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小屋之夏》

　　《小屋之夏》
　　
　　作者：张稀稀
　　
　　我从小，就在小屋里，长大。在屋檐下晒着太阳。
　　那些木头，好象都是，母亲，从单位上，运回来的……
　　于是！我只是在阳光下，感到，万分的惬意了…呵呵……
　　那时候，我就是，多么的希望…我的这一生，不虚此行啊……
　　我当时，大概就是在等待舅舅…在等待，舅舅！来我家……或者，就是，根本就是什么，也都没有去等待…而是！只是，深切的感到！无比的惬意，而已了啊，哈哈！
　　就算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很深爱，那个地方，和那个角落的啊……
　　现在，我已经遗忘了，我的姥姥，在当时！是不是，就已经是，来到了我们的家庭之中了呢……呵呵…
　　看来！属于我童年的阳光，可真的是，让人感到温暖，和舒适，并且惬意的啊，哈哈！
　　这样的阳光，竟然主宰了我。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此刻。
　　那是一段，很自由的经历。
　　后来，我渐渐的上了初中。而我的表哥，裘德！却来到了我家避难……因为，他和别人打架，打坏了别人！而是需要，避难！不过，他却是，总是！那样的想家！总是，站在，我们家这儿附近的露天坑边，而是去遥望，他的家乡…呵呵……
　　并且还说：我想家；我想我妈……眼神里充满了迷离的神色…呵呵……看来，他就是这样的，不可救药啊……和一无是处啊…
　　而是，让我搞不懂他这个人！
　　后来，我用钱！买来了两袋，华丰牌的“三鲜伊面”…可是他，却只是喜欢，去煮着吃……而我呢！而是，却只懂得，去蹩脚的，干嚼那些东西！呵呵，那一袋各自的方便面…
　　
　　
　　我终于，如意的升入了高中…并开始，学起了美术……
　　而是每天都要，很晚才回来！
　　有时，还会经常的，在我每天必经的车库里，遇见邻居，老丁家的，那一对恋人……
　　也就是，老丁家的某一女儿…她时常的，和她的那位恋人，长时间的，缠绵在那里面…而不被人知……而我则是，一直都在发奋图强……
　　不过，我们是从来都不会，相互再去打招呼的……
　　有时候，我甚至是，感觉，尴尬异常，或者说是，无比的尴尬…
　　于是，我只好，远远的…并且！悄无声息的，从她们的身边，走过去…并且，途径她们，呵呵……她的个子，很矮……
　　我有时，也会，骑着万分蹩脚的单车！而是，从露天坑，那另一侧回来！并且，那样子，就象一个冒险家一样，呵呵！不过，却总是，那样！深一脚，浅一脚的…我可能，有的时候，也会担心，自己，会不会一时失策！而是骑到了露天坑的里面……呵呵…不过……那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是根本！不怎么，可能的事情了…呵呵……
　　这条路啊！总是很黑。总是，有风在吹过；或者就是，总是那样一副，很恐怖的样子……
　　不过！我却还是，终于的，脱离了坎坷……而终于，冲向了家里…
　　有那么一天，我的父亲！终于，又再次的，改换了门庭，呵呵…而是，把我家的门，给很蹩脚的，给开向了东边！结果！开始的时候，我还很不适应；可是后来呢！后来，就渐渐的习惯了…而我就是，经常的，而是再次的！一个人，在夜晚里，回到这个家中……
　　那段时期，老丁家的那位，疯狂恋爱的女儿。竟然！给我留下了，很深刻，和难忘的印象……
　　不过，可我觉得，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因为，据我所知，她们几个，和那些人；从小就是很疯狂的，呵呵…
