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泥巴,请更正一下,尽管Philip不是华裔,但有个标准的中文名:谢福龙。
谢谢!
你却对美国电影知道很多 亚洲电影促进联盟秘书长Philip Cheah访谈
2010-12-12 08:48:28 dogma_2001 (应亮)
2010-12-12 08:58:14 dogma_2001 (应亮)
“效果非常慢。这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我们现在只在29个电影节设立了那个park的奖项,这个很慢。”
——不是park(公园/停车)奖,他说的是Netpac奖,CIFVF将之翻译成“亚洲影评人联盟奖”。
我贴过介绍,请看:http://fanhall.com/group/thread/21999.html
——不是park(公园/停车)奖,他说的是Netpac奖,CIFVF将之翻译成“亚洲影评人联盟奖”。
我贴过介绍,请看:http://fanhall.com/group/thread/21999.html
2010-12-12 16:41:23 鼠。。 (AV界耀眼新星导)
我们应该就是从相互之间去辨别,相互辨别在亚洲这个地区
我觉得之所以这么慢的原因是因为亚洲电影对自己的国家地区的电影意识是非常低的
西方他们花了几百年的时间,几个世纪的时间来征服亚洲了,来研究亚洲的文化,这肯定也需要很长时间让它回到我们东方自己的手中。
很好的,收了
我觉得之所以这么慢的原因是因为亚洲电影对自己的国家地区的电影意识是非常低的
西方他们花了几百年的时间,几个世纪的时间来征服亚洲了,来研究亚洲的文化,这肯定也需要很长时间让它回到我们东方自己的手中。
很好的,收了
不知各位看官会不会奇怪,他怎么会送摇滚CD给我们?其实很简单,因为谢福龙先生不仅是影评人更是乐评人——“一开始我是给报社工作,在一家报社工作了六年,那个时候会写一些剧情回顾什么的,然后就是这样接触到电影节评论的”。1987年美国人做了第一届新加坡国际电影节,后来找到了他——“然后我接手之后就希望把它做成一个亚洲电影节,因为如果你是在亚洲,却做一个不是亚洲人的,没有自己声音的电影节会太傻了。”不仅如此,光是亚洲人来做这个电影节还不行,而且“其实就是有很多年了,新加坡的政府都希望跟我们的影展合作,希望给影展筹钱、资助资金,但是一旦让他们加入的话,参展影片就会受到监管,因为我们所放映的影片都是完整版的,没有剪切的,如果让他们加入的话肯定会去做一些阉割,我不希望这些事情发生,所以就一直拒绝他们。”估计这会让很多国内影展的策展人感慨良多吧。
后来在1990年,有25个电影人走到了一起,这些电影人包括影评人、电影学者,以及来自各个电影机构的一些人,他们在新加坡开了一个会,于是有了亚洲电影促进联盟(NETPAC)。亚洲电影促进联盟(NETPAC)必然是要发出亚洲人的声音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亚洲的导演去西方去寻找评判的标准来辨别他们自己,都要去寻找一个标准,事实上谢福龙先生认为我们应该停止这样的行为了,“我们应该从相互之间去辨别,相互辨别在亚洲这个地区。”看来谢福龙先生名不如其人啊,西方在他那里一直是作为他者存在。
至今已经在29个电影节设立了这个奖项,这个很慢。我就很发贱的问,为何会这么慢,会不会是因为协会的初衷的原因呢?谢福龙先生有些硬的回答道:“我从来没有对此有过怀疑,之所以这么慢的原因是因为亚洲电影对自己的国家地区的电影意识是非常低的,然后比如说你们没有自己的电影资料馆,因为你们没有这样的知识,所以你们对自己的标准、意识会低,比如说可能对自己国家的电影所知甚少,对其他国家的亚洲国家的电影也所知甚少,但是你却对美国电影知道很多。”然后他强烈建议我“一定要看看萨义德的《东方学》,他们花了几百年来研究亚洲,那么我们要收回来当然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再说为什一定要快呢?”
