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臭又长的片子 摄影很难看啊 观众都难受死了
鼠 说:是一个混乱的野心
就是又有野心 又没法把握得好
瞧 他站在那里的熊样
真没好感
他们只能做一些更现实的事情,就是顺从 郭恒奇《新堡》天津放映实录
2009-11-12 16:10:45 非专业说话
暗枪手到处批评,说骂可能准确点,一些影片,
你好好列个好电影清单,让大家看看你的品味吧
P.S.
瞧 他站在那里的熊样
真没好感
这种人身攻击没有根据的话就别说了,以后,显得说话的人很混球
你好好列个好电影清单,让大家看看你的品味吧
P.S.
瞧 他站在那里的熊样
真没好感
这种人身攻击没有根据的话就别说了,以后,显得说话的人很混球
2009-11-12 16:16:10 非专业说话
中国的电影界,一片黑暗。前途一片渺茫......
很黄很暴力!
下血同学,不要随便下结论,你自己没凭没据的,不要别人说啥就是啥啊,小心被人锤死哈。按照建国大爷的说法,我们现在是深处中国电影史上最繁荣最牛逼的时代,并且还只是刚起步,以后的景象现在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了,反正就是钱途大大的光明啊。有盼头啊。
很黄很暴力!
下血同学,不要随便下结论,你自己没凭没据的,不要别人说啥就是啥啊,小心被人锤死哈。按照建国大爷的说法,我们现在是深处中国电影史上最繁荣最牛逼的时代,并且还只是刚起步,以后的景象现在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了,反正就是钱途大大的光明啊。有盼头啊。
2009-11-13 02:12:30
你怎么知道我没凭没据?首先你有什么凭据说我没凭没据?
上面那片就是难看 这不是我一家言辞
是在宋庄 大家观影后 大家不约而同的感觉 我的确难受得要跑出吹风
不像别的影片还有看头 我和人们可以忍着空气的浑浊而看下去
骂又怎么了? 没有被骂过吗?没被打过吗?
你没有过的话 你也真的太糟糕了
上面那片就是难看 这不是我一家言辞
是在宋庄 大家观影后 大家不约而同的感觉 我的确难受得要跑出吹风
不像别的影片还有看头 我和人们可以忍着空气的浑浊而看下去
骂又怎么了? 没有被骂过吗?没被打过吗?
你没有过的话 你也真的太糟糕了
2009-11-13 09:44:10 非专业说话
说你没凭没据,是下面这话
P.S.
“瞧 他站在那里的熊样 ”
真没好感
不要这样子说人家
至于你说或者骂人家片子不好的话,我说的是下面一段话:
“暗枪手到处批评,说骂可能准确点,一些影片,
你好好列个好电影清单,让大家看看你的品味吧”
你整天这样没头没脑的回帖,是不好滴。
说真的,好好列个好电影清单,让大家看看你的品味吧
最后,说实话,我没看过这个片子,所以,你看我上面的帖子有那句话是说的这个片子好看不好看的吗?!
P.S.
“瞧 他站在那里的熊样 ”
真没好感
不要这样子说人家
至于你说或者骂人家片子不好的话,我说的是下面一段话:
“暗枪手到处批评,说骂可能准确点,一些影片,
你好好列个好电影清单,让大家看看你的品味吧”
你整天这样没头没脑的回帖,是不好滴。
说真的,好好列个好电影清单,让大家看看你的品味吧
最后,说实话,我没看过这个片子,所以,你看我上面的帖子有那句话是说的这个片子好看不好看的吗?!
2009-11-14 14:49:20
你傻嘿
我早就列过影片了 不过不是应你所求而列的
我说话没有按你思维走 你也别觉得人家和你不对号就骂人没头脑
我再讲一次 《新堡》很难看 影片很糟糕
一个意大利朋友 也是这样对我这样说 难看难看 难看
我早就列过影片了 不过不是应你所求而列的
我说话没有按你思维走 你也别觉得人家和你不对号就骂人没头脑
我再讲一次 《新堡》很难看 影片很糟糕
一个意大利朋友 也是这样对我这样说 难看难看 难看
在看郭恒奇导演的这部《新堡》的时候,我一直在脑海中回忆胡杰95年拍摄的那部《远山》。十几年过去了,同样是满脸黝黑的矿工们,他们的生活为何仍然如此不堪?
然后我又联想到,2007年5月一个名叫秀场寡头的乐队演出了一场名为《难民》的行为艺术,主唱白丁站立在一个50乘186厘米的玻璃罩内,在其他人的伴奏下依次念出 2000到2007年公开渠道可知的中国每次矿难遇难人数。每听到白丁念出一组数字,就会有人用红色颜料在玻璃罩上写下这个数字。最后,写下的数字把白丁淹没了。
如果只要一个现实,还有什么能够比这个更加鲜血淋淋?