　　她们之间，就是如此赤裸的，站在那个，我必经的车库的大院子里……每天大概，都是一样的姿势……不过！也并没有什么人，会真正的，去驱赶或着是驱逐她们…呵呵…
　　不过，在我看来！她们之间…却是，那么的不幸，和无法挽回，呵呵…她们是那样的愤怒无比……
　　
　　那年，伊春的小涛，闯进了我的初中生活……
　　然后，我们开始，经常性的交换衣服穿……
　　而他的学名，却是谁也记不住，到底叫什么…
　　后来，他的妹妹！竟然，也是经常的过来……甚至，还在鹤岗，上了一段时间的中学……
　　我和小涛之间！很快的，就成了那种，非常铁的哥们！然后，开始一块儿听郑智化。或者是在，夜晚的灯光下，去排练当时的那种舞蹈…并且，还是，一边跳，一边唱。不过，看上去，那些舞蹈！我们之间，还是感觉，很自我良好的…呵呵……
　　那一年！我家附近，的汽车库里，卸来了很多废铁。于是，我们就刚好去偷！然后，再到处去卖……结果，终于！感觉自己，真的很有钱了。
　　不过，我们就连是在卖废铁的时候！也还是会，为那里的女长官，而是去表演，我们那些自己编配的，看上去，很蹩脚的舞蹈的！呵呵！于是，那位女长官，就白白的送给了我俩，10公斤的重量，呵呵…而是，让我们，感到很高兴…呵呵……
　　另外，那儿的那位，打更的邪恶的老男人。还指责我们，说我们：“这就是在，现干！”呵呵…
　　结果，让我们，全都感到无比的惊讶！呵呵…
　　不过…我们那些人的钱包！还是，全都渐渐的鼓了起来，呵呵……
　　于是，我和这位小涛！就开始，去买昂贵的并且稀奇火腿肠吃！就开始，去社会上，流浪…开始，在电子游戏厅里，去玩“大松鼠”！呵呵…那真的是，一种，看似不错的，游戏啊……
　　真的是，很刺激无疑的啊…呵呵！尤其是，那个大松鼠变大的时候，呵呵…感觉上真的是，很无与伦比的啊……呵呵…
　　
　　在我们这儿，施展拳脚；最快的，就是同样是，后搬过来的小蛋儿了，呵呵…
　　呵呵，可是！有一天，他却借助我的关系，而是，和一群混子来到大门外！叫我，去把小涛的妹妹，去给喊出来！呵呵！然后，他（她）们，好去玩儿……
　　于是，我只好，照他说的，去帮忙……
　　可是，我却那时，我却有些改变了，我对于小蛋儿的印象，呵呵……
　　我觉得，他们甚至，就是在污辱我而已了，呵呵……
　　不过！那个蹩脚的女孩儿，也就是小涛的妹妹！却好象是，是已经，很习惯了似的，呵呵…
　　后来，小涛的妹妹！就终于退学，离去了，远离了这个城市…并再也，没有回来……
　　其实，鹤岗这边，只是有她的母亲！而没有，她的父亲！她在这边的，则是一位继父，也就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后爹！哈哈…
　　她当时，大概，就是回伊春。去投奔，她的那位父亲了吧！呵呵…
　　是的，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从此之后！
　　而他的大哥，小涛！却还是，依然的，在这边愉快的生活着…并且，很还很富有阿Q的精神……呵呵…我们之间，也常常是，那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志同道合！呵呵……
　　我们之间，也同样的；是在学校里，经常的，去打架的…
　　并且，有时！还会找来高手…去帮我们，去最终摆平……
　　毕竟，对手；也总是，很难以预料的，呵呵！
　　小涛，从那时，就开始抽烟。并且！还屡教不改……
　　还过生日，请客！
　　并且，还喜欢上了，学校里的，某女郎，呵呵……
　　我们之间，有时，还很喜欢，去南山上的，照相馆里面去照相…
　　而他，看上去！却就象是，我的一位父亲！呵呵……
　　一年半，过后！小涛，终于也一去不返……并且，从此，再也杳无音讯。
