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此节目不是昙花一现
一档电视节目:阳光卫视“全球华语纪录片独立导演零点院线 ”
2010-08-02 13:12:12 赵傻傻 (我不想再存在)
2010-08-02 17:38:44 赵傻傻 (我不想再存在)
不是啊……我晕……
河北的数字电视很落后的,尤其是我家那边,才100个台,而且很多频道都不对,比如写着湖南卫视,结果节目是电视购物。。。
河北的数字电视很落后的,尤其是我家那边,才100个台,而且很多频道都不对,比如写着湖南卫视,结果节目是电视购物。。。
2010-08-04 13:35:13 赵傻傻 (我不想再存在)
2010-08-04 12:10:43 长川 (宋庄)
让草泥马来打败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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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是我前段时间做的影展的主题,呵呵呵
让草泥马来打败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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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是我前段时间做的影展的主题,呵呵呵
2010-08-07 22:46:31 赵傻傻 (我不想再存在)
汗‘’‘ 鼠是冲着放映费去得啊⋯⋯
俺们倒是不怕前卫,可是放映费多半是给不起,除非能忽悠学校掏钱啊,学校又小气。
做完俩活动了,都是自己在掏腰包啊⋯⋯
俺们倒是不怕前卫,可是放映费多半是给不起,除非能忽悠学校掏钱啊,学校又小气。
做完俩活动了,都是自己在掏腰包啊⋯⋯
此前在记者的印象中,每每提到资金的回收时,独立电影从业者们三句不离口的就是万恶的‘审查’,于是出逃境外等等成为必经之路,至于国内,我还也能时不时听到那些有龙标的家伙想方设法想着请‘央6’的买断。那此时阳光卫视的踩入,是否能开启一扇无审查的‘阳光’之门呢?为此记者采访了其‘零点院线’的监制陈西林、制片人张钊维、制片主任郭奎永。
答案不会有意外,的确阳光是无‘审查’的,它是通过邀请相关领域专家进行影片推荐来选片的,首批十二部影片是由崔卫平推荐的。它的播放也是‘阳光’的无马赛克的,是付导演一定费用的(请注意但不是卖),并且不是播放全片,它是要影片的部分播放和导演解说做成每集一小时的电视节目的方式来进行播放的。
只要那个导演还没有被抓到牢里面去关,我们都可以做
‘零点院线’的开播已有两月又半,境况何如?“现在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一个试运营的阶段。这个试运营包括方方面面的磨合,但是我觉得这个阶段比较重要的是我们自己的制作能力要上轨道,虽然并不是什么庞大的制作,经费也非常非常有限,因为阳光虽然是一个境外的电视台,但其实他的经费其实非常有限。现在操作上应该都还顺利了。
现在每个月生产5、6部这样的进度,我们希望到今年能够做到80部。今天我找小郭(郭奎永——制片主任)来也是因为我们会面临一个短期之内的瓶颈,就是说我们所能伸展出去的人脉关系,大概在不久之后就会……”‘零点院线’的制片人——张钊维淡淡地说。
记者能感觉到张钊维省略号说的就是片源,能理解这种紧迫感。虽然我们能时不时的看到某某某的《某某》又拿了某某国际大奖,但是我们总感觉那些《某某》的确在时不时的变一下,但是那些某某某却老是那些人,我们要新人。他所说的人脉关系在大陆来说,无非就是‘云南’‘南京’‘北京’‘重庆’吧。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一直也就这些人在台面上奔走、人人的确都能一呼百应,但是百应者不重合的少之又少。
那么这些百人中,能被‘阳光’的又能有多少?陽光卫视的高级副总裁、零点院线监制、张钊维称其为台长的陈西林先生对于选片,有话放在前头:‘只要那个导演还没有被抓到牢里面去关,我们都可以做!’其中这个名单中,我们看到了:胡杰、艾未未、艾晓明、崔子恩、潘建林等等,期间我们能看见那根红绳绳在若隐若现。