果然是具有摇滚精神的影评人啊,毫无疑问他已获得摇滚的真传。而且身体力行之——“我没有破产,但是也没有拥有其他的东西,比如说我没有车,你看我也从来不买T恤,因为所有都是免费的。我同时做好几份工作,在新加坡国家博物馆,在新加坡艺术博物馆,在网站,然后还有这些电影节。有些工作是免费的,是义务,然后有一些是为了兴趣而做的,所以也说不清楚是到底为了什么”,谁又能说清楚自己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比如说电影节,电影节又到底为了什么呢?他的答案是:“我认为电影节主要的工作目的就是帮助观众去看,教会观众怎么去看,比如说那个在电影节之后会有问答,其实这也是帮助观众去看电影的一个方式,而你在平常的放映方式是得不到这些东西的。然后电影节最大的乐趣就是跟这些人在这一块,就这些人”,我记得丛峰在写山形电影节的文章里表达过相同的意思,而我觉得电影节给人最大的乐趣倒不是那些电影,而是能与那些拍这些电影、爱这些电影的人儿一起时那种似梦似真的感觉。你们说呢?
谢福龙先生退出新加坡电影节的原因,并不是我所以为的政治啊、资金啊什么的,只是因为当时电影节是他们四个人一起创建的,中途有两个人要离开了,而他觉得他们就像‘披头四’一样如果少了两个人就不再是‘披头四’了。而电影节还是由那个创始人在继续雇着其他人在做,自己觉得生活或者生命就像一遍一遍的圆圈,就像在转圈,在新加坡影展的工作就像完成了一轮一样,而现在在其他的地方而已。那么同样对于亚洲电影促进联盟(NETPAC)自己也很希望这个圆圈很快能结束,但是我们还没有准备好,不能让我走,而我已经做了二十年了,觉得是时候了。
CIFVF开幕式上:左为Philip Cheah,中为陈冬梅,右为云中
没有自己声音的电影节太傻了
记者:我们就从最开始说起吧。请您先自我介绍一下怎么接触电影,着手去写影评,到现在做电影节的情况吧。
Philip Cheah:一开始我是做报纸工作,在一家报社工作了六年,那个时候会写一些剧情回顾什么的,然后就是这样接触到电影节评论的。那个电影节的情况是1987年的时候是第一届新加坡国际电影节,其实是美国人在做的,然后美国人找到他,希望他参加他们的工作,然后第二年他们就希望把所有的事情交个让我接手。然后我接手之后就希望把它做成一个亚洲电影节,因为如果你是在亚洲,却做一个不是亚洲人的,没有自己声音的电影节会太傻了。
因为已经80年代末了,没有人去关心亚洲的电影,没有人真正去关心东南亚电影,马来西亚、泰国、菲律宾,然后印尼这些地区、新加坡也是其中的一个部分,他们就想重新去发现这个地区,重新去整理,他们就做了一些以前导演的一些作品,再去试着发现新的,具有潜能的导演。一开始他们这个工作并没有取得太大进展,直到2000年马来西亚的电影新浪潮,然后还有1999年印尼的电影新浪潮。
记者:电影节其实持续了十几年都是没有新的东西,没有发现新的人的。
Philip Cheah:之前是在做一个回顾整理的资料馆,一直把这工作做到了新浪潮时期,就一直在做这样的整理工作,比如有个新加坡导演,他在1995年的时候才做自己第一部长片,然后那个时候才被人所知,但事实上他们在1991的时候,就他在1991年的短片就已经整理到了,并且资料馆就有收集了。就是在1980年末我是给《Cinemaya》影评杂志工作,在这之前它是亚洲第一本影评杂志,在这之前都是英美国家在做亚洲电影的评论。
就在1990年的时候有25个电影人,这些电影人包括影评人、电影学者,也包括来自电影机构的一些人,他们在新加坡开了一个会,因为这个会才产生了这个亚洲电影促进联盟(NETPAC)。
我打交道的一些人都是没钱的,都比较穷,然后预算都特别低,所以就为什么应亮跟我说到重庆的时候,当然了,就来了。
记者:您对商业的资金的注入的态度是?