　　呵呵…
　　
　　那时，小涛他后爹！还是经常性的，来我家做客的，呵呵。并且，还很喜欢，说一些很无厘头的粗话，不过，那些语调，却很绵软……而是，让人难以承受……
　　于是，这些蹩脚的事情…只能是，再由我的母亲，去粗暴的，去应对了，呵呵…
　　我有时，买来了啤酒；在半路上，被他发现了！他就会，阴阳怪气，并不依不饶的，来质问我，问我：谁喝啊？谁喝啊？呵呵……而是让我感到，很窘迫，呵呵……看来！我就差一点儿…告诉他，是我喝了！呵呵…
　　新年里的正月十五那天…看来！我的烟火表演，即将结束…而是，还剩下了，最后一款礼花……可是，在燃放完了，以后！他却，还是在，隔着板杖子在追问我：“还有吗？还有吗？别留着不放，留着不放，也没什么用啊！”，呵呵…于是，我只好，更加，蹩脚的去告诉他：没了！没有了！没那个实力了。
　　呵呵…
　　可是，他却还是，有点念念不舍，呵呵…
　　在那个年代里…他就象是，一个幽灵......或者是，一个影子，一样！呵呵……
　　他就是，这么的蹩脚，和无法理喻些什么…
　　也难怪，那个最终，离去的小涛！最后，和他竟然，成为了，一对宿敌…呵呵……
　　而即便是，他们之间，每天晚上，睡在同一个火炕上！也没有什么用……呵呵…
　　小涛，每天早上，看上去，还是很窝囊的！甚至，也是，更加无法理喻和理解的啊！呵呵……
　　于是，我们，有时只好，乖乖的去学校上学…
　　然后，晚上，再去愉快的，去附近去偷铁……
　　呵呵…
　　
　　我大学毕业那年，参加工作以后，我终于得以，为我的爷爷，所送葬！
　　不过，他在临死前，他还是，暗示过一些我的！已经是耄耋之年的他，躺在我家的火炕上，把他肚皮，翻出来，给我看，而那上面，却全都是，肿瘤，呵呵，或者说！就是一些肉瘤了。而他却说，这些东西，都是癌……
　　可是，我却还是，依然！没有料到，他的死亡的……
　　结果！最终，我却一个人，目睹了他的奄奄一息的，样子…呵呵……看来，他终于，就要去往极乐世界了，呵呵…
　　三天过后，我和父亲！终于，就要去将其给葬送了。
　　当时，没想到，我父亲的朋友，可真是多啊！竟然，来了很多，他山东的老乡…都是，从前的时候，过来鹤岗找工作的…他的那些老乡们……
　　我协助我父亲，摔碎了，那个孝子盆子…然后！就出发了，而是，继续奔波在了路上……
　　大家就象录像里一样…整齐的，在健步如飞…
　　我的爷爷，最终，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下葬掉了！
　　而我则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是如此的果断…
　　我的爷爷，最终！如愿以偿的，死在了鹤岗，并且！和我之前已经死掉的奶奶，合葬在了，一起！呵呵……
　　不过！那个下葬的场景，还是有点吓人的……
　　而那个棺材！则是我父亲，早早的，就打好了的了。并且，当时！我的爷爷，还去亲身的，到里面，去试验了，或者说，是去体验了，一次的，呵呵…
　　有时候，他是那样的高大，呵呵！就象是孔乙己一样…
　　我的爷爷，和奶奶；就这样，统统都离去了…他们房间里的，那台，黑白电视，看来，也是再也没有什么用了，呵呵……
　　我依旧，是去上班…
　　而我的父亲，则是！终于在房间里，蹩脚的醒来！
　　
　　
　　那年，我终于蹩脚的，在北京一边打工，一边生存了一年。
　　然后，过年，又“浪子归”一般的，回到了东北家中！
　　并且，还穿着同学，赠送给我的绿色的棉袄…
　　不过，我大概，是每一年里，都是这样的。
　　到了除夕夜，我的母亲，已经是要准备年夜饭！不过，最后，却只有我和我年迈的父亲，两个人，去光顾它的年夜饭！
