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会长出来的。
我都剃过好多次了。
反正也看着自己的光头傻笑来着,但没哭。
削发……一些感触……
2004-04-11 20:53:10 和尚 (冰城)
2004-04-12 18:49:06 echo (北京)
有些事做和不做还真是差别挺大
有句诗叫什么来着,明镜本无尘(是这吗?记不清了,我这脑子)
嘿嘿,这不挺好看吗?民国早过了,别老么紧张 popo
有句诗叫什么来着,明镜本无尘(是这吗?记不清了,我这脑子)
嘿嘿,这不挺好看吗?民国早过了,别老么紧张 popo
2004-04-13 03:08:37 范坡坡 (北京东城)
班里有人冲我叫“大师”,我就还了几句:“哈哈——我可不是基耶陀罗夫斯基,也不是塔尔科夫斯基……(那个同学有‘大师癖’的)……”
“你是卡车司机!”
昨晚他们都睡的时候我才回去——清早醒来的时候室友们围在我的床头上大叫……
上铺的哥们儿开玩笑说:“他也是因为他的病呀……与其让他们慢慢脱落——不如自己解决了……”
我就配合着把头一扭——做哭泣状:“别说了……同学们——下辈子做学生还跟你们住一个屋子!”
“化疗?”他们称赞演得好……
我自己一摸自己的头——竟然已经是毛茸茸的了……好可怕……看来的光头的日子不会很长久了——也许我一狠心——还要在刮了去……
这几天真有人爱把我的帽子摘下来看……我倒是不介意的——如果光了头还老是戴着帽子——那么光头也就没有意义了……
“你是卡车司机!”
昨晚他们都睡的时候我才回去——清早醒来的时候室友们围在我的床头上大叫……
上铺的哥们儿开玩笑说:“他也是因为他的病呀……与其让他们慢慢脱落——不如自己解决了……”
我就配合着把头一扭——做哭泣状:“别说了……同学们——下辈子做学生还跟你们住一个屋子!”
“化疗?”他们称赞演得好……
我自己一摸自己的头——竟然已经是毛茸茸的了……好可怕……看来的光头的日子不会很长久了——也许我一狠心——还要在刮了去……
这几天真有人爱把我的帽子摘下来看……我倒是不介意的——如果光了头还老是戴着帽子——那么光头也就没有意义了……
今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11点了——真是充实的睡眠,让自己都觉得好堕落——好舒服……但忽然忧愁就上来了……对着水房的镜子刷牙——忽然觉得自己的头发好难受……
“我要剃了它!”
下午的时候就一直在下决心,而且这个决心是如此的突然、随意……
佛家云头发为“烦恼丝”,我细心去体会,其实发现头发是人们伪装自己的一种方式,而且是最无赖的一种方式——而这却是人们千万年来的习惯了——衣服是可以用来伪装的,遮住生殖器、遮住可鄙的丑陋的裸体——如果你觉得它的更大作用是御寒,那么为什么它要做得那么美?为什么露出来的可以是头、肚脐、背……而不是最隐私的生殖器呢?……于是人就有了更多的虚荣心,各种首饰加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这些又怎能满足呢——头发——也成了维护自己的方式!它们作为人自己的一部分,乖乖地随着人的意愿生长……
想想最近这些烦恼的事情还不是由于这一系列的欲望的纠缠、虚荣心作祟……
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把头发剃掉——几乎我发现他们的作品就有了一种意想不到的真诚与坦白,从一定程度上说,他们有了一定的类似“露阴癖”的想法——艺术是要坦诚的——而不要像主旋律们……一个真正关注现实的人是敢于把最丑的东西暴露给观众!
同学对我说:“别瞎整了——本来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剃了头发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呢?”我心里更加坚定了——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我下课之后坐在学校的理发店的长椅上等待着——全身都颤抖了——我要最“恶狠”地面对自己了——好可怕,难以相信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样地面对自己……我的心跳开始快了……轮到我的时候,我慌张地说:“老板,秃头……”然后像是很轻松地笑了一下……
她是从后面开始刮我的头的,我看不见,其实那每一次却都已经贴上我的头皮——我是抬着头的,因为我看不见……可是当那小巧的机器很快推到我的前额的时候,我眼睛的视线开始分散——我注意到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半的头发……而且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压根儿就不会后悔的!直到只剩了前额一小块头发——我看着自己傻笑!我是最丑陋的了!几乎要哭了……我有想大哭一场的欲望……然后发信息告诉我的朋友们——我失去了头发!
回宿舍安详地坐下,然后几个同学遇见我的时候把我帽子摘下来看看,然后笑……
“支持你!呵呵……”
我黑色的T恤、黑色的裤子、黑色的帽子走在校园里,嚼着不变的口香糖,小坯子一样地……心“砰砰”跳着……我胜利了!
那个理发的女老板说今天下午就剃了三个光头——我就想,是否春天就是这样的一个季节——需要用什么方式来刺激一下自己?想来这么多天的复杂已使我焦头烂额——我不想更多的了——只想——削发——明志!
光头了——已经是光头的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再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