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尾处理的确实太好了~~~~
[原创]安阳婴儿的表达
2005-08-04 19:19:10 阿德的故事 (北京海淀)
2005-08-04 23:13:33 老猪 (暫住中國)
怎么说好呢?怎么说好呢?怎么说好呢?怎么说好呢?怎么说好呢?怎么说好呢?怎么说好呢?怎么说好呢?竟然这部电影也曾经这么多争议——许多人认为这种争议是一种辉煌——但是是么?我不知道。我觉得我们的观众和创作、创作和观众经常确是脱节的,这种脱节没有必要抱怨是谁的错误----因为这个是时代的宿命?
影片来说,应该有许多可取之处把。ly说的对的是其对影像手段的重视——电影不是小说么。
前段跟崔子恩先生谈到,做文学的人和作电影的人,对电影的看法有时候似乎是差异很大。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我有一些感觉,但是下结论么,肯定大家又要开骂得。不妨先想想。
影片来说,应该有许多可取之处把。ly说的对的是其对影像手段的重视——电影不是小说么。
前段跟崔子恩先生谈到,做文学的人和作电影的人,对电影的看法有时候似乎是差异很大。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我有一些感觉,但是下结论么,肯定大家又要开骂得。不妨先想想。
2005-08-06 01:21:26 刘兵
说到宿命,我觉得这电影多少有点勉强,大概是太多社会尤其是政治性的解读或误读让导演本人觉得有进一步澄清的必要吧.很多时候作为创作者而言当然是期望作品能抵达所谓超越性的价值层面,从安的结尾也能够看出导演在这方面的努力,但全片还是很实在的一个东西,当然实在也没什么不好的,尤其在我们这就更为难得.
看了王超的《安阳婴儿》,包括电影和中篇小说,还有现象工作室的《影像冲动》中的访谈以及一系列的电影褒贬评论。我感到一阵激动,心悸和眩晕,眼前茫然。
可能中国人的对话与表达,都相对比较朴实,而深遂与平实之间,也有一条界限,当然这条界限是清晰还是模糊,是场面上的事,还是习惯使然,都要视具体情况而定,而这样一掺合,最后真实意义的表达,反而是让人如坠五里雾中。所以,记得美国军方报告中,曾提到台海如果出现准战争状态,美国对双方的意图肯定会发生误解,这句有前瞻性的评价就如之前对台海形势“没有异议”的高姿态一样,是中肯和准确的,但在电影方面,似乎用不着如此的“坦率”,相对意义上的“误读”可能反而是“吸引”的一大要素。
王超也提过“法国影评人也说过《安阳婴儿》虽然是根据小说改编的,但它的惊人之处就是它的非文学性。可能如果我原先是个作家,像法国的左岸派,拍出来的电影文学味就会很浓。可我恰恰不是这样,我看上去是个小说作者,但我所有的小说都是为了电影而写,小说是我做电影的笔记。作为这样一种角色,我深知文学和电影的界限,你看得很清楚的话,就形成了一种本能的抵制。有时候你太知道这条路走不了,你就本能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那在他的文字中,并没有太多的场景细节,心理的描写,和电影中的镜头一样,保持着客观的距离。不过,小说中还是有着很多如“自慰,避孕套,春天的故事……”这样的关键词,但在电影中都无法再去拷贝。
而我在开头,之所以提到茫然,是由于王超在整个访谈中,其实强调了一个,至少是我,在电影和小说的“表层”上,都未能去参透的关键词——宿命。影片的结尾,冯艳丽将安阳婴儿,又交到想像,幻觉中的大岗手中,在我看来,这确实具备一种东方韵味上的深遂与圆通。但王超对此的定义是希望,这个希望甚至涵盖到了影片中的所有主要角色,包括冯艳丽,包括大岗,包括黑帮头目,包括婴儿……
“其实大岗的悲剧仔细推敲起来也不能说是社会造成的悲剧,我觉得应该说是宿命,因为最后是他失手打死了人……你要知道整体的经济情况大岗是比以前好了,他以前是下岗的工人,然后他开始修车,修车以后他好了起来,他是在好了起来以后碰到了有关他宿命的一个问题,在自己想过更好的日子的时候,失手杀了人。这个悲剧我觉得应该是个命运的悲剧,不是一个社会的悲剧,我觉得我无意去刻画一个社会的悲剧,它不是我的目的,我觉得命运的悲剧,人性的悲剧是我最终要去表达的。”王超坦言。
王超1964年1月21日生于南京,80年代在大小几个工厂做工,业余写诗,热爱电影。1994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其间为《当代电影》、《中国电影周报》撰写外国电影评论。1995年─1998年为陈凯歌导演的主要助手,任《荆轲刺秦王》副导演。2000年发表中篇小说《安阳婴儿》。2000年底─2001年初导演完成自己的第一部电影作品《安阳婴儿》。2001年5月,影片《安阳婴儿》入选54届戛纳国际电影节"导演双周"。
而他也常常提到“1995年刘小枫教授的那本评价西方现当代神学思想的书《走向十字架上的真》感动并引领了我。他让我相信分担上帝的苦弱,就是听从十字架上的苦弱发出的呼唤,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出于爱并以爱与人一同受苦的上帝的手中,参与十字架上的反抗和批判这个世界的苦难、不义和争纷的斗争。拍一个"呆"电影,日常中所谓命的样子--这就涉及到镜头以外的时间.……电影还有很多未能穷尽的地方……”
其实有时候你质疑某位导演时,一个很有杀伤力的武器就是“视角,阶层”的问题,王超从社会的“基层”走来,耳濡目染了其他象牙塔中的导演所无法感知的寒意,但王超通过自身的努力,各种外力,偶然,必然因素的配合下,走到了今天,那即使从世俗的观点来看,他都是成功了,超越了自我……所以我想可以这样认为,他本人是完全有理由去相信宿命和希望的力量……以至于在被问到“你觉得影片中的人物有能力超越他们悲惨的命运吗”
王超说道:“我觉得都是有能力的,至少说我赋予了他们跨越命运的勇气和力量……”
以上引用语句,部分出自于现象工作室出版的〈影像冲动〉一书,当然我对此的“解读”,也包含着中国式的暧昧和表达不畅,更有断章取义,过分执著于自己先入为主的偏见之嫌,但不管怎么说,我相信以这种个人的方式,走近独立电影和电影人,还是有其充分的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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