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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亮首次在国内举办个人影展  盐都纪事:“影像与表演应亮电影展”

2009-08-14 12:10:53   来自: fanhallfilm
  由邵忠基金会和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联合主办的“影像与表演应亮电影展”将于8月15日在798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艺术影院举行,在为期3周内每个周末循环放映。
  

  这是应亮导演首次在国内举办个人影展,共将上映2002年至今应亮导演的9部优秀影片。其中包括曾获得过多项国际大奖的长片《背鸭子的男孩》、《另一半》、《好猫》,同时还包括其多部短片:《山城纪事》、《回家看看》、《古城的夏天》、《我爱湖人》、《蝴蝶的颜色》以及2009年新片《慰问》。
  同时,此次影展还邀请了内地、港、台三地著名影评人:台湾著名电影学者、影评人焦雄屏、香港影评人舒琪和北京电影学院教授崔卫平、杜庆春。
  作为年轻电影人,应亮导演的电影生猛鲜活、个性突出,影像锋芒凌厉,以四川盐都自贡为创作背景,形成自己纵深别样的美学风格。此次影展,三地电影学者焦雄屏、舒琪、崔卫平、杜庆春将在8月30日下午与应亮导演一起共同探讨其影片,这可谓是一场不容错过的“圣餐”。
  
  附:排片表
  八月十五日,UCCA
  12:00 – 1:45pm《背鸭子的男孩》
  4:00pm – 6:00pm《另一半》
  八月十六日,UCCA
  1:00pm – 3:40pm 《好猫》《山城纪事》《回家看看》
  3:40pm - 4:00pm 中场休息
  4:00pm – 6:00pm 《古城的夏天》《我爱湖人》《蝴蝶的颜色》《慰问》
  
  具体的排片表请以UCCA网站为准:http://www.ucca.org.cn
  

2009-08-14 17:02:42  107cine

  杜庆春论应亮
   作者: Lawrence Li 2009-08-13 本文发表于《周末画报》2009 年 8 月 8 日城市版
   
   一半和另一半
   
   文:杜庆春
   
   记得几年前,著名戏剧导演赖声川在北京电影学院讲课时说,其实台湾的现实已经比戏剧更惊人了。照此,那中国大陆的现实应该比电影更惊人。这种前提对于做电影的人和迷恋影像的人而言是福还是祸?
   
   在中国,做电影的幸福感在于不会无话可说,因为所处的现实「事情」太多,镜头搁在哪里都是现实的戏剧,几种戏剧并置在一起就是蒙太奇或者间离效果。同时,在中国做电影又有一种非常不自然的姿态,你做什么都有点力不从心、心又不由衷的感觉。资本、意识形态、个体的独立性、霸权话语的操控、献媚、怜悯、故作姿态、强颜欢笑、逢场作戏、人格分裂,一股脑地堆积在这个超级现实上。面对这种状况坚持做电影的人需要足够强大的个性支撑力,足够强大的发言欲,甚至足够强大的名利场游戏强迫症。
   
   应亮作品的第一个有趣的状况就是在上述背景下产生的。应亮何来的发言欲望?或者说应亮从 2005 年第一部长片《背鸭子的男孩》开始的创作究竟是如何开始的?关于这个问题,我没有和应亮做过交流,他的这种路径选择对于我而言,显得有些出乎意料,但是又有点理所当然。我的第一感觉是,应亮作为一个影像工作者的起点是一个技术型人物。他非常迷恋某些电影表达的技巧,用行话说,就是蒙太奇的组织、场面调度的方式、叙事结构的处理,总之都是电影自身脉络里的兴趣点。从最初和他见面到后来的几次接触,无论在现实中还是虚拟世界里,他其实并不多言,亦不愤怒,不会有喷射性的语词密密匝匝地无止无休。但是如果更多一点去了解他,就会从他对一些事情的兴奋点、从他喜欢的一些词汇,从他在正式场合的发言感觉出他有话要说。一个喜欢表达技术的人和一个确实要表达自己情绪的人结合在一起,应亮就产生了。也就是在中国上述这种命题下,他恰好成为有福气的人,又在各种祸根下,没有完全成为不顾一切的人。
   
   上海出生的应亮,最早在北京读了电影专业,然后去了重庆,去了西部,去了他后来作品依附的那片土壤。也许就是这个转折点,构成了他让我有些意外的起点。应亮的几部短片在 2005 年以前已经基本扎根于四川的内陆小城,城里单纯的转型性阵痛或许缘于小城的密闭性和其袖珍尺度,缘于其变成了阵痛的盆景式的标本状况,也缘于这种现成的人际关联性为应亮的创作提供了精神依存点和物质支撑。对中国巨大现实的发言权建立在一个具有高度依附性的地点,这个地点对于作为外来者和中国现实思考者的应亮构成了甜蜜的蜜月创作生涯。他可以面对这里的现实,也可以疏离这样的现实,他的电影语言趣味恰恰建立在对一种自然主义纪录性的现实进行象征主义的架空。一种或可读解为批判写实的寓言式影像文体就此产生。
   
   内陆小城的空间在应亮的电影中持续生产着,无论是《另一半》(2006),还是《好猫》(2008),应亮完全把这座内陆小城转换为带有自我标签的视觉呈现对象。这里内部时间断裂的魔幻性――泥土地上要进行的跨越性的城市建设,新的小区和老旧社区同样颓废和同样生机勃勃、屡次被端出来的断裂佛像在城市的肌体里游走――应亮正是针对了这种魔幻性。这种魔幻性在《好猫》中甚至成为一个在叙事过程中插入进来的摇滚乐队的演出,这种演出与其说是西方影评人所谓的注解或者共鸣性的希腊歌队,还不如说,这是作为死亡、毁灭了的完整雕像的残缺局部被搁置进来了。每次我都恐惧于这种象征性的有效性;它一方面在电影脉络里构成了一种有效的艺术创造性,另一方面在传播的意义上,它明显是过度有效的效果器――如果观众是期待某种效果的话,那么这个效果你一定会接受得到。但是,好在我的恐惧总会被抚慰,在这个小城之中,无论应亮选择房地产还是律师,这二者都是病灶一样的领域,那些没有被应亮完全拒绝也没有完全改造的小城的局部,是植根在完整的现实性戏剧基础上的。这些自然生发的信息把前面的效果性的象征主义策略安置得心安理得。最有效的出自简陋贫困的技术条件、简陋无名的非职业演员构成、简陋质朴的现场感,这三个要素让应亮的隐喻变得冷静和节制。这是一个一半和另一半构成的完整世界。
   
   下一步,这种影像制作不只是从一半走向另一半,而是必须面对非常棘手的问题,如果不再面对这个内陆的小城,不再让现实拯救自己的美学,不再让自己的美学在现实中获得一种新的有效性和舒适性,那么方向何在?在无边的中国巨大的现实、巨大的戏剧性、巨大的说话不利索状况面前,这样的选择肯定是困窘的,甚至觉得有所失语。
   
   应亮在几篇记录康城影展的文字中,点破了康城影展的分裂。这种分裂其实直指每一个创作者自身。作为一个巨大的工业,巨大的秀场,巨大的艺术自身脉络,巨大的现实对应物的电影艺术,其中的一半其实就是另一半,一个作者就是一场自我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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