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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象网访谈郑毅 & 崔子恩解读《别问我是谁》

2010-01-28 15:37:00   来自: fanhallfilm
  (记者观察)曾经我也写过类似这样的话:青春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像是一根针,它想叫你有快感你就有快感,它想叫你疼你就疼,绝对牛逼。很多年过去了,我写过的很多话自己都忘记了,可这句还记着,也许我依然认为这话说的没错吧。不同的是,郑毅以《啄木鸟》,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逝去的青春,他做了一部出色的片子,让我们这些用别人的故事来缅怀自己青春的人,多多少少找回了些眼眶湿润的回忆。
  
  目录:
  郑毅访谈        天津放映交流实录  
  《啄木鸟》结尾的争议  崔子恩解读《别问我是谁》
  
  不需要剪得特别碎,青春和时间在慢慢地流淌
  (在天津影迷幼儿园放映时交流实录)
  
  主持人:影片中有一个镜头是一群人在追蚂拐,一条街向后延伸,演员们来来去去的跑动,你使用了一个固定机位,这是为什么?
  郑毅:因为当时就是想探索一个有人物出画、入画的形式,这样比较饱和,所以就用了这种方式。
  
  主持人:《啄木鸟》的片头是一个非常大的看点,这段影像是怎么做的?
  郑毅:那个小竹人就是用竹子做的简易的小玩具,在当时物质比较匮乏的年代,大家就想找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来玩,就想出了竹人这种东西。小时候上学的课桌上有个裂缝,就用一根线系着竹人穿过裂缝,打来打去。
  
  主持人:《别问我是谁》中的刘炫怡总是给人一种比较冷的姿态,包括她对于镜头的态度都是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郑毅:这也是当时拍摄的一个问题,那个时期的她正处于一个探索的阶段,她要面对变化了的自己、一个新的社会关系和新的感情的基础,她也在寻找,所以可能会出现比较冷的状态。
  
  观众:片中的最后一个镜头和《马拉之死》有关系么?
  郑毅:有关系的呀,我比较喜欢那幅画,所以当时寻景的时候就想找《马拉之死》那样的浴缸,找了很多酒店都没有那样的环境,而且机位可以架设得比较远去拍这个镜头,后来偶然有人提到了这个酒店,就去拍了。
  
  观众:你觉得一开始构建的剧本结构和后来的成片结构是一致的吗?
  郑毅:一开始构想的时候,我就是觉得在影片的叙述上不要太戏剧性,我想把影片的着重点放在影像的氛围和空气的流动这种感觉之上,我们当时知道剧情不是特别的完满、特别的饱和,我们强调的是这个影片的质感,就是很青涩的。
  
  观众:你的电影通篇用了静止长镜头,它对于一个故事片节奏的变化影响大不大?
  郑毅:我觉得还行,这个影片就是在阳光下浪费蚂拐的青春这种感觉,这个就和影片的节奏很接近,它不是戏剧冲突特别大的那种,不需要剪得特别碎,青春和时间在慢慢地流淌。
  
  观众:那您对于长镜头的运用,有没有什么经验或是心得可以和我们分享?
  郑毅:因为每个时间段都在做每个时间段的事情,所以在某个时间段你喜欢了某种东西,你就把你的情感赋予在上面,可以说是一种青春无悔。所以在某个时间段,我用我喜欢的方式做了我喜欢的事情,就使用长镜头拍摄了这部片子,把自己的情感做足,就算先对得起自己吧,就可以了。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这两个片子的配乐。
  郑毅:《啄木鸟》最初有一个两个小时的版本,音乐谱了40多首,在拍摄的时候就开始思考音乐如何和影片能够吻合。比如原来的片子中蚂拐和他女朋友在路灯下青涩的恋爱,就是有音乐的。但是后来我发现,音乐会抢这部戏,本来环境中有自然的声音,有知了的叫声,有火车的声音,和他们恋爱的感觉很契合,所以后来就不想再用音乐去打破这种氛围了,所以后来只保留了一点点音乐。
  《别问我是谁》的音乐是想让剧情和记录缓和一下,所以拍摄的时候对应着剧本大纲,在记录的基础上也是有剧情的变化的,音乐就是同步进行的。
  
  主持人:《啄木鸟》中有一个很抢眼的画面,就是那个防空碉堡。
  郑毅:当时本来是想找废旧的飞机场,废弃的飞机,但是没有找到,后来看到《反刍》里面倒是有这样的场景。后来找到了一个防空碉堡,也挺好看的,所以就用上去了。画面里的人是非常渺小的,就跟人在这个大的社会里那种无力感是一样的,可有可无的。
  
  主持人:目前有其他的拍片计划么?
  郑毅:还是青春题材吧,等片子出来了以后大家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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