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谢加精!
[原创]我就拍那些真实的东西——张元访谈录
2005-06-30 15:07:14 袁晓庆
2005-07-25 21:57:39 袁晓庆
[quote]下面引用由菜豆在 2005/07/08 10:21am 发表的内容:
对张元的作品没有什么太多期待。有点不伦不类!
[/quote]
值得张元老弟好好想想,真的!
对张元的作品没有什么太多期待。有点不伦不类!
[/quote]
值得张元老弟好好想想,真的!
2005-07-26 19:36:27 33duo
张元。。。。。。不喜欢~他的东西没有智商~不是说他本人~是说他的片子~
太随便了~要有一点点度吧~
电影艺术很需要平衡~不平衡的东西~要么另类~要么。。。
太随便了~要有一点点度吧~
电影艺术很需要平衡~不平衡的东西~要么另类~要么。。。
2005-08-04 04:02:27 袁晓庆
[quote]下面引用由33duo在 2005/07/26 07:36pm 发表的内容:
张元。。。。。。不喜欢~他的东西没有智商~不是说他本人~是说他的片子~
太随便了~要有一点点度吧~
电影艺术很需要平衡~不平衡的东西~要么另类~要么。。。
[/quote]
几个回帖都一边倒嘛,就没喜欢如今张元的?
张元。。。。。。不喜欢~他的东西没有智商~不是说他本人~是说他的片子~
太随便了~要有一点点度吧~
电影艺术很需要平衡~不平衡的东西~要么另类~要么。。。
[/quote]
几个回帖都一边倒嘛,就没喜欢如今张元的?
2005-08-04 06:19:15 qq0117 (天津河西)
[这个贴子最后由qq0117在 2005/08/04 06:21am 第 1 次编辑]
嘿嘿~~~
我啊
不知道
我没看很多他的片子
就看了北京杂种
看不下去
感觉就听见一堆丫
但是挺喜欢他的《我爱你》
绿茶尽管大家评价都不高
我还是挺喜欢那段在塑料帘子后面的对话
还有绿茶某些特有话剧气氛的场景
以前的没看过
有个毛病,人都说好的东西我就不想看了
我就喜欢看有争议的
菜豆嫂子啊
我不知道电影也要有伦有类的呢
这东西一归类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只有那些俗人才没事做分门类呢
可能你和狙大哥感情太好了
永远不会理解张元对一些生活细节狠狠的挖掘
《我爱你》里面吵架吵到喘不过气的情景真的很好玩啊
33兄的话我不能完全理解啊
能不能说的通俗些?
嘿嘿~~~
我啊
不知道
我没看很多他的片子
就看了北京杂种
看不下去
感觉就听见一堆丫
但是挺喜欢他的《我爱你》
绿茶尽管大家评价都不高
我还是挺喜欢那段在塑料帘子后面的对话
还有绿茶某些特有话剧气氛的场景
以前的没看过
有个毛病,人都说好的东西我就不想看了
我就喜欢看有争议的
菜豆嫂子啊
我不知道电影也要有伦有类的呢
这东西一归类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只有那些俗人才没事做分门类呢
可能你和狙大哥感情太好了
永远不会理解张元对一些生活细节狠狠的挖掘
《我爱你》里面吵架吵到喘不过气的情景真的很好玩啊
33兄的话我不能完全理解啊
能不能说的通俗些?