以下是天津影迷幼儿园组织的放映现场交流实录,主持人克留。
主持人:您是怎么对矿工进行的拍摄呢?
郭恒奇:四川的那些矿工,他们一开始态度不是很好,拒绝拍摄。后来做了一些工作,尽管他们也让拍了,但是在最后剪辑上用到的素材并不是太多。不过拍他们还算是比较深入的,因为我们连他们洗澡什么的都拍到了,那都是后来拍的,那时已经都很熟了。
主持人:在拍摄的过程中这些工人是不是都回家了?
郭恒奇:对,在08年7月底的时候就都离开了,离开了之后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他们原来想的就是,7月底离开,如果奥运结束之后他们就会回来干活的。但是奥运结束之后,直到现在那个煤矿还没有开工。所以说他们的那些工具,包括灶具、行李铺盖,还都在那放着一直搁到现在。
主持人:那也没有人去管这些东西吧。当地老百姓也不住那个房子吧。
郭恒奇:对对,矿工都是年轻人嘛,年轻人搬走之后剩下的那种房子,或者就是那种废弃的房子,没有人住,然后他们就是租下来干活住。
主持人:我突然想到,过了多少年之后这可能在考古学上又成为一个大的疑问,为什么是这种状态然后突然一下子人就都走了。
郭恒奇:有可能。你看其中有一个人,就是那个陕西的矿工,四川地震以后,家里面还要求捐款,如果仔细看的话,他家那个房顶都是拿柱子支着,基本上是一个快坍塌的状态,他们生活的其实很苦。还有那种带着小孩的,有个四川来的带一个仅仅三四个月的孩子,孩子刚满月背着就来了,一无所有就开始干活。
主持人:影片中也不是完完全全以煤矿为主,我很想问您为什么没有拍到井下的情况?只是从这些矿工的转述我们才知道井下的情况的。
郭恒奇:下井不太可能,条件上根本不允许,拍摄的条件和矿主都不允许的条件下,能让你拍地上的这些已经是很不错了。因为在当地拍摄煤矿是一个比较忌讳的话题,那个矿主后来就明确跟我说,你就是表扬我我也不愿意让你拍。并且在山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政府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说凡是涉及到和矿难有关系的报道,一律不准出现。这是我的一个做媒体的朋友和我说的,只要是出事了就是一律不许报道的。
主持人:那怎么就允许您拍呢?
郭恒奇:因为我是当地人吧,他们觉得好一点,而且我也跟他们解释过,说我在学习摄影,拍个作业什么的,包括拍村民的那个选举,他们对于我没有太大的忌讳。
主持人:那么这个片子的总体结构看上去比较杂,有一点散。
郭恒奇:对,是有一点散,那是因为我主要就是想给这个村子做一个“小传”,我觉得一个村子就要消失了。我始终认为,我们直到现在仍然是一个以农业为主体的社会结构。农村消失了之后,我们以后整个的方向和社会结构肯定是要改变,但不是说现在,它所遇到的问题不是在今天或者明天就凸显,很可能是在十年或者二十年以后。等到十年或者二十年以后再看我拍摄的这个村子,那我现在就想把它作为一个标本记录下来,以后可能会有一些参考的价值吧。
主持人:除了这些矿工,给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这个村子里的基督教。您本身信教么?
郭恒奇:我不信教,我没有信任何宗教,但是我不是个无神论者,我笃信绝对有鬼神存在。
主持人:那么现在农村的基督教问题是不是一个绕不开的问题?就是说把摄像机摆在这里,就会拍到这些。
郭恒奇:可以这么说吧,可以说是一个绕不开的问题。但是就我们当地来讲,很多人原来也是有神论者,不是信的基督教,很可能信的是菩萨,佛教道教。但是他们的生活遭遇了很大变故之后,就又转信别的神了,所以说这些人是改信了基督教。在片子中我们看到他们的状态就有点接近于癫狂的状态,他们对生活已经是完全绝望了,才开始信基督教。他们认为前一个神解决不了问题,他们转求另一个神,来解决他们的问题。
主持人:那这么看来这种信仰是不是带有太多的功利色彩?
