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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 《太平川》海波访谈

2010-11-23 02:00:40   来自: fanhallfilm
  (现象网访谈)记者按:海波先生他有大宅于湖旁,作为独立电影的爱好者的他已数次宴请各路独立导演至宅中畅饮。而今年海波先生终究还是自己剪出了《太平川》,从此他成为了独立电影作者中的一员,普天同庆。
  
  海波先生的《太平川》在气质上和他最近几年的摄影作品是一脉相承的:乡土、孤独、内敛、深沉。当然我个人觉得他还不可避免的带着那种知识分子的注视感,为此不可避免的让人残生疏离感或者标本感。或者这也解释了他的作品为何都给人以诗人的凝重感的原因吧。
  
  在我入职现象艺术中心的两年里,海波先生经常光临现象影院,对各种认识不认识的独立导演阐述他对他们的影片的见解,每每让我震惊于他的犀利而且能让人欣然接受。但是无论怎么样他一直并未涉足独立影像,一直在他的静态摄影领域拍着、卖着。但在今年的北京独立电影展的实验单元中赫然出现了‘海波’,我还以为只是重名罢了。因为我在他参与的各种与独立电影相关的活动时所发表的言论里是看不到在这个领域他有心于此的。
  
海波先生在陈翠梅新片《无夏之年》映后交流现场
  
  ‘有一次说跟老朱他们吃饭,还有说徐大为他要策划一个实验影像的展览,徐大为说也找不着新片,我说我给你剪一个吧。完了我就把素材找出来,就剪了这样一个。就这次北京独立电影节咱们不是做了一个实验影像单元吧,我也不认识什么叫实验影像,我说那我给你剪一个,其实也是我突发奇想,想剪,另外一个就是徐大为策划这个展览没有新的所谓的实验影像,然后就找了一个借口就把它弄出来。’海波先生推了下他精致的眼镜淡然的说。我心里在嘀咕何时我也能随便弄个东西出来就能参加影展,而且还是为了照应策展人的面子才做的呢。当然,在此之前海波先生的在影像方面的积累足以支撑他的这个随便的。
  
  那么入选鹿特丹也是我去做这个访谈的原因吧,虽然我们号称独立民间媒体,但毕竟还是媒体,噱头什么的是不可少的。‘就有一次我们看像咱们这次看的样片要改,这不好,那不好,有个鹿特丹影展的人在这看,说挺好的,过一段时间我就收到了他的一个EMAIL。’这就是我们的所说的无心插柳吧。话说回来,我可以肯定的说,要是我自己也在现象影院里改样片,万幸被某个选片人看到,估计只会让他这一天的记忆变得不美好,而大呼罪过、罪过。
  
  会采访海波先生,除了说《太平川》入选了鹿特丹,还有个就是想对于他这样身份去介入的目的性何在。但于他来说其实出来再上文说的是为了帮朋友的忙之外,由于自己亲自做后期的剪辑,慢慢对动态影像与静态影像有了这样一个认识:开始我没注意这事,我觉得这是一个副产品,或者一个玩儿,但后来我发现流动的影像和照片这种固定的影像,它有很多不同。然后流动的影像能表达出固定影像不能表达的东西,其实它弥补了很多照片不能表达的东西,还是挺重要的。要比照片更真实。就是能更立体的,更鲜活,更生动的表达了和我想在照片表达的,能更鲜活,更立体的表达。伸展,丰富,完了还是独立的一个东西。两个不同的,但是他们完全不一样,完了互相能补充。
  
  对于这样的影片参加电影节,海波先生和我一样认为《太平川》更适合摄影展中与他的静态照片作品一起展出,但是能在电影节做放映他也表示:我觉得也挺好,因为它丰富啊,不一定都得像王我那么拍纪录片,不一定非得像丛峰那样拍纪录片,随便拍呗。我的意思就是大家都应该放松,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儿,没有那么多规则,我觉得这挺好的。
  
