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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烨与《紫蝴蝶》

2003-11-13 14:19:44   来自: 苏七七 (北京海淀)
  《紫蝴蝶》与娄烨
  文/苏七七
  现场
  才十一月,北京就早早下了一场雪,想着可能愿意出门看电影的人会不太多吧。结果快六点到电影学院的标放时,影院里已经差不多坐满人了。——这是现象工作室“现象放映”活动的第一期,每周在电影学院里放第五代、第六代导演的胶片电影,是回顾,也是展望。
  我在后座找了个偏位子,看了两部电影:《周末情人》与《紫蝴蝶》。然后娄烨来到现场,与观众交流。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他长的模样。但是声音清晰、有条理、也很实在。在这里看片子的观众,有许多是电影学院的学生,问题问得相对专业,而娄烨回答问题的态度很平等,是一种商讨的态度。他常常谈到“电影语言”,可以见得出北电出身的他,对这个概念的自觉和信心。
  评论
  十年前的情人 十年后的蝴蝶
  《周末情人》开演二十分钟后,我忽然睡着了。——身为一个影评人,在看电影时出现这么不敬业的举动很让自己惭愧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找原因:当然电影院里的暖气太足应当负主要责任,但《周末情人》,也实在不能算个好看的片子。
  当然,用“好看”来要求我们的第六代,就象是用什么端庄、典雅来要求一个新新人类一样,有点标准与对象的错位。但如果一个片子“不好看”,那我们难免要对它的思想性、探索性提出更多更高的要求——都这么折磨观众了,还能不在“艺术”上给大家一点安慰吗?但《周末情人》显然是个习作水平的作品。并且还不是一个在想法与技术上都较为成熟的习作。我想这个片子之所以在中国当代电影中留下一笔,不是因为它拍得好,而是因为它拍得早。——它拍于1993年,是第六代较早的一部剧情长片,并且是用35MM胶片拍成的院线影片。它非常吻和第六代早期“残酷青春叙事”的共同主题,是同类作品的一个代表。
  我再用一下“好看”这个看似低极的标准来衡量一下影片。一方面,“好看”是在影像上的,另一方面,“好看”是在叙事上的。这二者结合起来,反映了一个导演的基本才能也是根本才能:用影像叙事的能力。在拍《周末情人》时,娄烨显然还缺乏一种有机的组织能力,这个故事被讲得只有一个生硬的框架与一些茫目肿大的细节。他讲了一个三角恋爱的故事:女孩李欣的有两个男友,前男友阿西,后男友拉拉,各人身体与精神的焦躁和迷茫交错在一起,引发无端的流血事件,背景是摇滚乐——一批努力地认真地痛苦着的愤青生活。
  这个片子的问题当然在于导演对这种生活状态与思想状态,有感受,但没抓住有表现力的细节来表达感受,有想法,但想法未免过于浅薄简单。最后影片中来了一段李欣的独白,表达主旨:“我们把自己当成社会上最痛苦的人。后来我才明白,不是社会不了解我们,而是我们不了解社会。”“残酷青春”就这样轻巧地被消解与抛弃,未免让人觉得这种“成长”过于轻而易举,难以让人信服。与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陈果的《香港制造》比起来,《周末情人》的苍白是非常明显的。
  但这个片子还是在一些状态的描述中,表达了一些导演的真诚。结尾是算是一个小小的意外和惊喜,真是青春期写作才有的突如其来无所顾忌——没有结尾硬安上的结尾,有一种幽默的想象力。《周末情人》虽然算不上是个好片子,但却展现了娄烨作为导演的一些性格:他拍的不是主流商业片,但是却有着对商业元素的一些内在爱好。他走在主流与商业的边缘,保持着一个文艺青年的落拓气质。
  十年之后的《紫蝴蝶》,这些东西其实并没有改变。——《紫蝴蝶》已经脱去了《周末情人》的学生气,各个技术部门的活都干得很漂亮,整体上也建立起一种迷离惝恍的个人风格——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如果不是结尾极其突兀,风格要更为统一一些。
  从一个商业片的角度上说,我就不苛求导演有多么独特的个人感受或者把个人感受表达得多么尖新自然了。只要能将一个类型操作得极其圆熟漂亮,就是他的本事和功劳。娄烨和王家卫是有一点象的。他们都可以那种“具有艺术气质”的商业片。但是娄烨不如王家卫彻底,感受与思想都不如王家卫自觉与自足。《紫蝴蝶》这个电影显得太单薄,主要的功夫象是用在了剪接上,——但就好比一匹布,再细细剪成无数块,质和量还是没有本质上的变化。它有一种浮华的风格,而且不是一种丰盛的浮华,比方好莱坞早期影片,而是一种呓语式的浮华,苍白得如同得了贫血症。
