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termark]接触网络之后,最大的好处还在于,能在看完电影之后,知道其他爱好电影的朋友的不同看法,或共鸣,或驳斥,或不屑。看完《星战前传3》后,我更有这样的感觉。但其中最让我有感触的,还在于国内的影迷都有意,无意的开始对国外电影说“不”,包括象《星战》这样所谓的经典系列电影。当然,由于老三部的怀旧情结和电脑特技泛滥论做为后盾,更是显得意气风发。另外的,更有将“星战文化”的字眼抬出,借以讨论此文化在国内是否存在,影响为几何? 而在我看来,大多的批评和讨论还是非常自我的。联系到我以前对张元电影《过年回家》的评论,有时候你对电影情节的不认同,不了解,也有可能正是在导演的设想之中。而你的不理解,按照这个思路,还是显示出主流意识形态和固有思维的局限。如很多文章中,就有对杰迪长老对于阿纳金转变过程中的影响表示质疑,从而更怀疑起杰迪的教育制度来。结合大多数人认为的卢卡斯在影片中加入的类似于老庄思想的东方哲学以及原力,如同日本剑道的激光剑概念,我认为其借鉴的初衷,并不像沃卓斯基兄弟借用香港功夫,日本漫画那样单纯,尤其是在28年前,相信卢卡斯还是加入了很多自己对于东西方世界的看法。对于尤达在阿纳金入魔道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表示失望,相信还是基于对尤达角色纯正面的认定上。我却感觉,尤达身上其实透露出太多东方知识阶层,强调个人修为的特质,倾向于善恶仅在于个人对于自身的把握上,而且还有个问题在于,善者必须等到恶行出现后,才能做出反应,即使对于尤达这样有预知功能的角色,在影片中也表现得并不支持《少数派报告》中这样的“有罪推定”,所以,从这个角色来讲,尤达天性“懦弱”的一面,就显得鲜活,清晰了不少。 另外就是对于阿纳金转变的过程,是否“宿命”式的合情合理?我感觉还是忽视掉了一方面的因素。套用议长对阿纳金的一席话”If one is to understand the great mystery,one must study all its aspects,not just the dogmatic, narrow view of the Jedi. If you wish to become a complete and wise leader,you must embrace a larger view of the Force.”仅从字面上来讲,我同意帕尔帕廷的看法。不了解黑暗,又如何珍惜光明,对阿纳金来说更是如此。但他在杰迪的训练中,是无法经历这一过程的的,阿纳金没有尤达这样的阅历,超常的天赋和执著的爱情又使得他对于黑暗力量有着禁忌式的崇拜,此时,议长又适时的过来填补了杰迪长老留下的空白,断裂式的完成了阿纳金自身性格,宇宙观的定位。而对于此过程,很多不解的想法,想来还是太将阿纳金的转变,仅仅做为其个人事件来看待所致。而如果将阿纳金的转变,放大,联系到民主与独裁的层面,相信会更容易理解此片的含义。 至于对国内星战文化是否存在的讨论,顺便还牵扯到了科幻思维的本土发展的问题。如果单从问题本身来看,并没有错。但用在《星战》身上,我个人觉得并不适合。虽然《星战》是以科幻元素做为第一外衣的,但你会发现乔治鲁卡斯并不热衷于片中细节的可行性幻想上。所以,当绝大多数观者在感叹特技制造出来的幻象太过空洞时,我只能说这还在于卢卡斯创作思路的不同,否则介绍一下新式飞船中的仪表构造,在室内环境中加几个有创意的小道具,运用最新的军事,科技上的实物成果,理论,为《星战》中的生活,艺术,科技诸方面润色,相来对卢卡斯这样的技术迷来说,不会是一件难事。但他却执拗的跳离现实的牵绊,包括对白的设置,也让人感觉是如此的脱离于我们这个时代。同时,如果说正传中还有些对于光速飞行,全息通讯等的处理的话,那在前传中则创意简单化了,甚至远远比不上对外星人,飞船,建筑的造型设计,而且这种设计,也并没有清晰,具体的设计思路,而是来自于类似鲁卡斯女儿吃的冰激淋这样的生活细节,这也可以看作是鲁卡斯与斯皮尔伯格之间的区别。虽然两人对于现实中的电脑特技都倾入了大量的精力,但在银幕上,卢卡斯并无意拉近生活与幻想,在实物层面上的距离,而像斯皮尔伯格在《少数派报告》中用未来学家设计场景,道具的思路,在卢卡斯这边,看来不是很适用的。 所以从这一角度来说,《星战》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科幻片,表达更多的,还是借太空的外壳,讲述编导对于人类世界诸方面的理解。至于说到内地观众接受《星战》系列的时差问题,那不妨从另一角度来设想,如果星战第一部推迟20年,以现代电脑科技手段,其中加入适量的类似于前传中的现代元素,那先不管这样迟了20年的星战系列在美国是否还会引发热潮,单说内地观众,是否会广泛的以一种文化的形式来接受呢?在这二三十年里,我们对于这种个人虚拟世界,晦涩喻意的接受度上,又有了多少长足的进步? [/watermark]
