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出现、少出现:卡碟、换片这样的低级错误”
影展就不该放光碟,这是我做影展悟出来的道理。
上次我放片子,就是试了一遍又一遍都没事,结果放映现场竟然卡了!
我是彻底吸取教训了!
泥巴观察:“十年”的追悼会和北京青年独立影像展的二环探底?
2010-08-09 17:42:22 赵傻傻 (我不想再存在)
2010-08-11 07:56:02 wangxiaolu
并不是围绕实践社来进行,第一场交流的确提到很多,因为有杨子在。后面的论坛杜海滨讲了很多实践社,那是他自然而然的回忆,不是我们的引导。
实践社被我陈说,是因为当时的确有影响,无法否定这一点,另外那是我们说历史时的一个坐标点,就比如我们去一个地方说一个地标,便于记忆,但并不是说那个地标就是当地的全部景观。
杨荔钠的片虽然台词只有英语,方言和音响问题造成观看的问题,走了很多,但还是留下了七八十的观众,跟杨荔钠有很好的交流,杨对放映后的交流是满意的。第二天没来不是因为其它问题,是因为家人忽然从国外回来,同时论坛时间安排太短,三个人就更难以展开,所以我们折中了一下。论坛的时间安排倒是有问题,时间太短了,若有以后,定当改过。
卡碟问题是大问题,我十分痛恨,像季丹和王分把片子交给我,是对我们的信任。如今是过于不严肃过于儿戏,应该深刻检讨,我在现场真是痛心疾首。虽然放映不属于我负责,但是我作为策展人之一,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
至于展望,我们没有做,卡尔维诺有个书,叫《未来千年文学的建议》,我建议大家也开个论坛,做一下《未来千年独立电影的建议》。
实践社被我陈说,是因为当时的确有影响,无法否定这一点,另外那是我们说历史时的一个坐标点,就比如我们去一个地方说一个地标,便于记忆,但并不是说那个地标就是当地的全部景观。
杨荔钠的片虽然台词只有英语,方言和音响问题造成观看的问题,走了很多,但还是留下了七八十的观众,跟杨荔钠有很好的交流,杨对放映后的交流是满意的。第二天没来不是因为其它问题,是因为家人忽然从国外回来,同时论坛时间安排太短,三个人就更难以展开,所以我们折中了一下。论坛的时间安排倒是有问题,时间太短了,若有以后,定当改过。
卡碟问题是大问题,我十分痛恨,像季丹和王分把片子交给我,是对我们的信任。如今是过于不严肃过于儿戏,应该深刻检讨,我在现场真是痛心疾首。虽然放映不属于我负责,但是我作为策展人之一,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
至于展望,我们没有做,卡尔维诺有个书,叫《未来千年文学的建议》,我建议大家也开个论坛,做一下《未来千年独立电影的建议》。
2010-08-18 00:15:17 老猪 (暫住中國)
給記者的建議:
認真去觀察一下現場是什麽形式的觀眾;觀眾的問題跟其他放映或者以前的放映是否有什麽區別;放映因為不同區域是否有不同的效果。這才算是比較樸實而且有效的東西吧。
至於動輒去拔高或者給予理論總結的東西,畢竟可能是很討人厭的。二環內跟二環外有什麽意義嗎?本質上已經做了大量的自我審查以適應“順利放映”的需求的時候,這種N環有多大可能上的探討價值?
這都是虛浮的。是把自己臉打腫了當胖子的。
認真去觀察一下現場是什麽形式的觀眾;觀眾的問題跟其他放映或者以前的放映是否有什麽區別;放映因為不同區域是否有不同的效果。這才算是比較樸實而且有效的東西吧。
至於動輒去拔高或者給予理論總結的東西,畢竟可能是很討人厭的。二環內跟二環外有什麽意義嗎?本質上已經做了大量的自我審查以適應“順利放映”的需求的時候,這種N環有多大可能上的探討價值?
這都是虛浮的。是把自己臉打腫了當胖子的。
2010-08-18 00:24:16 老猪 (暫住中國)
對於一個影展的意義,我首先還是觀察選片或者說策劃;其次是組織方式和放映效果等。當然,外部影響也是一個影展需要考量的一面吧。
自己給自己附加太多意義卻是是沒有意思的。用Gertjan的話來說,策劃影展是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從某種程度上說這是對的。難的其實是要做一個什麽樣的影展。
我不認為偏僻的區域的影展意義就是很小的。自說自話也是一些影展的存在方式,甚至包括戛納這種的在偏遠小鎮起來的影展,就是給專業人士看的。畢竟這其中也有一個體制,這種體制或許還有其重要作用。當然,我們能去打破一個體制,或許是更重要的了。
至於北京城,值得說什麽么?蒙古族人來過了,李自成也來過了,毛也來過了,說是趕考了。。。難道農民還想繼續起義?
自己給自己附加太多意義卻是是沒有意思的。用Gertjan的話來說,策劃影展是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從某種程度上說這是對的。難的其實是要做一個什麽樣的影展。
我不認為偏僻的區域的影展意義就是很小的。自說自話也是一些影展的存在方式,甚至包括戛納這種的在偏遠小鎮起來的影展,就是給專業人士看的。畢竟這其中也有一個體制,這種體制或許還有其重要作用。當然,我們能去打破一個體制,或許是更重要的了。
至於北京城,值得說什麽么?蒙古族人來過了,李自成也來過了,毛也來過了,說是趕考了。。。難道農民還想繼續起義?