  《紫蝴蝶》的好处,在于流动。一种流动的气息——关乎永恒的时空感的,最后可能超越了人物与情节,留在了观众的印象里。但这种流动的气息,还只是非常浅表的,并且被结尾破坏得非常厉害。当观众在章子怡与冯远征那场床戏中笑出声来的时候,这个电影就走向了一种尴尬的处境。它暴露了自己在意识形态与商业市场中的困难处境,以及对于这种处境的应对乏力。
  十年前的情人,十年后的蝴蝶。从1993到2003,娄烨在这其间还拍了电影《危情少女》与《苏州河》。他是第六代中一直都让观众注意与期待的一个导演,也在现实的境况中,做着各种力所能及的尝试与探索。——所以,尽管我的这篇影评写得极其苛刻。对于娄烨我却还是持一种赞许的态度。作品的意义不仅仅在于作品本身,所有的这些电影,在它们的一步一步努力中,我们才看到了中国电影,所能有的,各种可能性。
  对话
  “妥协是电影导演的工作之一”
  问:从《苏州河》到《紫蝴蝶》,你为什么总拍上海?而且总拍下雨呢?
  答:(沉吟)说不上来。就有些地方是你想拍的吧。下雨——南方确实是常常下雨的。下雨有一种南方的味道。
  问:在片子最结束的时候,为什么来一段章子怡与冯远征的床戏呢?
  答:因为我不能用死亡来结束这部戏。这样我就面临一个困难:如何才能通过死亡。最后的这段戏是我解决问题的方式。我试图展示死亡后的状态:没有逻辑,没有时空,而这个结尾与此是相符的:它混乱,无因无果,然后在慢慢回味中,因果又浮现出来。
  问:章子怡的那句台词“为什么要战斗”,是原剧本中就有的,还是后来添加上去的?
  答:这是原剧本里就有的。剧中的人物都遇上了巨大的麻烦,而在试图解决的过程中更增添了麻烦。但即便如此,我认为他们还是要有提出、面对这种问题的勇气。
  问:片子的末尾为什么用了一段新闻纪录片?
  答:末尾有两句台词:“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事实是,不管是不是准备好了,人在某一个时候,都是要说“准备好了”。我在结尾处找到这样的结尾,实际上的感觉是:有时就是准备好了也没用。而且我用这些纪录片来对照一下《紫蝴蝶》在语言上的做法——这些纪录片的电影语言无疑是错误重重的,而我想确认的是:错误也是这个电影的一部分。
  问:章子怡与冯远征的床戏为什么用硬切过去,不有一个较为巧妙的转场呢?
  答:我有很多个过渡性的转场可用,但最后都拿掉了。并且在这里是胶片分本的地方,有一个明显的时间上的延拓——我就是想要增加一种断裂感。
  问:在摄影上,《紫蝴蝶》有很多有点地方显得虚,是你有意为之的吗?
  答:拍《紫蝴蝶》时,我没有使用惯常的在地上帖胶布的办法来给演员定位,这当然给摄影带了很大的难度,但是我希望这个电影的语言是不受摄影机控制的,不受导演控制的。技术有不是最重要的,最有价值的也不是技术。——我的摄影师是一个非常好的摄影师,好到我们在一起,讨论的都不是画面跟镜头,而是人物与故事了。
  问:在影片中用了非常多的叠画来转场,这是为什么?
  答:我特别喜欢老片子,早期的黑白默片是有非常多叠画的,所以在自己拍片子时也会受到影响,用了许多叠画。
  问:《紫蝴蝶》的剪接很重要,在剪接中你想要的是什么效果?
  答:这个电影的剪接有些特别:它的信息量太大了,所以在最后,我们做的工作一直是要把速度放慢下来,并且把后置声都减到了最低的状态。尽管如此,影片的信息量还是有点稍稍失控的。——不过,我想要的,倒也就是“稍稍失控”的感觉。
  问:你认为演员在电影中占什么样的一个地位?
  答:演员在电影中是最重要的。任何别的外围状态都可以重来,而演员的状态是一纵即逝的。
  问:在《周末情人》中,你为什么用了马晓晴等人呢?对今天放的这两个片子,你更喜欢哪一个?
  答:因为马晓晴,还有唱摇滚的那班哥们,都是特别好的朋友。有个机会拍片子了,就把大家都叫来拍,好象是一个PARTY(笑)。至于这两个片子,太不一样了。不可重复也无法衡量,很难说哪个“更喜欢”。
  问:你觉得你的电影有哪类观众会喜欢呢?
  答:我也不知道谁会喜欢——总是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吧。人和人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但只要是真正的内心感受,都是正确的。
  问:《紫蝴蝶》的票房情况如何?
  答:我还不知道具体的票房情况,但它的版权已经出售给30多个国家和地区,所有资金已经回收了。应当比《苏州河》好吧。
  问:你怎么看待现在的影像创作,专业的以及业余的?
  答:我认为专业的最高境界是“业余状态”,而业余的最高境界是“专业状态”。
  