2005-08-05 12:04:29 33duo
其实我想说的是......他们是上一代人了~~
新势力出来了~~~(年龄和时代)
我个人的观点~~~80年代生人~~70年代生人和~80年代生人~
连道德和价值观都不一样~~为什么?因为中国每10年和10年完全不一样~
变化太大~~~所以很多价值观~~相互矛盾冲突~~很多人失去方向感~~
所以~~反映到电影~~我承认~~有一点共鸣~~但很少~~
现在没有哪部电影完全表达出来~~中国混乱的现在~~看似平静~
其实各种势力蠢蠢欲动~~
现在qq0117你看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有想法我们再交流啊~~
新势力出来了~~~(年龄和时代)
我个人的观点~~~80年代生人~~70年代生人和~80年代生人~
连道德和价值观都不一样~~为什么?因为中国每10年和10年完全不一样~
变化太大~~~所以很多价值观~~相互矛盾冲突~~很多人失去方向感~~
所以~~反映到电影~~我承认~~有一点共鸣~~但很少~~
现在没有哪部电影完全表达出来~~中国混乱的现在~~看似平静~
其实各种势力蠢蠢欲动~~
现在qq0117你看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有想法我们再交流啊~~
1989年以来,先后执导《妈妈》、《北京杂种》、《广场》、《儿子》、《东宫,西宫》、《钉子户》、《过年回家》、《英疯狂语》、《金星小姐》、《收养》、《我爱你》、《绿茶》、《江姐》等十余部电影,以及《让我在雪地上撒点儿野》、《一块红布》等数十部MTV。著有《英语也疯狂》一书。曾获得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等众多国际奖顶。曾被美国《时代周刊》推选为“21世纪世界百名青年领袖”之一,被《中国青年》杂志评选为将影响下个世纪的100位青年人之一,2001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文化和平奖。
我就拍那些真实的东西
——张元访谈录
听说张元要来泰州,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这不是个好事情。张元真的从“地下”走到“地上”了?一个隐秘而超拔的艺术家招摇过市,结果会是什么样子?我不免担忧。也许张元将会从我的“电影档案”里渐渐消遁,留下的只是前十年的那个张元。其实这个想法,看了《过年回家》后就有了,张元已不再是那个虎虎有生气的“北京杂种”。
近些天来,张元忙活的事,就是肢体的游走,和徐静蕾一起的肢体游走。就是《我爱你》的宣传行为。泰州是其中一站。
不奇怪了,张元也不是以往杂志上看到的张元:乖戾、雄性、戏谑、诡谲、灵异、嚣张。2002年11月1日深夜,一帮人鱼贯走进泰州花园假日酒店的时候,我看到高大的张元,还是那头细密卷曲的蓬发,他低眉垂眼看着脚下平坦的厅道,偶一抬头,那浑圆的大眼睛好像还不知往哪儿使呢。
采访了徐静蕾,再坐进张元那厢,已是午夜。
和张元寒喧两句,噢张元讲话竟像个垂垂老者,闷吞、滞纳。他在拍片现场的照片可不是这等模样!可能这些天饱受行为之苦,他累了,没神;也可能他本来就这副脾性。
胖子多幽默,张元也一样。他看着访谈题纲问是谁写的,我说是我写的。他说泰州小城也有人搞电影搞得这么深,说你问的问题肯定比我回答的要好,你应该帮我写影评。看着我写的字他又说特别特别,说得他那一帮人围拢过来叽哩哇啦,反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访谈开始,张元显得沉静起来,我也开始拎神,只是访谈还没过半,他那帮人一旁逗乐,搞得这边张元也打起了哼哼。
问:是否可以这么说,你本人以及你的电影从“地下”走到“地上”,说明你的电影观念发生了变化。与商业的接触,使你的电影在艺术追求上有所让步吗?或者说你已经找到了一条既艺术又商业的手段?
张:实际上这手段是挺难找的,也挺难选择的,就是说你要去寻找一个既艺术又商业的手段,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因为你必须要找到一个切入点,也就是在表达你自己感情的时候,也能让观众一下子和你的感情相呼应。大多时候艺术家是很难碰到这种机会的,它不是找就能找到的,再说真的去找了,刻意去做什么,它也是一个太功利主义的做法。有的时候你会发现,即使你很功利地去做,也不会立即就产生效应。所以说既艺术又商业这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会关心自己要做的是个什么东西。我希望我的电影能有更多的观众。
问:你的《妈妈》、《北京杂种》、《儿子》、《东宫,西宫》等故事片,以及你的多部纪录片,都是极有限的传播,它们存在的意义究竟有多大?