  也许这种放松的心态也正是中国独立电影作者们所缺乏的,或者应亮先生的‘电影而已’也能在此有所注脚?而《太平川》、《黄浦》这样作品是应该放在纪录片单元还是试验片单元在现象网的讨论中应该加上一条‘副产品’。那么有相当一部分影像作品都可以纳入这个范畴吧。比如现象网也就是独立电影的副产品吧,这个访谈也是《太平川》的副产品,万千总总都是时空的副产品呢。
  

  
  其实这个访谈的确很副产品,在30分钟的观影过程里,我在最后的几分钟渐入梦乡,当海波先生在访谈中说:‘你睡着了也还看的那么仔细啊?’对此我还是免不了有些尴尬的。但或者各位看官可以在文后一起讨论一下让你睡着的电影的片单?是不是在观影过程中睡着了是否可以作为是否是好电影的批判标准之一呢?
  
  其实之所以我说这个访谈是个副产品因为我和海波先生事前是没有对此约采访的,他是自己在家倒腾了很久的后期调色和声音,他是拿片子到现象影院放映一下看效果的。我们在开始前和超然探讨的是对于这样的‘副产品’否有必要找专业的后期去做,如果要做的话,应该怎么去做,大概半个小时的片子要多少时间,大概的费用是怎么计算的。海波先生问了超然他所熟知的专业的后期工作室,并约好了见面时间,我们才开始做这个访谈,前面的那些讨论我先删除了,还等各位看官能对此多多提供这样的信息,好让后来者居上。
  
  
  访谈正文
  
  
  
  
  这是一个访谈吗

  
  
  海波:这东西拍起来挺过瘾的,做到后期,烦了。做几次改来改去的,烦了,你没做过吗?你做过吧。
  
  记者:我大概知道,刚开始拍这个是怎么开始的,要做这个东西?
  
  海波:我们一开始那个……,是录音吗?
  
  记者:对对对。
  
  海波:这是一个访谈吗?不是,我们一开始其实没有打算做一个那个……,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想法,要做一个什么东西,我们都是,像我跟宝义还有老付我们几个,包括薛利都是以我自己拍照片为主,我在那边主要是拍照片,然后我们也随带随机就拍了一些我拍照片的场景还有一些包括我自己的工作状态影像,但是也不是说我们就是瞎玩的。
  我们只不过当时不是特别清晰,最后要把它剪成一个什么效果,但我知道肯定能剪出东西来,但它必须有一定的时间还有那个素材量,然后我们到最后才能知道就是能形成一个什么样的东西,这也是我喜欢这样子工作,拍照片我也喜欢这样,做录像我也喜欢这样,所以我们拍的那些素材大概没有……,其实挺多的,也拍了好几年。
  也有两三年吧。但拍素材咱们其实也不太多,有个几十盘,照片为主。剩下的一些素材,其实我们也没想剪它,就有一次说跟老朱他们吃饭,还有说徐大为他要策划一个实验影像的展览,徐大为说也找不着新片,我说我给你剪一个吧。
  完了我就把素材找出来,就剪了这样一个。就这次电影节咱们不是做了一个实验影像单元吧,我也不认识什么叫实验影像,我说那我给你剪一个,其实也是我突发奇想,想剪,另外一个就是徐大为策划这个展览没有新的所谓的实验影像,然后就找了一个借口就把它弄出来。
  
  记者:所以其实到现在对您这个片子这种类型的划定也是没有。
  
  海波:对啊,但是这个我自己也特别喜欢这样,我自己喜欢这样,比方说要参加那个鹿特丹的电影节,他就发了一个表格,里面有剧情,有纪录,有实验,我说我这个往那添啊,我这个也不是剧情,完了还有剧情,你说还有纪录吧,这是一个纪录片的形式,所以就是我不知道添在什么地方。
  
  
  
  
  副产品
  
  记者:‘四季’里面最后,他们几个从栅栏这边走过来走过去,拍了好几条?
  