2003-11-13 23:19:39  雨不亭 (北京海淀)

  去看电影,就不是冲《周末情人》去的,现在说两句。
  在里面看到了王小帅,有几个特写镜头,他真的很帅,单眼皮小眼睛还很性感,很惊喜;旁边的男生说没想到看见王小帅的影幕处女吻,把我乐的;王小帅走路的样子有点八字,像个唐老鸭,真是一点也不帅。
  王志文扯脖子唱摇滚,样子特搞笑。
  和我一起去的女同事,不时的说,看看,马晓晴没带胸罩,我不信,她又抓了几个场景,证明给我看。我看出来了,心想够前卫的,如果按她的速度发展,中国女人现在大都不带胸罩了吧。
  呵呵——
  

2003-11-14 00:29:16  xzfd

  靠!没带胸罩都看出来了!
  

2003-11-14 01:49:45  echo (北京)

  七七,我倒觉得《周未情人》虽然叙事和人物塑造上有着明显的无力,可镜语还是工整的(个人趣味,和你还比不上:)),比如交待空间时先来个楼房全景(虽然王志文每次进楼房都有一个相同的摇镜),:)那时的娄烨对电影无疑是怀着热爱和敬仰的。
  只是片里的音乐太没有节制了,通片响个不停。这是我一个觉得不满的地方。
  虽然从周未情人到紫蝴蝶已过去了十年,但我觉得娄烨的那份愤青的自述算是完成了,但从紫蝴碟里我看到的娄烨却是心里怀着困惑和浮躁的,这在片子里的表现就是,太多的特写和摇晃,也许娄烨这种处理有着自己的艺术理念,但这样的晃动在带来视觉上的刺激的同时也带来了相同的困乏,给观众带来的信息量是如此之多,简直无从细察玩味就又被导演带着往前飞奔,容不得半点停顿,如同娄烨所说的,片子是在做减法,减去过多的信息量,但娄烨的剪刀在影片风格追求和观众感受的选择中显然还是更自我了,我自觉自己还是一个很宽容的观众,不带什么先入之见,可影片看来我还是很费劲,最后终于睡着了,(当然这和影片本身的素质无关,主要是我自己对那个遥远的老上海故事缺乏亲切,自己又习惯上车就睡觉,平心而论,紫蝴蝶在国产大片的制作上还是有许多成功之处的)这致使我对影片的情节印象显得断断续续,在这里说话也很底气不足,但我想我这么有耐性的观众都睡着了,就为消谴取乐来上影院的更多数的观众可能就未必比我的耐性更好,他们要是脱离了先前的十分钟的兴奋,觉得太晃太乱,恐怕就会起身走掉,或者比我睡得更安心,这就是我对紫蝴蝶最大的担扰。只可惜我没能在其它的影院中看到普通观众的反应,这是我另一个遗憾。
  顺便说一句,我对章子怡挺同情的,面对近两分钟(也许不准确,这是我的心理时间)的特写,她真是不容易。真不知道作为导演的娄烨在干什么。
  