‘但是一开始排播的时候会考虑到可看性,试探可能性,但是我想到9月份排播的时候会是另外一个想法,我们预计大概9月的第一周,开始会是日播。现在是周播,从9月份第一周开始日播,就是周一到周五,每周播一集。这种东西不像一般其他的栏目播完了一次就没了,这个东西是禁得起重播的,所以我们是计划今年大概80部的量的,我下个月回台湾去,想跟台湾的那些制片人谈,拓展台灣的片源。要谈了才知道。’张钊维说。
的确对于一个试运营的电视栏目,何况还是一个话语独立纪录片的电视栏目,经费——难。这我们都知道,阳光一直是小康水平的阳光,比不得湖南卫视。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这不追问,那你们怎么会做呢?“这是我们台长提出来要做的,在我来阳光之前我们台长就有这样的想法了,我现在过来只是具体把它实践出来。他想做这个已经想了很久了,大概有3、4年了,一直到去年11月的时候,因为阳光的信号被无预警的掐掉了,所以那时候我们就面临一个要重新思考阳光的内容、阳光台的定位要怎么样的,所以那时候他说,我们现在先来推这个东西吧,用最简单的方式,比较低的成本去做,即便在这样的条件底下,你还是可以创造一些什么的。”“零点院线大概是今年1月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在构思,一方面是台长一直有这个想法,另一方面是说去年的“危机”,但也是一个转机,刚好那时候我刚到阳光开始工作,就有可能把它落实下来,又恰巧崔卫平老師也找上門來。”那时候还有一些别的方案,就是说有主持人來点评影片。可是後來因为整个资源的关系,我们不得不把它缩小。最后定的形式还是一个最简单的形式,就是导演的阐述加影片片段。
阳光公民
‘但我们也其实應該要有很多的配套,包括我之前一开始的时候就在想,比如应该要跟现象合作,就是因为你在电视上能看到的还只是这个影片的50%或者70%,如果你要看全片那就去我们和尤仑斯的放映现场,或者想买这个DVD,那么你就去现象网的‘D店’。我们就想做成这样一个全面的、系统的。跟尤伦斯的合作就是這个出发点,那时候就是很单纯的希望找一个地方可以播映全片,那它也是一个公关的活动。尤伦斯说他们可以免费提供场地,还有一些配套的包括宣传,但是后来就是要思考嘉宾费用的问题。刚好‘影弟’有一笔费用打算办展映,所以就一拍即合。于是这个活动就放在他们跟尤伦斯在谈的一个包括剧情片在内的独立电影会。’郭奎永脸上慢慢被阳光所覆盖,侃侃道来。
其实影弟能提供的影片数量、尤仑斯能放映场次均有限,那么相比电视台所覆盖的观众数来说能看到全片的观众人数实在有限,据记者的几次尤仑斯观影经验来说每场也就60人上下。对此张钊维一揭此前的淡然,满脸堆着阳光对记者说:‘其实在尤伦斯的放映队我们来说也是一个试点,我们现在在做的是另外一个更有野心的事情,就是零点院线。今天早上我才收到一个E—mail,有个同事在跟香港在谈院线放映,然后台北可能会签一个艺术院线,国内的就看可能性吧。’
不仅如此,说到这里我们都有点刹不住车了,有一种快感在不停的涌出来:‘未来9月的日播以及假设香港的院线可以顺利上线的话,真的台北谈下来,台北其实很难谈,但是试试看,能够谈下来的话,那么就更多的配套,更多的合作的单位可以一起谈,反正就是这么一个状况。’
张钊维告诉记者他们在香港要注册一个叫做“阳光公民影像”的基金会,强调的是公民影像。他们也在构想要办一个竞赛影展,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连成一套的。那个影展的构想,这也是他跟老板讨论的过程里面,老板给他的一个想法。
比如说会评奖,会给奖金。但是评奖的不会仅仅是专家学者组成的评委会来评,而是类似西方的议会,有上议院、下议院,或者是众议院、参议院,会有一个参议院是专家学者组成的,但是也会有一个众议院,是由一般的观众,称之为“阳光公民”的一群人,来自两岸三地、四面八方的,他们也组成一个队伍,大家来讨论,来PK。
其实基金会能不能成立,成立之后能不能运作得好,院线能不能真正做起来,刚才我们说的整个配套的东西能不能做起来,影展能不能在香港做起来。这些都是建立在但愿上的。 其实就算都能如愿了,我们大家也知道香港其实已经有两、三个独立纪录片影展。但是我们会更准确或更聚焦在公民的概念上。开通这个栏目,其实后端要撬动的是很多很多资源,阳光卫视是一个媒体,它只能提供一个平台,零点院线有一点像是一个触媒,它可以诱发更多的可能性。’张钊维说。“我希望在有生之年阳光能出现个‘CBC’。”(至于具体如何登顶,详情请参阅附记:看不见的影像 看得见的远景)
