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连理枝头花正开
2005-3-10 11:42 来源:Fanhall.com 作者:春萧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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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记得那次看某位小姑娘一篇充满小资情调的作文,看不耐烦后随口说了几句,小姑娘理直气壮的驳我,说不要老拿“意淫”这样的词出来,说别人“意淫”,你又何尝不是在强奸我的意见?我心说我对你人和文兴趣都不大;不过却仍被伊人的谴词之大胆吓了一跳,想来这是个什么样的时代啊,自己当年在安稳的与阶级女友暗中苟合,现在这些新人类却早走在了头里,大张旗鼓的叫嚣着恋爱自主,导演我估计年纪不大,从这电影结局就瞧得出来只有无畏的“先锋派”才会拍成那样一种过度理想化却有欠逻辑思考的结局。
即便不看介绍,单瞧这电影的开头也知道来者不善,摸摸索索的少女与神神道道的少妇火速搭上。排除一切人为的穿凿,第一感觉果然相请不如偶遇,第二感觉这世界实在过分狭隘。真实的女同志如何我没见过,然而何超仪的表情似乎久旱逢甘露的深闺怨女蓦然找到组织,我猜测导演本意是希望她在含蓄中积蓄焦躁与亢奋,层层束缚剥离后,才爆发出来;但是在片中透过她的发作实在太快,好像等不及丈夫死干净就着急出墙的潘金莲。田原角色本身无可非议,毕竟对于一位新人能正常演戏已属弥足珍贵,若非得在鸡蛋里找肉——她的声音感觉非科班出身的痕迹严重,大概在故作慵懒上用力过度,反倒让人感觉那是女版“肥猫”。
同性恋肯定无罪,弗洛伊德都不会否决它的存在,其充其量只是爱情中的一种极端的表现形式;电影关键看待的仍是导演思想的传达。片子的野心显而易见,它涉及到的东西除了家庭伦理还想多一层次思考,这就比许鞍华的《
这电影大约在讲否定过去之后的故事,按照讲故事的感觉,回忆部分比现实部分要好,因为思路清晰;两桩交叉闪回着见惯的内容,让人倍觉看如今的同志片容易思考力下降,颓废而倾斜摇晃的镜头,争吵与性爱,不得不面对的两难,故事一开始就是一个高潮,不给观众反应的时间,回忆太容易遭到唤醒,加上一群闹闹腾腾的小姑娘在那刺激她的原欲,女人与女人一见面同时想到了那码子事;当然要脱离同性不伦回归正统那是不可能的,编剧会花很多心思来想方设法把她们凑到一块。背景音乐居然在放黄莺莺的《
——何超仪在开始短暂的欢腾后恢复冷静,然而在证据不足的回忆与见证下抛家傍路投入到轰轰烈烈的“恋爱自由”的大革命中去。
镜头很干净,应该说在性事上还算地道,情色时间虽多,但是却颇得婉约派“哀而不伤”的好习惯,暴露的在尺度上与我先前看的《
按交错的镜头合计这电影分过去与未来两条线索,左手过去右手现在,导演想法很简单,不断的回忆是为了给现在的相爱提供并不突兀的证据,以及对比过去与现在两种过程类似但却结局迥异的同性之恋以期提醒观众在声色之外多加考虑。这一点倒是很能达到效果。只是无目的的镜头太多,妨碍了导演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葛民辉的丈夫,被导演刻意设计成欲求极其低下的丈夫形象,当然这类人在现实中是几乎不存在的,而他的存在无非是为了给全片理想化的结局提供顺利过渡的平台,然而忽略了人类天性的自私,使得全片的结尾尤其显得难经推敲。
同志电影到结尾是一个紧要,如果处理不好,就会让见多识广的观众喊俗,何超仪最后的强词夺理很是笑谈,“因为我觉得我是同性恋,所以我做同性恋”,我倒觉得如果真有爱,大可不必借助道家的出世观念为“同性恋”搭圆场,何超仪只是在尽力表现的自己像个女同志,却并不能使她与田原的爱情因为她在床上的激烈喘息就更能令人信服。而关于所谓真爱无关性别的判断,我不置可否。我只知道艾滋病的种子是大猩猩不分性别滥交殃及了人类的恶果。
注:片名《