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师姐简直就是跌进书洞啦 像《忧郁的热带》这样厚的书我会用它做枕头---舒服
宇文所安所实话我不知他的来头,那本《他山的石头记》写的比较怪,像早年叶维廉论中国诗,看见了土生土长的中国人看不见的东西,不过整体方法和结论真不敢说好。那本《后楼梯》我到很喜欢。作者可是海德格尔德亲传弟子哦。不像罗素写小说似的写史论(不过我也比较喜欢,特别是批评柏拉图)另一种写作风格。不过总觉自己太小,没什么经历。读不出意味和人生,以后还要多向各位师姐学习学习。
景物、书、人事
2002-11-29 01:36:42 芬兰浴 (北京海淀)
2002-11-29 11:08:28 信封
了田晓菲的《金瓶梅》,还有迟子建的《酒鬼》,她还有一篇《小磨房》写一个孩子的,非常好,如你所说的朴素,美,同情还有安宁。
《费里尼的笔记》和《忧郁的热带》都是听熟的名字,笑。
每周住的小区旁的文化馆都会有昆曲和苏州评弹免费看的,不过不是专业剧团,从没想过去看看,不过你说的剧目倒常常贴在黑字上,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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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字真辛苦,话都咽下了。说话真是方便,简直‘脱口而出”。
《费里尼的笔记》和《忧郁的热带》都是听熟的名字,笑。
每周住的小区旁的文化馆都会有昆曲和苏州评弹免费看的,不过不是专业剧团,从没想过去看看,不过你说的剧目倒常常贴在黑字上,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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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字真辛苦,话都咽下了。说话真是方便,简直‘脱口而出”。
2002-11-29 11:30:35 信封
笑,见了人但凡总是笑的,无论网上网下,没特别的意思,问好。
看了你的RESUME,看是女的,一喜,再看,是DOCTOR,一惊。再笑,再看,77年的小孩子,又一惊。
搜了你所有的贴子来看,笑,很喜欢,不说影评,喜欢看你的叙事,每天做了什么,买了什么书,喝了一点点不喜欢的面茶,风有些冷,看电影睡着了。笑。很喜欢。
你的ID,苏七七,好象江南的名妓,别恼,是赞的意思。
看了你的RESUME,看是女的,一喜,再看,是DOCTOR,一惊。再笑,再看,77年的小孩子,又一惊。
搜了你所有的贴子来看,笑,很喜欢,不说影评,喜欢看你的叙事,每天做了什么,买了什么书,喝了一点点不喜欢的面茶,风有些冷,看电影睡着了。笑。很喜欢。
你的ID,苏七七,好象江南的名妓,别恼,是赞的意思。
2002-11-29 12:14:17 苏七七 (北京海淀)
看芬兰弟弟与信封姐姐的回贴,真高兴。:)
我买过一套迟子建。有几篇尤其喜欢。五丈寺庙会,雾月牛栏,清水洗尘,亲亲土豆,还有你说的小磨盘。但她的长篇满洲国没有看。女作家通常的毛病是太狭隘自怜,她没有。非常关心别人。懂得美,懂得爱。不生怨怼心。
我也喜欢写这些笔记啊。:)写得老在打“:)”。所以读休谟容易有体会。从切己的感受出发。——:)可都是些碎碎的话,象是零散的颜色珠子,断了线,汪在抽屉角里。
名妓?:)断桥边的苏小小墓,对联是“江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
我买过一套迟子建。有几篇尤其喜欢。五丈寺庙会,雾月牛栏,清水洗尘,亲亲土豆,还有你说的小磨盘。但她的长篇满洲国没有看。女作家通常的毛病是太狭隘自怜,她没有。非常关心别人。懂得美,懂得爱。不生怨怼心。
我也喜欢写这些笔记啊。:)写得老在打“:)”。所以读休谟容易有体会。从切己的感受出发。——:)可都是些碎碎的话,象是零散的颜色珠子,断了线,汪在抽屉角里。
名妓?:)断桥边的苏小小墓,对联是“江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
2002-11-29 15:02:53 sanxj (上海)
喜欢七七文字里的琐情和细致,那是一种被叫作生活细节的情调。轻松中有着调侃,信手拈来的那种。最喜“对睡眠是个压力。”一句:)
能叫细节如此温馨,能让心情如此随心所欲,能让文字有一种飞翔的姿态。
这就是苏七七。南方女子。
能叫细节如此温馨,能让心情如此随心所欲,能让文字有一种飞翔的姿态。
这就是苏七七。南方女子。
2002-12-01 23:16:54 苏七七 (北京海淀)
当然当然不是拉:))
苏小小是六朝时钱塘名妓。工诗,有“郎骑青聪马,妾乘油壁车”之句。
后来李贺有一首诗,题为《苏小小墓》,我很喜欢的,“油壁车,夕相待,冷翠烛,劳光彩”,“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我在兄弟姐妹行中行七,所以叫七七。:)跟小小没有关系。
苏小小是六朝时钱塘名妓。工诗,有“郎骑青聪马,妾乘油壁车”之句。
后来李贺有一首诗,题为《苏小小墓》,我很喜欢的,“油壁车,夕相待,冷翠烛,劳光彩”,“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我在兄弟姐妹行中行七,所以叫七七。:)跟小小没有关系。
2002-12-01 23:23:44 bluelayala (上海)
你的大名不是叫苏七七吧?