而在我看来,大多的批评和讨论还是非常自我的。联系到我以前对张元电影《过年回家》的评论,有时候你对电影情节的不认同,不了解,也有可能正是在导演的设想之中。而你的不理解,按照这个思路,还是显示出主流意识形态和固有思维的局限。如很多文章中,就有对杰迪长老对于阿纳金转变过程中的影响表示质疑,从而更怀疑起杰迪的教育制度来。结合大多数人认为的卢卡斯在影片中加入的类似于老庄思想的东方哲学以及原力,如同日本剑道的激光剑概念,我认为其借鉴的初衷,并不像沃卓斯基兄弟借用香港功夫,日本漫画那样单纯,尤其是在28年前,相信卢卡斯还是加入了很多自己对于东西方世界的看法。对于尤达在阿纳金入魔道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表示失望,相信还是基于对尤达角色纯正面的认定上。我却感觉,尤达身上其实透露出太多东方知识阶层,强调个人修为的特质,倾向于善恶仅在于个人对于自身的把握上,而且还有个问题在于,善者必须等到恶行出现后,才能做出反应,即使对于尤达这样有预知功能的角色,在影片中也表现得并不支持《少数派报告》中这样的“有罪推定”,所以,从这个角色来讲,尤达天性“懦弱”的一面,就显得鲜活,清晰了不少。
另外就是对于阿纳金转变的过程,是否“宿命”式的合情合理?我感觉还是忽视掉了一方面的因素。套用议长对阿纳金的一席话”If one is to understand the great mystery,one must study all its aspects,not just the dogmatic, narrow view of the Jedi. If you wish to become a complete and wise leader,you must embrace a larger view of the Force.”仅从字面上来讲,我同意帕尔帕廷的看法。不了解黑暗,又如何珍惜光明,对阿纳金来说更是如此。但他在杰迪的训练中,是无法经历这一过程的的,阿纳金没有尤达这样的阅历,超常的天赋和执著的爱情又使得他对于黑暗力量有着禁忌式的崇拜,此时,议长又适时的过来填补了杰迪长老留下的空白,断裂式的完成了阿纳金自身性格,宇宙观的定位。而对于此过程,很多不解的想法,想来还是太将阿纳金的转变,仅仅做为其个人事件来看待所致。而如果将阿纳金的转变,放大,联系到民主与独裁的层面,相信会更容易理解此片的含义。
至于对国内星战文化是否存在的讨论,顺便还牵扯到了科幻思维的本土发展的问题。如果单从问题本身来看,并没有错。但用在《星战》身上,我个人觉得并不适合。虽然《星战》是以科幻元素做为第一外衣的,但你会发现乔治鲁卡斯并不热衷于片中细节的可行性幻想上。所以,当绝大多数观者在感叹特技制造出来的幻象太过空洞时,我只能说这还在于卢卡斯创作思路的不同,否则介绍一下新式飞船中的仪表构造,在室内环境中加几个有创意的小道具,运用最新的军事,科技上的实物成果,理论,为《星战》中的生活,艺术,科技诸方面润色,相来对卢卡斯这样的技术迷来说,不会是一件难事。但他却执拗的跳离现实的牵绊,包括对白的设置,也让人感觉是如此的脱离于我们这个时代。同时,如果说正传中还有些对于光速飞行,全息通讯等的处理的话,那在前传中则创意简单化了,甚至远远比不上对外星人,飞船,建筑的造型设计,而且这种设计,也并没有清晰,具体的设计思路,而是来自于类似鲁卡斯女儿吃的冰激淋这样的生活细节,这也可以看作是鲁卡斯与斯皮尔伯格之间的区别。虽然两人对于现实中的电脑特技都倾入了大量的精力,但在银幕上,卢卡斯并无意拉近生活与幻想,在实物层面上的距离,而像斯皮尔伯格在《少数派报告》中用未来学家设计场景,道具的思路,在卢卡斯这边,看来不是很适用的。
所以从这一角度来说,《星战》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科幻片,表达更多的,还是借太空的外壳,讲述编导对于人类世界诸方面的理解。至于说到内地观众接受《星战》系列的时差问题,那不妨从另一角度来设想,如果星战第一部推迟20年,以现代电脑科技手段,其中加入适量的类似于前传中的现代元素,那先不管这样迟了20年的星战系列在美国是否还会引发热潮,单说内地观众,是否会广泛的以一种文化的形式来接受呢?在这二三十年里,我们对于这种个人虚拟世界,晦涩喻意的接受度上,又有了多少长足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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