对此陈西林的思考则偏向另外一个角度:‘其实独立纪录片这么多年来,虽然在国际上多有斩获,据我了解但是其实还没有出现过那种真正恢弘的东西。那这样对于一个产业来说是危险的,比如你没有出现过像当代艺术那样的几个明星般的人物,就没法造成一种气候。’
“其实现状之所以是这样,这与独立纪录片的本质有关。’张钊维说。‘我对独立纪录片的比较深入的认识应该是这一、两年的时间,虽然我来北京已经有五年了。一般基本的概念我们大概是知道的,它不是依附于体制的,有作者自由表达的意志跟空间,形式上比较开放,很多时候都会触及比较争议的边缘,或者是敏感的题材,它有一点类似以前文字印刷的时代,思想家或者是知识分子用写东西来表达,现在是用影像来表达。
你要问两个问题太对人的,他不跟你聊了。
话说回来,我差点就找不到北了。于是我赶紧问,零点的具体制片过程是怎样的呢?制片主任郭奎永告诉记者:“现在我们五、六个编导,一般的比如一个导演加一个摄影,一个摄助、做灯光的,录音就没有了,我们用胸麦,三个人。
六个编导同时去拍摄、联系,前期不能重叠,你跟这个导演联系,其他的就不能再联系,我就是看第一是不能重叠,第二就是谁对这个题材熟悉,因为有的编导可能对这类题材比较熟悉,而且有的拍的,打个比方,拍上访的,他可能对这类的题材比较感兴趣或者比较了解,你让他去拍,他可能可以跟导演聊的比较深入。这是一个大的协调的东西。
还有后续出去拍摄的时候,具体跟导演对一些问题的沟通,或者拍摄过程中遇到的一些问题,我来在领导和上面、下面之间有一个协调的作用。有的导演,比如我们碰到一个采完了,拍完了之后不同意了,不同意播了。”
可能弄完了之后他觉得不太合适,之前没说,那就要沟通嘛,我们要拿着片子去讲一讲这个事情,诸如此类的,老有“事故”,有的在广州拍完了之后没钱回来的(笑),因为预算比较紧,到那个地方之后可能导演见面要吃饭什么的,一吃饭可能就超了。主要的我这边可能还是前期的协调,五、六个导演要安排,每个月都能够出来三、四个,尽量的在题材什么的,跟他们个人都有某种联系,这样聊起来比较深入,不然的话有些纪录片,像我们接触的一些导演,有时候他比较有个性。
你要问两个问题太对人的,他不跟你聊了。”
现在外地越来越多了。北京的片源也不是很少,现在还没有挖到大头,你给我们介绍介绍。”
其实记者也想说我们现在还没有挖到大头,请众网友也给我们介绍介绍。
附:看不见的影像 看得见的远景
院线规划
在台湾跟香港也是,他们也要看,也要审,但是相对比较单纯一点,所以它就会变成是在电视上或者将来在我们的多媒体、网络上可以看到这些。在理想上希望两岸三地的院线可以看到全片,而且是一个卖票的,而且就是在午夜12点,真的是零点院线,所以是我们一个同事在操作的,他就是想把它操作成一个品牌,一个全方位的。”
‘有点类似以前香港电影的午夜场。’郭奎永说。 “对,就是午夜场。一部片子放三场,就是三个午夜,如果反映不错再加场,所以一定都是谈12点以后的时段。我估计大概周末很难,周末恐怕他们都要排那些好莱坞大片,但是周间都还好。现在就是香港这边看起来是还顺利,接下来就很多复杂的后端的事情要做,作者授权的协商啦,放映的格式啦,有没有中英文字幕啦。等等等等。”‘还有票房分成啦。’郭奎永动情的补充道。
“我的想法就是说,一开始我们就每个片子先做三场放映。还有网络上、电视上的,再加上你们现象原有在做的DVD的销售。包括你们也做很多导演的访谈了,我们每个导演的访谈其实做的大部分都还不错,都有10几页吧,都是可以出版的。这就形成一个比较立体的推广平台”
CBC之梦
“其实现状之所以是这样,这与独立纪录片的本质有关。’张钊维说。‘我对独立纪录片的比较深入的认识应该是这两年的时间。一般基本的概念我大概早就知道的,比方说,它不是依附于体制的,有作者自由表达的意志跟空间,形式上比较开放,很多时候都会触及比较争议的边缘,或者是敏感的题材,它有一点类似以前文字印刷的时代,思想家或者是知识分子用写东西来表达,现在是用影像来表达。但现在更具体的感受是,这个东西对中国目前社会的发展其实特别重要,它不只在知道说有些人是这么生活的,有些人是这么思想问题的,或者处理问题的,它还在训练观众一种新的观看的方式,它的观看不是让你被动的观看,好像很多电视台,塞很多资讯给你;独立纪录片的观看必须是主动的,你必须要进入那个影像中去,观众必须主动。这个训练过程比较漫长。