你家还真是大家族,老实讲自从实行计划生育,我最痛恨的就是不能有这么多兄弟姐妹。
小小的故事很伤心,可是也许旁人比他自己更伤心。
你家还真是大家族,老实讲自从实行计划生育,我最痛恨的就是不能有这么多兄弟姐妹。
小小的故事很伤心,可是也许旁人比他自己更伤心。
2002-12-04 02:30:58 西夏 (北京西城)
12月6号,在地坛的冬季书市,大家一定会有所收获。书市通常每年两次,虽然在冬季多少会有些降温,还是建议大家早些去,把体力花费在拥挤的人群中是不值的......
谢谢苏七七同志给我们推荐的好诗、好词、好文章!
谢谢苏七七同志给我们推荐的好诗、好词、好文章!
苏七七
冬天。太阳在四点多就落下去了。天空重而灰,杨树落光了叶子,枝桠直指着天,树上的鸟窝露出来了,空空的。
我到盛世书店去。就想了,最近自己都看了哪些书。
来北京的时候,寥寥带了二十几本书。没有书看,就看一本《无声电影史》。最早在这边买的,是一本奥尔巴赫的《摹仿论》,一本列维-斯特劳斯的《忧郁的热带》。前一本是一位有学问的朋友伊尔翰介绍我买的,不太纯理论,见解常有切实精妙处——平日看书时有些领会处,他分析得入情入理。看了两章,觉得很好。可是没有功夫天天看,把它看完。很厚啊。:)
《忧郁的热带》是朱天文最喜欢的书。我又是很沉迷过一阵朱天文的。斯特劳斯有一种从容到慵散的笔调,象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和你坐在小咖啡馆里聊天,淡淡的唠叨和牢骚,可你微笑地看他,崇敬中有爱惜。——:)这本书我只看了几十页,就被师姐拿走用作地铁读物了。她说很好看。有一天坐在她身边的人也一起看,对于她翻页太快好象还有所不满。
刚来时有一个外语考试。很久没念都单词都忘光了,心里也有点耽心,就在王府井的外文书店买了本王尔德的《快乐王子》的英汉对照本来看。我很喜欢王尔德的文字,看他的英文,能领会英文的文字之美。尤其喜欢那篇《夜莺与玫瑰》。文章里这么写:Bitter, bitter was pain, and wilder and wilder grew her song, for she sang of the love that is perfected by Death, of the Love that dies not in the tomb.我大早地起来读书,读到这里,心里真是酸甜。又生出无端的决心。
后来认识一个特别好的朋友,ZY,他简直是有一个图书馆。:)我看到他贴在网上的书单,文史哲通吃一气。于是问他要几本书,戴锦华的、废名的、龚定庵的,他居然都有。于是向他借了来看。印象中有一首定庵的词,不过这本普及版的诗词集里没有,下回向他讨要中华书局的版本。他辞了职去电影学院读书,我也跟了去蹭课听。中午去电影学院的食堂吃饭,等一个汽锅酸菜鱼等了好久好久。后来有天晚上去看片,又在那儿坐着等时间,做小强填字,喝了杯酸奶,很好喝的。旁边的人教我一部“哪”字开头的动画片是《哪咤闹海》。
ZY还有许多杂志,那天还向他借了今年第五期的《天涯》,有我喜欢的迟子建的小说,《酒鬼和鱼鹰》,她的小说初看倒不觉得特别好,看完了真觉得好。朴素的,实在的优美。还有同情。说到杂志上的文章,最近看的觉得好的还有书城上一篇田晓菲评《金瓶梅》的,她说《红楼梦》是八点档,:),《金瓶梅》是更为现实深切的。说得都有她的绵密清明的道理。我想起来以前在福州读书时,图书馆是能借到张竹坡评点的《金瓶梅》的,只是那个借书的老师认得我,我一直不好意思借。:)为了一时扮清纯,一直到现在也没看过。
到了盛世书店。看到田晓菲译的宇文所安的书,《他山的石头记》。她嫁给了宇文所安?我想起一年半前,那时刚上网,只去尚书屋,认识了老光,他在网上不辞辛苦地一段一段地帖宇文所安的《追忆》。那是四月间。几个人却是投契。五月有假,他就到福州来看我们,我们第一次见到网友,非常紧张的事啊。:)那一个晚上,和老光在大操场坐着,坐在运动会时裁判坐的高台子上,离星星很近。老光说他想做李商隐研究。第二天去森林公园,在湖上划船,玩粲然想的秦淮河的游戏,笑得要掉到水里去,:),真是清风明月的日子。
上回到盛世书店,我买了一本《费里尼笔记》,想着可以结合着看几个片子,写个东西,一直都没着手。还有一本是威廉·魏施德的《后楼梯——大哲学家的生活与思考》,从古希腊到近现代哲学的入门书。一碰到上政治课,开党员会,就可以看这本书。倒是看得有心得。对于休谟与康德的理论,尤其觉得可以在经验与想法中找到映证。于是今天就想买一本休谟的原典来看。但是上下册的《人性论》,让我看了有点头疼,恐怕不会有时间去细看这样的书,后来就找了本罗素的《西方哲学史》,是商务那套红色封面的版本,我很喜欢,很朴素。就单买了一本下册,看近现代。在一本邓小芒译的《判断力批判》前犹豫了很久,终于没买。敬仰之,想着还是先去借本看几页,看能不能读得下,不然放在枕边,对睡眠是个压力。:)
买了书,晚上去清华听昆曲。见到针儿和菲林橙子。戏很好看。:)看热闹。《活捉》、《断桥》和《千里送京娘》。《活捉》是奸夫淫妇,《千里》是英雄淑女。倒都觉得好。
回来时候有些凉了。各人捂着帽子围巾。想起那天和针儿在路上走。两边马路上,落叶扫成堆。槐树叶与杨树叶混着,装进大黑的垃圾袋。她挽着我的手说:“我们两个南方女人,现在走在北方的街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