  海波:就拍了一条,就拍一次就拍成那样了,就用了,那就是拍了那个不会拍,但是其实后来我放在里面吧,我觉得很好,因为如果要是拍得特别正规什么的吧,没有那种不真实的那种梦幻感,那个镜头晃来晃去的,我自己倒觉得是这个短片里面挺华彩的一部分。有那种荒诞的感觉。
  我们这里面没有拍过第二条的,都一条,都是当时拍。没有机会拍第二条,就是拍了挺多,我们只能选择,都是一条,我们没有过拍过两条的。
  
  记者:其实像这样子的也是拍照片的时候……
  
  海波:对对,当时拍照片,我可能拍完照片了,然后就拍了点录像。其实也是过程录像也有,更多的是我拍照片的过程,这些都是一个副产品。
  
  记者:那现在这种剪辑方式构架是?
  
  海波:我其实剪了有将近一个多月,一开始都是不清晰的,剪到最后的时候它才清晰起来,你说的那个构架才产生,那构架产生,当那个构架一产生的时候我觉得它达到了我想要的一个效果,比方说那个构架,一开始的时候的那个四季,可能它就象征着时间轮回,还有不灭永恒,四季在周转。第二段是村庄,那村庄其实就是一天,从早晨到晚上,其实那一段象征的是一种我们每天人的生活,最后一段老人其实就是一个小时,就是一时,就是拍他在房间里的很短的一个时间,可能这一段就有一些象征可能就是我们这个生命是短暂的,所以这个构架就是四季永远在轮回,生活一天一天过,其实人的生命是非常短暂的,时间是有限的。
  
  记者:拍摄对象基本上都是老人。
  
  海波:对,这个,是,这个有一点是我们年龄大了,对这个老人这个比较有感受。这个主要是这几年我都是以自然的风景,还有老人这个题材吧,一直拍,拍了有三四年,一直拍这个,可能这只是一段的一个工作的过程,这一段工作要做的。
  
  记者:摄影师主要是谁在做?
  
  海波:摄影其实就是谁和我在一起谁就做摄影,没有一个固定的摄影,但是我和宝义这两年在一起的时间多,其实很多,大部分是宝义拍的,完了也有几段长的是我另外一个朋友,是付玉堂,老付拍的,他拍的,他是北京电视台的,他拍的就特别好,那里面有大段大段的好的就是他拍的,像固定镜头啥的吧,都是我和宝义拍的。所以我后来剪辑,可能你觉得那个片子比较凌乱,但是其实就是我把那个非常专业的和非常业余的不会拍的都混剪在一起。
  我自己的想法就是把那个影像做到既专业又非专业之间,包括这个影片你也很难确定是纪录片还是剧情片,也是一个之间,我觉得那个,我个人觉得那个做作品的那个感觉挺好。
  因为影像那么具体,你要是弄得很抽象是很困难的,你必须的每个镜头都得有个事儿吧,不是,所以你那么多产生事件的镜头罗列在一起的时候让人忽略了事件这也是挺难的一件事情,我那是有意识的。
  
  记者:就里面有好几个镜头都是拖拉机开到镜头后面来。
  
  海波:是,那个拖拉机开到镜头里面就是可能特别生活化,你觉得这个事儿是特别常见的一个情景,但是可能里面和里面有一些不真实的镜头混在一起,它混淆的那种生活,还有梦幻的界限,也和我刚才说的那个模棱两可有关系。
  
  记者:这个地方它就是是您的老家,还是?
  
  海波:是我们长春市附近的一个农村,离我们那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是那个是算我母亲的老家,小时候经常跟我母亲去那个地方。有很多童年的记忆。
  
  记者:拍的一个敬老院?
  