Philip Cheah:我认为一旦你有了钱的话,你就很难坚持你自己的理念了,你就很很难再坚持你自己的想法了。其实就是有很多年了,新加坡的政府都希望跟他们的影展合作,希望给影展钱、资助资金,但是一旦让他们加入的话,参展影片就受到监察,因为我们所放映的都是完整版的,没有剪切的,然后如果让他们加入的话肯定会去做一些阉割,我不希望这些事情发生,所以就一直拒绝他们。就是文化必须是自由的,一旦它不自由的话,这个宣传就是控制人的,就是蛊惑,就是政府行为式的那种宣传,就是思想控制。
记者:那您现在是不是一直是个没钱人?
Philip Cheah:我没有破产,但是也没有拥有其他的东西,比如说我没有车,你看我也从来不买T恤,因为所有都是免费的。
我同时做好几份工作,在新加坡国家博物馆,在新加坡艺术博物馆,在网站,然后还有这些电影节。
有些工作这里面是免费的,是义务,然后有一些是为了兴趣而做的,所以也说不清楚是到底为了什么。要在这几个工作上面取得平衡是非常困难的,就像小丑抛球一样。
我要非常辛苦地工作才行,就一周从头到尾,包括周末都是在工作,特别是这个网站,因为这个网站它是没有休息的,因为不停地有请求过来,?就接到一个要求就是要给印尼的一个导演准备去迪拜国际电影节的一个邀请函,而且这些工作他都必须很快地去处理,所以……,而且每个人在不同的时间线,时区不一样,所以我就完全没有休息。
小电影节的魅力
记者:这种工作方式的生存状态,您家里人能适应么?
Philip Cheah:我是在家里面工作的,其实一直在他们旁边,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家人挺受不了的,因为我一直在工作,一直又出门,老是出差什么的。但另外一方面,我又一直在家,至少他们一直都能看见我,除了出差的时候。
记者:您对您和另外两个评委的工作有什么样的感受?
Philip Cheah:这就是小电影节的魅力了,我认识闵先生已经有四五年了,在重庆我感觉我是第一次真正认识他,因为这几天我们都一直在一起,然后都一直在谈话。以前我们也在大的电影节上见过,但是其实并没有真正地认识,现在呢,每天我不停地跟他们说话,知道他家里边有一万部电影DVD的收藏量,然后现在是10087部了。
对云中的话,我认为是很聪明的影评人,他是一个电影狂人,一个影迷,然后感觉就是在谈论电影的时候他是有自己的思考的,而且是他有足够的思考,并且能够在其中取得平衡。然后他有三千部的藏量。
影评人的权利
记者:您对电影的态度是?
Philip Cheah:就是在某种程度上我其实挺讨厌一直去谈论电影的,会觉得是一个特别可怕的场景。我关在属于电影评论人的这么一个房间里头。我并不认为电影是他生命里头最好的东西,我之前的采访里头也谈过,其实我最关心的是人性,是人,我之前也是做了2年社工,和那些吸毒的人们打交道。
记者:对,那其实我就顺便虐待一您,继续说说影评人,影评人在整个电影产业中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呢?
Philip Cheah:我认为影评人在电影体系当中的位置很重要,如果你是一个好的影评人的话,你可以去发现好的导演。而且影评人最终都会去电影节工作,而这个电影节呢就是发现新导演新片子的一个主要渠道,然后你会去推动他,去发现他。但是影评人也可以犯错,然后就是你不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太当真,你不可以把影评人放到一个多高的位置,然后以他为标准。
记者:那在您手里发现了哪些人又毁掉了哪些?