郭恒奇:我个人倒不是认为他们有功利色彩,我认为是他们生活的境况太绝望了,如果他们再找不到一个精神上的寄托,整个人、整个社会就崩溃了。
主持人:我觉得他们在这种状态的时候已经接近崩溃了。
郭恒奇:对,接近崩溃了。
主持人:对于基督教在乡村的传播状况,我们之前在杨瑾的《二冬》中也看到过,虽然那是一部剧情片,但里面展现了教会学校和信教的氛围。在那部片子中至少没有您片子里这种特别歇斯底里的状态,没有这种痛苦流涕的祈祷。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郭恒奇:对,我拍摄的这个地方是个山区,也是一个矿区。不光是以煤矿为主,还有石灰矿,但不管是煤矿还是石灰矿出事故的频率都比较高,死人是一种常见的现象。基于这种情况,家庭遭遇变故的几率就比较大,家庭所处的状态就更惨一点。像我拍到的这些人,他们的家庭百分之八九十都遭遇了这种变故,遭遇了变故之后他们又找不到一种精神的寄托,所以他们信了基督教。他们平常看着是挺高兴的,告诉你他们是来自天上的人。但你看到片子中他们的那个祈祷是在除夕,09年的除夕正好是个周日,他们去做礼拜,做礼拜是风雨无阻的。这个年最后一天的时候,他们就支撑不住了,开始祈祷,跪在地上不由自主地开始哭。可能你看着就会歇斯底里一些。
主持人:这部片子其他的一些东西,比如说赌博、种地占得篇幅就很少,是不是说这些东西在生活里本身很少?
郭恒奇:他们这个村子的年轻人除了干活就是游荡,整体感觉可能比较颓废一点。在当地,由于是山区,所以他们的生活很少依赖于种地,主要是依赖于出去打工。年轻人在这个片子中重点只出现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残疾了的年轻人。那个老头也说了,现在的年轻人瞧不起种地的,作为一个农民来说,不能踏踏实实的做自己本分的工作。就是比较急功近利,比较浮躁,所以我只放了一个他们在赌博的片段在影片中。
主持人:就是很多农民不以种地为自豪?
郭恒奇:对,对。
主持人:反过来讲那些挖煤的矿工也不是以自己的职业为自豪?
郭恒奇:恩,他们不是以挖煤为自豪,他们只是有一个目的,就是挣大钱,挣更多的钱。这些矿工原来也是农民,他们抛弃了自己的土地,其中有一个人就说,我今年的地不种了,找别人来种,等桔子熟了我再回去。有些农民是现在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土地,但是他们即将被迫离开自己的土地,他们即将成为一种流民。我对这种身份的改变也存在着一种焦虑吧。
主持人:用片中的话说,就是自己也斗不过那些权贵们。前两天我看吴思的《血酬定律》上面就说,如果反抗的成本要远远高于安安生生过日子的成本,那么很多人就会选择后一种生活。
郭恒奇:是的。底层社会当中不乏有对社会的状态和体制的本质有着清醒认识的人,但是他们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顺从。因为他们感觉反抗或是革命争取不是太现实,所以他们只能做一些更现实的事情,就是顺从。
主持人:有几个镜头给我的感觉比较强烈。有一个是说为了要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有一个俯拍镜头,是一个正在规划建设的完全整齐划一的村落,我想这难道就是新农村吗?新农村就是盖起一些没有任何表情的房子吗?
郭恒奇:这就是目前的一些官员对新农村的一种认识,或是说他们的一些举动吧,这只是国家的一种功利主义。这也许就是他们当政期间的一个成绩,眼前的利益。
刚开始我拍的时候,最初的动机就是想拍国家的这种大的、宏观的叙事“我们要建设新农村,目前是一个太平盛世”,其实这跟底层、微观的生活是有很大落差的,所以当时我是以农民有这种冷暖自知的感觉去拍他们的。一开始拍的是拆迁,拍了拆迁之后才拍了其他的部分,后来到了最后剪辑的时候,可能跟原来的动机稍稍有一些差别了,就是创作的动机和整个片子的主线和主体思想都有些变化了。
主持人:您在大学学习的是摄影专业吗?
郭恒奇:不是,我学的是后期制作。
主持人:所以感觉您在剪辑上还是不错的。
郭恒奇:基本上我也是靠后期制作为生。
主持人:我们影迷幼儿园放过张弛的《盒饭》,今天终于看到您自己的影片了。
郭恒奇:是,这个纪录片是我的第一个作品。
主持人:您下一步的片子有什么计划吗?
郭恒奇:下一步我正在筹划,有了一两个目标吧,还需要考察一下,不能贸然的去拍摄,也是纪录片。我这两天正在做翻译,并且现在这个版本还不是我最满意的一个版本,给别人看的时候,别人也提出了不少意见,而我现在还没有一个更清醒的认识来修改。所以我就一边做字幕一边修改,让它成为一个再成熟一点的版本。
主持人:您现在拍片还是赚不到钱。
郭恒奇:对,现在主要还是一边工作一边拍。拍这个片子的时候,是工作一段时间,回去拍一段时间,然后再回来工作。下一步这个片子可能还会再找人调整一下。
主持人:那么在座的朋友今天也是风雨无阻的赶来了,我们一起期待您的下一个作品。
郭恒奇: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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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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