　　我的母亲，做的鲤子！结果，却被我父亲，给赞美成：“不和，棉花套子一样！”这就连让我，这个大学生，都不得不，沉思良久……
　　另外，我年迈的父亲，好象！还在是斥责我，说是：怎么不敢吃鱼了啊！卡住了啊？呵呵！
　　不过，当时，面对那个鱼头，我好象是真的是，心里，怯懦了一些。
　　不过！我父亲的那些话，看上去，还是真的，很让人长见识的啊…呵呵……
　　他不愧，是一个山东人。
　　这个新年，是如此的寒怆！甚至，是难以启齿的…
　　最后，我终于，要走了！
　　我的父亲，却莫名奇妙的说：你不如在路边，等一会儿。宝泉岭的车，一会儿就上来了！
　　而我，则是，独自去了佳木斯……
　　我好象是，又再次的，回到了舒适的通州…
　　甚至是，舒适的，不能再舒适了……
　　那些年，就连我的长裤，竟然！也是很蹩脚的……
　　也是难以启齿的。
　　可能我，只是在冬天，才穿着他……或者，就是过年回家的时候…
　　我再次的，离开了我家乡的新年！而是，开始缓慢的，和家里人，继续的，开始用长途电话，继续联系…
　　可是，我却很难的忘掉，我的父亲的，那句话——宝泉岭的车，一会儿就上来了！
　　
　　
　　我在精神病院住院的那年夏天，我就是很疯狂的，想逃回这里。
　　因为，我的照应着我的我的母亲！就和我的父亲，还依然的是生活在这里，呵呵！
　　是的，我的内心，是几次的，都很想逃亡的，都很难以抑制的，想逃亡的…呵呵……
　　我想，我母亲！刚刚取回去的，我的睡衣，一定还挂在这个，夏天的院子里，呵呵…
　　而我的年幼的，康巴狗！并且，也还被他们，所收养着……并且，还依然的，是我，朝思暮想的，一个对象！毕竟！我们之间的分别，就象是一次，夭折！呵呵…
　　而我在病院里，则是！几乎是，每天，大概都是需要，去洗澡…去四楼上面，去洗澡……
　　有时候！我躺在床上，真的想，象一个越狱犯人一样！疯狂而且，拼命的，并且！歇斯底里的，去逃回去。就仿佛，象是逃向了黑暗。呵呵…可我，最终，还是不能，如愿以偿……
　　而是，不停的，被强制的去四楼洗澡！并且，还用到了那的一种，随意摆放的，北京产的沐浴液…
　　可是！淋浴这件事情，毕竟是我喜欢的啊！毕竟是我所喜欢的！
　　况且，那个北京的，沐浴液，可真的是，很合乎我的风格啊……于是，竟然！也让我，感到了一种微小的，和瞬间的，感动！和满足…
　　是的，我没能逃走…而是，在最后……竟连，我所有的衣服！也是象那些其它的患者一样…被全部都给，统统的给，没收了起来……
　　而我们这些患者，则是，统统的，全都穿着他们发放的，炎热的睡衣……
　　而2008年的奥运会！却真的来了，呵呵……
　　我们，那时，只是在夜晚里，才是清醒的，呵呵…
　　
　　我的姥姥，不会讲故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故事。
　　可我还是，时常的，去央求她，让他讲给我听。
　　我就是这样，在他为数不多的故事下，而长大……而我的父亲的，故事！则是，就显得，更加的蹩脚了。甚至，很难理喻的。
　　如今，我却只是，记住了，我姥姥，所讲给我的，其中的，一个故事。
　　也就是，关于，一个莫名的人的。是一个很糗的人的，呵呵。
　　说是，他的屁股上，被人们，给插进了橛子…而是，到处的！去哀求，叫人给他，拔掉那橛子…另外！他还在，央求着，燕子，能够，快一些的，到他垒好的窝里面，去下个蛋！呵呵……
　　这就是，我记忆的全部了。我姥姥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子的了……
　　可是，这个荒诞的故事，却被我记忆了很久…
　　一直到现在，也是无法忘掉的……
　　大概！就是，这个故事的，结局！可能是，过于的，传奇和悲惨了吧！呵呵…