Philip Cheah:有泰国的Pen-ek Ratanaruang ,U-Wei Bin Haji Saari是马来西亚第一个入围戛纳的导演。还有印尼的Garin nugroho,菲律宾的 John Torres 、马来西亚的James Lee 新加坡的Eric Khoo (邱金海) 等等。
就是我不可能说去限制一个电影,不过这不是在回答你的问题。先把这个说了,然后比如说我在电影节工作的时候如果我不喜欢这个电影,别的同事喜欢它的话应该被放映的话,还是会被放映的,因为这是另外一个人的品味。那个对我而言的话,我的错误可能是比如说我选了一个片,再看的时候没有那么好。仅此而已吧。
电影会在电影节获得生命
记者:按您理解来说一个电影节最重要的是什么?做一个电影节最重要的是什么?
Philip Cheah:我认为是content(翻译是内容),但在这里翻译是不成立的,很奇怪,它可以是环境,就是刚刚采访的时候跟你说过的意思,就是电影节的话最重要的是你来到这里,看到这个地方电影,然后你在电影当中看到的东西你可以跟你身处的那个内容去比较,然后对他来说那个是最重要的一点。
记者: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就是它所放映的片子呈现的内容是最重要的,就是指跟你自己产生联系的内容。
Philip Cheah:就是我认为电影节主要的的工作目的就是帮助观众去看,就是教会观众怎么去看,比如说在电影节之后会有问答,其实这也是帮助观众去看电影的一个方式,而你在平常的放映方式是得不到这些东西的。
然后一般而言的话,观众之间他们相互去交流,然后也会把他们的理解跟导演去交流,然后在电影节上对电影的这个理解它是会更丰富的,就像分享的道理一样。你在你参加的电影节上也可以看到就是你的朋友导演都会过来,然后这个电影节最大的乐趣就是跟这些人在这一块,就这些人。
(现场翻译冬梅注解:这个contest,更应该翻译成环境,这个环境不仅仅是指当地的环境,当地的日常生活,其实更多的是影展的环境,就是指刚刚说的交流的那种环境。然后就是电影包含不同的层面,比如说智力的层面,理性的层面,也可以这么说 ,情感的层面等等。就是电影节让电影活过来了,就是他刚刚就是在解释,他其实说的内容要更多一点,电影包括不同的层面,然后只有这些不同的层面被理解了,被吸收了,然后这些电影才会真正的……
记者:就是提供一种理解去让这个电影存在的方式?
Philip Cheah:对,这也是为什么那些经典的电影到现在还被人记住,但是这与电影也没关系,我只是在试图解释这些层面被理解了之后,电影才可以获得生命。然后电影节就提供了让这种理解更丰富的交流机会。
新加坡国际电影节只是我画的一个圆圈之一
记者:您辞去新加坡电影的主席是不是因为这些东西已经变了,已经没法去把控了?
Philip Cheah:我不再做这个工作……只是因为,我很喜欢这份工作,热爱这个工作,我不做这份工作的原因非常简单,就是因为我们做这个事情一直是四个人一起的,之后有两个人决定要退出了,我们四个人就像披头士似地,我觉得没有这两个人的话披头士就不成立了,就解散了,我们是一个整体。
记者:您对现在的新加坡国际电影节持什么样的态度呢?
Philip Cheah:那个影展的成立人还是在继续做这件事情。他可能还会雇其他的人去做,因为他想把这个电影节继续做下去,他还会雇其他的人的,我并不担心这个。我觉得生活或者生命就像一遍一遍的圆圈,就像在转圈,我在新加坡影展的工作就想完成了一轮一样,而我现在在其他的地方了。
记者:那么您现在做亚洲影评协会这个事情,是跟以前的东西是差不多的,还是有新的感觉或者新的体会或者说这是不同的挑战?
Philip Cheah: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然后我也很希望这个圆圈很快能结束,但是我们还没有准备好,不能让我走,而我已经做了二十年了,觉得是时候了。
记者:疲倦了?