张:可以这么说,如果你认为它有意义的话,它就是有意义的。因为人的精神的东西,它有的时候是无价值的。你说今天到底谁能够再去阅读那《四书》、《五经》,没有很多人去阅读了,但它作为一个精神的东西,就有它存在的价值。今天谁还会去读《孟子》啊?可能也很少有人有那种闲情了,可是那《孟子》它有没有价值?有很多东西它存在于这个世界,它就会给无数的艺术家或者作家一种精神的寄托,给很多人的人生提供很多前进的方向,或者说给我们很多人提供了很多思考的空间。但你也可以说它是没有价值的,因为很多人没有机会看到。
问:中国第六代导演的遭遇是令人尬尴的,可以说是面临了一个困境。你感觉这一代导演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困境?什么时候那些“地下电影”才能真正走到“地上”?
张:在“地下”我内心也很难受,这不是我能够解决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可以说是我们整个社会制度的问题。今天这社会,已经决定了很多人的东西不是那么简单地就能够发表出来的。中国的宪法规定中国公民是有言论自由的,但是呢,我们的公民在这个事情上,在我们的工作当中发现不是那么自由,有些东西你有机会发表,有的东西你没机会发表,我们是被动的,被选择的,就是说这自由只是相对的,它不是绝对的,这是我们的国情。当然自由在西方国家,它也不是绝对的,它的限制会跟我们不同。
问:你是国内最具争议性的导演,是否因为你的电影常常是墙内开花墙外香?还是你的创作大都触及了某种极为敏感的题材?
张:是这样。实际上你看得比我要准得多,你说的都对。
问:你被看作是中国第六代导演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位,这种代表性表现在哪些方面?
张:我不认为我最具代表性,我也不承认有什么第六代。
问:被称为第五代的导演,他们的题材都比较大,你和他们显然不同。你的电影人物大都带有边缘性质,是否你认为:这种边缘性最能表现你对电影的理解、对人性的诠释?
张:对,你说得特别对,我发现你说的都比我想的要好,概括性很强。真的,你写得挺好的。
问:纪实是你电影最为显著的风格,运用纪实这种表现手法是出于什么考虑?
张:你这个问题,不少研究电影的人都跟我谈过,实际上我的电影有纪实的,也有非常写意的,就是要看它内容的需要,它需要纪实的时候我就给它来纪实的,它需要写意,咱们就来点写意的,有的时候,它就像写诗一样。当然,中国的电影状况,决定了我要大量采用纪实手法去拍电影。虚假是中国电影最大的问题,而你这时用纪实,它就显得非常有力量了。
问:在你纪实风格的形成中,哪些电影、哪些导演对你影响最大?
张:特别多。像我和徐静蕾,我们都是电影学院毕业的,那电影学院有的时候一个礼拜看十几部电影,所以很难说哪部电影对我的影响最大。导演也不是一些,而是很多人。除了看电影之外,可能还有时间看很多书啊,偶尔也阅读一些诗,应该说都受影响。
问:请具体谈一些。
张:比如法国新浪潮的那些导演和片子,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东西,对我都有一些影响。还有马丁·西科塞斯、科波拉这些美国导演,他们早期的东西对我影响也很大。上个世纪中国三、四十年代的电影,像《小城之春》、《十字街头》、《一江春水向东流》,这些放在世界电影史上都毫不逊色的电影,我都很喜欢,好像一点儿距离都没有。
问:你认为目前中国电影的最大症结在哪里?是导演、还是体制?
张:最大的症结是在体制,不是导演。你这样的提问特别好,它等于选择题,哈哈哈。
问:十来年的创作中,你游走于电影、纪录片、MTV等等影视形式中,作品数量很大,而且每种形式都卓有建树,这番成就在中国历代导演中并不多见,这是你作为一个独立电影人才能做到的吗?
张:你是有点夸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我是一个很职业化的导演,以前我拍过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广告等等也拍。我觉得这些都是很适合我自己做的事情,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但是以后想减少数量,明年要准备只拍两部电影,以后每年最少也得拍一部电影吧。
问:感觉你总是很忙,创作也很庞杂,你拍电影有没有一个相对长远的计划?