  海波:对。那个敬老院其实有很多感觉,因为你刚才说的那个村,大平原上啊,因为敬老院它都盖在几乎是没有人烟的地方,离村子都很远,所以就在孤零零的北方平原上,突然出了一条特别长,特别长的路,才能走到那个敬老院。就是有一个镜头是一直往前走的,那个都是有那种感受,那个房子像纪念碑一样,虽然很矮小,但在平原上特别辽阔,特别孤立,特别……,那个房子给人看就特别绝望的,然后里面生活的这些,没有家,甚至没有子女,没有希望的这些人。其实那个东西给人的联想和意向比较复杂。
  
  记者:我自己感觉好像这个敬老院是这个电影的核心。
  
  海波:对,它其实有一些象征性的东西,象征那种可能是孤立,孤独,无望,等等。
  
  
  
  
  
  你睡着了还看这么细啊
  
  
  记者:而且您是只在拍敬老院的外景时才用了一个彩色的镜头。
  
  海波:对对对,你睡着了还看这么细啊。
  
  记者:就我看还是看,就在后面它会,节奏慢嘛,顺着就睡过去了。
  
  海波:完了你还看最后一个彩色都看了。
  
  记者:那些我都看,就是到最后大概还有四五分钟的时候吧,可能睡着了,就后面老人那些镜头。
  
  海波:太长。
  
  记者:其实主要还是整个融到那个氛围里面就那个情绪里面你慢慢就会睡过去的。特别我对那个敬老院很感兴趣,它是那个建筑就像北方那种一字排开。
  
  海波:对。长房子。
  
  记者:一字排开那种。那这个和您的照片之间呼应的还是?
  
  海波:其实那个我觉得联系挺大的,一开始我没注意这事,我觉得这是一个副产品,或者一个玩儿,但后来我发现流动的影像和照片这种固定的影像,它有很多不同。然后流动的影像能表达出固定影像不能表达的东西,其实它弥补了很多照片不能表达的东西,还是挺重要的,以前其实没剪出来之前,我没太意识到这一点。
  比方说你拍一个长长的房子,它在成照片的时候就是一个长长的房子,但你通过摄像机你可以拍这个长长的房子,然后通过流动的走过去,左拐右拐,里面的人来回穿插,走动,而这不是我们设置的,它就显得更生动,鲜活,它这一点是照片不可能达到的,甚至它是真实本身了这是。
  
  记者:就您会认为就是说流动影像会比固定的照片会更真实些?
  
  海波:对,会更真实,另外它更有呼吸感,你比方说我拍一个长房子,房子是一个象征,但房子变成一个活的人体一样。
  
  记者:那下面还会继续去做专门一个纪录片,还是说像这种方式去做?
  
  海波:不一定什么时候做,我没有工作计划,但是如果我还做的话,我还会按照就是我的工作方式做,我不太喜欢就是按照一个剧本做,或者你有一个剧本的话,也仅仅是一个提纲就可以了,我不能做那么细,有多少个场景,那样工作我觉得就是没有激情,太刻意了,我愿意拍那种不可知的那种东西,最后它形成的作品哪怕有缺陷,我也是喜欢,因为它那个生动和鲜活,我不太喜欢那种标本式的作品。
  其实刚开始我看素材的时候,因为我觉得这个东西乱七八糟拍的 ,我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想法,但后来宏伟,日坤,包括我们这些朋友看,一次一次的那个提意见,我就随着剪辑对素材的熟悉,慢慢就形成了现在的面貌。
  现在,我自己还挺满意的。因为已经非常接近我想要的东西了。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花这么多时间一遍一遍看,还改它,就是我对它的热情,我也觉得就是接近我想要达到的东西,我才有热情,要不我早放弃了,就不做了。我自己就是到目前为止还挺满意。至少它达到了我想要的那种含糊不清,模模糊糊,完了还挺抽象的,我觉得那个挺符合我的口味。
  
  记者:它跟照片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是完全独立于照片的存在还是说?
  