Philip Cheah:我不认为任何事情可以是永恒的,也不认为我可以坚持那么长的时间,只要我还活着我应该就会改变它。
《东方学》
记者:其实我挺感兴趣他对人性是怎么看的,因为电影的确是不重要的,我对电影感兴趣的一点也就是我能从里面看到人性?
Philip Cheah:我之所以关注人性,因为所谓地狱就是被关在一个只能谈论电影的屋子里头。
记者:地狱?
Philip Cheah:对,是地狱,被关在那里,被锁住,被限制住,人性是唯一真实的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去谈论人性,我们一定要去谈论人性吗?一定是要谈论这个吗?现在大概是谈论政治性的领导机制,其实是有点像是要发表政治言论对话的时候,我不能对人性发表什么看法。人类让这个世界在运转,然后世界在运转就需要各种各样的人,这样可以吗?
记者:刚刚我跟您聊天的时候,跟您有一个共识,中国不缺题材,但缺对电影本体的思考,对本体的研究、呈现,如果用电影这种方式呈现人性,应该用什么样的形式比较好?或者您认为中国独立电影最亟需解决问题是哪一个?
Philip Cheah:因为我不是在这里生活嘛,我可不可以问你这个问题,这些独立导演他们看很多的经典的电影吗?
记者:我可以告诉您一件事情,您和全州电影节主席你们两个在这里买的碟是最多的,估计您在国外是不能一次性找到那么多您想要的碟的吧。
Philip Cheah:那就很有意思了。对我来说并不觉得这很紧急,亟需要解决的我也在一直在思考这个事情,你要是能给它足够的时间的话,这个事情一定会变好。
现在的不同点是因为那个技术很容易掌握,也很便宜,于是很多人变成了导演,然后这个他认为最大的区别,就是现在跟第五代导演最大的区别。
因为你说他们看很多电影,然后你们的电影都急需要解决的问题,我更加好奇,说是不是现在大部分的导演都没有经过电影学院的教育,都没有经过电影教育?
记者:这个我没有具体的数据能表明,我不能肯定的说,但是我只能凭自己的直觉来说的话,其实有很大一部分是电影学院出来的,当然也有很多是没有的。我们现在就在做这方面的调查问卷,每个电影节我都会去发导演问卷。
Philip Cheah:事实上这就是它们为什么要成立那个Netpac亚洲电影促进联盟(NETPAC),因为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是亚洲的导演去西方去寻找评判的标准去辨别他们自己,都要去寻找那个标准,事实上他认为我们应该停止这样的行为了,我们应该就是从相互之间去辨别,相互辨别在亚洲这个地区。
记者:现在的这个工作有多大的成效?
Philip Cheah:效果非常慢。这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我们现在只在29个电影节设立了那个Netpac的奖项,这个很慢。
记者:非常慢的原因是只跟这些电影节设立了这个奖项,还是说他们有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出发点和工作方式造成这个很慢的原因,就是可能本来就不应该有这样子的一个目的,您对这个有过怀疑么?
Philip Cheah:我觉得之所以这么慢的原因是因为亚洲电影对自己的国家地区的电影意识是非常低的,然后比如说你们没有自己的电影资料馆,因为你们没有这样的知识,所以你们对自己的标准、意识会低,比如说可能对自己国家的电影所知甚少,对其他国家的亚洲国家的电影也所知甚少,但是你却对美国电影知道很多。
你看现在中国是第二大经济体,然后说不定在未来更多的电影基金会会是在你们这边,现在我们要指望欧洲的那些电影基金,然后说不定以后你们会有越来越多的自己的电影基金,然后我们必须要相互分享这个东西。
你必须要看这本书,就是关于那个他有没有怀疑过最初的出发点的问题,为什么一定要快呢,说得慢慢来。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最初的想法,不一定要那么快,可以慢慢来。你听过这么书吗?就是萨义德的《东方学》。就是西方他们花了几百年的时间,几个世纪的时间来征服亚洲了,来研究亚洲的文化,这肯定也需要很长时间让它回到我们东方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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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感谢翻译:陈冬梅
记者: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