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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和颜色的炼金术:有关实验电影

2004-6-29 14:49  来源:北大新青年 作者:约尔根·雷布勒    感谢 fanhallfilm 的投递

    胶片/细菌消解
    第一次对电影里颜色的叠加和这种叠加的混合或分割的了解使我非常兴奋,那是在flammen的stadt.,一部B级超8毫米电影被弄得只剩下影像动作。与此同时,与我合作的组织——Schmelzdahin,正在
    研究细菌对胶片上感光乳剂的消解。后来我把我的胶片扔到了花园一个潮湿的角落,湿热的夏季过后,我捡回了那些已被完全遗忘的胶片。叠在一起分层次的乳剂已经分开,一部分已经混合起来。颜色仍然纯净浓烈,但已经脱离了原来的形象:它们像马赛克一样附着在原来的画面上,就像教堂的彩色玻璃。这是很有趣的经历,像Schmelzdahin一样,我花大力气用光学打印机复制了那些胶片,但是,放映灯太热,融化了胶片,细菌消解实验中,这种损失非常多。要控制中间过程很难,甚至不可能。研究者必须付出精心选择素材,把一切都计划好。
    
    Schmelzdahin/彩色电影/手工处理
    伴随着这些努力,我们总是尝试手工处理,我们的目标是反颜色(底片颜色?)。我们有多种方式处理胶片:击打、刻划、刮擦,还有缝纫机、刀子、棒槌、电熨斗等。从消去一层颜色开始,然后一层一层继续,我们还在胶片上打孔。所有这些带来的乐趣更多的在于发现,而不是分析。经过处理的胶片放映出来后让人诧异。当我们用砂纸均匀打磨胶片乳剂之后,每种颜色的深度都显现出来。如果打磨过度,乳剂会完全被磨掉。打孔机或缝纫机(有或没有线)能在乳剂和胶片上打出均匀的孔。在一系列实验经验的基础上,我们就能在胶片上“跳舞”并锁定一个准确的点。做这些的目的不单是处理胶片,我们的真正目标是发现极限,胶片不能放映的极限。大体上讲,这个层次的实验只能提供基本的知识。
    
    Schmelzdahin/彩色电影/空气腐蚀
    接下来的几年,我们就空气对胶片的腐蚀进行了长期实验,这次实验对象又是彩色电影。通常我们使用几百条未卷起的胶片——包括我们的超8毫米胶片和其他各种胶片,它们被挂在我的花园的树枝上,累累垂垂的。经过1到10个月的暴晒,黄色是第一个消失的颜色,接着,根据材料的不同,红色和蓝色逐渐消失。大约6个月后,风吹雨打过的胶开始出现孔洞和裂缝。如果现在你去我的花园,你能看见不少脏兮兮、千疮百孔和别的不像样的胶片挂在树上——它们是我10年来的积累。再过几年,它们会烟消云散。空气中的灰尘、花粉和尘埃落到胶片表面,从前那里栖息着充满色彩的图像。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净化。看到千变万化的现实取代胶片上令人眼花缭乱的幻象和欺骗,应该感到惊奇和喜悦。1985年,我把整整一卷胶片扔进了花园里的一个小池塘(我确定是《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它在池塘里呆了1年,同样的遭遇我又加给了《aus den algen》(1986年)。在一篇介绍性评论的指引下,一些观众前来观看了胶片的打捞过程。胶片上的图像荡然无存,水藻驱逐了花花绿绿的一切,占领了它。
    
    Schmelzdahin/彩色电影/显影
    和Schmelzdahin合作的最后几年里,主要的工作是胶片加工和加工后的化学处理。首先,我们对彩色电影下手:改变显影液中氢的含量、定影过程中对关键温度做改变、突然打断洗印程序和用正统手法禁用的定影液冲洗。这些胡搞带来了很多有意思的后果:所有颜色都变成一种颜色、错误的曝光、表面变化和颜色失去层次。我们还每人拿一部分胶片,每个人都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用的工具都是一瓶浓度极高的显影液。显影过程中,我们不断摇晃瓶子,以获得尽量多不同的效果。很多情况下,我们会对自己的工作失去控制,也会努力要重复同样的效果。通常都是“不成功”的效果真正吸引人。
    
    黑白电影/化学处理
    经过化学处理,黑白电影会显示出比彩色电影更精彩的效果。通过使用调色剂,某种色彩的金属能取代胶片中的黑色部分,比如“硫磺=褐色、铜=红色-褐色、铀氧化物=黄色-褐色、金=红色-橙色,白色部分不变。我想我用不着做解释,任何一本摄影手册里都有这方面内容。20世纪前四分之一这些技术被广泛使用。
    在这一阶段,在显影或定影时用不同调色剂进行化学处理,得到的效果最令人兴奋。黑白电影正负片之间转换的技术很有用,它让我们有可能对第一次显影(通常被漂洗掉)做化学处理和把银去除。还有,我们也确定用什么物质溶解感光乳剂上的特定区域——我们是通过降低银的浓度实现的。剩下的没有经过化学处理的乳剂层面,我们就能选择和添加新的颜色了。结果是,出来的画面很像浮雕,每一幅的形状和颜色都不相同,就像加色的黑白图片一样。
    把这些技术结合起来创造的丰富画面就像一个淹没我们的复杂幻想世界,它的真实性无法用语言表达,因此它成了电影史中的死角。我们参加电影或电视节时,我们这些不合时宜的发现使我们很招认耳目。数字革命已经带来了灾难,人类已经把它变到了这样的程度:不用弄脏手就能处理图像,只是动动脑子动动手指。(在拉丁语里,手指和数字是一个词。)只需按一个按钮,蓝色就出现,我们觉得这是荒谬的。我们与此无关,我们是保守派。
    
    创造/Unicity/Fungacity
    这个时期化学处理的一项成果值得书写一番。《掷火者》(1989,与马蒂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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