paul与Lennon。他们有各自的思想与信仰,或蓄发或蓄胡,在六十年代极具颠覆性的思想与时尚潮流中辗转跌宕。
事实上是到1969年,Paul和Lennon的关系已发展到了极致。Yoko在录音室里出现,她坐在那里,不说话,只是看着。Paul感觉到了她的影响力,他也许觉得这很可怕。因为一切都可能要就此结束。
Lennon后来说,以前我们所坚信的那些,突然我们不再相信了。。。。。。我们已到了无法再创造魅力的阶段。
1970年,谁也没意识到在EMI公司主楼天台上的那次演出,是这支乐队的最后一次演出。Paul退出了乐队,Beatles就此解散。
两人的彼此谩骂纠缠持续了好几年。他们已经不用语言说话,Lennon只是唱着,The only thing you did was yesterday, And since your gone you're just another day, How do you sleep? Ah how do you sleep at night? Lennon曾试着解释,那不是攻击Paul的,那是攻击我自己的。但一切难以自圆其说,等到1980年12月的某一天清晨,Paul再回首时,彼此已天涯两端。
Brain Epstein 1960
Brain Epstein在成为Beatles的经纪人之前,是一家唱片店的老板。
在1960年的某一天,当他在酒窖里看到Beatles的演出时,他主动上前要求做他们的经纪人,并于1961年为他们争取到了第一张唱片
在Beatles开始时最为艰难的日子里,他在鼓励着这支年轻的乐队,避免四个年轻的孩子陷入绝望之中。他对他们说,我们要去最高峰。
但他却没想到,他们要去的最高峰正是他的葬身之地。
从英国到美国,从美国到日本,在1964到1966的巡回演出中,都可以见到Brain嚼着口香糖的身影。Beatles大获成功,他们马不停蹄地四处表演,二十四小时地工作,Brain的压力无疑到了他可以承受的最大限度。
这种压力在1966年乐队停止巡回演出后,顿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四个年轻人各自生活去了。巨大的生活真空让Brain感到失落与沮丧,精神低迷到了极点,不久,他就陷入了药品和忧郁无休止的循环中。
到1967年,在帮助乐队完成后,由于一次用药过量,导致了死亡。
对于Lennon来说,Brain是经纪人,是他的兄父,是帮他远离各种纷杂事物,专心于音乐的守护者。
在Brain之后,Lennon恬静的音乐世界被破坏了。他与乐队的状况变得仓惶不堪。
仙菲亚 1967
仿佛这个女人生来就是默默无闻的。
她是John Lennon的第一任妻子,Jude Lennon的母亲。
其实如果没有Paul写的那首,恐怕现在已没有人会记得Lennon还有个孩子叫Jude。
他们结婚很早。在1964到1966的巡回演出中,仙菲亚始终保持着低调,她说她不能让歌迷们知道Lennon已婚了。
在片中可以看到她年轻时十分漂亮,有金色的长发,修长的身材,穿合体的衣裳,抿着嘴,面无表情地紧紧跟在乐队后面奔跑着。
后来有了Jude,Lennon还是专注于事业,在Jude哭闹的时候,把他推出房间。
后来Brain死了,乐队要赶火车参加活动。那一次,仙菲亚再也无法紧紧地跟上乐队了。列车员一伸手把她拦在了车门外,火车开走了,她只看见Lennon在车门边大声地咒骂
她说,我知道我会到达目的地的。可她还是哭了
那是一种绝望。
之后他们离婚了。
到1971年,Lennon才想起了Jude,他让Jude到他在英格兰的大宅子来,他带他四处去游玩,可那时的Jude早已不是当年他推出房间时哭着闹着的孩子了,一切都已经变了。
Lennon成熟了,可一切已晚了。
Yoko 1968
Yoko对Lennon的影响并不是语言可以叙述完整的。
这位日裔先锋画家间接导致了Beatles的解散,她和Lennon一起躲着抽大麻,并且她长得并不那么漂亮。
抱歉,我不喜欢不漂亮的女人。
可Lennon说,我有左手右手我有Yoko。他说,Yoko长得并不丑。
他让Yoko参观他的录音室,让她听各种各样的声音,也弹吉他给她唱歌。
片子中有一段两人旅行结婚时的对话,他们两人躺在床上,Yoko头发散乱,咬着手指头,痴痴地笑着,说,幸好,我爱上了你。Lennon说,很不幸,我也爱上了你。
在他们因吸大麻被审讯时,有人高喊着,她丑死了,还是仙菲亚好!