张:没有计划,但是十来年拍片子一直没有停下来。你像《江姐》、《疯狂英语》,我就没想过会去拍这样的电影,应该说都很偶然,就拍了。今天我们还在商量以后拍什么呢,可能现在看恐怖片比较时髦,是不是拍个恐怖片呢,嘿嘿嘿,这是开玩笑的。
问:你的每部片子都在国际国内获奖,这些奖给你带来了什么?
张:没带什么来,偶尔有点儿奖金什么的。
问:独立制片最大的困难应该是资金问题,得点儿奖金可能也不够,那你的资金是如何解决的?得到资助会不会被资助方左右了片子?
张:钱总是不够吧。少花些钱,得的奖金就够了。
问:纪录片在中国有个极其溃泛的历史,它恰恰在你等导演手中改变了这个状况,现在回顾看来,你是怎么想的?
张:拍纪录片,是我直接面对生活、接近生活的一种方式,我有不少的纪录片都是自己做摄影的。通过我的镜头去取舍生活,去发现生活里面我觉得最本质的东西,这很有意思,也是我对纪录片的兴趣所在。
建国以后,我们的纪录片就是那些新闻简报了,真实的东西很少,可以说相当长的时间里,中国是没有真正的纪录片的。这和当时大的文化背景有关。如何看待现在生活里发生的事情,我们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生活状态?这时候纪录片就显得很有必要,我就拍那些真实的东西。
现在回过来看,纪录片也改变不了什么,而且现在纪录片看的观众太少,大家也没有机会看。我的,还有吴文光、段锦川、蒋樾他们的纪录片,很多人在说,在写文章谈,但看到的人很少,大多是些非正式的传播。
问:也是因为体制问题?
张:是的,因为没有好的管理体制。
问:《英语也疯狂》是你电影作品的第一个文字版吧?
张:其他电影没有文字版的,这是第一个文字版的。
问:出这本书是李阳的要求吗?
张:和他当初邀我拍他的片子不一样,和他要不要出没关系,书上那内容应该能看得出来。拍这部电影是我一次比较特别的经历,以前我并不知道“疯狂英语”和李阳这个人,但是接触之后,我就感觉这片子有必要拍,很想把他的疯狂本质客观地展示出来。他那种疯狂你有再大的想像力,也不会管用,你绞尽脑汁也编不出来。我给自己提出了比较高的要求,包括很多具体的设计等等,在现场李阳越疯狂、煽动性越强,我作为这部电影的导演和摄影师,就越希望自己冷静,所以拍这部电影我感触很深,出这本书也是给大家一个再认识。
问:你好像还没有涉及电视这个领域,是什么原因?
张:没有涉及到,原因就是没人找我拍电视,我自己也不想拍电视。
问:你曾被美国《时代周刊》推选为“21世纪世界百名青年领袖”,被《中国青年》杂志评选为将影响下个世纪的100位青年人之一,你觉得这领袖性的影响具体是些什么?
张:他们肯定都是扯蛋,因为你说像我这样一个没有职务、没有说服力的人能影响谁,没有,我就拍拍电影能影响谁啊?一个人十八岁成人以后,思想、精神健全以后,他会受你电影的影响,这可能吗?我谁也影响不了。
问:但很多人都喜欢看你的电影。
张:我只能拍拍电影,我好几部电影人家还看不到。再说看电影你能改变人什么?改变不了大家什么,谁也改变不了。作为一个导演,我也不会想着说要去改变人家什么。我说话也不当回事儿,说的也不一定全是真话,随便说说。
袁晓庆(阿庆)简介
书生,写手,玩主。生于1962年9月29日,江苏省泰州市人。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现供职于江苏泰州电视台。为诗为文之名见诸大陆、香港、台湾、美国的《诗歌报》、《诗人》、《现代诗》、《新大陆》等书报杂志,以及《他们》《诗江湖》等诗歌网站。著作有《现实的鸟语》、《袁氏物语》、《萧散人语》、《人间消息:一个纯粹的诗性文本》、《纯粹的声音:作家艺术家访谈录》等几种。主编有民间诗刊《正派》。其诗与传统的抒情没有关系。其诗由“知识分子”朝“民间”的转变,是往口语,这一最具生命力的语言的靠拢;是向游戏,这一最本质的诗歌品性的致敬。[/waterm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