　　另外，这人很糗的男人，当时，还好象是遭遇了地主的迫害……呵呵…
　　我的姥姥，看上去，并没有给我留下，过多的印象，和记忆…
　　而只是，成为了我的记忆本身。
　　而我的父亲，则只是，喜欢，去管我的姥姥，去叫：大娘！呵呵，而不是，去称呼其，通常意义下的母亲……这让我感到，万分的惊讶。
　　而我的母亲，则是不同。则是，很恭敬的，去称呼，我奶奶她们：母亲，和大大！呵呵…
　　看来，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不平等的，呵呵。
　　
　　如今，有些事情，真的是让我时常纠结。
　　就譬如，那年我奶奶，在我家的死亡吧。竟然，就象那年的那个春天，一样，绵软无力。
　　一个不折不扣的名字：食道癌！
　　最后，连一个韭菜馅的饺子，都无法吞咽下去了…而是吐在了地上……
　　结果，竟然让我的父亲，当场落泪…
　　我独自想，他大概，可能是触景生情了，呵呵……
　　其实，我的父亲，也总是，有着那么多，难以述说，和描述的，往事啊，呵呵……
　　他也时常的，会向我们，讲起！他从前，童年的，那些可怕的轶事，呵呵！
　　其实，主要都是关于，贫困的，呵呵……
　　要么，就是，我的六叔，趴在板凳上，快要给饿死了……
　　要么，就是我的四叔，喜欢去和地主们，在屋檐上，去决斗……
　　还有，他的爷爷，竟然，有一天；竟然！被旧社会的胡子，给杀害了，给用刀，给砍成了两半儿！呵呵…
　　他还很喜欢讲述，当年！我奶奶，她是如何，去节俭食物的故事……其实，也就是，去节俭简单的口粮……
　　而我当年的爷爷！其实，也是有那样一个，经久不衰的故事的，呵呵！
　　也就是，当年，胡子们到处在追杀他！而年轻的他，却独自的，去躲在了，一个发洪水的，寺庙的大钟下面了，呵呵……
　　结果，这一躲，就是三天三夜。也就是说，他在水里，给泡了三天三夜…
　　然后！最终，才终于脱险……
　　这是我爷爷，一个很经典的，故事了，和一段真实的往事了，呵呵…
　　除此之外，我的爷爷，解释说，当年他一个人在北京，游玩过一个月的时间……
　　样子，看上去，很是得意无比的…
　　可是这些，一切的一切。还包括后来我爷爷，给我讲述过的，一个关于玉米地里的某个更夫，在夜晚里，遇见鬼的故事！则通通的，都是让我，感到万分的纠结，和纠结无比啊…
　　我因此，时常的，会被，我父亲的那些往事，给俘虏，呵呵。或者是，最终的俘获！
　　而是，变得神经兮兮……和胆小如鼠…并感到，痛苦万分……
　　尽管，我们如此这般的生活，就象死去……
　　
　　
　　我童年的时候，我的父亲，曾是个很浪漫的人！
　　养鹅，养羊，还养狗…
　　在我的记忆里，他那时，饲养金鱼，是最擅长，或者是，最很有成就的了！呵呵，可是，只是，最终！被一次风暴，给摧毁了，他的那些，水槽子里的，不计其数的金鱼。大概，也就是，冻灾吧！哈哈…后来！那些金鱼，就被全部的都冻死了……而是，漂浮在了冰面上…大概，有几百条，三个槽子，那么多吧，呵呵！都是一些，看上去，很简单的，五彩的金鱼。可是，却全都，很不幸的，因为，风暴，而夭折掉了……
　　我的父亲，从那次灾难以后。似乎是，就再也，没了继续专研下去的，勇气了…而是，从此的，成为了一个，相当蹩脚的人，呵呵…
　　我还记得！他那个时候的，一些花，养的也是很不错，甚至是，很相当的不错的，呵呵！尤其，是那些，蹩脚的灯笼花…和那样的一盘，含羞草……真的是，很神奇！和很浪漫…就象是一个夜晚一样！可是后来，它们，大概是，也全都，随着我的童年，而最后，无疾而终了…而是，成为了我，至今为止，终生的记忆了…
　　不过！那些金鱼，看上去，还是很遗憾的……和很令我痛心疾首的…
　　我的父亲，从此！开始。就变得，很无能了下去…呵呵……
　　就连我的母亲，也再也无法，去享受，那样的一份富有了，呵呵……