2003-11-14 10:33:42  房囚 (北京海淀)

  七七姐,希望每次活动完了都有这样的一篇
  

2003-11-14 16:08:09  十一

  凑个热闹~~~
  前6分钟,章子怡一副午睡初醒的装扮,站在人群拥挤的铁道旁,隔着飞驰的列车与一日本人默默相望,默默,默默这个词一直贯穿了前六分钟的长度。大家没有表情,没有言语,男的一个轻掠耳旁落发的动作便引起一番云雨。放心,不会少儿不宜。那日本人只是露了四分之一的胸膛,章子怡更是守身如玉,像学友那首歌唱的:你的头发乱了。仅此而已,导演还真是含蓄!可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章是妓女?那办事前也应照规矩收点费用才对。章是情人?看样子两人语言功能都没障碍,那哪有一句话不说就上床的情人。忽的想起那句: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
  第7分钟,两人之间第一句话:明天见。
  第8分钟,章子怡回家。开门,数个带着瓶底眼镜的人物正在商谈机密事件,形象请参照中国早期黑白片中的地下党。章的哥哥是其中一员。见其回来,有所避讳。
  第11分钟,章的哥哥等一群人正在赶制报纸,没看清是不是挺进报~~~章进来,告诉“他走了,回日本了”。于是,一口气松了下来。
  第13分钟,楼下,章的哥哥被一狂热的日本疯子口称“再叫你说日本人坏话”一刀“没”刺死。地下党们蜂拥而上时,小日本的自杀性爆炸让一切尘烟天女散花。章于旁亲眼目睹,悲痛程度却只相当于死了个隔壁邻居的小姨子的朋友的二叔。
  第14分钟,刘烨出场,其情景请回想《阿飞正传》最后梁朝伟的那一分多钟,同样的自恋,比不上梁的外表那不是你的错,表演的如此张扬跋扈却怪不来别人。
  第16分钟,李冰冰,纯情少女出场,接线员,与刘烨正处热恋中。
  第20分钟,电闪雷鸣。阁楼内,李与刘闻雨起舞,灯光昏黄暧昧。紫蝴蝶终于现身。数目:两只。地点:大玻璃瓶里。动作:扑棱着翅膀。看不出到底什么颜色,可片名说是紫的,那咱就人云亦云吧
  第21分钟,学生请愿。水,水管里的;火,不知道哪儿来的。
  第24分钟,李冰冰收到刘烨电报,内容:“我于7日乘23次傍晚5:35抵沪”,总算是知道了故事的地点。又是上海,整的却跟东北似的。
  第26分钟,李去接站。镜头在两个路人身上停留了一分多钟,看着他们从路对面,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暴长的天桥,一步一步走过天桥,再一步一步从台阶暴长的天桥走下来。图像渐转清晰,是一个看不见面孔的陌生人和章子怡!靠,浪费我时间嘛。捂住耳朵,我要骂人了。你想学《低俗小说》的结构,我也没说不行,可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偷鸡不成蚀把米,鞋子呢,脱下来,把袜子给他扔过去!!!
  第29分钟,刘烨遭遇莫名其妙的对暗号
  第29至32分钟,开枪,抓人,一片混乱。李冰冰和章子怡两张女人的脸相向而动,李找人,章杀人(注:是杀日本人,小姑娘显然奔赴了她哥哥的后尘)。终于,有血喷出。章误杀李,情人的血溅在刘烨的身上。ok,袜子你可以不用扔了,棒子呢,给我打晕那个摄像!明明那么多人,有那么多可做素材的,偏偏他只会晃镜头,晃得我头晕脑涨。再上来几个人,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他同样眼冒金星为止!
  第33分钟,刘烨翻看被逼着错拿的提包。材料中文的,英文的,地图,照片。外加一把手枪,灯下闪着阴森森的光芒。