(现象网报道)第一届北京青年独立影像展于8月8日结束,闭幕后策展人老贺对笔者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天相对就淡然很多,在刚开始的第一天两天我和小鲁都很紧张,就怕还没开始就被结束,这毕竟是二环以内嘛。”庆幸之情溢于言表。
二环以内
二环似乎有着一堵隐形铜墙铁壁,能不能在二环内做独立电影展成为一种标志,此次影展的探底意味甚大,甚至有点打入内部的感觉。只是我们不知道这个标志是代表着中国独立电影的本身的战绩,还是标志的我们伟大的共党胸怀的更加豁达。让人怀疑是否第二届会选在‘大会堂’做呢?
但是无论它是具有怎么样标志性的意义,他都指向于独立电影在当下的中国是作为工具存在的。即还停留在验证《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所号召的:“中国的革命的文艺家,有出息的文学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文艺工作者“必须和新的群众相结合,不能有任何迟疑”!而王我的《折腾》仿佛是作为试探底线的存在。我不知道这是否具有悲壮色彩?而这种必然的悲壮感是否又是我们做独立电影展的想要达到的效果之一。
也许二环的真正意义并非如我们在上面的片面的主观猜测,而是如老贺所言:二环的猜火车相比他几年前在望京的某个地下室的猜火车而言,实现了他所想要的,即打破独立电影的展映的观众的内循环,而让更多圈外的人来来观看、交流的目的。
放与映
如果在这个意义上来说二环的确具有这样的作用,的确能在一定程度上打破在宋庄或南京或昆明放映时那种自家人说自家话的过年功能,来来回回就是那些熟面孔的怪圈。(每次我都能看到一些新人大呼原来北京还有放映独立电影的地方,能感受到那些第一次来观看放映的新人的误入‘桃源’的激动之情。——老贺闭幕式语。大意)。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是否应该更要严于律己,严把放映质量关,尽量不出现、少出现:卡碟、换片这样的低级错误,这些都是我们自己能把控的。
出现这样的情况对于熟面孔来说也许都能理解,但是对于那些误入‘深处’的新面孔来说,这个第一印象会很深刻的吧。对此8月7日杨荔纳在微博上说:“晚场的放映很羞愧,看着退场的人群我也逃离了现场。声音质量不好,没有中文字幕,观看过程就是折磨。 放映结束时竟七八十人留下交流。我好个道歉,好个奇怪,他们怎么这么包容,这么坚持。谢谢了。”而杨荔纳本人也未能作为嘉宾在原定第二天的“创作十年”主题闭幕论坛上出席,而代由徐童出席。
对持王小鲁在闭幕式后也对我说的:如果要说此次影展真有什么与预期不符的地方那就是影片放映时出现的卡碟、换片这样的事,说到底这都是我们自己还不够细心,虽然的确由于条件的限制我们的场地本来是剧场而非专门放片的场地,片源和机器的测试时间也不够等等。
‘十年’
而说到论坛,在开幕前我们采访时关于所选片目是否能体现‘十年’这个主题,主办方说会用两个有关十年的论坛来谈出来。(相关阅读:一个新影展:北京青年独立影像年度展)据笔者亲历这两次的总体经历来看,两个论坛的确有把中国独立电影近二十年来前前后后的有一个粗略的提及,但是其呈现出的面貌的梳理却有些不太明晰,甚至显得有些随意——有些说到哪算哪的意味。整体来说两个论坛所涉及的基本是围绕王小鲁《实践社往事》一文展开的,仿佛是在开把‘黄亭子’酒吧作为‘井冈山’的意味的独立电影的根据地式‘追悼会’。
当然我不是说,我们不能溯源,忘记那些挖井人,而且现在在台面上的那些‘人物们’的确都跟‘实践社’有着或明或暗的瓜葛。但是如果我们只是一味的去挖根而没有对独立电影今后的走向有一个哪怕显得异想天开的展望或者判断的话,我总感觉有些不是很完整。当然,这也许并非是这个影展和这两个论坛本身事先所要涵盖的。但是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但说无妨嘛。
对此我也询问了策展人王小鲁第一次做策展人的感觉怎么样,他说:整个感觉自然而然吧,自己以前都是作为一个观察者、批评者,现在自己亲身体验之后,更清楚了里面的一些具体的状态,对自己以后的研究会有挺大的帮助。并且他表示过后会对这个展览作一篇整体的文章。
那我们在此期待其文章能对上述的一些不明之处给予回应。而且对于‘十年’,在8月10号晚19:00在现象艺术中心会有栗宪庭电影学校的第六次教学公开课——“张献民关于‘独立十年’的讲座”,老贺说他会带上他的一帮朋友早到之,有兴趣的朋友也一起来听听看张献民的‘十年’与王小鲁的‘十年’的异同吧。
现象网独家稿件,欢迎分享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
记者;泥巴
责编:107CINE
标题为编者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