　　甚至，她当时，还是充满了抱怨的…
　　而侥幸，剩下来的，那些为数不多的金鱼…则是通通的被我父亲，送给了亲属，或者是朋友…我们终于，所剩无几……而最终，却显得，是那样的徒劳。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就再也不是一个天才了。呵呵…
　　我记得，我的幼儿班的老师，就曾大言不惭的，向我索要过金鱼……于是，我只好，不停的，去帮她，回家去捞…然后，再返还教室，再把那些金鱼，白白的去送给她……而是，让我感到，万分的委屈……呵呵…
　　那个时候！我的父母们，都是不在家中的……
　　再后来！我的母亲，还很率先的买来了一个，双缸的洗衣机！结果，却又被我的小学老师们，给看中了…于是，我和一位同学，只好去利用上课的时候。去回到家中，为他们甩干衣服……
　　不过！我的父亲，如今，却还是一个饲养高手。
　　
　　我们家的附近，不断的有人搬迁过来！也不断的，有人离开或者死去！就譬如：前些年的那个老刘吧，呵呵，就是活活的，被他不争气的儿子，给气得上吊自杀死了，呵呵。
　　而我家杀鸡的邻居，则全都是，去了远方...呵呵……而是，只留下了，那位大儿子。
　　那年，我家的屋后，就搬来了一位书法一流的先生，他好斥责了，我房间上，得意忘形的一副对联儿…并且，还夸我的钢笔字，也写得很有章法，呵呵……可是，这个大嗓门的高大而又粗鲁的男人，却很快的，就消失掉了，呵呵…于是，再也不存在……
　　而我家，最早的那位邻居，则是，早早的，就买卖掉了他们家的泥土房子……
　　最后，只有，我家前面的那位亲戚，还依然的留在这里，每天按时上班，并且，按时的，来我家串门，和做客…以及和我父亲，很喧闹的，去进行，那些无聊的，聊天…
　　而他的媳妇和孩子，则是全都在深圳那边…早就，做起了，关于发廊的生意了…就连他的孩子，也在那边，去求学。
　　是的，他总是，经常的过来，和我父亲，同时操持着，相同的方言…
　　他每次，走的时候，都会显得很没有礼貌……
　　他的媳妇，在夏天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回到这边来…
　　有时候，也还会，为我母亲！买些礼物…
　　有那么一段时间，当我家的这位亲戚，也去深圳了之后！而我的父亲和母亲，则是，搬到了他家去住…而是，把我家的，原来的这个房子，给出租了给，来这附近，下井的一家人了…呵呵……
　　而我那时，则是，一个人充满幻想的，住在了我家那个新一的房子里……那就是，我父亲，当年，因为，想缓和一步，而去在那边，所买的房子……
　　我们还同样蹩脚的，在其中，渡过了若干新年…呵呵……
　　后来，因为我家的那位亲戚，又要从深圳回来了…所以！我的父母，又只好！再次的，去搬回去，原来的那个房子…毕竟，它看上去，还是可以住的……
　　况且，房前的那一块菜地！也还是，很肥沃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家，大概就是，搬了家。原来的房子，于是，就变成了一片废墟……
　　矮矮的…从此，在这个尘世间，消失殆尽了……
　　那段岁月，除了我家的那位亲戚！我的五叔，也是经常，过来做客的，呵呵！甚至是每天晚上！他常常是，不惧路途的遥远，而在夜晚里，来到并走入我家…然后，就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呵呵……让人感觉，很不安，和很蹩脚，呵呵…
　　我五叔的话语，总是那样的深奥无比！
　　他总是油渍渍的…
　　
　　
　　201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