Lennon开始更多地介入政治,四处游行,在床上开的发布会,退掉英国女皇颁发的爵位,更多地人开始离弃他,从Paul到他的无数歌迷。
在退掉英国女皇颁发的爵位后,Lennon接受一位女记者的采访,记者说我很喜欢Beatles。然后他们开始吵架,记者说,你这是哗众取宠。 Lennon说,我已经长大了,而你还没有。记者说,哦,我的天那!你只生活在你的世界之中。Lennon说,很抱歉你喜欢以前的乐队。
在Lennon死后,Yoko接受采访时说,他是我的丈夫,爱人,伙伴,朋友,战友。。。。。。
1973年,Yoko和Lennon分开了一段时间。
那时,Lennon参加了一个叫“Lost Weekend”的活动,灌了几张唱片,酗酒,砸电话亭,胡作非为。十八个月之后,Lennon不想再过这种单身生活了,他也许想到了要过平静的生活,而不是喝三杯酒后开始歇斯底里,他也许是要有人爱着他,有人安抚他敏感的神精,然后他可以平静,安详。
他在Lost Weekend录了一首,他不断重复动情的唱着Stand by Me,Stand by Me,他要回到Yoko身边了,那里有他的理想世界。
Lennon开始过一个男人的正常生活。
他和Yoko有了个孩子叫Sean,他把吉他在墙上挂了五年,他给他唱,带着他出海
从那些镜头里看到的Lennon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带着孩子和妻子在街上散步。他不是伟大的摇滚天才,不是脾气古怪的摇滚明星,不是七十年代初带着Fans到处游行的政治狂热者。他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
在英格兰的大宅子里的生活仿佛才是Lennon最理想的生活,安静的,有大片草地的前院,有深爱的女人,有孩子,有他的音乐制作人,还有他的录音室。
有歌迷会突然跑来,在他的后花园呆了一晚上。他让他进来,给他提供早餐,并试着说明自己的音乐只是根据旋律写一些无关的话语而已。他的音乐并不是真实的生活。
不知道他当时说的那些话,他自己是否相信。
整个七十年代依然充斥着战争,杀戮,宗教,国家。至于有没有天堂地狱,Lennon在1980年12月8日一定得到了答案。
现实是随着一声枪响,理想世界的幻觉消失了,在迷雾散尽后,依然是冷酷仙境的尽头。
后来片子里出现了很多人,拿着点燃的蜡烛,唱着All we need is love,然后不停地掉眼泪。也许在十多年前,他们是站在美国某体育场前哭着喊着说,我有Beatles的全部专辑,为什么不让我见Beatles的男孩女孩,但现在他们是六十年代疯狂的胡闹结束后,陆续回家的男人女人。
扎扎会说,一切记念形式都是不必要的。
我没有纪念Lennon,事实上我只是想说那个大麻,摇滚乐,嬉皮士,性解放及女权运动的西方六十年代,以及更加摇滚,更加嬉皮,更加失控,更加反战的美国七十年代。可落到笔头时,却纯粹成为对某个人生命的记录。
生命怎么可以记录呢?我说不清了,那么庞杂,那么纷乱,那么无法理清头绪,要写多少文字才可以覆盖它?无法窥见的,永远埋在了手心里。Lennon说,I cannot be what I am not.文字、影像随便看看就算了罢,还不知道自己明天的生活会如何呢,也许会去听周杰伦的音乐,也许还是鄙视,要工作了,钱少了我不干,将来要有座大房子,才可以养一条叫旺财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