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既然是自找的为什么要辩解和希望得到理解。。。没道理
2010第十三届上海国际电影节是什么
2010-06-23 13:13:09 dogma_2001 (应亮)
2010-06-24 16:56:51 孤岛 (北京)
原来现在上海国际电影节就是个大型的超市,供片商采货用的,那普通观众你们摆在什么地方?上海电影节看片那也就是场面豪华,但是你看看那些翻译字幕的质量.....惨不忍睹,能把片子比例放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对,所有的电影节都很乱,但是既然你连最基本的观众你都不尊重,你搞那么大的市场,搞那么多的竞投会,搞得乱七八糟的论坛只能是昙花一现,没有好的迷影基础,永远会存在问别人王兵是谁的记者,到时候你也别闹欢。
摘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867c1d0100je9a.html
2010第十三届上海国际电影节终于在6月20日晚上结束了,那些如打了9天仗的、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的实习生们,都在与评委们合影留念,结果对于他们来 说并不重要,他们记忆中的那些嘉宾的名字以及获奖影片的名字,都将在一周之后全部从他们的脑中消失。电影节之后,他们将走向各自人生的未知,电影节只是一个换取实习记录和评分的场所,与在任何一家单位实习一样,他们在电影节经历了向往、失望、哭泣、委屈、兴奋等多种不同情绪交织的四个月。
与他们有着相同情绪的,是那些电影节的正式员工,但他们在闭幕式上毫无合影的意图,他们关心的是:终于无任何差错地结束了。当然,这个无差错,指的是领导视野范围内的工作而言。更多的情绪,是一种死刑犯在临刑前的绝望,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每年一次的游戏,他们还必须玩下去。这种绝望的等待,多少会困扰他们 的睡眠,以至于电影节的很多一线工作人员都有早搏的迹象,戴立忍曾在金马奖上说有一些电影人是在烧自己的命来拍电影,对于电影节的一线工作人员而言,这种比喻也同样适用。
上海国际电影节已经举办了17年共13届,相对于国际三大电影节来说,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很多举动不仅让媒体看不懂,也让影迷看不懂。但这一切怪现状,都可 以自然地归咎于体制。一个反复被举证的事实是:有关部门不投入一分钱给上海电影节,但却要从头管到脚。也就是说,在行政上,这个电影节需要保持高度的国有 化和集体主义色彩,而在外表上,它却频频被拿出来与戛纳、柏林、威尼斯这些资金充裕、无审查制度的西方电影节做比较。几乎所有的国内媒体对上海国际电影节的综述,都忽略了这个最基本的事实。就像竞赛片的审查、评委的确定等问题需要来回汇报一样,在这个时候,电影节就像任何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公务员面对他那刻薄的顶头上司一样,他所要做的,就是如何让领导相信并看到,这一切都在正常的、按照长官意志正在发生着,并最终获得“圆满闭幕”或“完美收场”。
不断地有媒体称上海国际电影节应该降级,降级可以带来行政上的自由吗?降级就可以把戛纳的竞赛片、柏林的竞赛片全部拿过来再重新评一次了吗?全世界没有哪个非A类的设竞赛单元的电影节会这么做的,降级无非体现了想要改变的意愿,但这种意愿不仅毫不专业,而且还成为了很多人的共识,这恐怕就是一个悲伤的笑料 了。非A类的设竞赛单元的电影节,同样也会走入上海国际电影节已经走过的路。
若电影节只是小公务员,那它也就简单了。像一些国内的电影奖那么搞,那也成,而且真成了自娱自乐也没人在乎。而它,还必须向世界展示一些别人感兴趣的。于 是,它在体制无法改变的情况下,进行了自我调整。这种调整虽然缓慢,但持续了5年,到了2010年,基本成型。上海国际电影节,已经由此成为了而且还将长 期成为国外片商观摩有公映许可证的国产片的重要窗口。对于国外片商来说,他们所需要的无非是一个舒适的环境,看到能代表这一年中国电影的影片,然后决定是否投入。上海国际电影节提供了这个服务,而且慢慢开始累积口碑。换句话说,若交易市场起不来,那就只能是中国电影自身品质的问题,而不是渠道的问题。这, 恐怕是目前上海国际电影节这个小公务员存在的最大战略价值。
而这种价值,在媒体那里,是体现不出来的。媒体关心的只有明星与丑闻,大部分媒体所要的与电影节所能给的碰不到一起,这甚至对于戛纳、柏林也是如此,《白 丝带》的得奖在中国的报纸上能换取多大的版面?也无非得跟在某个明星的演唱会疑似露点的新闻后面,就像上海国际电影节曾出现过两夺戛纳金棕榈大奖的导演担 任金爵奖评委,但那一年,对这个评委的媒体专访要求,甚至都没有超过5个。就像大部分写闭幕式星光黯淡、颁奖乏味的记者并不了解国际电影节颁奖闭幕式的惯 例一样,只要存在着中国记者询问法国导演卡拉克斯所提到的中国导演王兵是谁,那媒体所能带给电影节的,除了无知的伤害,就是充满偏见的误会,而这误会,甚至都不应该发生。
电影节的工作人员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环境,而这还不是更糟的。更糟糕的是,他们没有渠道去一一回应那些误导,他们所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所有的误解与侮辱,继续这份薪水并不丰厚的工作,开始明年的工作,并在睡梦中时常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