阳光是一个媒介的平台,如果回到阳光的领域里面来说,我觉得的确需要鼓励好的独立纪录片的作品,有更多好的作品诞生,让他变成是一个公共讨论的对象和一个媒介,你可以从各种角度讨论它,可以从纪录片本身或者电影本身或者美学,但是你也可以从社会话题,甚至政治话题或者伦理问题的角度。我希望我在阳光想要做的工作,未来某一部分也就是希望能够把独立纪录片推到一个这样的位置上去,就是它是一个公共讨论的媒体,所以我可以稍微透露一点,就是我们在设计那个影展的构想,这也是我跟老板讨论的过程里面,他给的一个想法,比如说我们会评奖,会给奖金,但是评奖的不会仅仅是专家学者组成的评委会来评,而是,你可以想象它类似西方的议会,有上议院、下议院,或者是众议院、参议院,我们会有一个参议院是专家学者组成的,但是也会有一个众议院,是由一般的观众,我们称之为“阳光公民”的一群人,来自两岸三地、四面八方的,他们也组成一个队伍,大家来讨论,来PK。整个评奖的过程基本上就是一个公民讨论的过程,公民的意思是说,你既是一般的老百姓,有你应有的权利和义务,但是同时又要跟专家之间形成一个互补的,或者是一个抗衡的关系,在公民社会里不可能完全相信专家,但也不可能不依赖专家,所以整个评奖的过程我们希望把它设计成这样的有对话性质的过程。
这其实就是一个在今天的中国社会和华人社会里面,我们要怎样建立一个公共讨论模式的过程。这就是我自己追求的方向,蛮明显、蛮清楚的,但是能够落实多少很难说,完全要看环境,还有大家能不能一起互通有无,截长补短。
我们现在讨论的阳光的“公民媒体”的,我们叫阳光全媒体吧,因为现在有iPhone,有iPad什么的,所有的东西怎么样整合起来,有一个架构,把所有的电视啦、网络啦、手机啦,什么各种甚至文字啦,甚至广播,怎么样整合起来。
我为什么要干这行呢?我为什么要投入纪录片?因为以前也有机会去拍电视剧,我考虑了一阵子以后想了不要。我的一个梦想是希望在华人世界能够出现像BBC、像NHK这样的公共媒体,它有两个意义,一个是说像这种公共媒体不是那么商业性的,他们也有商业行为,但是他们不是那样商业性,它更需要的是很多社会资源、公共资源的支持,所以在这里面纪录片才有可能比较好的生存;第二个意义是,纪录片恰恰是这些公共媒体非常重要的节目内容之一,你可以去欧洲看,他们的公共电视台在黄金时段都是纪录片或者专题片,因为他们的任务就是那样的。撇开新闻不说,纪录片,好的历史剧跟一些好的谈话节目,就是公共电视和公共媒体主要的节目内容。
我为什么会去英国留学?就是因为有这样蒙蒙胧胧的一个想法,希望华人社会也可以出现一个BBC,,可叫做CBC,Chinese Broadcasting Corporate,可是十年前这只是一个想法而已,怎么可能?在你的有生之年会出现一个CBC?反正随便想想就罢了,现实上只能是做多少算多少。所以我后来其实有两次快不干这一行了,可是又因缘际会的被拉回来:2000年的时候有一次,几年前又有一次。直到这两年,特别是这一年来,我开始感觉觉到这个CBC可能会在五年之内出现,所以我觉得我在阳光,在CNEX,包括一些其他的平台,包括你们现象网在做的一些事情,将来都有可能会朝这个方向走。但不是说所有的人都要统一或者整合在一起,但至少它会出现一个方向,而那个东西就是我们在说的,也就是回之前我们提到崔卫平讲过的,怎么样建立一个超越政治意识形态的一个华人的公民社会,同时有一个公共的、公民的媒体平台,而在那里面你的一些东西是能够得到保障的,不管是你的工作也好,你的收入也好,你的言论自由也好,你的创作性格也好。在那个层次上你是可以得到保障的,这个平台是渐渐有可能了。主要是因为华人有钱了,两岸开放了,虽然大家都在忙着赚钱,但是至少有一些人开始想说我们应该做一点什么了,可以超越当前的各种限制。如果把这些人的钱兜一点兜一点兜起来,其实也不少了,也可以开始做一点什么了。因此我们就可以开始想像,到了下一代的时候,有一个20岁小伙子的时候“我要拍纪录片”,那我们就可以想说“嗯,他这辈子都可以一直以拍纪录片为生”,不用花时间精力去拍个广告、宣传片维生,他可以想拍什么就可以去拍。”我也仿佛看到了阳光,并将能一直被阳光着。何以一个幸福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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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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