  第34分钟,电话响“抱歉,我们内部有人走露了消息,你要的东西全在公文包里,我们会再与你联系”
  第36分钟,刘烨去青楼与章交接错拿的东西,章终于明白弄错了人。一身妓女的装扮倒是远比刚出场的清纯更来得可信。
  第38分钟,又是风声走露,小日本的消息还真灵通。章也跑,刘也跑。章上了地下党的车,发了慈悲,想带着刘一起走。无奈,一阵枪响,刘的后背除了面对日本人,还要做地下党的靶子——为了灭口。那么大的目标想不被击中还真挺难的,于是,又一阵枪响,刘倒下……
  第39分钟,“别再想那个倒霉蛋了,这个世界上像他那样的人多了”开枪的地下党露出了正脸——冯远征。他们是什么人?民族义士,抗日英雄?中国像刘烨这样的人多了。连一个都不放过,又怎能盼着他们拯救全中国?!
  第41分钟,李冰冰接线的镜头重复再现,导演还挺擅长用幽灵来表达他的怀念。
  第42分钟,日本人回来了,依旧沉着那张脸。
  第44分钟,日本人终于有了名字——“伊丹英彦”,此行来接替另一人在中国的工作。
  第45分钟,伊丹与汉奸接头。原来汉奸也喜欢喝咖啡~~~
  第46分钟,借汉奸口,基本洗脱了刘烨的嫌疑。地下党的情况如下:他们不属于任何政党,又大都有合法的职业和身份,没有固定的接头地点,行踪不定。
  第49分钟,伊丹没有杀掉被逮捕的刘烨,甚至容忍了他吐在自己脸上的痰,还附在其耳旁,温柔了一句:“我会帮你的”~~`
  第51分钟,蝴蝶依旧,物是人非。独坐于曾经清笑满楼的屋中,刘烨眼神呆滞,任音响中歌声缭绕:“我得不到你的爱情,在冬夜里没有光明……”声音淳厚挑逗,适合在《我和春天有个约会》中演绎。
  第54分钟,冯远征来找汉奸替天行道。按照程序,之前应先叙旧。不过,居然,居然,汉奸居然喝红酒!这样的汉奸还真不多见~~~
  第55分钟,事已败露,不为自己辩解的汉奸是没有地,于是“孩子出生的时候,我有任务,没有在她的身边,后来孩子生出来,是个畸形儿,医生说他最多只能活两年,这些你都知道,所以……”接着啊,我都拿好了纸巾在手中准备掬把同情泪的,可是……bang!没听完解释就开枪,而且还是在对方没有丝毫还击的迹象下!不错,要是能把冯拔枪的动作略掉,那就更有效果了。
  第56分钟,李冰冰的幽灵第三次出现~~~
  
  差不多了,下半部就免了~~~~
  

2003-11-14 17:37:29  dalidejia

  [这个贴子最后由dalidejia在 2003/11/14 05:39pm 第 1 次编辑]
  
  别把电影看的太高好吗,别老是用"艺术"这个字眼要求一件东西好吗,我的看法与你们有别,而且我对所谓的"艺术"也不太感冒,对我来说交流比任何冒充"崇高"的东西都要好,如果一个导演愿意交流,意欲表达什么,那么我愿意倾听,并接受他的表达方式,尽管他的表达方式有可能曲折、隐晦。
  不过交流也得有交流的对象,有相同观念和类似生活体验的基础上才可能存在交流,就拿我来说吧,俄国的一个电影导演的戏(名字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以长镜头著名的,据说他有一部电影通篇长镜)我就完全无法接受,主要是无法接受他的观念:超人哲学和神学观念在我脑海中无论如何也扎不下根来(和阅读《追忆似水年华》时的阅读感受一样)。
  这就是我会喜欢这部紫蝴蝶的原因,作者(导演)告诉我他的感受,而我还可以回应说:我明白了。
  就从这一点来说娄烨是成功的,对于他来说他成功地进行了交流,那怕对象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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