  海波:就是它我觉得就是能更立体的,更鲜活,更生动的表达了和我想在照片表达的,更鲜活,更立体的表达。伸展,丰富,完了还是独立的一个东西。两个不同的,但是他们完全不一样,完了互相能补充。
  
  
  
  随便拍呗
  
  
  记者:这次,参加鹿特丹电影节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海波:就有一次我们看像咱们这次看的样片要改,这不好,那不好,有个鹿特丹影展的人在这看,说挺好的,过一段时间我就收到了他的一个EMAIL。那个时候可能还更差一点,还在那看,没有一个眉目呢。
  时间和这个差不多,差不多三十五分钟左右。但有更换镜头,修改结构,就是那其实那个变动大。
  
  记者:那你对这种东西在这个片子在这个电影节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
  
  海波:挺好的呗,你也不特意做这个的,完了有人看了还觉得还挺好,我就觉得特高兴的。
  
  记者:那比如说像主要是它的呈现方式嘛,你觉得就是更适合去做电影节,还是更适合去做展览?
  
  海波:其实我觉得更适合于,比方说我自己个展的时候放放的好像更合适。但是参加一些比方说像现象这种放映等等,我觉得也挺好,因为它丰富啊,不一定都得像王我那么拍纪录片,不一定非得像从峰那样拍纪录片,随便拍呗。
  我的意思就是大家都应该放松,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儿,没有那么多规则,我觉得这挺好的。
  
  记者:现在前后大概投多少精力在里面?
  海波:我们没投多少精力其实,就买了机器,买点带子,随便拍就是,我觉得如果说从钱上来说我们只花了带子钱,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其实是可有可无的,所以我说这也是心态放松的一个挺重要的,我们没把这个当成一个要参加电影节啊或者怎么着的,必须的一个任务,就有也行,没也行。
  
  记者:现在去拍的话可能目的性要强一点。
  
  海波:对,现在还有点麻烦了。
  
  记者:现在反而会考虑的多一些了。
  
  海波:对。那个选电影的那个,鹿特丹的那个,到我那个工作室里看他真是这么说的,他看我这个照片,他说你这个照片目的性太强,你那个怕那个短片吧,啥目的性也没有,比你的照片要好。
  
  
  
  
  唯一的一个要求
  
  
  记者:我在这里切进去,切进去之后再通过这种构架然后再把它展开。
  
  海波:对,它就是一条一条的你看,就好像素材似的那么看,但看到最后吧,你感觉有一点感受,感受不同,我感觉就挺好。
  
  记者:它还是一直在衔接的,说是专业的好,不专业的摄影师也好,他们的整个的气场还是一样的。
  
  海波:对,是。其实这个也不是特意去做的,但是一种本能的一种气息。
  
  记者:那种不要的素材是什么样的?
  
  海波:其实即使假设我换了一些不要的素材吧,它也同样有那样的气息,它一个都是在那个地方拍的,然后就是你拍摄那些素材也是用同样的感受拍的,所以你要这个,不要那个,指的是影片本身可能更精致更准确一些,其实我换上几个镜头,别人看不出来的。
  
  记者:有可能,我看它在拍摄方面它其实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它机位是比较低的,它是眼睛以下的。
  
  海波:我对宝义他们拍摄的时候唯一有一个要求,你拍啥都行,但是我说你必须在地平线或者主体物都在二分之一处。可能以后你要和我出去拍,你拍啥都行,但你这个机点你必须放在这,唯一的有一个要求就那个,因为我是想让它这个视觉比较适合于我自己看东西,或者舒服吧,或者我自己感觉它就应该这样,所以他们有的时候把机位弄高了或弄低了,完了我都不喜欢那样,这是我唯一的一个要求。
  
  记者:难怪我说看上去像那种片子就是带着你过去走,而不是在把我眼睛里面看到熬的东西给你看,而是我是带着你逛村子这种感觉。
  
  海波:对对对,是。那你叫什么名字?
  
  记者:我叫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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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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